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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怎么去救,如何救,救得巧妙,让我大唐能得到最大的利益,这些不是军方的事儿,而是政治层面的事了。李叔叔点了点头,没说话,这个时候边上的参谋院值守的将帅已然从四周赶了过来,一问之下,听说了林邑的稻米产量如此之高,物产之丰富之后,一帮老流氓比起李叔叔和我的矜持来,简直就像是一帮子土匪和强盗的混合体,吹胡子瞪眼睛的,就差把腰上的仪刀掏出来挥舞喊打喊杀了。
〃陛下,林邑之地,原本就是我华夏百姓之故地,当年不过是为了一时之计,故尔允其为一国,如今我大唐也该朝南活动活动筋骨了。〃辅国大将军、夔国公刘弘基吼得最为大声,这位是大唐的黑社会份子之一,隋末之时有名的浪荡子弟,当年曾经在街上胡混的老街痞,刘武成的老爹。
陨国公张亮装模作样地在地图之上比划了半天,赶紧示意一帮老流氓蹲到他身边:〃诸位且看,林邑之地,实为我大唐攻击南诏之要冲,若能得之,我大唐若有一支奇兵,由这里,往这里……〃所有人目瞪口呆地随着这个老流氓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在中南部岛上几乎绕了整整一圈,然后手指头才停到南诏六部的南方。
正文 第658章 正义之师
张亮还一本正经地,较为客观地说出了他的意见:“此两地相距可比咱们长安到剑南近多了,由这里发兵断其后路,两面夹击,如此一来,四夷定然臣服。况且在这里练兵,将士们定能适应南方的炎热气候……”
看着张亮这位原本有些好印象的老兵痞,我两眼发黑,脊背发冷,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斜了斜眼角,却瞅见,李叔叔面色如常,嗯或者应该说是一脸欣慰之色,看样子,李叔叔为这帮无耻的老流氓卑鄙得近乎下流的行径而感到十分的骄傲。
“嗯,好算计……”一位老兵痞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张将军此策与老夫之策有异曲同工之妙,这里既为粮仓,自然可以作为我大唐掌控我大唐南疆的根据之地……”
我为这帮无耻老流氓的厚脸皮而感到一种深深的敬畏,到了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在他们的跟前,我厚颜无耻的程度,甚至抵不上他们的一根脚指头……
“好了好了,诸位爱卿暂且歇歇,现在还不是讨论此事的时候。”半天之后,李叔叔才出面暂时制止了这群无老兵痞的奇思妙想,命人立即去传诏三省六部之首脑赶来此地。
不大一会的功夫,陆陆续续有各部首脑,三省大佬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李叔叔首先宣告了一个好天大的喜讯,就是关于三季稻也就是占城稻的消息,这不禁是那帮文臣,就连这些武将也不由得兴奋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向李叔叔表达了内心的祝贺。李叔叔自然是乐孜孜地接受了朝臣们地马屁。半晌才抬手示意大家暂停。“诸卿可知,此种稻种在汉朝之时,我华夏百姓在岭南一地便有种植。”李叔叔表情显得有些阴郁,别说是李叔叔,就是我听说了这个消息也觉得十分的鬼火冒,为啥?就因为那些当官的,都跟吃撑了似的,如果早一些把这消息传播开来,那也是好的,扩大了三季稻的生产面积。对于大唐的粮食储备绝对能再上一个台阶,想想李叔叔第一次发动对突厥的战争。整整花了近五年的时候来储备粮食,就是因为大唐的粮食储备量实在是太低了。
“什么?!陛下您说地是真的?”老爷子忍不住低呼出声:“这怎么可能?若是岭南之地有此种良稻。为何不见其报来?”
边上,尚书右仆射、申国公高士廉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眼四周,方自越众而出,跪伏于地:“陛下,老臣当年被前朝炀帝流放南方之时,确曾听闻过交趾之地有一年三熟之稻。不过。当时老臣当之为戏言尔,故尔一直没放在心上。老臣向陛下请罪。”
“高爱卿快快请起,这也怪你不得,若是朕尝听闻。自也不会信之,定当为笑言尔。”李叔叔赶紧扶起了这位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地亲舅舅温言宽慰道。
李叔叔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位朝臣,清了清嗓子:“诸位可知道,这林邑国之副相是因何到我大唐来进贡稻种地?”所有人都纷纷以摇首作答。
“此等佳言能入朕之耳目,乃是小房爱卿及进奏院诸人之全功矣。”李叔叔面带慈容地伸出了手,指向了我,哗的一声,所有人全把眼珠子瞪向了我,连我爹也是,老爷子先是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目光似乎是在怪我没有跟他通气,不过,转而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毕竟,俺干的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这一点,忠君爱国思想最为严重的老爷子肯定感到了安慰。
目光之中,有赞许,有惊疑,也有妒忌,我已经习惯了被大唐政治高层注视的目光了,所以摆出了一副恭顺地模样谦虚了两句:“陛下之赞太过,微臣当时也不过是尝听人言而已,只是微臣以为,任何事情,既有传闻,就必然会有其起因,所以,多方打听之后,确实此事为实,但是微臣也怕被人虚报,故尔请李大人主持此事,让进奏院地情报人员前往南方进行勘查,后又接得林邑国之副相赵霨随同三千石稻种而来,如今稻种还在摆途中,李大人随身是携带了少许。”
李孝德赶紧上前两步,把那口袋再次打开呈到了诸位大臣眼前。
“可惜现下已快入秋了,关中之地霜降得早,没办法试种,只能再等上一年。”李叔叔绞着手指,有些愤愤的言道,诸臣皆是默然。这就等于是乞丐在荒郊野地里边捧着金饭碗在干瞪眼。
然后,李叔叔示意我把林邑国的特产经济情况向大家进行了通报,别说,这帮文臣也同样眼冒红光,贪婪地表情不比武将们好多少。
一位尚书大人跳了出来:“陛下,看来,虽然岭南、林邑之地气候炎热,但是却为粮食的耕作形成了有利的条件,诸位也听了小房大人之言,一亩之田,可种三季,而且是产量最大地稻米,并且不需精耕细作,林邑仅仅数十万百姓,却可得谷米一千二百万石谷米,这不能不说实在是让我大唐汉颜,若是我大唐能得其地,迁百姓拓良田……”
“陛下,臣以为,林邑之地就本属我华夏之地,岂可容宵小染指,秦南海尉赵佗在秦末的混乱时期,自立为南越武王,汉武帝时,亦兵灭南越,设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实施直接统治。而后东汉末年之时,占族人区连杀死汉朝日南郡象林县令,从我华夏之族独立而出,占据我前汉日南郡的大部分地区,以婆罗门教为国教,建立林邑国,前隋之时,向前迫于前朝之威,归还了部份所占之地,然而,又借我前朝纷乱之时,占前朝日南郡之交谷、安远、金宁数县之地。臣以为,其行当诛。”李绩大叔抿了抿嘴皮子,一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的模样。
立即得到了几乎所有大臣的应和,当李叔叔掏出了林邑国的国书当场宣读之后,当下就有数位老将跳将出来要求请战,帮林邑小国平定内乱,顺便璋显我大唐国威,再顺便在林邑国保留驻军,再顺便移民三五十万过去,再顺便把林邑国给吞了,嗯,说话都说得比较斯文和隐晦,但是其中的意思透露出来的邪恶想法不言而喻。
李叔叔并没有当场应允大家的要求,不过,倒是给出了一些封赏,进奏院,李孝德,我,嗯,钱帛对于我来说,就像是眼前飘过的浮云,我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开始变得高尚了起来,有些视金钱如粪土的意思。
三天之后,李叔叔召集在大唐帝都的各国使节,传了林邑国的副相上殿递交了国书,然后在大朝会上痛斥了,林邑国大臣摩诃慢多伽独怠慢国主、意图协主篡位的种种恶行,其罪当诛,并命越国公冯盎为岭南道行军大总管,统岭南道大军三万直扑欢州,发民夫十万递送粮食、锱重,为林邑国平叛。
越国公冯盎可也算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就是冼夫人之孙,冼夫人就是隋朝被大名鼎鼎的冼国夫人,冼夫人生活于梁、陈、隋三个朝代,是我国闻名的俚族女首领。就连后世的周总理也曾经称他是我国历史上巾帼英雄第一人。
南朝梁武帝时,成为高凉郡太守冯宝的妻子。在南北朝时候,中原丧乱,兵祸连结,而岭甫地区始终未曾受到战火的波及,首先也许是因为岭南尚属化外之地,而后却确实是有赖冼夫人的筹谋划策,抚慰部众,德威广被,肆应得宜,于是当地老百姓都称她为“圣母”,到隋朝时,隋文帝便册封她为“宋康郡夫人”,后又册封她为“冼国夫人”,赐食汤沐邑一千五百户,死后更追封她为“诚敬夫人”。
而越国公冯盎同样也不是什么善磋,以战功官升汉阴太守。后隋炀帝进攻辽东,迁左武卫大将军。隋亡,回归岭南领二十余州,自号总管。唐武德五年降唐,被任为高州总管,封越国公。贞观初年的时候,很多地方官诬其谋反,李叔叔听魏征叔父的建议,以旨慰之,仍令其驻守岭南。不过冯盎还是迁子入京,以示自己无反心,曾入朝京师,后又奉命平定岭南叛乱。统治少数民族地区广达二千里,对大唐始终忠顺不渝,他的大名,在岭南周边是相当的具有威摄力。
正文 第659章 年轻官员的沙龙
由他来指挥这一场战斗,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林邑国副相赵蔚感动得痛哭流涕不已,以头触地,千恩万谢不已,李叔叔很仁慈地扶起了这位老汉,温言抚慰,而其他各国使节也为大唐这个强大的宗主国的正义行为感到无比的欣慰,高度赞扬了大唐对待属国的态度。
当朝我差点没笑歪嘴巴,跟蹲边上的苏定苏裴行俭在边上挤眼弄眼。李叔叔这个老流氓,果然无耻到了极点,按大唐的正常出兵,三万兵马出战,大约需要八万到十万的民夫就完全足够运送粮草锱重等物进行长期的边地作战,请注意这一点,长期的边地作战,可林邑国屁大点地方,需要吗?
怕是光从大唐进奏院中抽调个三五千精锐就能平定的小事儿,李叔叔却大作文章。这下可好,一派就派了十万民夫,三万大唐精锐,分明就是起心吞了林邑国的心思,李叔叔会有秘旨给这位越国公,到时候平叛完毕,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驻军,就像那帮老兵痞所言,为了大唐的南部边境的安宁,借地盘给咱们驻军,然后好抄南部六诏的后路等等各种无耻的理由,然后再多往欢州等地迁百姓心充边地,十二十年之后,原本就存在着大量说着汉语汉族的林邑国百姓谁还记个林邑国?到时候,怕是大唐又多了一个林邑州而已。
“俊哥儿啊俊哥儿,行俭还真闹不明白,你是啥吃长大的,咋就那么多的鬼点子。不佩服你还真不成。”裴行俭就像是一条被打断了全身骨头的高位截瘫患者,躺在我家游泳池边地沙滩太阳椅上,穿着条游泳短裤,顶着一副蛤蟆太阳镜,美滋滋地抿着冰冻葡萄酒在边上神神叨叨的发牢骚。
不远处的沙滩尽头,三米跳板上,一帮年青纨绔一个二个跳水的行径都像是中枪地兔子一般,先怪叫一声,大步窜出去,藉着跳板的弹力。摆出各种的造形,门板式、撞墙式、鱼跃式、坠毁式。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边上。李治这位太子爷和四位小王爷嬉皮笑脸地大声叫好。
至于李漱和着她的姐妹们,正在双子塔上,笑作一团,肯定是在讥笑我这帮狐朋狗友的丑态,边上,苏定芳趴在太阳椅上,正享受着我家的家丁给他麻利地抹上防晒油。享受地发出哼叽声。
至于一向最喜欢装腔作势的薛仁贵。正披着花里胡哨地短衫,正在作准备动作。似乎想整出点高难度的入水动作。而我,正坐在太阳椅上,心里地痛苦谁能明的。老子地新院子都快成这帮子无耻之徒的乘凉胜地了。
至从请了这帮家伙来祝贺我乔迁之喜后,有事没事,这群脸皮可以与长安城墙媲美的年青人,几乎三五天就找个理由住我这儿钻,一来就是一大群的人,我是个老实人,最不善于的就是拒绝,况且,大伙都是熟人,加上俺家财百万贯,也不怕被人给吃穷,所以,还真没理由去拒绝这帮王八蛋的无耻要求。
“这你们就不明白了,我也不过是好奇心太重了,不管落上甚子事,总想了解个究尽,这也不过是瞎蒙的,若真是落你头上,你相信吗?你觉得从载到收只需五十余日、二年至少可以七八熟地稻米会是真地吗?”我反问了裴行俭一句。
裴行俭一本正经地点点脑袋:“信,为啥不信。”
“放狗屁!你那德性,老苏还不清楚?前两天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跟我打赌这种稻米是假地你忘了?!”苏定芳懒洋洋地把脑袋探了过来,对裴行俭的无耻加以鄙视。
“老苏你这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