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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当年是为什么宝物寻上你家的么?或许联系你我遭遇,能从中寻得线索。”
陈留闻言便又提起精神,凝神思索起来道“那宝物后来始终不曾听母亲说过详细,母亲说他们所以放过她,只因不能迫她屈服,等着她终有一日去取宝物,故而她道便是她哪天要撒手离开,也不会去碰那宝物。
又道那宝物若被那些人得到,必定祸乱苍生。后来我就再没敢问过了,只是隐约记得当时。。当时他们好象是说,叫母亲把什么‘心’交出来。。。”
非语身躯一震,凝视陈留,断然道“就是他们!那时候我就曾听他们谈论过心,似乎仍旧没有找到,他们抓我去的那庙里雕像似是什么线索,雕像后有些图字,我脱困后为此专程回了那庙将图字毁的一干二净。”
陈流听罢顿时沉默下俩,她是撒谎了,心的事情她知道,但却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告诉非语,那是跟剑帝有关的东西,也便是跟兰帝有关的事务。
她过去常年隐伏黑暗,自兰帝逐渐有声名后,就探听到此人极有可能是剑帝转世,故而后来败阵轩辕小帝手下后便报出他名字,就势慌称是他亲传弟子,一来是为活下去,二来,她心里本就有个想法,如此盲目的到处寻找,谈何容易,谈若停留剑帝转世身边,便有极大可能某日遭遇上那伙一直不放弃要收集心的人。
故而此刻突然犹豫起来,倘若一说破,等若是让非语知道,她一直别有用心。
陈留没有犹豫多久,想起非语的遭遇,本就觉得分外亲近,此刻细细一想,彼此可说有共同敌人,非语也当不会有理由将这等秘事告诉旁人,更没有道理会将她藏着的心思告诉兰帝。
便深叹口气,拿定主意开口道“非语姐姐,方才的话,我有所隐瞒。所谓的心,我知道是什么,所以拜在师尊门下,也是为此缘故。心是一件有数件散落宝物组合完整后的无双宝物,但这宝物,母亲说天地间只有几个人用得,其中最关键的并非其威力无边,而是它极有可能就是剑帝一生记忆封印!”
非语闻言顿时愣住,脱口而出道“你师尊?”末了又难以置信道“倘若如此,那宝物怎会跟你母亲有关?”
陈留便道“我母亲姓依,地魔门的魔宫出身,故而我从来不敢涉足地魔门。”
。。。。
忘情后山,小木屋中,兰帝轻手合上那册秘卷,足足三个时辰,才算大致看完。
天玄无敌出奇的耐性,直到此刻,才开口说话道“如今想来你当明白忘情门和天玄大殿的真正关系,当明白何以忘情剑使者必遭反噬,当明为何玄帝之位终还是传了与我吧?”
第二十七章 风雨四十五年 第一节 斩帝之剑
兰帝听天玄无敌问罢,轻轻点头。他确实明白了,想来忘情门也必有份这秘卷,只是他对这些事情无甚好奇心,从来不曾去翻找过。
天玄无敌便道“是故,本帝以为,尽管当初为继承帝位一事曾传开你身世,但如今,这些都已没有记恨必要。忘情门独立与玄门规律,斩天玄大帝亦可免除罪责,本为监督大帝所存在。
是以自古至今任意大帝必与忘情真尊关系密切,彼此无有隐瞒。而那忘情剑,根本便是把嗜血之剑,非忘情门佼佼着用之不能,用者必废修为一身。
原本叔父过去曾亲口对太尊提起过欲你我继承帝位一事,初时对我失望的很,想要传承与你。太尊对此事却显得不甚赞同,叔父心中也颇有担忧,若你继承玄帝一位又不肯放手忘情剑,退一步言,便是你肯放手。
以你剑帝威名,忘情剑都未必当真能制,由你继任,便极可能成一个无所顾忌的大帝,若为祸,必致玄门仙境覆灭不可挽救。”
他说着,又取出一薄册子,递到兰帝手中后又自道“这是守望宫及天玄大殿这些年对玄魔两门祸害极大组织的情报整理。魔门有以剑帝使者自居的邪恶组织,浩劫后一直为你四处活动,暂且不说。
玄门有一神秘组织,自浩劫后出现,百多年间数度使用左右轮回法阵,对玄门情况了如指掌,每每追寻过去,总迟一步。
一直积极搜寻一法器心。曾数度刺杀地魔门几位风云一时的高手,事后经查探,这些人莫不有些奇怪之处,隐隐与那剑帝之使有瓜葛渊源。观其作为,显也是为你而存在,但目的却是阻你。”
天玄无敌说着,略微一顿,侧目斜视兰帝一眼,才继续道“如今情况,本帝思量着实不当试图取缔忘情门。一则外间形势绝不容许;二则失却天玄剑和玄帝之魂后。你连忘情剑都不需动用便能击杀本帝,过分迫你,徒然无益。
是故今日亲来与你一谈,希望能常敞开心扉,确定日后关系和共同方向。
此外,另有两件当属重要之事相告,你门下大弟子陈留所学冥法,传承自方才所谈对你不利之组织首脑;第二,玄门内必有该组织内应。不日前,玄殿有秘使归来禀道,得知有他们内部称做暗尊者在仙境内部担任位居高位。你需提防暗箭才是。”
说罢这。见兰帝仍旧一言不发,天玄无敌便站起身来,踱出一步到小木屋门口时又听下,略做沉默过后才开口道“另外有一事想要问你,露水她,,现今人在哪里?”
兰帝这才开口说话道“禁地惩处。如今已成妖精聚集之地。凡人步足则死无疑。”
天玄无敌闻言便现出黯然神态。喃喃自语般道“如此说来。便是人妖殊途吗……”
半响,又突然提起些精神道“方才所言。望你多加权衡思量。忘情门弟子一事,本帝自会尽力挽回。倘你有心留下玄门,任好这忘情真尊,天玄大帝剑失却之事,盼多加费心。”
说罢,他这才真离开走了。
天玄无敌前脚走,天玄韵后脚就进门。压忍着心头悲愤,道“和他这等人有何话值得说这般久的?”
兰帝便将天玄无敌带来地秘卷递将过去,省却一番言语复述麻烦。
却说天玄无敌离开后,一路回到天玄大帝殿,心情始终没能平静下来。自当初与露水分道扬镳,回到熟悉的天玄大殿里头后,过去那些许多相处的记忆总不经意间潮水似的涌现。
露水那张温柔含笑的脸,那含情脉脉的眸子,每一张定格的记忆画面都深深刺痛着他的身心。
夜深人静时,天玄大殿同样笼罩在黑暗里头,他其实已不需要休眠,却仍旧会习惯性的躺着等待天色放亮,每每此事,身体的欲望和冲动,脑子里地记忆一并发作,过往那无数次的缠绵,几让他思来甜蜜又难过的几近发狂。
白日时,闲暇时分他总爱眺望殿外,也不知是否过去他不曾注意关心缘故。每日都能看到许多成双成对的仙门弟子一并驾云飘过。
玄门仙境原来竟有这般多有情人的么?
看着这些双宿双飞的来往爱侣,看着他们那副浑然忘却天地一切只有对方的模样。便止不住的觉得,他们跟当初的自己和露水何其相像?
‘假若当初,我们并没有分开…’
初任玄帝时,在诸多亲友地贺喜声中,在对玄帝至高无上位置的期待下,在一声声的大帝呼喊下,他内心里有地只是喜悦。
随之不久,便品尝到作为大帝那每日枯燥而乏味的重复,品尝到独自孤单等待着天亮天黑的枯燥。
渐渐的,又了解和知道太多关系玄魔两门,关系各派,关系诸多仙魔真尊的事情,了解到大帝并非他边去所以为那般,真的至尊无上。
就生出感受,所谓天玄大帝,更似一个有着规则套路必须如何做,不断如何做地傀儡工具。于是心里,觉得大帝这名头很可笑。甚至有些忍不住猜想,当初叔父所以不传他帝位,是否不愿他受这当大帝地折磨。
一切的这些,都在消磨他原本地欢欣和满足,他发现自己太过敏感,这么短的日子,就已生出这学多负面情绪感受。很快他又明白何以如此敏感,因为他失去了露水的陪伴。
如果重新选择一次,他甚至相信,他宁愿不当这大帝。
那时候起,支撑他信念的只剩下玄门自幼根植心中的道。然而连这。也在翻阅几十卷过往大帝遗留秘卷之后便的摇摇欲坠。
天玄门各派中都有外头不知道地工具,组成这些的团的核心,几乎都是妖。过往几干年中,许多任大帝遭遇到的不少困境,全都凭借这些作为妖精的工具才得以脱困。
甚至于,有许多大帝挂名的妻子不过是长期身处冷宫,他们真正的兴趣,都放在这些不见光的妖精身上。
那时候他发现,过去所接触的道,并非那般完美无缺。辉煌的正义光辉地维系。从来没有缺少过躲藏于黑暗的邪恶帮助。
那时候,他突然明白,叔父所以那般排斥妖,一则确实过往玄帝大殿历史中有太多妖精祸乱的事情,但更多的原因,是叔父本身为妖害的太深。
他就渐渐有了个念头,要将露水寻回来,他觉得,以露水的性情。以她对他的深情,必然愿意躲藏天玄宫殿深处,从此不跑透露脸为人知晓的陪伴着他。
这念头渐渐变得强烈起来。天玄无头终于有一日忍不住叫来宫殿里头已跟随四代大帝的总管事,单刀直入的问起妖精影子团的事情。
总管事毫不吃惊,更不隐瞒,语气十分沉稳的告诉了他。
那些人都已经在大帝自裁前全部被埋藏了。这是历来地规矩,绝不允许有影子团的妖精服侍两代大帝情形出现。以免出现新任大帝不可控制的祸乱局面。
天玄无敌便问。“那么本帝如今需要。该当如何?”
总管事便只回答了三个字。
“锁一妖一塔。”
于是,从匆忙的。在总管事帮助下很快从锁妖塔中挑选出一行修为高深又愿意为离开塔里接受灵魂之火法术控制的妖精,组建成一支队伍。
是故,天玄无敌今日问出露水所在后,回到殿堂自又仔细计较考虑一番,终于还是唤来总管事,着派出这支队伍前往禁地惩处,带上他地信物请露水回来。
总管事便眯眼发问道“敢问大帝,若露水夫人不肯归来又当如何?”
天玄无敌心里就有些犹豫起来,他本意是认为绝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万一发生,所以要派遣这些人,也是想要强行带回来再说。
但事到临头,却突然拿不定主意,开始担心,若当真用强,露水可能原谅他么?这般思量间,总管事已明白他所想,开口道“有一言,不知当否讲。”
“但说无妨。”
总管事那对眸子透出地光就突然沉静下来,冷冷地,让人看着有些寒意透心。缓缓开口道“观过往历史,诸多一生受尽苦痛黯然收场的大帝,皆有共同,为帝而不思帝之尊严。
所谓世俗人心,无不在时刻变化,难有长久永恒不边者存在,诸多悲伤离合,皆因一个变字。为帝者,既不能使得身边之人脱离变这天地自然定数,便当需以帝之威严,迫之不能变!
所存意义,只为大帝之所需,所用。其它一切,也就无关紧要了。这是谓为帝之威,犯者,灭无情。”
天玄无敌闻言顿时大怒,拍案而起道“好大胆子!竟敢如此诱导本帝,如此认识,如此做法,与那视人命如蝼蚁地魔门何异?对本帝说出这等话,你到底居心为何?”
他何以如此愤怒?他当然愤怒,他对露水用情绝非仅出于单纯欲念,而这管事言下之意,等若是在告诉他,根本不应该在乎露水如何感受想法,需要的仅仅是能将她把握求困在天玄大殿。只需要将露水的存在视做一件需要的工具,工具也不需要有思想感受,需要的只是遵从。
以他此刻情怀,如何能容忍他这番既侮辱他,又侮辱露水价值的言论?如何能接受这种冷酷无情的思想?
内心愤怒可想而知,只气的想要将这总管事赶走出去!
第二十七章 风雨四十五年 第二节 帝之道
天玄无敌的发作,丝毫没能让总管事惊慌害怕,沉静无比着又道“今日之言,不敢称便是为帝者唯一正确之道,更不敢因己之念强要大帝从此理念天翻地覆。只为责任所在,不可不言,至于正确与否,适用与否,日后大帝自有感受决断。”
末了,又道“即便大帝震怒,还是要说完的。观玄门过往历史,其中最长在任大帝为七百年,其次另有三者分别为期五,六百年不等。
其中两人,传承帝位于后,自得安度至寿终时,享尽美名不提,一生爱妻伴随左右不离,子女对其既爱又敬。道其中一人之事,大帝听过自当有感受。
其妻本心系一真尊,嫁之大帝,一则与那真尊之间阴差阳错的不能相守,二则大帝自见过她后频频施压,迫其不得不嫁。
可想她内心对大帝的憎恶和怨恨如何了,整整四百余年时光,她不曾对大帝真正假以颜色,却也不得不作为称职帝后一切职责,欲有别念而不能。至嫁于大帝近五百年时,终怨恨尽消,渐至倾心,甘愿舍弃一身修为,生下子女。”
天玄无敌耐着性子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