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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糖糖回头之前,顾泽恺迅速的收敛起所有失控的情绪,直起身来轻咳了两声,介以掩饰大庭广众之下他刚才行为带来的尴尬。
而林盛夏只觉得刚才有瞬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微微的触动了,有种酸楚夹杂着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里,她可以接受顾泽恺的冷漠无情,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顾泽恺此般的温情。
糖糖也没有回头,只是向着游乐场负责人的方向跑去,林盛夏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将糖糖的手扯住,不知是何原因,原本松垮系在自己与顾泽恺手指间的红线
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断了!
硬生生的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这样轻飘飘的坠落在两人的手指间,随着风轻轻的摇曳着。
牵引着彼此的红线断了,象征着什么?
林盛夏就这样站在原地,纤长如羽扇般的睫毛不停的扇动着,心里似有感应似的抬起头来深深凝视着不到一尺之外的顾泽恺,而对方也同样用着深邃复杂的魔魅瞳孔紧盯着自己。
“妈妈,你和爸爸偷偷亲亲都不叫我!”待到照片显像出来的瞬间,糖糖尖叫不满的声音传来,林盛夏努力的想要回应女儿浅笑,可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沉甸甸。
“在来之前我与以宁去了趟图书馆,意外的发现当年的一篇报道,那场意外发生的时候,我母亲的车子在外面还处于发动的状态,就连车钥匙都没有拔下来,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要进到别墅内跟你父亲偷情的女人会做的事情,我从来都是相信她的,不论你如何看待她。”
顾泽恺之前原本想要说的话卡在了涔薄的唇瓣之间,冷峻的俊硬五官之上透着从未有过的冷酷,像是一层薄薄的壳罩在了之前还温情浅笑过的唇上。
那场大火,终究像是两个人跨不过去的一条鸿沟,挡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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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淮南与姜橘生结婚日当天
林盛夏凝视着正在化妆的姜橘生,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她沉默的看着时不时用眼角余光落在自己身上,嘴角还透着腼腆笑意的橘生,眼神退去一贯的强势,转而被温柔替换。
今日的林盛夏穿的很简单,淡紫色的礼裙裙摆一直落在脚踝的位置,v字型领口的设计将她胸前大片细腻白希的肌肤给露在外面,由于怀孕的时间还短,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被长裙修饰的完美,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肌肤的光泽玲珑剔透,漂亮极了。
“盛夏姐,我的心里老是有不安的感觉,你说是不是我想太多了?”趁着化妆师休息的空挡,姜橘生拉住林盛夏略凉的手指,心里扑通扑通的,很不安。
这场盛世的婚礼顾家下了血本,请来了众多的政客名流,商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数不胜数,更何况这场婚礼的女主角还是t市现任市长最宝贝的千金,没有人不敢不卖面子。
但同样的,若是在这场婚礼之上出现了任何的差池,不单单是丢的顾家的人,就连姜市长的脸也一并丢干净了。
“放心,有我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林盛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清冷如水的眼睛落在镜子里姜橘生的脸庞之上,女人这辈子最美丽的时刻便是婚嫁与生产的两个瞬间,而自己在这两个瞬间均是黯淡无光的,就算是豁出去自己的一切,她也绝对不会让橘生的婚礼发生任何的动荡与变化!
这不仅仅是为了橘生,也是为了圆那个她再也难以圆满的美梦!
“盛夏姐,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你和顾泽恺”姜橘生似乎并没有看到顾泽恺的身影,尽管之前有发过喜帖到恺夏集团,她还以为两个人到现在关系都还在僵持着。
林盛夏轻抚着姜橘生头发的动作略微一顿,蓦然回想起那日在游乐场自己说完那番话后顾泽恺冷冽的面容。
“没事。”不想要多说什么,却在看到还未戴上的头纱时候眸光一顿。
她的婚纱自从五年前穿过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在穿过,可即便是如此林盛夏依旧仔细收藏了起来,结婚前两年两个人关系不好的时候,她还会经常翻出来看看,那场独自一人的婚礼,在她的记忆里或许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过的心魇。
“橘生”林盛夏的语调淡淡的,落在姜橘生的耳旁。
“恩?”姜橘生化过新娘妆的脸明媚动人,是从未有过的漂亮,林盛夏就这样的看着她,不知为何心里头涌现抹酸涩,就连眼眶都涨了起来。
“结婚后不要隐忍着自己,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单方面的付出早晚会筋疲力竭的。”
橘生,尽管每个人都要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但也期盼你永远不要像是我一样的艰辛,你明明值得更好的!
姜橘生似乎没有想到林盛夏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她一贯坚强冷漠的脸上都透着几许的落寞与难过。
“婚姻不是儿戏,当我决定嫁给唐淮南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跟他好好过的。我相信,只要我努力的付出,他的眼里早晚都会有我的!”
姜橘生的嘴角勾着腼腆的笑容,林盛夏却如何都笑不出声来。
像真的好像!
真的好像是五年前那个刚刚准备嫁给顾泽恺的自己,她就这样的望着姜橘生,就像是在看着那个充满了希望与对未来生活渴望的自己。
“恩,会的。”橘生与自己不同,她温柔不强势,懂得什么时候进退,或许她的结婚真的会同自己不一样。
橘生,或许我们的路走的真的会不一样
姜市长推门而入,看样子是有些事情叫嘱咐女儿,林盛夏不经意的看到他的眼眶微红。
脑海中蓦然浮现出林毅雄的脸庞,那张临去世时蜡黄的脸,与颤抖着示意自己打开抽屉的手,似催动了她眼底的泪腺。
“你别嫌我晦气,这糖就带回去给糖糖吃吧!算是我这个外公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林盛夏纤细的手指略显僵硬的轻抚着冰凉脸颊,与姜市长点头示意之后,推门离开了化妆室。
刚走出门口,林盛夏便轻抵着铺设瓷砖的墙壁,她沉默的用手捂住眼睑处。
突然,未知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似在安慰。
林盛夏猛地抬起头,待到看清楚对方的脸时,眉心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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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夏集团内。
气氛冷凝的总裁室内,空调开的冷风十足,让走进来等待顾泽恺批阅文件的助理小可忍不住的缩了缩脖颈。
今日是顾家大喜的日子,可顾泽恺却出人意料的缺席了所有的喜宴活动,高大健欣的身材昂藏进办公室内的真皮座椅内,纯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冷冷的将他身形无限延长,令小可忍不住的颤栗着。
“顾总裁,林总的朋友叶以宁小姐,想要与你见面。”小可鼓足了勇气才终于开口,眼角的余光落在顾泽恺的身上。
黑色衬衫勾勒出他结实的身体轮廓,前襟的水晶扣有几颗敞开,古铜色的肌肤绷得紧紧的,俊美突出的五官传递给小可的感觉就是,顾泽恺很不悦!
自从顾泽恺与林盛夏的办公室合并成一个之后,两个人就像是轮流来换班似的,就连原本不经常管理公司的顾泽恺也大刀阔斧的对公司内部进行改革,小可是恺夏集团的老员工了,她自然可以感觉到在顾泽恺管理之下的恺夏集团正在一点点的蜕变,可说实话她还是喜欢与林盛夏在一起的感觉,至少
不会这么寒气逼人!
盛夏的朋友为何会来找自己?顾泽恺俊美突出的五官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片刻后还是吩咐小可让对方进来。
片刻后,叶以宁的身形出现在总裁室的门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很快她便径直的坐在了顾泽恺面前的椅子上,似乎是在酝酿着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
顾泽恺自然是知道叶以宁的,林盛夏两个闺蜜中的其中一个,他虽然不太能够理解女人之间的友谊,但却可以明白叶以宁对林盛夏的意义,应该就像是乔胤对自己的。
“你有什么事情么?”反倒是顾泽恺率先开了口,涔薄的唇瓣透着冷,除却对待林盛夏之外的其他人,他永远都是这副表情。
“其实我很讨厌你,顾泽恺,如果不是因为盛夏的关系,我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既然顾泽恺率先开了口,叶以宁接下来的话便顺理成章了起来。
叶以宁是真的很讨厌顾泽恺,先不说五年前他缺席婚礼满世界的去找另外一个女人的行为,就连这五年的婚姻生活里她眼睁睁的看着林盛夏憔悴,却无能为力,而对顾泽恺的厌恶更为的浓烈起来。
顾泽恺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签字笔放下,修长的骨节交错在下巴下,抵住。
阒黑如鹰隼般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叶以宁的脸上,寒意十足!
“我马上就要离开t市了,盛夏一个人留在这里,我真的不放心,我今日找你来是为了告诉你件事情,一件你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叶以宁的唇微张,脸色淡然,颇有几分林盛夏的味道。
“什么事?”许久,顾泽恺再度开口。
“盛夏爱你,已经爱了很多年了,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你的身边。”叶以宁手指捏紧,她答应过林盛夏要帮她保守另外一个秘密,可却从未承诺过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她实在看不下去林盛夏隐忍这么多年的感情,甚至换不来顾泽恺一个怜惜的眼神,至少在走之前,她都希望可以帮她一把!
盛淡落表却。“你说什么?”顾泽恺一贯严苛冰冷的瞳孔内浮现异色,她说林盛夏爱他已经爱了很多年了?
抱歉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大央上午去医院复诊拿药了。
今日是群里姐妹琉璃水晶女儿的生日哟,祝福小宝贝儿生日快乐,永远开心~~~么么么哒!
大寒·261 一寸光阴一寸心
林盛夏猛地抬起头来,待到看清楚对方的脸时,眉心紧蹙。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盛夏淡淡的开口,退后一步拉开与元牧阳的距离,将之前的悲伤彻底的收敛起来,除了在亲密的人面前坦露自己的情绪之外,她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失态过。
元牧阳却不说话,只是从口袋中掏出那方已经被清洗的有些泛旧的手帕,那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独有的气味,却并不难闻,也并不浓郁。
在林盛夏戒备的眼神中,他只是沉默的用那手帕将林盛夏眼角还残留的湿意给慢慢的擦拭干净。
这方手帕很柔软,就算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破损,足以可见收藏者的用心。
“你为何在这里,我就为何在这里。”元牧阳温柔的开口,语气很自然,仿佛之前在别墅区花园内用着阴郁口吻对林盛夏开口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一般。
林盛夏微蹙了下眉心,元家这几年在商场上处处针对顾家的生意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传闻了,可顾弘文却依旧愿意将婚宴的请帖发给元家,这关系还真的是有些耐人寻味。
“没有别的事,我就先”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对你的态度可能有些不太好。”林盛夏的话还没有说完,元牧阳却已经率先的开口将道歉的话说了出口,他凝视着那张姣美的脸庞,自然而然的开口。
林盛夏这下子是真的捉摸不透元牧阳在想些什么了,或许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从来没有弄懂过这个男人。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我们两个人的立场本就不同,没什么好说的。”林盛夏不自觉的握了下纤细的手指,在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眼底有种刻意的抗拒。
而元牧阳的眼角眉梢却越发的柔和了起来,高大的他在林盛夏的面前温顺的像只餍足的大猫,没有丝毫的戾气。
“你不要因着那次的谈话就害怕我,我与那场绑架案没有任何的关系。”元牧阳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她将这句话从口中递出来。
或许是因为提起了‘绑架案’三个字,林盛夏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着,她将这样的反应过来归咎于酒店内的中央空调开的太冷的关系,手指搭在手肘上,双手环绕在胸前。
这样下意识的动作,证明林盛夏对当年的事在心理上来说还是有排斥的,元牧阳了然于心,却不动声色。
“不过,我知道是谁杀了那四个绑匪。”元牧阳漆黑的瞳孔内毫无波澜,好像人命对他来说并不放在心上般,修长的手指上带着薄茧,触碰到皮肤上很粗粝。
林盛夏的瞳孔蓦然的收缩,当年警察搜山寻找绑匪时最终只找到四具尸体,最后结案时归咎在分赃不均上,这么多年林盛夏也都是这么认为的,据说那几个人死的时身上布满了枪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