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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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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夜 谭(上)
    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其安她妈妈原来身体一直很好,从怀着这孩子开始,身体渐渐发虚,整日做噩梦,到医院却查不出什么毛病,我们也以为只是女人有身子后反应大了些。WWw。九个多月里,我儿媳妇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人却越来越瘦,精神恍惚,直到那一天。”
    老人神思遥远,凝望着杯中的茶水,缓缓说道:“那天的情形,我到现在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那晚下着雨,已经过了立冬,一场雨一场寒。其安她妈妈是在半夜开始肚子痛,我和铮武,噢,就是其安她爸爸,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又足足痛了十多个钟头,孩子还是没什么动静。她痛得只会直着眼睛叫,到后来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头发被汗浸透,脸白得象死人一样,一动不动。铮武这孩子平时乐呵呵的,那晚象疯了一样,抱着其安她妈妈狂叫‘音子!音子!’,旁边的护工拉都拉不开他。”
    “眼见情形不对,大夫跟我说,这样子产妇是一定要做剖腹产了,我点头签了手术同意书,护士正打算把音子推进手术室。嘿!”何老爷子一手抹上脸颊,重重一抚,似乎想抹去渐涌上他眉头的不安,“那时已经是早上点钟,可是因为下雨,天灰蒙蒙的,好象仍是在夜里。大夫和护士急着把人推进产房,已经痛昏的音子突然直直地坐起,眼珠子瞪着我们地身后。尖声大叫,好象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那种声音,那种声音,”老爷子眉头紧皱,好象极不情愿回想起当时的可怖声音,“又尖又细,简直不象是一个人可以发出来的。铮武和周围的大夫护士一时都被惊呆了。连我都愣了愣,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顺着音子的眼光向后望去。”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我急了:“怎么,怎么了,有什么东西?!”
    老爷子说故事地本领确有一套,说的又是我最关心地小安的事,他声音低沉,语气中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有些迷惑有些愤怒又似乎有什么令他难以理解。轻易就把我的心神带入了那个夜晚。
    他自嘲地一笑,缓缓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
    “可是突然之间,我们都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哭声很微弱,可确确实实是孩子的哭声。转头一看,一床的血,一个青紫地婴儿在音子的腿间动弹。嘿!音子痛了一宿没生下来。就在我们回头一楞,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孩子竟然出生了,音子却又晕了过去。”
    “铮武急坏了,扯着医生赶紧救人,人人手忙脚乱的。可是却没人去碰那个孩子,好象这孩子根本不存在。我又惊又怒,音子要救,可也不能不管孩子啊?!劈头就骂这帮子废物点心,几个护士让我骂得晕头转向差点哭出来,可居然还是没有人愿意伸手去抱起这个孩子。我火了,揪过一个医生拽到孩子跟前,他哆嗦着剪了孩子的脐带,草草清理完,把孩子裹好塞给我。转身就走。”老爷子重重吁出口气。
    我破口大骂:“什么破医院。怎么不管孩子死活啊?!要是小安出了什么事,我。我!”呃,好象我也不能怎么办,那时候我还不定在哪疙瘩玩泥巴呢。
    老爷子抬头望着我:“我当下就觉着有些不对劲,这个情形太不寻常,这帮子医生护士好象很害怕什么,连多看一眼这个孩子都不愿意。我心下一沉,轻轻揭开裹衣一看,孩子脸上虽然还有些没擦干净的血污,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长得清清爽爽,没有一点可怕的样子。我还不放心,伸手在孩子身上一摸索,双手双脚,小身子小脑袋,也绝没多出条尾巴来。”
    “那是,那是!咱们小安天生的美人胚子,又不是什么妖怪,那还能有错?!”我义愤填膺地为我地小安报不平,“好好一个漂亮小娃娃,这帮子家伙有什么好怕的?!吃错药了?!”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我心里隐隐也明白事情决不会是这么简单,一个医生有毛病,两个,三个,个个都吃错药了?!连小安的父亲都没有理会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夫妻情深,太担心老婆?!
    何老爷子撇撇嘴,瞟了我一眼,显然对“咱们的小安”一说颇有想法,他哼了一声,脸色又慢慢暗沉,缓缓摇头:“不是的,他们,他们,嗯”
    “这时,铮武高兴地喊了一声,原来音子醒了过来。医生在边上宽慰他,说是音子没什么大碍,我听着这话,也放下大半的心,抱着孩子走过去,想看看音子,也让音子和铮武瞧瞧他们地女儿。可是我刚一靠近,那些正忙忙碌碌收拾的医生护士们,一下子都直起身子,退后一步,离我远远的,个个瞪着我怀中的孩子,脸上的神情奇怪极了。”
    “音子扭过头,缩着身子往铮武的怀里躲,拼命叫着‘不,不!’,一眼都不愿意看孩子。铮武忙着哄他媳妇,居然也不理会我手上的孩子。铮武这小子和他媳妇一直很恩爱,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说,这孩子是我们全家盼了几年才得来的,可孩子一出生,每个人都象避瘟神似的,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
    “我越来越气闷,胸头憋着股子火气,不明白这些人个个都怎么回事,我当时就大喝一声‘都怎么了?!还怕个小娃子不成,没个人过来瞧瞧啊!’”
    老爷子脸色铁青,一杯茶水放在面前再没喝过半口。我听着听着,越听越觉气闷,小安,小安,从出生那一刻起,你就承受着这种孤独的命运吗?!我地一颗心仿佛被揪到了半空中,说不出地难受,又为小安忍不住的心痛。无可发泄,“呯!”我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茶盏乱颤,溅出许多茶水。
    老爷子抬眼一望我,神色缓和许多,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音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扯着铮武的衣服死活不抬头,那些个医生护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一个人愿意走过来。其中有一个医生,犹豫半晌,说了一句‘不是怕,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很阴’”
    “很阴?!什么意思?”我听糊涂了,这是医生还是算命先生啊?!
    老爷子惨然一笑,说:“我当时也不明白,可是很快我就了解他的意思。”
第十七章 夜 谭(下)
    老爷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深吸一口气,猝然低声轻喝;右手五指一收,瓷杯应声而碎。wWW;他胡子一抖,微露得色,甩去手上的茶水,又掏出块白帕子擦了擦,漫声问道:“比起你那手功夫,怎样?”
    我说这老爷子,我急着听小安的事呢,你要耍功夫,什么时候不行?偏偏要现在来吊我的胃口?!能怎么着,总不能揪着老头的短须子让他从实招来吧?!我陪着笑,顺风拍马:“行,您老的功夫还能不行?!就这空手捏杯的绝活,我拍马也追不上啊!您还是快说说小安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吧?!”
    “嘿!”老头嗤笑一声,倚老卖老慢悠悠地说道,“小伙子年纪轻轻这么没耐性?!老实听着,爷爷跟你说的没一句废话!”
    我闻言大喜,嘿嘿,老爷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想当我的“爷爷”,您这乖孙女可是万万逃不出俺的五指山了。恭恭敬敬又拿过一只瓷杯,为老爷子沏上一杯新茶,双手奉上:“您请说,我洗耳恭听。”
    何老爷子满意地接过茶盏,浅呷一口,轻轻将杯子又放回桌上,老眼眯起:“老子当年是青帮出身,提起‘诡刀’,道上不知道这名号的倒也不多。”这老头虽然满脸打褶,胡子花白,说话行事之间却有股子沙场将军的凛然威风,可这句“老子”一出口,他像是瞬间变了个人。眼中精光湛然,带着七八霸气,三分匪气,遥想当年,倒也想象得出这老头当年持刀横行的模样。嘿,想不到这离休老干部当年还是混黑帮地出身呢。
    “37年鬼子占上海,我提刀上阵。跟在正规军后头,在死人堆里爬进翻出。砍了十几个小日本,刀口都卷了刃。这一战之后,我随着国民党败军逃出上海,机缘巧合之下,跟了转战天下。几十年来死在我手下的鬼子白狗美国兵,没有成千也上百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都数不过来。哼,就是没要了我的命!”
    “您老人家不但功夫高,运气也是好得很啊!”这句话倒是我由衷的想法,老爷子干了一辈子仗,能到如今这个地位也绝非侥幸。
    老头傲然道:“嘿!运气?!我的运气自然是不错,可还有一桩才是我保命的法宝。”他斜睨着我,意有所指地一笑,看得我心中毛毛地。老爷子盯着我缓缓说道:“这法宝便是我家传的功法。”
    功法?!就是这老爷子练地内功吗?!这好象也算不上什么独到的法宝。中国武术历来博大精深,外家内家功夫不计其数,虽然到了近代多数失传,留下来的也以花架子居多,可就老爷子那捏茶杯的功夫,我还真看不出“宝”在何处。
    “我家传的功法。不是练出来的,而是天生的。”老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咦?!天生地?!生下来就会这门内功?!”我大吃一惊,这倒是有些奇怪,从来没听说过有天生的功法,难道他家的祖祖辈辈生下来就是武林高手?!那别人还练什么?!都赶着投胎他老何就行了?!
    “也不是。”老爷子皱着眉微微摇头,“我们何家武道渊源久长,家谱上记着在东汉年间就有一位武功十分了不得的祖先,练有奇功。自他之后,凡何家子孙出生,多多少少都会在经脉之间内蕴奇能。但大多数人的天生内力在幼小时候就自行散去。只有少数何家子孙则能通过修习家传功法使天生内力得以保存,并且日渐强大。成为江湖上少有的高手。自汉以来,代代延续,家谱上有记载的就有十七位高手,不但内力深厚,力大无穷,有几位更兼身有奇功。”
    我听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呃,武林高手,天赋异禀,咳咳,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加金庸武侠我敬畏地把老爷子从头看到脚,从脚再看到头,惊叹地问道:“名门世家?!那您也是?!”
    老爷子老脸一黯,摇摇头,又点点头,干咳了一声。
    又把我给搞晕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您这又摇头又点头的算哪门子事?!
    “我何家辈出地高手,嗯,不大见容于武林,虽然是世家,但行事向来低调隐密,倒也说不上是名门。而且我们家这种奇异血脉,一代一代传承下来,日渐式微,到了明清年间,何家的子孙除了天生力大,习武也没什么其他异于常人之处,只有极少的人才有一点天生的内力,但这门家传的功法倒是一直传了下来。到我这儿,虽然有一些先天内力,可比祖宗爷那是差远了。”
    噢,到何老爷子这儿,这天赋异禀已经没剩多少了,居然还能让他混出个“诡刀”的名头,嗬!那他家那位汉代地老祖宗得有多少神通?!这不整个儿一东方不败吗?!
    我好奇心大起,问道:“何爷爷,那您那位开宗立派,汉代了不得的老祖宗有什么名号?!练的什么奇功啊?!”
    老爷子嘴角一扯,颇有些不自在,似乎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静了片刻,他遥望窗外,嗤声道:“我凭着家传功法,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刀头舔血,也打下了一片江山。哼,鬼神?!要是有鬼神,老子手上有这些个人命,又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地蹦达到今天?!”
    我心下一沉,如果说老头一直是这么个土匪式的无神论者,会变成现在这样张口辟邪,满屋子挂法器,肯定是在小安身上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果然,老头语声一顿,说:“可是,其安出生那天起,我就明白了,这世上还是有些让人敬畏让人不明白的东西,嘿,鬼神,又未尝不是这些东西?!”
    “究竟是什么?!”我沉声问道。
    何老爷子迷惘地摇摇头:“其安出生那天,医生说她很阴,我一听气坏了,可是转念又一想,会不会是我家的遗传在这孩子身上突然变强了,我心里一动,伸手就想去摸孩子的脉象。可是,没等我动手,”老头脸色有些发白,“就觉着有一股非常阴寒的,阴寒的”他好象一时找不出形容地措辞,微一迟疑,用了“东西”这个词。
    “东西,突然之间蒙到我身上,我浑身一激凛,心头恐惧,那种滋味,嘿!”老爷子转头望着我,叹了口气:“阿锐,我是血里刀里滚过来地人,什么没见过,鬼子刺刀在我肚子上豁个大洞,我还能捧着肠子一刀撂了他脑袋。可是,那天我抱着其安时觉着的那股阴寒,冷入骨髓,让人打心底里觉着怕,又不知道在怕些什么。我一下子明白了那些医生护士为什么没一个人愿意靠近孩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运起了家传地功法,抵抗这股阴寒,所幸运起功法之后,这股阴寒很快就消散了。可是过不了几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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