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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来了兴趣:“哎,猪头,我说,这些年你谈了几个女朋友啊?”
朱仲谦幽幽看着她不说话,反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汪真真掰着十根手指头一脸认真的表情,朱仲谦没好气,“十根指头用的过来吗?”
“不行,得用上脚趾。”
“哎哟。”汪真真的脑门上又被弹了个大包。
她终于怒了:“猪头你老实说,你去美国根本没有念斯坦福对不对你一定去美国□□拳了!你现在打人好痛你知不知道?”
朱仲谦一听,心想自己确实是出手重了,有点后悔,板着脸拽过汪真真的鸡脖子在她脑门上细看:“伤哪了我看看。”
汪真真一见朱仲谦脸色和缓下来了,心里又是叉腰大笑。
猪头啊猪头,姐姐看穿你了,就算你现在是酷拽狂霸帅的总裁了,依然还是纸老虎一枚。
她用嘴吹了吹额头上的头发:“额头痛,肯定被你弹破皮了。”
她用眼斜他:“这么吹弹可破的少女皮肤你也下得去手?”
“少废话,上去开始跑,我早上有个重要的会不能迟到。”朱仲谦及时阻止汪真真的得寸进尺,他太了解她了,只要让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她就能跟个麻雀一样开始在你耳边吵,吵得你头疼,直到缴械投降满足她一切无理要求。
朱仲谦这么想的时候,汪真真也在察言观色,她知道刚才惹毛老同桌了,他凶起来还是怪吓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姿态是一定要摆一下的,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她知道自己这个老同桌还是很好沟通的,当年只要她一撒泼打滚耍无赖,猪头嫌吵,必定全都听她的,哪一回不是一一照办?这一招屡试不爽,她用的也得心应手。
她嘟着红唇一脸单纯天真无辜:“猪头你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不摸就不摸嘛。我是画画的,人体艺术工作者你知道吗?一生都在苦苦追求完美人体线条你知道吗?”
她扑闪着大眼睛,绕着他转圈,流着口水把他上下看了遍:“小猪猪,我真是爱死你现在的线条了。”
真是太适合做禽兽小攻了呢!
她那老色狼的样子还是让朱仲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坦白说,汪真真这个人的德性,朱仲谦跟她同桌三年,真是太了解不过了。当她嘴巴沾了蜜糖,对你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时,不好意思,话不是白说的,那绝对是要你帮忙。
包括对他的绰号,也是随她的心情转换。心情平静时叫的是“猪头”“胖子”,生气时是“胖墩”“臭猪头”“蠢猪”“猪八戒”“猪头三”“大猪头”,想抄作业想用你的钱买东西吃时就是“小猪猪”“猪哥哥”,总而言之,汪真真的绰号词汇量,真的很大。
这会她想摸你,于是你就是“小猪猪”了,朱仲谦自嘲地想。
但是任谁被夸线条漂亮,心情都不会差,朱仲谦也不例外。
他用严肃脸掩饰心里的飘然:“胸肌不行。”
敏感部位怎么能让这女神经病乱摸,会摸出事来,无奈地表示:“腹肌随便。”
腹肌主人都表示可以随便了,汪真真哪敢不随便,她就真的很随便了。
“小猪猪,那我就不客气啦。”
见andy大叔背对着他们戴着耳塞专心跑步,汪真真心里点了个赞,跟个急色鬼般饥渴地撩起他的健身背心一顿乱摸,满足地都快滴下口水了,心想应该把森田研一画得更壮硕更野兽一点,随即想到朱仲谦高中时的肥猪样,汪真真心里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自肺腑地决心瘦下来。
朱仲谦终于忍无可忍:“你摸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色迷迷的表情,我很害怕。”
“有吗?”汪真真装糊涂,“我这个人很正经的。”
朱仲谦翻了个白眼。
汪真真摸爽了,仰着崇拜的脸:“猪头,我也练出八块腹肌好不好?”
“不行。”朱仲谦想都没想就否绝了她的雄心壮志,“女人有腹肌不好看,我不喜欢。”
汪真真想想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歪着头想了两秒,想不出所以然来,也就不想了。
她乖乖跑步,跑了一会觉得无聊,突然想起件事来,开始跟一旁也在跑步的朱仲谦搭讪。
“猪头,那个美国医生你真的帮我预约了吗?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插个队啊?”她满脸困扰,“我这样每回见着喻寒都结巴,他都快要把我当神经病了。”
“他已经把你当神经病。”朱仲谦一脸无动于衷。
汪真真噎了一下,从眼里射出万把飞刀:“你胡说!喻寒那么善良的人,他一定只是认为我太腼腆了!”
她很生气,打死都不要承认自己在男神眼里是脑子有病的。
朱仲谦依旧酷酷的语气:“那你下次碰到他,看看他是不是一直跟你保持两步以上的距离。”
“我要说错的话。”他嘴边漾起嘲讽的笑,“我亲自飞美国帮你插队。”
“哼。”汪真真抬着下巴,像只高傲的孔雀,“看着吧,你一定会输的。”
她撂下这话时,明显是底气不足的。
“那要是你输了呢?”身旁响起朱仲谦凉凉的声音。
汪真真愣了一下,一发狠,冷不丁地撩起宽松的t恤露出白花花肚腩,又快速地放下:“我输的话,肥肉随便摸!”
“白痴。”朱仲谦一脸嫌弃地别开了眼睛,戴上耳机,拒绝与她再说话。
这天上午,因为汪真真为了男神喻寒心急伤神,朱仲谦更加疼爱她了,在惯常的一个小时健身后,窝心地又加了一个项目。
“什么?你要我爬楼梯?!你在开玩笑吗?宏科可是有30层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这个大猪头大魔头啊啊啊!!!”
汪真真从健身房回来还没歇上一个小时,闻听噩耗,哭嚎着不肯从沙发上起来,被身材矮小力气却很大的秘书科助理fiona给拖走了。
fiona是专门被朱仲谦派去随行监督她爬楼的人肉摄像头。
因为照朱仲谦对汪真真的了解,没人在旁边看着,她的自觉性为0,能躺就绝不坐着,能坐绝不站着,所以朱仲谦一点都不意外,多年再见后的汪真真胖成了肥妹。
高中那会她可是非常苗条的小姑娘,身轻如燕。
在汪真真爬楼之前,朱仲谦是这么对fiona说的:“fiona,你的试用期还没过吧?”
fiona懵懵懂懂点头,她才刚来宏科两个月,作为名牌大学高材生,她当初可是使劲浑身解数才战胜其他优秀竞争者,顺利进入宏科秘书科,作为新人,对于现在的职位和薪水,小姑娘fiona都很满意。
再努力一个月,她就能通过试用期,正式成为宏科一员了。
她恭敬回答:“是的,老板。”
“你大学是学校田径队的?”
“是的,我练长跑。”
“很好。”朱仲谦满意一笑,“那我交给你一项工作,认真做好了,顺利通过试用期,做不好,试用期延长。”
fiona顿时诚惶诚恐:“是,老板,我会努力做好的。”
“事情不难。这段时间你受累一些,监督汪小姐爬楼梯,不要让她找到机会偷懒,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老板亲自开口下达的任务,fiona哪敢掉以轻心,郑重道:“明白!老板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帮汪小姐减肥。”
现在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大老板宁可夜夜加班到晚上十点,也要早上抽出一个半小时来当健身教练,专门为一个胖女减肥。
神秘的胖女汪小姐因此成了稀有动物,被无数双眼睛偷偷围观着“肥大”的身躯。
在fiona看来,汪小姐其实也没有那么胖,身材匀称,腰上多了一圈肚腩而已,但老板觉得胖,那么她就是胖的,她必须要瘦下来,这关乎到她的试用期长短!
fiona牢头一样押解着汪真真开始爬楼了。
汪真真以为先坐电梯下去再爬上来,但fiona严肃的小脸坚定地摇了摇:“不,老板说了,我们先走下去,再爬上来。”
老板没说过这话,但fiona觉得,她是个能正确解会老板精神的好下属,老板是支持这么干的,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汪真真看着fiona那张不通人情的脸,想起了高中时那个不苟言笑的女班长,顿时满脸愁苦:“fiona;我刚在健身房被虐了一个小时,小命都只剩下半条了,咱们打个商量,今天先坐回电梯成不?”
“你看我,腿还在抖。”汪真真把腿抖得跟小马达似的,企图通过表演抖腿得到一丝同情。
fiona的脸绷起了,犹如要上战场的娘子军,慷慨激昂面带严肃,她的耳边响起了义勇军进行曲,老板在耳边一遍遍唱:不要让她找到机会偷懒。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胖子没有资格和人商量。”
面对这样□□裸的人身攻击,胖子汪真真很想吐血晕倒以表达抗议,但无奈身体太好,想装林黛玉也没有那个身体条件,只好一路抖着腿下楼,又一路抖着腿准备开始上楼。
汪真真在一楼好一顿磨蹭,宏科30层楼啊!等她爬上去,还有命吗?
fiona看了一眼手表,催促:“真真,我还有一份会议纪要中午前要赶出来,你赶紧的吧。”
“fiona你工作要紧!”汪真真赶紧顺杆爬:“你上去做事吧,我一个人上楼好了,fiona我跟你说,我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优点,就是自觉性特别高。”
fiona的脑海再度响起老板朱仲谦说过的话:“她这人最缺的就是自觉性,看着点,别让她只动嘴不动腿。”
fiona铁面无私地又摇摇头:“不行!你会很自觉地用电梯的!走吧。”
还真被你猜对了,汪真真心里嘀咕。
她可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皮笑肉不笑地边爬楼边问:“fiona你姓包的吧?”
怎么臭烘烘的脾气跟那黑炭头包青天这么像哪。
“你怎么知道?”fiona诡异地瞥了她一眼:“我叫包文娜。”
汪真真脚下一个趔趄。
她心里哭爹喊娘,妈妈哟,这回踢到铁板了。
汪真真真的觉得自己在用一颗想跳楼的心爬楼,她抬着铅一般重的脚,气喘如牛,可是她都那么惨了,fiona依旧面不改色,用一种“再偷懒我老包虎头铡砍死你”的可怕表情盯着她,汪真真只好蜗牛一样认命往上爬。
她扶着墙哼哼唧唧,情不自禁地骂:“ffu”
fiona耳朵尖,“什么?你说什么?”
汪真真艰难地把“**”缩了回去,哭着央求:“fiona,我们休息下吧。”
fiona见她真是苟延残喘只剩半口气了,也就好心一回:“好吧,休息两分钟。”
她话音刚落,汪真真就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
fiona自从上班成了久坐族以后,身体的机能也下来了,这会爬到了15层,也觉得有些疲惫,靠在了楼梯上休息。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汪真真叫苦不迭。
“瘦下来就好了。”fiona出声安慰,见她一脸怨妇脸,忍不住多嘴为老板伸冤了一句,“老板也是为你好啦。”
她心里嘀咕,宁可加班也要给你减肥呢。
“他?”汪真真不领情,“fiona你不知道,这死胖子就是见不得我舒服,不就高中花了他一点零花钱吗?现在倒好,一有机会就往死里打击报复我,气死我了。”
fiona回味了一下这番话,找到了重点:“真真,你说谁是死胖子啊?老板吗?”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汪真真,往死里维护自己的帅老板:“你有没有搞错啊,老板的身材都可以媲美健美先生了!”
fiona是个多么聪慧多么三八的姑娘啊,她顿了一下,“难道老板当年很胖?”
汪真真明显噎住了,包家的后代,这逻辑思维怎么就这么变态地敏捷啊。
她识相闭嘴,现在没有人知道朱仲谦当年的肥猪样,她刚才一不小心漏嘴,这要是被猪头知道,她不用爬楼了,直接去跳楼吧。
“那个”她挤了个心虚的笑,“这是你们老板高中时的绰号,他姓朱嘛。”
fiona“哦”了一下,也就不再追问。
汪真真却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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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朱仲谦的家,两个人第一次床震!
汪真真给打了石膏的朱仲谦补课:这道题目老师说那个嗯这个算了,说下道题吧
朱仲谦斜眼:算了,下一题你还是说不出的。你到底听课了没有?你是长了猪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