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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就乘现在笑,一会让夫人瞅见了。可有你好果子吃。”我无奈地摆了摆脑袋,把婉儿摆在床边的裤子拿了过来,在被子里给自个笼上。“奴婢可不敢笑。”婉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软软地,眉宇间的笑意让她地俏脸都焕发出了宛若春天的光彩。
我瞅她那表情,也不由得乐了起来:“嗯,还不敢笑,那你莫非眼下脸在抽筋不成?”
婉儿听我这话,忍不住嗔意大起,低啐了一口:“哪有公子您这么说话地,怪不得公主殿下说,哎呀!”婉儿赶紧拿手堵在嘴前,一对漂亮的眼眸儿滴溜溜乱转,可问题是本公子是谁?听力一向超人。
顿时警惕起来,冲这正有些惊慌失措的丫头挤挤眼,摆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婉儿,公主殿下说啥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说。”婉儿赶紧摇脑袋,旋及作恍然状:“哎呀,奴婢都还忘记了一件大事,要去把公主殿下献给陛下的礼物收拾好,奴婢这就先告辞了。”婉儿就想拔脚开溜,方穿好裤子,衣服只穿了一只袖子的本公子大急:“给我站住!”
情急之下,跳了起来,两步窜上前去,赤裸的左臂朝前一伸一抓,呃,位置不对,“啊!”婉儿发出了尖锐得几乎达到了超声波地高音,吓得老子赶紧把另外一只手拢上前来,结结实实地把这丫头地嘴给封个严实。
婉儿面对着我,我穿起了衣服的右手正盖在她那温暖柔软地双唇上,赤裸的左手揽在她的纤腰上,方才在慌乱之中,似乎用力大了点,几乎把她给挤进了我地身体一般,胸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充满了弹性的两团丰盈恰巧就抵在我的胸腹间,嗯,婉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个轻地眨着,就好像是两层雾帘让眼眸里笼上了一层迷乱,急促的鼻息吹得我的手指发痒。
肌肤相贴传来的异样感受让原本早起就容易兴奋的男儿本色再次敲响了军鼓,举起了战旗。发烫,不是到是我烫着跟前这妞了,还是她把我给烫着了,婉儿的脸颊越越来红,两眼也渐渐地迷濛了起来,婉儿想来了感受到了腹下的异样,轻轻地,似乎不堪授受地扭动了下丰盈的身姿,鼻息发出了如同昵喃一般的低吟。
我原本盖着她双唇的手不知不觉间渐渐地松了,“婉儿……”我的喉结上下鼓动了好几下,右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了起来。
吱呀……房门被打开,一张绝色无双偏又满脸八卦的熟悉头颅探了进来,见我跟婉儿如此暧昧的姿势,原本还想问什么的李漱不由得一呆,瞪大了眼。
“那个,其实我是想问婉儿知道不知道你给你爹爹送什么礼物。”
我结结巴巴地道。
“婉儿见过公主殿下。”婉儿赶紧伏身于地板上,一句话也不敢说,可她那殷红的脸蛋差点就滴出了血来。“是吗?俊郎对妾身送什么东西给我爹爹这么有兴趣?”李漱恶狠狠地挖了我两眼,似乎把我看成了一条大清早就发狂的色狼,冤枉,绝对是冤枉。
“婉儿起来罢,呵呵,方才本宫跟灵儿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叫唤,本宫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人命了,这才匆匆地往回赶。
这是怎么了?“李漱扶起了婉儿,笑眯眯地道。
婉儿脸依旧红得诱人,不过总算是能抬眼瞅人了,婉儿把嘴凑到了李漱的耳边:“奴婢方才说……”声音越来越小,我支愣着耳朵也硬是没办法听清楚后边这丫头说的啥,只不过,李漱一脸古怪,抬眼眸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这才拍着婉儿的手笑道:“行了行了,这事可也怪你不得,快去忙吧。一会收拾好了,再来唤本宫与附马便是。”
“那奴婢告退了……”婉儿匆匆地冲我跟李漱各行一礼,飞似地向着门外逃去,李漱这才转过身来,扭着小蛮腰,踩着猫步朝我走了过来。“嘿嘿,羔羊,方才婉儿都跟你解释清楚了?”
“登徒子!”李漱没理我的话,一抓就下来,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干啥?!为夫跟婉儿之间可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
“哼,你瞅瞅你这样,大清早的袒胸露背,怀里还搂着妾身的婢女,妾身能信你的瞎话才怪。”李漱替我揉了揉方才掐我的地方,恨恨地道。
我瞪圆了眼愤然道:“这什么话嘛,为夫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明明是婉儿她说你在她们跟前说了为夫甚子,为夫一追问,这丫头就想跑,我可是不得已,这才上前拦着她的。”
李漱没有答我的话,只把我的手又按照她方才进门时的姿势摆在了她的腰臀之上,这个妖精,身子与我紧紧地粘在了一起,一脸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哟,俊郎,您这也能叫拦人不成?”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李漱又接着道:“看来妾身还真没说错,俊郎您莫急,你不是想问妾身告诉婉儿她们甚子话吗?”李漱漂亮的眼眸儿里全是狡诘之色,丁香小舌在丰唇之上轻轻地舔了舔,双手跟两条眼睛王蛇一般缠绕到了我的脖子上。“那是自然。”我赶紧点头,好不容易才在这位魔教妖女跟前保持住正人君子的风范。
李漱娇媚地一笑,把红艳艳的双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冲我耳朵里边吹了一口气:“登徒子……”旋及拿贝齿轻轻地咬在了我的耳朵上,轰的一下,结果,火山暴发了……
正文 第815章 礼物
长安城外曲江书院内半山处的避风亭处,早已围聚了一群人,看都不用看,光是那一个个猥琐的身影,猜都猜得出是谁。
“都什么时辰了,我说十七姐,你们搞什么鬼,还是您说的,要在午时之前在这里集中的,你瞧瞧你们,都晚来了半个时辰。”李治看样子等的很不耐烦了,就跟他已经在这里蹲上了一个春秋,若是在他那摆成思想者的胳膊上再挂上一层厚厚的蜘蛛网就更像了。
“不好意思,姐姐跟你姐夫商量点事,所以来晚了。”李漱脸有些发红,藉着从我手里边抱过房宽来掩饰。我上前几步,朝着早已候在这里的李恪等人打召唤。
李恪呵呵一笑:“罢了,来了就好,嗯,我说俊哥儿,虽说是大冬天的,可为兄怎么瞅你都觉得春风满面的,咋的,遇上啥好事了?能不能给哥哥漏个底,让咱也乐呵乐啊!漱妹你做甚至子,想要为兄的老命不成?”李恪抱着被李漱恶狠狠踩了一脚的右脚呲牙咧嘴的直叫唤,看得后边的一帮不良皇子一个二个挤眼弄眼的,没一个好人。
“哎呀,三哥,是小妹不好,不小心踩着您的,都别瞎扯了,再晚去一时半会的,爹爹闹起脾气来可就不好了。咱们还是快走罢。”李漱扮起贤良淑德来,绝对是大师级的演艺界巨星,至少,李治等人对这位喜怒无常的妞很是畏惧,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一帮皇子像跟屁虫似的尾随在李漱的身后,朝着前边的别墅区缓步而去。李恪愤愤地低声报怨道:“这丫头,年纪见长。这脾气也见长。我说俊哥儿,你怎么就能受得了?”
“呵呵,为德兄你错了,你妹子地脾气,只朝别人发,可从没往我身上撒过火。”我很是幸福地摸摸下巴,看着前方扭着小蛮腰,一步一莲花的美人儿羔羊,心里边直乐。
“唉,看来古人说的话也有道理。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李恪很潇洒地摔了摔头发感慨道。听了这位兄台的话。我顿时乐了:“我说为德兄,您别光顾着说羔羊。您可别忘记了,您可是生了一大堆闺女。”
一提起这事,李恪就头大,一脸的苦笑:“这有啥办法,爱生啥,又不是为兄能作得了主的,对了俊哥儿。为兄我可是听说了。你家老三,嘿嘿……嗯?喂。你走那么快干嘛,为兄我还没说完呢。”
等你说完?靠,八卦之徒。狗仔队、包打听的典范,本公子可没那么多的闲功夫跟你瞎扯蛋玩。
李叔叔地别墅大门处早已戒备森严,光是围着别墅周边的大内侍卫与禁军就不下数百人,另外还有隐隐在四周布控地诸位武林高手,怕是近千人都随有。
这些人自然是认得李治等人,没等我们叫门,铁栅栏大门就缓缓打开,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远处高喊了起来:“爹爹,哥哥们来了。”抬眼望去,二楼地平台上,一身都裹在了狐裘之中的晋阳公主正在那上边蹦跳着欢呼,边上,李叔叔正背着手站在晋阳公主的身后笑吟吟地瞅着这边呢。
这个时代,皇帝的生日依旧是自己的节日,至少现在还是这样,所以到的都是李叔叔的家人而已,至少朝庭地诸位臣工嘛,一位没请,按李叔叔地话说是,都是一帮成天在朝堂上打嘴巴仗的回家,难道有时间轻闲一会,自然不想再去瞅那些家伙地眼色。
自然,因为是家宴,所以一家子都其乐融融地坐在了一块,公主来了一大群,李叔叔的外孙外孙女也跟批发似的,至于这一票王爷也全来了,成婚地都把自己的婆娘都带了过来,还有不少的小家伙伙全挤在一推叽哩呱啦不知道叫唤啥。
李漱送给李叔叔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一双简简单单的布鞋。
很普通,做功嘛,勉勉强强算是过得去,不过,李叔叔却像是得了珍宝一般,现场就把脚上的那双大内御制的布靴踢掉,拿李漱这双套上,走了几步,一脸喜色:“呵呵,合脚,走起来甚是舒服,难得漱儿这么有心意,真是你亲自做的?老夫怎么觉得不像。”
“就是,十七妹以往可是从来不碰针线活的,今个倒是转了性子了,着实难得啊,呵呵。”那边李叔叔的大闺女,襄城公主掩唇笑了起来,倒让李漱闹了个大红脸:“大姐,您说什么呢,小妹什么时候没碰过针线了,话可不能乱说。”
“哎哟,嫁了人,性子也转了啊,哎呀,妹妹别挠……”一郡姐妹笑闹成一团。我自然也把我的礼物拿了出来,雕成了将军、宰相、君主、侍卫、军士、骑士的立体象棋献给了李叔叔,让这位过五十大寿的李叔叔很是老怀大慰,咱发明的象棋李叔叔很喜欢下,不过以往用的都不过是在棋子上刻出字来代表各种棋子,而哪像这些立体的棋子,雕琢精巧之极,鼻子眉眼与真人无异,不仅是李叔叔,就算是蹲我边上,一向不受外物侵挠的魏伯玉都面露馋像,更加说李恪李治等一帮无耻之徒。
我赶紧申明:“此物极为难做,小婿准备了半年,到了前几日方才制出这第一套,就呈与岳父大人以作寿礼。”
“呵呵,好!这玩意老夫喜欢,可比光是棋子上画字精巧多了。”
李叔叔乐的把棋子拿中巴掌中显摆,啪,边上一支白嫩嫩的小手伸了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李叔叔无奈地苦笑了起来,除了晋阳公主,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晋阳非吵着要玩,好不容易才让李叔叔给哄过去。“乖兕子,这可是爹爹的生日礼物,可不能给你,以后让你姐夫再给你做一套便是。”
晋阳在我这里获得了承诺之后,方才悻悻然地罢了手,把手里拽着的一枚雕刻成火炮模样的青铜棋子还给李叔叔。而边上的李恪一对精光四射的鹰眼瞪着我,我明白了,凑到近前:“放心,到时候有了货,小弟一定会通知兄台便是,嗯,至于你们,想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这价钱嘛,嘿嘿嘿……”
得到的回答是一堆白眼,靠!
这边那位柴令武也在,不过,气势可是不比当年了,冲我笑依旧是很勉强,想想也是,至人李泰被打压之后,他这位李泰的亲密盟友可是遭了不少的罪,连官职都被贬了,仅仅留下了一个驸马都尉的虚职,可怜的家伙。
程处亮果然也在,这家伙干脆就挤我边上,而魏伯玉也来了,嗯,这二位跟我甚是相熟,咱们自然聚在一堆乐呵呵地谈笑起来。魏伯玉也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家伙可比另一条历史支线上魏伯玉的处境好多了,不仅仅是娶上了公主,而且,他现在已经是一位门下省给事中。虽然不过是正五品上,在长安这个三品大员满街跑的大唐帝都来说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官员,不过,他的权利,却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生畏。
给事中为门下省要职,位于侍中及门下侍郎之下,掌握驳正政令的违失,可以驳正刑狱,就差冤滞无告;可以裁退选布不当的官员,要是侍中侍郎空缺,给事中还可以监封题,给驿卷。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给事中可以封驳诏敕,也就是说李叔叔的圣旨,只要魏伯玉这家伙不点头,李叔叔也只能干瞪眼,皇帝的诏书只能就拿回去重新修改,可以说算得上是大唐朝堂之上责任极重的职位。
不过,也只有像魏伯玉这样的铮臣方能担当,若是换成本公子或者其他人,为了拍李叔叔的马屁,怕是……嗯,后果实在难料,所以,我相当地佩服这位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