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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神经撕裂……当然这儿有些大一点的岛上也有人家,那些岛上甚至有海滨宾馆,夜总会。不过那儿有古巴海军的巡逻艇和警戒这一地区的侦察机。自从美国人在猪海湾秘密登陆袭击了岛上的保安人员以后,菲得勒·卡斯特罗对古巴周围一些不显眼的群岛加强了警戒。你以后会看见的,古巴海军的直升飞机也常从女皇乐园上空飞过。我们在驶入这儿之前没有遇上巡逻炮艇,这是莫大的幸运。那些巡逻快艇不分昼夜地在这一海域巡逻。”
“可是,我们在这儿一定是很安全的,安德烈斯……”
“是的,这儿现在很安全。巡逻炮艇也不会到这儿来。没有人会猜想到阿尔特哈号开到这儿。但是,不艏排除有一些象胡安这样的水手也敢把船开进女皇乐园的。”
胡安把船停在两个小岛之问,两边岛上的参天大树的茂密枝叶给阿尔特哈号搭了个绿色帐篷。胡安关掉发动机喊道:“停在这儿可以吗?老板。”
“这地方很好。胡安,你真不愧是个天才的舵手。”
“谢谢先生,我们现在到了女皇乐园的深处,只有热带平帆船才能驶到这儿。这儿是被人们遗忘的角落,到目前为止,你知道谁到这儿来过昵?”
乔安娜用手摸了摸赖赫的臀部,然后接着他说.“从这儿荒野的原始状况来看,我们是第一个到达这儿的人,下去洗个澡一定很有意思……”
“你连一个手指都不能伸向水中。”赖赫急忙阻止她说,“一滴血能使这儿的海水沸腾起来。明天早上你会看到,我在这儿能钩到一条鲨鱼……”
“在这儿吗?”
“是的,这儿是女皇乐园的地狱,有的地方的水看来只有膝盖那么深,可旁边几步远就是万丈深渊,那就叫做海中海,这里是捕鲨区。但愿深渊里的小鱼儿能找到安全的生存空间。”
“你怎么一看到水就想起了鲨鱼……”乔安娜小声说。
“安内特已经告诉你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件事。”
他凝视着海水和屹立存大海中的几个小岛。太阳已经失去了它的威力,大海由桔黄色又变成了青绿色,女皇乐园进入了黄昏。
“可恨的鲨鱼夺走了我的露西亚……这件事我永生不会忘记。这是一次血的教训!”
“我理解你的心情。”乔安娜依偎存赖赫怀里。天色已经灰暗,四周自然界的各种噪音越来越刺耳,数以千计的鸟兽甩它的歌声欢迎着黑夜的到来。牛蛙那洪亮的嗓音压倒了岛上所有动物的叫声。
“我的家也是被鲨鱼撕裂的……被披着人皮的鲨鱼吃掉了!它比真正的鲨鱼更凶恶,更残忍。安德烈斯。”
胡安从驾驶舱出来,又拐进另一个舱房。他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他既是舵手,又是厨师、仆人。发动机刚熄火,他又钻进厨房。约摸10分钟后,香喷喷的红烧鱼味飘到甲板上来了。
“我们在这儿能呆多久?”乔安娜问。她头枕在赖赫的怀里,闭着双眼,听着各种鸟兽的歌声。悠闲地享受着这大自然的美。
“我看一个星期就足够了吧……”
“再长一点。隶求你,求求你多呆几个星期……”
“我们还得去萨巴岛。麦克·唐纳德驾驶着安内特Ⅰ号正全速开往萨邑岛。”
“去萨巴岛为期过早。恐怕以后我们没有机会再到这儿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可以从开曼布拉克出发直接到女皇乐园来玩。‘
“你以为我还会去开曼布拉克你的家吗?”
“是的。作为赖赫夫人!”赖赫笑着答道。
“说得对,安德烈斯,”她抚摩着他的脸,她那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着他,“我们把这地方叫做‘魔场’吧。”
他俩搂抱着紧紧地依偎在船头的甲板上。胡安从客厅的走廊里走过来,他上身穿着件白色的仆人茄克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裤子在红桃花本楼梯旁停住了脚步,彬彬有礼地喊:“用餐吧。先生。”
“开天辟地的亚当和夏娃也没得到这般殷勤的服侍。”赖赫抱着乔安娜笑着说,“胡安,我们这身打扮可以用餐吗?”
“可以,这是您的船。怎么都行,先生。”
“我的船。胡安。”乔安娜笑着插了一句。
“你的,他的都是一回事。”胡安也笑了,“今天有西班牙风味的雪利肉汤,吐司烤面包,酱汁蘑菇,色拉水果……还有弗里风味的上豆和烧竹笋。不知女士和先生是否喜欢这些菜肴?”
“快去用餐吧。亲爱的.”赖赫和乔安娜一同向楼梯走去。
赖赫和乔安娜对今晚的饭菜很感兴趣。饭后他俩又坐在甲板上,陪伴他们的只有黑糊糊的暖夜,船体在海浪里轻轻地摇动,海浪拍打岩石的波涛声和岛上飞禽走兽偶尔的叫声融为一体,从公海那边吹米的热风顽皮地拂过女皇乐园,吹得他们心醉神迷。
深夜,胡安关掉了阿尔特哈上的吊灯,回他的舱房休息去了。
在乔安娜卧室里那张宽敞的太床上,乔安娜爬在安德烈亚斯身旁。两人的躯体一会儿便合为一体。此刻,那种绝妙的幸豫使他们神魂颠倒,那种说不出的快感,使他们忘掉了一切……
第十六章
几天后加勒比海沿岸各国仍未搜寻到阿尔特哈号的准确下落。阿尔特哈号失踪的时间越长,大开曼总督霍沃·贝福特先生越感惶急不安,面对各种情报,他束手无策。
从空中,海上发回的各种情报堆放在霍沃先生的办公泉上,有关海盗的新情报不断增加……加勒比海成了一个巨大的狩猎场。沿海各国的情报机构联成了一个追寻猎物的情报网,甚至连古巴也加入到这个网络之中,随时向沿岸各国报告他们搜集到的情报。
一股有关海盗船只的谣言在加勒比海地区迅速蔓延;加勒比海的幽灵又重新复活,海盗船神出鬼没,四处行窃。
尽管身居伯利兹的费尔南多竭力为他的快艇辩护,他的快艇阿尔特哈号不是海盗船,几天前被人从港口偷窃。但是,近3天来警方得到的情报却是:
在哥伦比亚的塞拉纳群岛附近的一艘游艇被抢劫后不久,有一艘美国佛罗里达的游艇在牙买加南部海域中部被海盗袭击一空。紧接着又从太空传来凶讯:牙买加的莫兰特群岛附近义有一艘荷兰出口商的豪华快艇被抢劫……据说海盗的船从侧面迂回到荷兰人的快艇附近的,当海盗船刚靠近那艘快艇时,两只气体喷射简便喷出一种浓密的无昧气体,顷刻间船上的荷兰人全都神志昏迷躺倒在甲板上,最后一个失去知觉的是荷兰船上的舵手。当时,他亲眼看见有三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身穿雪白考究的海军制服跳上甲板,其中有一个肩上还佩戴着军官标志的肩章。随后,荷兰船手便也失去了知觉。
这则消息迅速传遍加勒比海沿岸各国。海盗在加勒比海接二连三的行窃做案,不仅威胁着各国领海的安全,而且直接影响了各国意识形态领域中的安定。因此,美国海军巡逻快艇,英国海军的海上巡逻艇和菲得勒·卡斯特罗的海军空中侦察机同时出动,他们在加勒比海上分段搜索,严阵以待,随时交换收集到的新情报。
贝福特先生得到的情报和各国刺睫指挥机构得到的情报一模一样:空中侦察机和海上巡逻艇均无发现阿尔特哈号的行踪。但是,根据被劫者的报告,行窃的海盗船并不是阿尔特哈号。由此,霍沃·贝福特先生推断:他们追踪的是一支作战文明的“国际海盗联盟组织”。这支“国际海盗联盟组织”实际上和18~19世纪加勒比海上的海盗船队不差上下。阿尔特哈号是这支国际海盗联盟船队其中之一,他们将安德烈亚斯·赖赫作为人质,实在令人费解。因为据安内特·赖赫小姐所说,船主名叫乔安娜·泰伯,是个非常漂亮的人,这个陌生的名字从未有人听到过。她还声称什么要与赖赫结婚!真是莫名其妙!
在伯利兹的费尔南多·达尔奎斯几天来心神不安,他驱车来到曾都贝尔莫潘,在那里他四处奔走,到处告状。当警察局长同他是否认识乔安娜·泰伯时,他只是傻乎乎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法律顾问卡西拉博士陪同费尔南多一起来到贝尔莫潘,他发现费尔南多和往常不一样,他少言寡语,生怕漏出马脚……
身居要职的几个伯利兹政府官员,对达尔奎斯出口公司近来发生的窃船案件并不感兴趣,他们只关注费尔南多兴旺的生意,因为他们每月都要从那里提取一定数量的资金作津贴。至于托尔金斯小姐根本无人过问。
“吉姆是条喂不熟的狗。”在费尔南多和卡西拉博士从贝尔莫潘返同途中,费尔南多气愤地对卡西拉博士说,“他手中的钱大概能铺设一条通往萨巴岛的金光大道。吉姆又弄到多少钱?”
“据被窃者说,可能有400万。”法律顾问答道。
“哦,耶酥。”费尔南多喊道,“本来这些钱全归我们!1400万哪……1400万全是我们的。我要飞到萨巴岛和吉姆谈判。”
“你真蠢,费尔南多先生,”
正在开车的卡西拉被费尔南多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一惊,突然刹住车,并将发动机熄火,“您自己单枪匹马去萨巴岛么?路易斯·维加斯已经将枪口对准您啦,追捕赖赫的安内特Ⅰ号上的全体人马也不听您的调遣……您还想干什么?我看您还是老老实实地经营我们的公司吧……”
“您陪我去萨巴岛,卡西拉。”
“我?不行。这事我从来没想过。”
“懦夫。你这个没有尾巴的老狗!”
“我是律师,是您的法律顾问,并不是私人刺客!我认为最理智的办法是在托尔金斯或者麦克·唐纳德告发我们之前,我们尽快把伯利兹的生意搞活,多赚点钱。”
“他们为什么要告发我们呢?”
“狗急还要跳墙。费尔南多先生,难道您忍心将与托尔金斯小姐多年的交情就此了结吗?剩下您这个单身汉……可她却走上了另一条道……”
“我要杀了那泼死的赖赫。卡西拉,当初我如果干掉他,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事了。”
“您已经错过了机会,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卡西拉博士重新发动起汽车,“玛丽·安妮已和赖赫逃之夭夭了。费尔南多先生,一个海盗想改邪归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她得彻底清洗她过去的历史……”
“她永远也洗不掉!”费尔南多冷笑着说,“她是加勒比海的幽灵。臭名昭著的女海盗。恶魔般的女人。无论什么样的假面具都遮盖不住她的本来面目!她永远是海盗!”
卡西拉驾驶着汽车小心地超过一群背上驮着饲料袋子的驴群。“费尔南多先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非常烦……”
“烦什么。到妓院去散散心吧!”达尔奎斯打断卡西拉博士的话笑着说,“公司里还有玛丽·安妮小姐的不少存款。”
“赖赫博士也不贫穷……”
“他和我们相比,就象耗子比水牛,天地之差!”达尔奎斯讥笑着说。
“我已经通过大开曼岛上的朋友打昕过了赖赫有很多钱财,足能使托尔金斯小姐过上王侯般的奢侈生活。”
“钱。钱。钱。对玛丽·安妮来说它并不是主要因素。您不了解她,卡西拉博士,玛丽·安妮是魔鬼脱生的女人!她的血管里流的不是血液,而是液体炸药。您只知道现在的阔小姐托尔金斯,您的女老板。卡西拉,可是,您不知道卡塔赫纳皮肤刺画店里的玛丽·安妮!您根本不了解她的过去……人们可以篡改历史,但是谁也抹杀不了历史。”
“如果她想试试呢?”
“妄想!”
卡西拉博士避开一条在马路上漫游的狗。“费尔南多先生,我们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托尔金斯小姐和您本来都是平等的商业伙伴,你们各自都掌管着一定数量的钱财,可是,您把大量的钱都挥霍在赌场和女人身上,而托尔金斯掌管的却分文不动。您的银行存款已经少得可怜。我们难道要眼巴巴地等着公司破产吗?……”
“您疯啦。卡西拉。”达尔奎斯喊道。
“先别急。您自己有能力偿还全部债务吗?可是,托尔金斯小姐用她的私人存款却有能力偿还。如果她不愿意,那公司只有破产啦;尔后托尔金斯小姐可以再从破产管理者那里买回破产的公司。”
“那又怎么样呢?”费尔南多问。
“托尔金斯用这个公司做笔大生意,然后……然后用赚来的钱做些慈善事业。到那时她在伯利兹将象圣人一样被人们崇敬。如果她洗手不干海盗了,慢慢地就不会有人提起加勒比海的幽灵。她再把从前抢劫来的钱财和公司挣来的钱……全都分给穷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