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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月光照在对方脸上,周逆手里的刀一松,竟然呆住了。
这时走过来一队巡逻的人,周逆忙把对方拉入营帐后的灌木丛中,待得人走过之后,他才抱住那人,双手紧紧地将她的玉背搂住,“幽兰,我终于再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幽兰先是有些愣住了,她一动也不动,缓缓才把手放上周逆的背肩,一言不发。
周逆与她抱了良久,许久才松开,他捧起她精致小巧的脸蛋,动情地吻上她的樱唇,幽兰的香舌刚开始一动不动,在周逆的挑逗之下,才慢慢有了交流,但是显得生疏之极。
周逆好不容易才离开她的樱唇,开玩笑道,“幽兰,怎么我们才分离一段时间,你的舌头就生疏了,那我以后可有的调教了。”
可是幽兰脸色冰冷,眼神中也没有那种小鸟依人的柔顺,周逆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松开怀里的佳人,“你是幽若,对……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这是个误会。”周逆退后了几步,赔笑道,他现在手里连把武器都没有,要是被她一剑刺来,他怕是不死也要重伤了。
幽若脸上这才有了愠怒,但是也透着些许晕红,不过幸好她没有抽出太极剑,只是冷声斥道,“要不是看在小兰的面上,我一定杀了你,这次我就放过你。”
周逆不知道幽若的脾气怎么会变的这么好,而且他刚才好像感觉到她抱自己的腰了,但是他心悬幽兰,忙问道,“幽若姐姐,多谢你大人大量,你快告诉我,幽兰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
幽若眼里闪过一丝不自觉的黯然,但是仍是一脸平静地说道,“你就不要再来打扰小兰了,你这样只会害了她。”
周逆满脸激动,“幽若姐姐你不知道,我终于找到乾坤丹的解药了,这样幽兰是不是能回到我身边了。”
“什么,你找到解药了,这怎么可能,师傅怎么会给你解药?”
周逆短暂地说了从罗真人处得到解药的经历,听完后,幽若才有些相信。她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喜悦,缓缓转头,看了周逆一会儿,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小兰,等这次事情办完之后,我就会把小兰送到你这里的。”
周逆以为对方是怪他不给他找解药,忙解释道,“幽若姐姐,你相信我,我当时也想过要给你找解药的,只是罗真人那里只有一份了。”
“你这样想过吗?”幽若反问道,不过她又冷冷说道,”不过我已经不需要了。”
“不需要?莫非她还想待在精武卫。“周逆只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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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黑暗中的毒蛇
周逆哪里知道,幽若已经在柳林河上把自己的冰清玉洁交给了他,她说的不需要,哪里是真的不需要,只是已无药可解。
月光下,冰凉的夜色,恐怕就如同幽若的心底里是一样的,她明可以说出真相,但她该怎么说呢,唯有把苦都憋在心里。
场面有些冷清,周逆干咳了一声,转移注意力道,“对了,幽若姐姐,你今晚是来干什么的,这么深更半夜的,不会是专门来找我的吧。”
面对着这如花的冰美人,周逆总是忍不住口花花,同她开一些玩笑,何况这次幽若的脾气出奇的好,周逆又怎么可以不说个够。
幽若果然没有反驳,她的脸上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生气的神色,她的美眸转到一个帐篷上,“你抓了我们精武卫的人,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周逆冷哼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废物,阴仪使不要忘了,他曾经可是为了保护自己,舍弃幽兰,独自逃生的,如此狼心狗肺之人,竟还值得你以身犯险,哼。”
听幽若提到火象使,周逆就感到一阵不舒服,虽然知道他们精武卫的规矩,可是幽若口里的关心却让周逆一阵不爽。
幽若看着周逆生气的侧面,呆了一呆,好像明白了什么,忽然捂着嘴“噗嗤”笑了一声,周逆转过头去,看了月光下笑开颜的美人,竟有些愣住了,幽若与幽兰虽长得一样,他也看过幽兰的笑颜,可是幽若身上那股寒冰般的气质,让人离她三尺的时候,心中也不自觉地会产生博美人一笑的欲望,就如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一般,褒姒一笑,失了天下又何妨,男人总会有犯贱的时候。
而周逆什么也没做,就见到平时冰冷冷的幽若,竟在月光下露出笑颜,仿佛落凡的仙女一样。
周逆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搓了搓手,他现在有些犯迷糊了,这丫头到底是幽若还是幽兰,奶奶的,诱惑死老子了。
幽若好不容易停住了笑颜,又恢复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样子,她看到周逆的那副猪哥样,终于有些生气,“你要是再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信不信我用剑刺瞎你的眼睛。”说完,风驰般抽出剑架在周逆脖子上。
周逆吓得赔笑道,“幽若姐姐,有话好好说,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嘛,你是幽兰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姨子。”周逆用手抵着剑,小心翼翼的。
幽兰的眼里终于变得决绝起来,“我不与你废话了,师傅说过,精武卫不容一人有失,他老人家有件事要我们十位象使,仪使一起去完成,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已经宰了这个弃幽兰而去的混蛋了,否则我又怎么会……会遇上你这混蛋。你快把他放了,我回去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周逆这时除了点头称是,还能干什么呢,要知道,生气的女人是从来不讲道理的。
在幽若的“胁迫”下,周逆还是偷偷放了火象使,幸而这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吴用等人把他交给周逆,等于甩掉了一个无用的包袱,到时周逆随便编个借口就行了。
令人尴尬的是,当幽若见到火象使时,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的确,现在就算是火象使他自己恐怕都会搞不清楚,这个香肠嘴的家伙究竟是谁。
他被周逆拎着,嘴里塞了布条,交给了幽若。
是该离别的时候了,幽若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回过头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又想看一眼那张带着坏笑的面容,这恐怕是她最后一次同他见面了吧,既然如此,为何不任性一回。
“混蛋,快闭上眼睛。”
“啊——”周逆疑惑,莫非走的时候还不许盯着她,周逆只能暗叹这丫头的霸道,但是还是老实地闭上眼睛。
脸颊上温润地一触,倏尔又立刻分开,周逆惊讶地睁开眼,那张本该冰冷的脸却带着微微的红晕,美眸闭上,香气还弥漫在身旁,他的手捂着脸,有些不可置信。
等他再眨眼时,佳人已经离去,倩影隐入一个转角,消失了。
周逆就这样静静地待在这里,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本该高兴的,但是不知怎的,他感觉那倩影竟像是永别一样,让他的心里一阵难受,他可以感受到幽若那闭上的美眸在微微颤抖,那是痛苦的表现,她为什么会痛苦呢,一种又甜又酸的感觉弥漫心间,他呆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收了龙泉刀,回到营地中去了。
幽若已经不再犹豫,她拎着火象使,使出轻功,往青州城走去,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幽若,而是精武卫的阴仪使。
周逆两人都不知道,那本该昏迷的火象使双目已经睁开,刚才的那一幕已全落入了他的眼里,他的脑海里一直翻起幽若平时那冰冷的样子,又想到她刚刚在月光下的娇羞。
两相对比,火象使一阵心绞,身体忍不住要颤抖,虽然精武卫的规矩是要禁欲,可是火象使是个正常的男人,整日听着阴仪使的仙音,看着她冰冷的妙容,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经刻进他的心中,又怎么能没有心动,只不过他怕死,只能在把她当成是心中的仙女,幸而她也不对任何男人感兴趣,所以火象使虽然得不到美人垂青,可是远远地看着她,亦是一种幸福。
这一切,都被刚才的那一个吻打破了,高高在上,不惹凡尘的她,竟然会去主动吻一个男子,这是为什么,恐怕一个傻子也能想到了,除了那个女子对那个男人动心,就没有其他理由了。
“为什么,为什么?”火象使差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他对幽若的爱破裂了,妒忌把他折磨的发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师傅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哈哈。”
黑暗中,火象使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透着怨毒,就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幽若亲着带着这条毒蛇,返回了青州城。
周逆要是知道这样火道人是个后患,那里还会放了他,早就把他丢进辣椒水里泡死了,可是他对此毫无察觉。
星夜下,梁山,清风山,桃花山,对影山,白虎山以及后来援助的芒砀山的众位好汉,足足几千精锐,已经从牛头山出发,向着青州城方向移动。
所有人都知道,救宋江的事,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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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李若桃(求收藏)
竖日清晨,朝阳初露,彻夜未眠的众好汉马不停蹄地赶路,青州城,这座朝霞中映的通红的城楼,终于可见的依稀的轮廓。
各山好汉就山下寨,一切就绪,只等周逆入城探听消息了。
周逆当然不会推辞,原本吴用等人还劝他小憩半日,等到日中再去,可周逆心悬宋江,直接就带了石头几人,往城里赶去了。
离青州城越近,周逆才感觉到这座城楼的巍峨,从远处看去,或许它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黑点,走近细望之下,周逆才有感这城垣的雄伟,坚固的门楼,高耸的箭塔与铁汉般的城墙,像个巨人一样,将青州城环抱与怀内,阻断着城外众山的袭扰,吴用说的没错,如果什么都不打听,贸然攻打青州,哪怕顺利救出宋江,众山都会损失惨重。
城门已经大开,提枪的官兵或站岗,或巡逻,或盘查,各司其职。
靠身上的伪装,他们轻而易举地混进了城,随便找人问明方向,他们往慕容彦达的住处赶去,赶了没多久,知府府就到了。深宅高第,飞檐吊脚,染着朱红色漆的外墙,将比他还要矮上几尺的破旧民房,生生地阻隔在外面。
墙内亭台阁榭,假山碧水,隐约可见,墙里墙外,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慕容彦达的府邸简直比刘彻还要豪华,豪华的背后,肯定又是普通的老百姓的膏血,这梁,这柱,都是一根根白骨,碧波的春水,都是血红的,光光这一点,周逆都觉得把慕容彦达杀了,他也不冤枉。
正门周逆自然进不了,他绕到府邸的背后,趁着没人,从墙上跃入,留下石头几人望风。现在他只是探听消息,一个人反而更加隐蔽。
慕容彦达府中守卫森严,周逆刚落地,就一个鱼跃,翻身滚入一丛灌木里,几乎没有一丝声响。一队巡逻的士兵从亭台上走过,锐利的目光扫过,确认没有什么异常,才走过去。
这只是府里的外围,周逆更加小心,猫着腰,握紧手里的刀,谨慎地往里面走去。周逆自然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他只是在寻找下手的目标,终于,机会来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留着短须的管家模样的人,背着手,眼睛盯着地面,呆头呆脑地从一条游廊上走来。
周逆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后,一计手刀,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他的脖颈上,他的力道掌握地很准确,这倒霉的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周逆忙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拖到一片假山的后面。
过了一会儿后,周逆从假山后走出来,不过他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正是刚才那个被他打晕的人的,他尽量低着头,装作那人的样子,不急不缓地往里走去。
周逆边走边回忆着,那人是慕容彦达府里的一个账房管家,叫刘金,在这里已经有七八年了,当然对这儿的地形了如指掌,周逆略施手段,就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至于他的死活,无毒不丈夫,该狠心的时候周逆不会手软。
穿过一条条曲折的游廊,靠着那个叫刘金的人的口述,周逆小心地往慕容彦达的卧室走去,要知道宋江的消息,只能从他那里知道。
一队队巡逻的士兵从,奴仆,婢女,甚至有几个精武卫的人,从眼前走过,周逆都没有丝毫变色,前世的杀手经验,让他早就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
穿过内宅的一扇垂花门,周逆终于到了目的地,卧室造的很高,共有五层,九脊顶盖异常壮观。周逆观察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上有一把黄铜锁,强行打开肯定会被看出异常。他又看了一会儿,最后盯住了顶层一个不大的天窗上,看着这里,他才放松下来,从怀里掏出绳子,绳子的末端是一个小钩子。
熟练地将钩子抛上去,钩子不偏不倚,正好固定在了顶层的一根圆柱上,这个动作,虽然看着轻松,可是差了一丝一毫,都会使钩子落空,也只有经过严格训练,才会有这样的准度与力度。
周逆抓着绳子,利用轻功,雁过无痕般踏着外墙,几十脚后,站在了青瓦铺就的穹顶之上,他收了绳子后,才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窗户旁。
这卧室很奇怪,前四层都是封闭的,除了门以外,就只有第五层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