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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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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能吹!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林锐也算得上是吹牛拍马扯蛋的个中好手了,哪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还真有能睁眼说瞎话说得一套套的牛人啊,今天可算是见识了。
    那厢老爹可是惊喜万分,连我怎么会遇上这么个泽城慈善总会的副会长,怎么就能让她来“帮助帮助”我们家贫苦大众什么的,一概顾不上问,只是在那里忙不迭地说:“是,是!是真的!”
    “是我们阿锐的一个长辈朋友,姓葛,工地干活给摔了,就剩半条命。他家里也穷,儿子一个瘫一个不管。我们家和老葛头交情也十来年了,怎么说也不能丢下他不管。”老爹无奈地搓搓手,苦笑着说,“唉!您也看得出来,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这几年存了二万多块钱,原想着要给阿锐念书用的。现在,现在这,这手术费就要十几来万,我们也实在是实在是”
    老爹说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脸渐渐涨红,眼睛盯着地上,那两只终日劳作的粗糙大手紧紧握在一起,青筋暴突,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爹!”我轻轻走过去,用力握住他虬筋百结的大手。
    肥婆很安静地听完了老爹的陈述,她点点头,看向我:“这么说,这老葛头也算不上是你家的亲戚喽?”
    “不管他是不是我家的亲戚,我只知道他对我很重要,我绝不能让他等死。”我坚定地回答。
    她又点点头,肥油颤颤地艰难起身,对老爹说:“如果是这样,我会尽力,医院的事情,就由我和阿锐来处理吧。林先生就不要太操心了。”
    “真的,那,那真是太谢谢您了!阿锐,阿锐快谢谢连大姐、连会长!”老爹喜不自禁,老葛的事虽然说不管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同情心,我们家一定得管,但这对我们这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小家来说,实在是一个太沉重的负担,现在眼看着有了妥善的解决方法,老爹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只是不知道,要是老爹晓得这个“大救星”是我和阿伟拦车打劫劫来的,会是个什么表情?
    老爹嘴笨,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好一把拽过我,让我代表他好好谢谢这位“慈善家”,一路直把我们送到了楼底下的宝马车里。
    坐在车上,肥婆突然转过头狠狠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正在我心惊肉跳之际,蹦出句话来:“看不出,你倒还是个好人。”
    “扑哧!”阿伟憋不住笑出了声。
    难道我天生一付土匪恶棍样啊?!不敢对肥婆咋样,我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阿伟这个叛徒。
    “咕咕!”异声大作,是我的肚子,都过了两点了还没招呼它,这小子抗议了,我不好意思地讪笑着,没话找话说:“对了,大姐,没瞧出来您还真能编,什么泽城慈善总会的副会长,嘿嘿!”
    肥婆细眼一横,不屑地说道:“小小的泽城慈善总会副会长,我犯得着冒充?早两年我就当上了。”
第十五章 奴隶生涯
    肥婆居然发了善心,带我们俩去大饭店吃饭,我和阿伟努力装出无所谓常常来的样子,应付着一个接一个不断向我们躬身问好的服务员。WwW。金璧辉煌啊!我一边使劲掐着阿伟的嫩腰花,免得他那一付刘姥爷进城的模样丢我的人,一边努力擦掉瀑布般飞流直下的口水。
    鱼,好大的鱼,那个那个什么什么奇怪的鱼,哇,居然还有那种电视上海底世界的大龙虾!这个,咦?呸呸,什么玩意,长得巨丑还喷我一脸水。点餐台边玻璃缸里养的玩意,十样有九样半我认不出来,反正肥婆说了让我们随便点,我们这两个穷人家的孩子,把见过没见过的拼了命地点了一大堆,有错过没放过,过了这村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个店啊?
    一顿胡吃海塞,肥婆能吃,阿伟也能吃,可再怎么也比不上我这小强能吃啊?!在服务员惊恐的眼光中,我差点没把盘子给吞下去,彻彻底底地体现了我无底洞的风采。满意地打着饱嗝,俺俩懒洋洋地瘫在沙发椅上,舒服地剔着牙。嗯,味道就是他奶奶的好,就是那什么什么贼贵的一碗小粉丝什么粉丝味也没有,没尝出味道来就滑到肚子里去了,那只大龙虾也不知道烧烧熟,弄得个生的就上桌来了,当我们是小日本啊?
    嗯,舒坦。肥婆,咦,不对,肥婆去那儿了?我吓得一激灵,不会吧,不是吧?我偷偷一踹阿伟,避着包厢服务员悄声问:“肥婆呢?”
    “肥婆?”阿伟还没从幸福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说:“刚才看她出去了,说是就回来。”
    “人呢?”我的脸青了一大半,要死了,这肥婆不会没买单就把我们留下了吧?
    “不会吧?”阿伟彻底清醒了,他小脸刷白地喃喃自语。包厢的服务员不愧经过专业的训练,一瞧我们这神色,就微笑着悄悄地就挪到门边站岗了。
    “不会什么啊?”肥婆那傲慢的声音此刻在我耳中听来真是妙曼无比啊!她挤进屋子,一手从手袋里掏出两个东西朝我们砸过来,“拿去,我的号码已经输进去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俩要随叫随到!”
    手机!诺基亚最新款的手机!就算是奴隶生涯开始的噩耗也抵不上它灿烂诱人的光芒。
    两只恶狼猛扑上前,各自把手机抢入怀中。
    肥婆,我爱你!我亲着生平拥有的第一只可爱小手机,在心底由衷地大喊。
    下午去医院看了老葛,人还没醒,半死不活地躺在临时病床上,样子看起来更可怕了,要是不赶快手术,我真怕他
    我握着老头枯瘦的手,半天没说话。
    肥婆只进屋看了一眼,没打扰我们,出去了,回头就跟我说,已经把十万块钱打到医院账上了。她随手递给我一个工商银行的存折,说:“还有五万存在里面,到时候再用。钱要是进了医院,那你就别想再往回找了。”
    “我帮你朋友换了个主治医生,叫宋泓,是二院外科主任。跟我去问问情况吧!”肥婆一步一挪地在前面走着,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这个时候我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抱着肥婆的肥蛮腰狠狠地亲她个够!
    宋主任年纪不大,四十不到,架着副小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据说是北京名校的博士,还留过洋,是我们泽城前两年搞人才引进时花大力气给留下的。在肥婆的引见下,他客气地向我们介绍了老头目前的情形。
    “你们看,”宋主任拿起两张X光片吸在光板上,指着片上腰椎的部分向我们解说,“他身上其它的伤是小问题,甚至内脏的损伤也不大,主要就是腰椎体压缩性骨折伴有不完全截瘫。尤其是这一节,椎体高度压缩,椎管受压,骨折部分极不稳定,目前还不能确定神经损伤的程度,情况相当严重。一般来说对腰椎压缩性骨折我们是建议保守治疗,但象葛先生这种情况,就只能通过手术来解决了。”
    “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少?”我问。
    “很难说,成功失败的机会五五吧。即使成功了,术后要严格绝对卧床休息6~8周,以防止起床后将愈合不坚固的椎体骨折压缩,畸形复发,还需要长时期的复健及护理。”他停了一下,看向肥婆,最终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脸上:“换一句话说,手术仅仅是治疗的开始,你要有思想准备,这将会需要一大笔钱。”
    从宋医生那里告辞出来,我一路沉默,跟着肥婆穿行在竹影婆娑的住院部小路间。
    “你想过没有,有可能要养他一辈子?”肥婆走在前面,没有回头,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绝不能看着他不管。”我闷声回答。
    看不到肥婆的表情,她只是稍作停步,点了点头,径直向宝马走去。阿伟已经在那里等我们很久了,我并不想让他也在情绪上背个大包袱,所以没让他跟着。
    “起来!接电话,说你呢!!”肥婆比平时高了八度的声音突然响起,惊醒了我的好梦,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弹起,茫然四顾,哪儿呢,肥婆在哪儿呢?
    四周一边肃静,突然暴发出哄堂大笑。教台前,《政治经济学》老头气得差点把所剩无几的头发给竖起来,他哆嗦着嘴角,手指捏着粉笔抖了半天,终于发出了愤怒的吼叫:“给我出去!”邻桌的哥们偷笑着竖起大母指,窃笑道:“林锐,牛!在‘正经’老头的课上敢用这么嚣张的手机铃声,佩服佩服!”
    《政治经济学》老头是我系四大杀手之一,所谓“法学灭绝,会计无痕,正经不出,谁与争锋!”说的就是本系传说中考试死当率极高的四位教师,象教《法学》的范老太,心狠手辣,手下斩将无数,人称“灭绝”,借金大师笔下同名师太之名以彰范老太的威名;“会计无痕”则说的是两门课:会计学和会计管理学,也是两位中年女将,常年杀人于无形,没等期末考就已经让你在平时成绩、点名签到之类的扣分中不及格了;最后这“正经”就是指的《政治经济学》老头了,他最厉害之处,却不是死当的人数,而是洗脑功。只要让他逮到了,能连着教育上三天三夜,从国际国内到宇宙洪荒,从旧社会到未来星球大战,能让听的人轻则耳鸣一周,重则口吐白沫、神智不清,一般人不敢招惹。
    系里三令五申,禁止学生在上课带手机,我今天不但带了手机,还敢如此挑战老头的权威,难怪他气得这么厉害。不过这能怪我吗?肥婆的命令我敢不听?说了让我们二十四小时开机,那是开二十三小时五十九分钟也是不行地。好死不死,还给我们强制性用上了这种可怕的手机铃声。
    唉,为了避免“正经”老头暴血管,我只有灰溜溜地拎着东西仓皇逃出教室。
    “死哪去了?!现在才接电话!”高音炮从手机那头传来,我苦着脸将手机挪到离耳朵半米处,抚慰我嗡嗡作响的可怜耳朵。
    “老大啊,这不是在上课吗?!”我好声好气对着手机说,谁让那头的是我的米饭金主呢?
    “现在过来!我在水尚轩2号楼等你,把你的跟班带上!”
    “我下午还有课”我瞪着手机,回答我的是嘟嘟声,强势的女人太不可爱了!
    跑到隔壁学校拐上阿伟,他倒是下午没课。
    “怎么过去?”阿伟问。
    是个难题啊!家门不幸,我的“大陆鸽”和他的“小坦克”都已遇难,这两天俩人都是挤着公车上的学。学校在郊区,这破公车,半个多钟头一班,这上下学可把俺俩给累的。
    要是让肥婆等上一个钟头,可就有的俺们苦头吃了。我犹豫一下,毅然冲马路比出一个招车手势。
    “哇,这儿到水尚轩,打的还不得要上五、六十块啊?”阿伟惊叹于我难得一见的慷慨。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水尚轩是在市郊湖边的别墅区,咱们泽城有名的富人窝。
    下了出租车,肉痛地数了五张十元币外加角票若干给司机,我们这俩刘姥爷站在水尚轩超级豪华的大门前,还来不及好好瞻仰,就有负责的保安同志前来盘查。
    “对不起,你们有事吗?”保安严肃而有礼貌地问。
    “啊,我们,找那个2号楼的连,连”一时想不起肥婆叫什么名字,害我结巴了3秒钟,阿伟在身后悄悄“连可容!”
    “对,对就是那个连可容,连女士让我们来的。”我擦了一把大汗,好容易说清来意,也不是说咱没见过世面,听过一句话没有?叫“富贵逼人”!豪华威严的大门口,进出全是高档名车,还站这么一溜笔挺的制服保安,幸好还没挂上“穷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能不让咱气短三分吗?
    保安叔叔一丝不苟地回岗亭拨电话,一会功夫就见他在亭子里不住点头,放下电话让我们登记了身份证和拜访住户后,就挥手示意让俺们进门,看来是和肥婆联系上了。别说,这高档次的保安警卫还真是要的。
    我们仰望着电控的金属镂空大门徐徐打开,苍翠的绿树丛中隐约零散分布着几十幢白色的小矮楼,映着湖光水色,雅致幽静中透着骨子里的奢华气派,这就是富人的世界啊?!
    咕咚,我咽下分泌过多的口水,一扯同样呆立的阿伟,按保安叔叔的指点,沿湖边找去。
    这里的楼房间距极大,两幢小楼之间足有近百米,每一幢小楼都有自己的小花园,布置各异,就象是一个个独立的自我世界。2号楼,并不难找,很快我们就在湖边的第二幢小白楼前找到了它的号牌。那是一根半人高的汉白玉小立柱,柱子顶端是同质地的汉白玉标牌,用金色的涂料阴刻着两行字:“2号楼,连宅”。
    连宅?应该是这里了。阿伟凑过头来在我耳边低声嘀咕:“阿锐,不是说连肥婆嫁人了吗?你记不记得,那个‘光头神探’吴什么处的不是叫她王夫人?怎么这儿还”
    小楼的门突然被打开,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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