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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能为她日后的宫中生活多添几分保障。
“说到年节眼下也快到皇上的万寿节了,这万寿节送礼可真是件大难事,年年都有那么多送礼的,皇上估计都看腻了。”安嫔说道。
“送礼对我们来说是难事对妹妹你可不算,这宫里头谁不知道妹妹每年送的礼都能对上皇上的心意,那些打赏的太监都已经轻车熟路了,恐怕今年也不会例外吧。”惠妃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巴不得她今年得不到赏。
清扬看了看惠妃,自上次在御花园见着她后,这还是第一次跟她碰上。
“所有的心思都花光了,今年还真不知道要送什么。”安嫔笑了笑。
“送礼这事心意到了就行,皇上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不在乎那点事。”德妃淡然道。
“通妹妹这是第一次给皇上送礼吧,可要多花点心思。”安嫔笑着对一直没有说话的通嫔说。
通嫔脸颊微红,晕然如盛开的海棠,真真是如花美眷。
清扬看着眼前美丽娇羞的通嫔心中暗叹,康熙真是艳福不浅啊。
“我没主意呢,也不知道要送些什么。”通嫔羞怯地说道。
“通妹妹圣眷正浓,就是送一方帕子给皇上,怕皇上都会当宝贝一样。”惠妃语中带酸,还扬起手上的丝帕晃了晃,那丝帕乃真丝做成,柔软滑腻,虽不是薄如蝉翼却也极轻,惠妃一个不留神,那帕子脱手而出,还未落地便被刮起的春风吹了起来,轻轻地飘出亭外竟挂在了太液池边的假山上。
“啊,我的帕子!”惠妃惊呼。
“唤个太监或是侍卫来捡一下就可以了。”德妃说道。
惠妃却是等不及,生怕那帕子让风给吹走了:“那可是皇上赐给我的。诗翠,你去帮我取下来。”
“是,主子。”站在她身后的宫女诗翠福了一下便朝假山走去。
清扬见她身子单薄,还是稚气未脱,十四五岁的样子,便替她担心起来。这假山虽说不是很高,但也不好攀,一不留神便会掉到山下的池水中,况且那帕子还挂在陡石,更是不易取。
诗翠小心翼翼地踏着假山上的石块,一脚一脚往上攀,额上的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眼看着要够着丝帕了,一阵风过,那帕子在石上动了动又飘起来。诗翠心中着急,也顾不上危险,直直地往上一跃,丝帕是抓住了,人也掉到了水里。
观景亭的宫娥妃嫔异口同声地惊呼一声。
“我的丝帕!”惠妃却不管宫女的死活,依然惦记着她的帕子。
“香彤,赶快去叫侍卫来救人。”德妃镇定地对她的宫女说道。
“主子,我马上就去。”说完香彤便快步走出了观景亭。
清扬看着诗翠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开始往下沉,想也没想便准备跳下水救人。月婵却在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管闲事。
眼看着水已经没过了诗翠的头顶,她在水中拍打的双手也渐渐停了下来,清扬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清扬!”定嫔看清落水的人后着急地叫了起来。
“你小心点!”
康熙到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完安,见时辰尚早,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极舒服便没有立即回乾清宫,而是在宫中闲晃了起来。走到养心斋的拐角处时,只见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走来,差点撞在康熙身上。
“狗奴才,走路不长眼睛么?若是撞了皇上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李德全怒骂道。
那宫女看清眼前的人后吓得直哆嗦,腿一软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是御花园有个宫女落了水,奴才一时找不着侍卫,所以走得急了点,请皇上恕罪!”说完她俯下身在地上磕了个头。
“李德全,救人!”
“是,皇上。”李德全见康熙吩咐,不敢怠慢,疾步朝御花园走去。
康熙从养心斋这边进了御花园,抬眼间忽然看到明媚的春光下一抹淡淡的水绿在缘雪轩那边一闪,消失不见了。他站住脚步,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天空,碧澄的天空没有一丝浮云,偶尔有飞鸟从天际划过,却是不着痕迹。
杂树生花,繁花耀眼,莫不是幻觉。
李德全远远地瞧着水面风平浪静并没有人,便转身折了回来。
“回皇上,奴才没看到落水的宫女,怕是已经被救上来了。”
康熙点了点头朝观景亭走去。
此时的观景亭只剩下德妃,安嫔和通嫔,惠妃,定嫔都和她们的宫女各自回宫了。
德妃和安嫔犹沉浸在刚才的惊险当中,没有注意到朝观景亭走来的康熙,倒是通嫔眼尖。
“皇上!”
德妃和安嫔回头一看,只见身着明黄色龙纹缎袍的康熙正朝这边走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三个人起身微微一福。
“都起来吧。”
德妃,安嫔和通嫔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上,皇上也在李德全搬的锦凳上坐了下来。
“朕听说有宫女落水了。”
“是啊,真惊险呢,还好及时救上来了。”德妃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道。
“不是说没找着侍卫么?”康熙波澜不惊地问道。
“是景仁宫的宫女救上来的,说来奇怪,那落水的宫女救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臣妾看她那样似乎是没得救了,谁知那救人的宫女往她肚子上使劲按了几下,竟吐出不少水来,却也没有醒,接着那宫女又对着她的嘴吹了几口气后竟睁开了眼睛,那几口气倒成救人的仙气了。”安嫔见皇上对这件事似乎很感兴趣,越加渲染地描述当时的情形。
景仁宫?
“在宫里头会水的宫女还真少见。”
“可不是,臣妾也纳闷着呢,要说咱们满洲女子会骑马的那是一抓一大把,可是会水的倒没有几个,而且那丫头一落水就跟条鱼似的,自在灵活,臣妾只看到一个水绿色的影子在水中穿梭,待反应过来,她都已经把人给救上岸了。”德妃想着刚才清扬在池中游水的姿势忍不住称赞道。
康熙听了微微一笑,果然是她。
景仁宫。
清扬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手上捧着月婵给她倒好的热茶,不停地打着喷嚏。虽是春天又有太阳,但那太液池的水依然冰冷刺骨,跟掉进了冰窟似的,幸好她呆在江南外婆家的时候学过游泳,不然真要抽筋淹死在水里,断送她短暂的清宫生活了。
“惠妃上次那样对你你还去救她的宫女,活该你生病。”月婵嗔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阿嚏”,清扬又打了个喷嚏。
“大家都是做奴才的,虽各为其主,也算是一家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况且在宫中生活多一个朋友便少一个敌人,就算她不记这份恩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正我会游泳啊。”清扬说完做了个优美的游泳姿势。
“可是惠妃上次差点害你丢了性命,她的宫女也有份帮忙,你就不记仇?”月婵想到她上次病成那样还是有点愤愤不平。
“记仇又怎样?她死了对我又没什么好处,何必逞一时之快呢,况且我现在救了她,说不定她日后反而会把我当好姐妹,这叫以德报怨。”
“月婵,你就别说她了,上御药房抓副受寒的药来吧。”定嫔面带微笑地对月婵说。
月婵见清扬说得在理便没再说什么,出了偏殿到御药房抓药去了。
月婵走后,定嫔抓着清扬冰冷的手笑着说:“生了这场病后你真的变了很多呢,变得比以前稳重,会想事了,连以德报怨都让你给想出来了。”
清扬笑了笑,那是当然,她在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摸爬滚打了三四年,难道还会不知道怎么笼络人心,让自己处在最有利的位置?
乾清宫西暖阁内一片悄然,只听到那座西洋自鸣钟滴滴答答走动的声响。
康熙侧头瞥了眼自鸣钟指针指着的时辰,放下书本,走到雕花窗棂旁边。因冬天已过,暖阁的窗纱已经换上了春天专用的水绿缎子,那翠色水汪汪的,直欲滴下来一样。康熙想起那天在御花园看到的那抹水绿,裙摆上似乎也能滴出水来。
李德全在阁外候着,等了良久也没见康熙唤太监宽衣就寝,遂进内一瞧。只见皇上像往常一样站在窗前看殿外的月色,但近段时间皇上站立的时辰却比以前长很多,似乎在等待什么。
“皇上,该就寝了。”李德全轻声说道。
康熙却是站着没动。
“皇上,该就寝了。”见康熙没有反应,李德全加重语气说道。
康熙这才回过神来。
已经好几日没有听到她的琴声了,那晚惊到她了吗。
他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替朕宽衣。”
作者有话要说:擦肩而过~~~~~~~
亲们都不给偶写评哩~~~~~~
泪奔~~~~~~
美丽邂逅
离万寿节不过几日光景,宫中已是处处张灯结彩,预备给万岁爷庆贺生辰。后宫中大小妃嫔也早早的把送给皇上的生辰礼物给预备好了,只等着万寿节一到,与其他妃嫔争个雌雄。万寿节虽只是个生辰日,却比其他节日更为重要,若是哪个妃子送的礼对上了皇上的心意,说不定就有被皇上临幸的机会了。所以那些宫娥妃嫔都绞尽脑汁,个出奇招,巴望着自己送的礼能在千万寿礼中脱颖而出。
暮色西沉,满天的霞光给紫禁城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原本就金碧辉煌的皇城显得越发的雄伟壮观。
身着莲青色宫服的宫女玉琴自西长街走进了储秀宫,来到东暖阁见安嫔正在打络子,便轻轻地唤了声主子。
安嫔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对侍立身边的宫女说道:“下去弄点翠玉豆糕来,要现做的。”
那宫女应了声便拂帘出去了。
安嫔见宫女已经出去,便下了炕坐在暖阁中央摆着的红漆梨木圆桌旁的锦凳上。
“事情查探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奴才已经打探清楚了。”
“都有些什么?”
“佟贵妃预备的是白玉如意,容妃上好东珠,德妃血珊瑚,惠妃勾连云纹玉灯,据说这玉灯造型优美,工艺精湛,是战国时期的玉器呢。”玉琴觉着惠妃这件寿礼不凡特意补充了一句。
“这惠妃仗着自己家中有权有势还真是花了血本,东西倒是好的,不过咱们皇上哪是一般的主,怕是不会稀罕吧。”安嫔深知皇上心意,知道皇上性格淡定,对那些奇珍异宝根本不感兴趣,这惠妃的好物什怕是要竹篮打水了。
玉琴接着把她在东西六宫中打探到的寿礼都说了一遍,安嫔听着没有一个是有新意的,也便放了心。
“主子,还有定嫔娘娘的奴才没有打探到,她好像也还没预备呢。”玉琴补充道。
“她就不用管了,年年都是一样,除了绣品还是绣品,今年怕也送不出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安嫔对她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一向不挂心。
这些年她送的寿礼之所以能对上万岁爷的眼可是花了很大一番心思的,在预备礼物前先探清各宫妃嫔送的寿礼除了怕送重外,还可以从中得到启发,弄出点新奇的玩意,今年的头彩估计她又拿定了。
安嫔露出一个成竹在胸的笑容。
清扬见宫中所有的人都在为康熙的万寿节积极做着准备,而定嫔却还是淡定从容的在景仁宫做着女红,心下替她着急。
“姐姐,你说外面的那些人都在干什么呢?”清扬站在窗前望着景仁宫外挂满喜庆红帐的宫墙,还有偶尔从道上路过却步履匆匆的宫女太监问定嫔。
“万寿节快到了,当然都在给皇上张罗着。”定嫔盯着手上的刺绣头也不抬的说道,这幅刺绣已经快完成了,只是那对金丝雀儿的眼睛她还没想到如何下手,古有画龙点睛,这眼睛便是这刺绣的精髓了。
“原来姐姐知道是皇上的万寿节啊!”清扬故作吃惊地问道。
“你这丫头,有什么话就直说,犯不着这样拐弯抹角的。”定嫔抬起头眼含笑意地说。
清扬走到炕边:“姐姐,这可是皇上的生日,你送的东西若是被皇上看上了,说不定就可以见到他了,你不是一直在等他吗?”
“皇上若是惦记着我自会来看我。”定嫔说完又低下头穿针引线。
清扬叹了口气,宫中女人这么多,你不做点吸引他的事他怎么会记起你?可她生性与世无争,只会一味的等待,殊不知后宫中的等待换来的只有朱颜消逝,两鬓斑白。
清扬来到景仁宫的偏殿,见月婵坐在炕上叠衣物,便走过去坐到她身边。
“月婵,你说今年主子会送什么寿礼给皇上?”这是清扬在清朝过的第一个万寿节,所以不知道定嫔以前送了什么,只好这样旁敲侧击地问月婵。
月婵将叠好的衣服放到她那个朱红檀木大箱内,说道:“估计又是绣着金丝雀儿的香囊,锦帕什么的,其他宫的娘娘每年都绞尽脑汁地想法子送新奇的寿礼,就咱们主子年年一个样,除了金丝雀儿还是金丝雀儿。”
金丝雀儿?
清扬恍然大悟,其实定嫔并不是什么也不做,她也在争取吧,用她认为最好的方法引起那个拥有三千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