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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笔下的男人
J。Pearson
男人天生优越,是人中之龙。他们的优越之处,真是不胜枚举。
男人挨得苦,即使下班回来累得要死,也会克服疲劳,出去跟朋友聊天,坐茶馆,玩牌。
男人胆子壮,女人把捕鼠机里的老鼠拿出来,或者喷药杀蟑螂时,他们也毫不畏缩。去看救火,不怕房子塌下来;挤在人堆里看打架,不怕挨揍。
男人节俭,一件衣服穿十年不换;不给孩子零用钱;寄贺年卡也舍不得贴邮票。
男人较客观,他们能找出你的错处,比你自己还清楚。
男人讲卫生。扫地抹灰,怕影响呼吸器官,绝对不干。如果伤风,就朝床上一躺,吃饭也不肯起床,恐怕再着凉。如果住医院,总要有个女护士陪伴,生怕没人招呼,把命送掉。
男人脑筋灵,想出几十种理由不换床单;还说园里的草不剪更美。
男人最老实,你问新买的衣服好不好看,他总是说实话。就是不问他,他也会慷慨提供意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真聪明,懂得授权给别人。到食品店该买什么,烧什么菜,孩子该怎样管教,他们都让女人做主——还让女人去执行。
俏皮的哲理
梅樱 编译
酒 精
酒精是这样一种液体:它除了隐私以外,什么东西都可以保存。
医 生
面对危笃的病人,医生说,“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可是,面对那些无关要紧的患者,医生却是另外一种口吻:“幸亏你来得是时候。否则的话,会很麻烦。你在医院多住几天吧。”
鱼
鱼是这样一种生物:当渔夫休假时,它们才能出去郊游。
大 人
脚穿长筒套鞋,却依然躲开积水洼往前走的人。
女 人
除了自己的年龄、体重以及丈夫的收入以外,决不撒谎的人。
外国文学
原文读不懂,译文念不通的一种无可奈何的文学作品。
糖果店
牙科医生最欢迎的服务行业。
接 吻
双方的嘴中一无所有,可彼此却感觉到有一种天国般的滋味。那声音,就像水牛从烂泥沟里拨出那陷得很深的大脚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聪明人
最聪明的人,在说什么以前,反复考虑二、三遍,然后什么也不说。
古典著作
谁都希望自己已经读过,可谁也不愿意去读的东西。
消化不良
四方形的肉块无法与圆形的胃相吻合。
人 生
人生就跟汽车一样,停着的时候占地方,一旦开动起来,却又不知道它何时会压死人。
慎 重
自己明明知道没有错,却还是去问问妻子。
神 秘
我那宝贝女儿,靠那么一点薪水,究竟是怎样过日子的呢?
政府援助
政府把取之于民的财产,以送礼的形式还给人民。
单身汉
从床铺的两侧都可以钻进被窝的人。
悲观主义者
在腰上系上皮带,勒紧吊带,还担心裤子掉下来的人。
凡 人
所谓凡人,就是自命不凡的人。
满 足
看到他人不幸时所产生的一种感觉。
乐观主义者
妻子进百货店以后,还开着马达在外边等待的男人。
良 心
身体其他部位都很舒适,唯有良心所在的地方却感到痛苦。
邻 居
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私生活、丑闻的人。
一等兵
从前有个一等兵,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役时可谓尽心尽职。您别以为他是一个战争狂。他更喜欢待在家里,坐在屋前那棵锻木树下的长椅上养神。不过,那时他还得作为卡车司机在东部前线服役。有一天,他开着自己那辆带帆布顶篷的卡车艰难地行驶在沃尔豪前线那被融雪浸泡得异常泥泞的道路上。
卡车已经两次陷进深深的泥浆之中。到了第三次,一等兵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汽车滑进泥坑直陷列车轴处。
正在这时,随着一阵响亮的汽车喇叭声,一队轿车从右边驶过。看到这辆陷入困境的卡车,车队立即停了下来。一位身着红色佩带的将军从8辆汽车的头一辆中走了出来招手,让一等兵过去。
“遇到麻烦了?”
“是的,将军先生。”
“车陷住了?”
“陷在泥坑里了,将军先生。”
这位大官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不幸的汽车。这时,他想起新颁发的一项命令要求加强官兵之间的战友情。于是他决定身体力行给大家做个榜样。
“注意了,”他拍拍手用命令的口气高声叫喊着,“全体下车!军官先生们过来!我们让一等兵先生重新跑起来!干活吧,先生们!”
从8辆汽车里钻出整整一个司令部的军官,少校,上尉、中尉和少尉,一个穿着整洁的军服。他们同将军一起埋头猛干起来,又推又拉,又扛又抬。
就这样干了10多分钟,汽车才从泥坑中爬出来停在道上准备上路。
您可想像当这些军官穿着满是泥污的军服钻进汽车时,他们的样子是何等的狼狈,他们在心里又是怎样诅咒这命令。将军留在最后,正为自己的善举而洋洋自得。他又走到一等兵面前。
“对我们还满意吗,同志?”
“是的,将军先生。”
“让我看看,您在车上装了些什么?”
将军拉开篷布,他看见,在车厢里坐着整整18个一等兵。
悼 词
昨天,我们给奥古斯特·康特布丁先生举行了葬礼。他的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不平凡的人。
康特布丁先生不曾发明过火药,也没有制造出一枚哪怕是最小号的原子弹。他不曾制定过造福人类的宏伟计划,也没有产生过改造世界的雄图大略,甚至一生中从未当众演讲过。
他没有想到过要去影响别人的生活,即使是对自己的家人。反之,他却时时服从妻子的管束,使一家人能和睦地相处下去。
他从未有过自食其言的劣迹。没有人和他约会,也没有人邀请他出席任何会议。他从不自我标榜,哪怕当别人说他的坏话时他也是默默地听之任之。
没有记者对他进行过采访,也没有评论家对他发生过兴趣。他的名字在报纸上仅露过一面:那是在他的结婚启事中。
当我们伫立于他的灵柩旁时,内心无不充满悲伤与怀念。一位多么伟大的人物!他把许多自己的事都忽略了,但却做了更多的:他养活了自己的妻子儿女,教育了后代,赡养了自己的父母。他种树,扎篱墙,交税纳款,偶尔还喝一点葡萄酒。
康特布丁这个“一事无成”者使我们大家得到了安宁。他既没有折磨过谁,也没有恐吓过谁;他没有使我们感到厌烦,也没有使我们感到无聊和空虚。
遗 传
Rhen
我觉得我变了。变得很微妙,很缓慢,但是别人也看得出。我感染上了悄悄而来的哈利·柯衡症象。
哈利·柯衡是我的父亲。多年来这只是一件事实而已。我们很少相似之处。他能拼写,而我不能。他能心算,而我不能。他不能睡过早晨六点,而我能一直熟睡下去。他一向比我老得多。
现在我们都到了中年。我父亲是较老的中年人,我是较年轻的中年人,但大致上同属中年。我对他可以像对一位朋友那样说话。多年来我们根本没有谈过多少话。
我现在可以像他一样的睡。我小时候,他看我到了午后一点钟还在床上熟睡,便不耐烦地大叫:“起来,起来!”他不明白一个人怎能睡到这样晚。
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不能睡到这样晚。
但现在情形不再如此。我六点就醒。我想再睡,可是睡不着。我烦恼了很久,以为有了什么毛病。我猜不出是怎么一回事,随后我明白了。我渐渐变成我父亲那样。
我想大部分人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他们会有这种感觉,渐渐地长得像他们的母亲或父亲一样。对男人来说,如果有人告诉你说你走路像你父亲,或是说你的背影像你父亲,你便会有此感觉。你自己也会发现,你扭头的样子和他很像。有位朋友以前恨透他父亲抽雪茄,把烟灰弄在衣服上。可是有一天他低头看自己膝上也有香烟灰。他知道自己变成谁了。 ※棒槌学堂の 精校E书 ※
我父亲是喜欢跑的一个人。这是他的运动,可是多年来这是我最不喜欢的运动。我父亲知道他那一代著名赛跑选手的姓名与状况,姓名怪好听的一些芬兰人。但是我一听起来就烦。现在我也跑了,我开始对跑这项运动发生兴趣了。我甚至也熟悉若干赛跑者的姓名。
我知道按照逻辑我也该变成我母亲,因为我的遗传因子一半属于她。可是由于某种原因,我觉得她的遗传因子在我身上显露得早,随后就由父亲接掌了。
到底,坐在电视机前睡着的是我父亲。讲故事才讲到一半,一些细节竟讲不下去的是我父亲。一个故事对你讲两遍的也是我父亲。
我一度曾以为我是个可以自己做主的人,想成为怎样的人就会是怎样的人。我现在才知道还有所谓“遗传”这件事。不过这对我并不成为问题。我父亲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和蔼、敏锐而且能干。我直到最近才明白,但是在很多方面我们颇为相似——而不像我的儿子。好家伙,那孩子可真能睡!
我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本事。
牧师的忠告
裘锡荣 编译
有位龚先生养了100只鹅。有一天,死了20只。于是,他跑到犹太牧师那里,请教怎样牧鹅。
那位犹太牧师专注地听完他的叙述,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放牧的?”
“上午。”
“哎呀!纯粹是个不利的时辰!要下午放牧!”
龚先生感谢他的劝告,幸福地回了家。三天后,他跑到犹太牧师那里。
“牧师,我又死了20只鹅。”
“你是在哪里放牧的?”
“小河的右岸。”
“哎呀,错了!要在左岸放牧。”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牧师,上帝祝福您。”
过了三天,龚先生再次来到犹太牧师那里。
“牧师,昨天又死了20只鹅。”
“不会吧,我的孩子。你给它们吃了什么?”
“喂了包谷,包谷粒。”
犹太牧师坐着深思良久,开始发表见解:“你做错了,应该把包谷磨碎喂给鹅吃。”
“万分感谢您——牧师。由于您的劝告,上帝会酬谢您。”
第三天,龚先生有点不快地、但又充满希望地敲着犹太牧师的房门。
“唔,又碰到什么新问题啦?我的孩子。”犹太牧师得意地问道。
“昨晚又死了20只鹅。”
“没关系,只要充满信心,常到我这儿来。告诉我,你的鹅在哪里饮水?”
“当然是在那条小河里。”
“真是大错特错,错上加错!不能让它们饮河水,要给它们喝井水,这样才有效。”
“谢谢,牧师。您的智慧总是拯救您的信徒。”
当龚先生通过开着的门进来时,犹太牧师正埋头读着一部厚厚的古旧的书。
“向您问好,牧师。”他带着极大的尊敬说道。
“上帝把你召到我这儿。看,甚至现在我都在替你的鹅操心。”
“又死了20只鹅,牧师。现在我已经没有鹅了。”
犹太牧师长时间地沉默不语。深思许久后,他叹息道:“我还有几个忠告没对你说,多可惜啊!”
经验之谈
'美' 威廉·萨洛杨 吕淑湘 译
麦立克要坐火车打佛勒斯诺去纽约旅行。临行前,他的老舅舅嘉乐来看他,并告诉他一些旅行的经验。
“你上火车后,好生选一个位置坐下,不要东张西望,”嘉乐告诉他的外甥,“火车开动后,会有两个穿制服的男人顺甬道走来问你要车票,你不要理他们,他们是骗子。”
“我怎么认得出呢?”麦立克不解地问。
“你又不是小孩,会认得的。”嘉乐似乎有点埋怨。
“是的,舅舅。”麦立克点了点头说。
“走不到二十里,就要有一个和颜悦色的青年来到你跟前,敬你一支烟。你就说我不会,那烟卷是上了麻药的。”
“是的,舅舅。”麦立克微微一怔,但照例点了点头。
“你到餐车去,半路上就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故意和你撞个满怀,差点儿一把抱住你。她一定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