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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渴望抱住他的身体,她再也等不及了。
“我爱我妻子,我尽全力让她过好日子,但是,她还是不满足。她——她离开了我。”
拉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直视着他,“你们离婚了?”她觉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不!我们并没离婚,但是,我妻子搬出去已有三个多月了。看来,她不打算回来。”
她结结巴巴地问:“可是,你——你戴着结婚戒指,”大风还在呼啸,把她的头发吹得满脸都是。她索『性』解下发夹,任头发在风中飘扬。此时,她只想把衣服脱光,任衣服随风而去,然后,赤『裸』『裸』地和身边这个男人站在这里。她情绪昂扬:他与妻子分居了,他的婚姻已到了离婚的边缘。“泰德,如果你骗我,我向上帝发誓,我会杀了你的。”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我没骗你,我为什么要骗你?”
他们面对面彼此凝视着,脸上洒满了月『色』。在月『色』中,他的头发呈黑棕『色』,而不是原来的红『色』。他的脸部轮廓、鼻梁、富有表情的双眼都使他显得令人难以置信地英俊。
“我要你,拉萝,”他的声音更为轻柔、深沉,拉萝听不出这是他的声音。他的话语充满了感情和欲望。
“泰德,”拉萝扑进他的怀抱,有意地把他推倒在地上。他开始吻她的脸、鼻子、面颊。他的胡子刺得拉萝发痒,可是她喜欢。
“你真美丽!”里克森把手『插』进拉萝的黑发中,又把脸贴着头发,闻头发的香味。他抓起拉萝的一束头发,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拉萝不停地温柔地轻吻着里克森的脸,“不,我并不美。”她觉得自己又回到十六岁的昔日;她想放声地尖叫,想又蹦又跳。这一生中,她还从未这么激动过。她吮着他耳垂,真想咬上一口。她品味着他皮肤的滋味:又甜又咸。
“不,你很美。也许正因为你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美,所以,你才显得如此美丽。”
这回,他的唇触到了拉萝的双唇。他的双唇是那么温柔,口腔内是那么清洁。拉萝的舌在他的口内翻动着,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是否预见到会有这一时刻,所以就戒了烟?他竭尽全力地紧紧拥抱着她。
里克森激动得喘着粗气说:“只要告诉我一件事,告诉我,你和我一样——我们相互渴望结合在一起。”
她的戒心不复存在了,“是的!天啊,是的!你看不出?你是瞎子?我渴望得到你!我原来还以为你的婚姻美满幸福,我以为——”
没等拉萝把话说完,里克森双手抱起她,向车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瘫软在她身上。
“拉萝,我爱你!”
拉萝不禁泪水盈眶,他不可能爱她,尽管这个过程棒极了,但这毕竟只是『性』。拉萝只是默不作声地抱着他,闻着他的体香,仍沉浸在愉悦之中。过了一会儿,她贴着他耳际说:“在我所结交的人中,你是最棒的情人,真的,泰德,你是最棒的!”
“就我所知,你是最能撩人心魂的女人。”
他们双双坐起来,里克森走到车外,找到拉萝的衣服,送来让她穿上。他靠在车门上,看着她穿衣服,幽默地说:“以后看到法官时,我再也不会打消脱下他们衣服的念头了。”
拉萝笑着说:“噢,是的,不过最好先看清是男还是女。”
“你重新定义了法律。”里克森看着拉萝在后座上艰难地穿着衣服,又咧嘴笑着说:“你也非常逗人喜爱。”
接着,他又整理自己的装束:衬衣扣子散了,茄克衫不翼而飞;裤子被他踢到车旁。拉萝心想,他没穿短裤,即使穿着,现在也不见了。
里克森打开前车灯,找到其余的衣物:他的茄克、她的鞋子;只是她的裤袜已撕破了。
他俩互相依偎着,站在悬崖边上,默默地观赏着海景,就这样过了许久。那梦幻般的时刻已经过去。拉萝从未想过会有如此美妙的时刻,没人能像里克森那样使她激奋、满足。拉萝的内心不停地盘旋着那些表达爱意的词汇。这一切真是爱?她真有胆量放任自己的情感,任凭自己去真诚地关怀身边这个男人?
她把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说:“跟我谈谈你儿子吧,泰德,什么都可以。”
“我儿子好吧,吉米十四岁,史蒂芬十七岁。他俩都在圣…克里曼特的圣凯瑟琳天主教学校读书。拉萝,他俩和我住一起。”
“为什么?”拉萝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一切,而且她想要里克森说得快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公诉人在向证人提问。
“因为乔伊丝——我妻子——重返大学,她在长堤州立大学学习工程学。”
“很聪明!你提出离婚了?”
“没有正当的理由。在今晚,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企盼她能快点回家。”里克森看了她一眼,发现拉萝正极目远眺,望着大海及万家灯火。
“现在,你准备离婚吗?”她不敢看他,但又想知道他的回答:她可经受不起大起大落的情感变化。
里克森向她伸出手,轻轻地说:“是的,我打算现在就提出。”
尽管山上很冷,可是他俩的双手都沁出了汗水。他不笨,他明白这场对话的含义。“你会不会因为我只是个警察,而感到不窍?我的意思是说,法官是个高高在上的职位。”
拉萝不加思索地冲口而出:“见鬼!你是个好警察!出『色』的情人!了不起的男人!”
他笑了起来,“我知道,我还是个好父亲。你有没有想过我妻子为什么没发现这点。”
拉萝看着他说:“她是个哑巴。”
“刚才你还说她很聪明。”
“我说错了。”她脸『色』严肃地又问:“当你听说我遭人袭击时,你真的把警车撞坏了。”
“没有,可这起作用了,对吗?这对我有好处。”
拉萝用拳头砸了几下他的胳膊,“你这个小滑头。”说完,不禁大笑起来。里克森也随之放声大笑,他俩笑得合不拢口。他们的笑声回『荡』在下面的大峡谷里,又反弹到他们四周。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拉萝的脸上落下,可她还是止不住地大笑。她是个成功的法官,而他只是个街头警察。可是,就算是他步步设营,成功地引诱了她,许多天以来,她自己不也渴望得到他,又觉得不可能得到他吗?“你知道吗?向我撒谎会被视为做伪证。”
“不可能,那天晚上,我不是说过你也可能撒谎了?”
拉萝还在笑个不停。她明白他在开玩笑,可他说的没错。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事实上,她也曾打算引诱他,只是他更聪明,更敏捷罢了。
等止住了笑,里克森说:“走吧。”
拉萝走到他面前,凝视着他的双眼,里克森不禁又把她抱在怀里。他是那么高大,而她是如此娇小。他们默默地拥抱在一起,任凭料峭的海风在身旁呼啸,在这个时刻,时间似乎凝固住了。拉萝终于开了口:“我认为我也爱你。”
“你认为?你还不确定?”
“是的,还不能确定。”
他顽皮地猛地一拽拉萝的手,拉萝只得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向车子走去。他打开车门让拉萝进去。“待会儿你就会明白的。”说着他关上了车门。里克森坐进驾驶座之后,立即驾车向山下开去。
在回家的路上,拉萝睡着了。起初,她闭上眼,靠在座背上,只是想假装睡觉,以便仔细回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把这一切深深地埋藏在记忆中。可是,疲倦终于战胜了她,她滑进座位中,头靠窗边,不觉进入梦乡,里克森打开对讲机,把音量调到正好能听清,又回头看看拉萝是否会被吵醒,可是,她正睡得香。
里克森听着对讲机,对讲机中传来需派一位警察去处理一只狂吠的狗的命令。里克森已有多年街头巡逻的经验,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派警察去处理这类愚蠢的琐事。可是,不管你是不是喜欢,这也是警察的份内职责。他也处理过这类事,比如家庭纠纷,震耳欲袭的晚会,邻里争执等。这都是些平淡无奇的事。他不停地瞥一眼坐在他身边的拉萝,发现她的头发『乱』蓬蓬的,脸上的妆也弄『乱』了。他感到非常振奋。
突然对讲机中传来刺耳的声音,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对讲机中,一个警察正在大声尖叫,还可以听到他车上的警笛声和发动机发出的隆隆声。他正在追捕弗兰克…多尔的卡威特车。
此时,里克森已快到圣塔安娜,他看一眼斜坡旁的高速公路,心想离那小子不太远了。
当拉萝睁开双眼时,她还睡意朦胧,不知身居何处。里克森双手紧握方向盘,在全速驾驶着车子。对讲机开得很响,发出刺耳的声音。
由于对讲机很吵,他不得不冲着拉萝大声问:“系上安全带了吗?”拉萝『揉』『揉』眼,点点头。突然,他猛一转方向盘,全速行驶的车子差点失控,“我不该驶离高速公路,妈的,我想这回又让他溜了!”
拉萝一片茫然,竭力想弄清他为何如此激动。车子穿过一块肮脏地带,车过后一片尘土飞扬。警车像吉普车似地上下颠簸,震得车窗哒哒直响。拉萝大声责问:“发生了什么事?”
他咆哮道:“闭嘴!就这么坐着”
“闭嘴?停车”
车子冲出尘土,越过路缘,前挡车板擦着了马路。里克森放慢车速,把车开进一条侧街,然后,又加大了油门。“瞧,他就在这!抓住这个笨蛋!好的!趁他不备,抓住他!”
在他们车前两个车距的地方是一辆有着黑『色』窗玻璃的蓝『色』卡威特车。
“我的天!就是这车!”拉萝抓住仪表板,竭力想看清车牌,她的心嘣嘣跳得越来越快,“就是它!347pjg,就是它!你是怎么发现的?”
里克森的车正在迫近前面的车子,他大声说:“不是我发现的,另一位警察发现了它,就开始追踪,可是,他被甩了,我们正好在附近,今晚,还算运气,我开的是警车。”
里克森抓起对讲机,“第一站,我是 654,我发现了车子,我再说一遍,我已看到车子了。我们正在向北行驶”他急匆匆地看了一眼路标,又说:“我们在港口正好经过奥兰治森林区。给我派些增援人员,让人把高速公路上的港口出口处移开。”
卡威特车仍在超速行驶,但是,车内人仍未意识到被人跟踪。正当里克森的车子几乎撞在卡威特的保险杆上时,卡威特车一个加速,急转弯,拐到右侧的大街上。
拉萝忘乎所以地大声叫喊着:“快!抓住他!抓住这个畜牲。”
里克森又冲着对讲机大叫:“我需要增援人员,我的车内有个市民,”他抓着方向盘,侧脸对拉萝说:“嘘,可不许跟别人说我们在山上的事。”
里克森看了一眼车速显示器,他们正在以每小时八十五里的速度,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一条住宅区内的大街上。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停在房子前的车子,但是,很可能难免会压到一些穿行马路的可怜小生物。
车子又拐到另一条大街,这个大街有两条小巷。里克森竭力想把车子开到左面的那辆卡威特车旁。正当拉萝全神贯注地观察他们前面的路面时,里克森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肩上的枪套里拔出手枪,他命令拉萝:“趴到座位上!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站起来!”
拉萝一动不动地愣了一会儿。
他又大叫起来:“趴下去!”接着,他把枪换到左手,右手按下拉萝的头。发动机发出隆隆的怒吼,车身在剧烈地晃动。“就这样,把脸埋在座垫上,别动!”
里克森的话音未落,车子就猛地向左一拐,撞上了另一辆车,两车相撞,发出一声巨响。接着,警车如脱缰的野马往后打起了转。里克森拼命掌握着方向盘,想刹住车。拉萝吓得双手紧紧扣住座垫,大声尖叫起来。
车子终于停住了。
里克森连车门也顾不得关,冲出车子大声喝道:“警察!停在那儿,妈的!我真想一枪毙了你!”
拉萝解开安全带,爬到后座的窗边,探出脑子和眼睛向外窥视。她看到里克森举着手,枪对准躺在地上的一个男人。卡威特车已翻了个底朝上,车轮还在不停地打转,引擎还在隆隆做响,车罩下冒出一股股蒸气和烟雾。拉萝打开车门,大声问道:“我可以出来吗?”
里克森双眼仍死死盯着地上的男人,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拉萝站直了身体说:“没事。”她的双膝在颤抖,摇摇晃晃的站不直,但是,她觉得自己并没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