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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是游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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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一代传一代,能够将异能遗传下去的,必定是这一代中异能最强者。而有异能的人天生的异能往往不尽相同,有的是力大,有的是内力强,但有一个共同点,自何昭的幼子之下,再没有人会用那种汲人精气的异能,也再没有人出现过走火入魔变为枯柴地可怕结局。同时何家研习出了一种能够强化异能地功法,并代代传了下来。”
    “这种遗传一代比一代弱化,在近代甚至有几代只是隐性遗传,到了爷爷那辈,他也只是略有先天之气,靠着家传功法,才渐渐出人投地。”小安低头沉思。
    “你爷爷的事,我倒听他讲起过。”我点点头,突然想到,“哎?小安,有没有可能,你地身体状况也是家族的这种遗传?”
    小安轻轻摇头:“应该不会啊?!我的状况好象和家族记载的都不太相同。”
    “可是你不是说,各代异能者的表现不尽相同吗?也许到你这儿,有个什么基因突变,遗传变异呢?”
    小安迷惘地望着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拍拍她的肩:“行了,你也别多想。这么说,关于何昭怎么会变成个身怀异能的杀人魔,在这本绢书里还是没有说到喽?”小安摇头。
    我烦躁地抓抓头,这何老爷子给我看这种语焉不详的东西,不是让我更着急上火吗?俺可绝不是他何家悠久遗传的一份子,可是我身上的异能和何昭这死鬼何其相似?!只不过他没能克制自己的,吸精杀人,最后暴体而亡。而我虽然也上了这种可怕的瘾,只不过目前为止还能勉强克制自己的行为,最多买些“命”来止止饥。可以后呢?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
    小安大约看我脸色有异,有些担心地轻唤一声:“阿锐,阿锐!你没事吧?”
    我木然地摇摇头:“没事。”
    小安皱眉转头望向桌上,突然轻声叫道:“啊,还有一本呢!说不定在这本里还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第二十八章 盗 墓(上)
    另一本薄薄的书册躺在铜盒底,毫不起眼。wwW、这本书册是纸质的,用一种粗砺黄纸订成,封皮原本看来是暗蓝色的,历经久远的岁月此刻看去却已经显得有些发黑。边角缺损起卷,极为陈旧破烂。我拿过书一翻,里面还是毛笔书写的繁体古文,但这字迹歪歪扭扭,极不工整,恐怕比我那手见不得人的毛笔字还要可怕些。这些字,十个里边有七八个我都认不出是什么玩意。
    比起这本破书,写那黄绢书的何鲁可算得上是个文士,写的句子文雅简丽,短短几页篇章就把何昭那个杀人魔写得跃然纸上。而这本书的作者估计是个半文盲,写的这东西有些类似劳动笔记,还用毛笔在书册上画了许多奇怪的物事,长长短短扁的粗的,甚至还有打拐的尖钩,倒象是,象是一套什么工具。看得我头大如斗,讪讪无语地又将这本“天书”交给专业人士——小安。
    小安嫣然一笑,轻手接过。她的眉头很快也打了几个漂亮的褶,侧头看看书,又把书转过90度仔细瞄来瞄去,研究了半晌,没得出准论。
    “似乎,似乎不象是什么文章。”小安苦恼地将书册又转过几个角度,研究那些奇怪的画,“好象是工艺或者说是技术的手抄记录,准确的说应该是盗墓的技术抄本。”
    啊?!还是要说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广啊,连这种技术活都有手抄笔记。佩服佩服!
    小安翻了几页又笑嘻嘻地说:“这位‘能手’也是我们何家旁支中地一员,他们这一支没有异能,却继承了盗墓的家业和本事。这个本子里就是这位祖先学,那个‘学艺’的笔记。他用的词有很多都很奇怪,可能是‘专业’用词,还有这些画,有些是盗墓工具。有些却是墓葬内结构。”
    我凑过头一瞧,被她这么一说。嘿,这些画还真象那么回事,那个竖直条可能是棒子,平头带把的铲子、尖嘴弯钩的长棍十八般奇门工具啊!咦?这一根棍子有些奇怪,长长的棍头被画成一个半圆形,与上半段截然不同,这是什么意思?而且这根奇怪地棍子看起来好眼熟。好象,好象在哪儿见过?
    “这是什么棍子?”我问小安。
    “啊?什么,这个吗?”小安指着奇怪棍子边上歪歪扭扭的注解,念道:“洛阳铲,筒首长身封土堆,探铜路”她摇摇头,显然有些词句她也不太明了含意。“嗯,这个东西应该叫作洛阳铲。好象是用来挖土或者是钻封土堆地。”
    “封土堆是什么?铜路又是什么东西?”我问道。小安摇摇头。
    也是,这些鸡鸣狗盗的专业小安怎么可能会全明白?就算老何家“家传源远”,何老爷子兴许会明白一二,他也不太可能把这些传给小安。洛阳铲?钻洞挖土?脑中模糊地划过一个念头,我一定见过,但我又是哪儿见过这玩意呢?这种东西盗墓?古墓!对了。就是古墓!我在五龙潭不小心摔下去的地方,那个让我获得异能,九死一生的古墓中,我见过这个东西!
    冷静,冷静!对,没错,长长的柄,圆桶的铁头,就是这个洛阳铲!好好想想,想想。对了。那天我跌下深谷,又从一个奇怪的洞掉进甬道。那个铲子就是握在甬道中一具枯骨地手里。那具骨骸的坐姿非常奇特,蜷曲着,一手就是紧握着这个插在洞壁上的洛阳铲,当时还让我印象极为深刻。那时我跌断了腿骨,想拨出这根铲子求生,就是、就是这根铲子拨出来时,我见到蓝色的古怪异物,然后咳,往事不堪回首,后来不就是那些蓝色会蠕动的怪玩意让我成了小强版吸精老怪吗?!。
    难道?不不,这种工具也许不过是盗墓者的专业用具,他们何家这位爱记笔记的好学盗墓学徒,未必就和我跌入的那个古墓有关。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小安说:“小安,你这位盗墓地老祖宗是什么年代的人?”
    “嗯,这倒看不出来。”小安翻了翻书册,又补充说,“应该是汉晋以后的人吧?!再早些年代,有钱人用绢绸,一般文人应该用木、竹的简椟才对,象他这样的职业和地位,能用上纸,虽然是这种粗纸,也应该不会是太早的年代。”
    “原来是这样。小安,这个笔记上除了这些专业技术、图画,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我紧张地问,心中有一种奇怪地预感,那个使我得到异能的古墓,冥冥中似乎与这些记录有着某种关联。
    小安将薄薄的书册一页页地细细查看。
    弄了这么半天,天色已不早,窗外暮色沉沉,几缕夕阳的余辉淡淡地映在村居屋舍。一时间,老宅小小的厅堂里只剩下小安“唰唰”轻轻翻书的声音和我粗沉急促的呼吸声。
    “啊!在这里。”小安突然惊喜地欢呼。
    “什么,什么?!”我紧张地问。
    “这里记载了一些他们一族盗墓的记事,还有几个特别的,嗯,案例吧?!”小安指着倒数第三页,那里有几行细小的文字插在两幅墓室结构粗图间。
    “快念讲给我听听!”我催促道。
    “嗯,好。晋,吕与汲郡人盗魏王墓,得简牍三车呃,晋朝时,有位叫吕地先人是业内地高手,与汲郡的人一起去盗魏王地墓,得到了简牍有三车,他们的族人很以为自傲。有安,人称土夫嗯,又有一位叫‘安’的先人,曾经能打探深及五丈的洞,并能以探出的少许泥土来判断墓葬是否丰厚,被人称为‘土夫’。曾闻先人昭,与叔探明州龙潭古墓咦?!”小安轻声惊咦。
    “昭,先人昭?!是不是说的那个何昭?”我大声问道。
    “嗯,让我看看。应该是说的这回事。”小安看着记载,慎重地回答。
    “明州?!我们泽城的古称不就是明州?!难道这个何昭和他的叔叔探的就是我们泽城的古墓?!”我霍然起身,惊声问。
    小安缓缓点点头,说:“我家的祖籍就是在泽城,你看连这老宅子也是我家祖上建的。历代战乱避祸可能迁出过,但最终还是回归故里。”
    “这册子上还说了何昭盗墓的什么事?”
    小安又摇摇头:“没有什么,就说了这一句,后面有很大一团墨迹,似乎写的人很犹豫,最终还是没有记录。”
    果然,在那行小字后有一团暗色的焦墨,浓浓一团,旁边再没有其它相关的记载。
    “明州龙潭,明州龙潭会不会就是现在的五龙潭?!”脑际划过一道闪电,许多事情似乎豁然开朗,我大胆地做出这个推论。
第二十八章 盗 墓(下)
    “五龙潭?!为什么你猜是五龙潭?”小安不解地问我。WwW、
    我冲着她勉强一笑,快手快脚把两本书册按原样收好,装进铜盒,说:“走,咱们回去再说。”
    关于我在那个奇异的古墓中得到异能的经历,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透露过,不管是老爹、阿伟、许立还是对容姐她们,对外的说辞我一向都口径统一,瞎编个世外高人传功的故事。可现在这种异能不仅仅是让我获得超能力,更对我的生命有着潜在的强大威胁。何家的这条线索就象是黑夜行路中突然出现的一盏幽暗路灯,周围是一片漆黑,行差踏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有这么一线幽暗的光明,无论是不是正途,我都别无选择。
    所以,我决定,开诚布公地与何家老爷子谈一谈。这个底还是要兜出来露上一露。
    司机老王把我们送回何宅时,天色已暗,何家的大宅子灯火通明,何老子捧着杯热茶正坐在大客厅中。见到我们进屋,他开口就说:先吃饭,有什么事待会儿好好聊。
    江姨做了一整桌好菜,热心地招呼我们入席,满桌佳肴,我却难得地食不下咽,一脑门子的念头转来转去就在那个古墓上绕。我胡乱地把饭拨进嘴里,一心想快点结束晚餐,小安看看我,夹起一只油焖大虾悄悄剥了壳放进我碗里。柔声说:“阿锐,慢些吃。”何老爷子抖着花白的短须嘿嘿一笑,羞得小安红了脸。
    好容易结束这顿饭,我把铜盒放到桌上,对老爷子说:“何爷爷,您地宝贝。”
    老爷子好整以暇地吃完最后一片水晶蜜梨,擦擦嘴。挥手让江姨收了盘子。
    “难为你们找得到这个盒子。”他说。
    “我”我张口欲言,老爷子挥手一摆。截断我的话头。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直接把盒子交给你们,却让你和其安去老宅子找。”老爷子呷着茶水慢悠悠地说。
    “是。”我应道。
    他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又有几分尴尬:“里边的东西,你们是都看过了。我何家虽然家传渊远,可出了这么位‘先人’,还是盗墓出身。我老头子也咳咳!阿锐啊,从你用内功给我治病那时起,我就觉着你跟我何家必有渊源。其安又偏偏和你这么投缘,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其安的状况,你也都知道了。有你这个能人在,我就琢磨着兴许你能帮帮我家其安?!可是你的功法来路不明——别跟我说那套什么高人传功,哼!——也不知道对不对症。所以我就想让你瞧瞧我老何家的功法来源,一来是参考参考。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帮帮其安;二来也是让你对我家有个了解,日后嘿嘿!”老爷子说这话时,笑容满面,颇为满意地瞧着我点点头,像是看到了贤儿佳婿。看得我是心虚又惭愧。
    “何爷爷,既然您是个明白人。我也不瞒您。”我将当日在五龙潭古墓中历险、得到异能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这桩事情,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地二十年中最险的经历,又是这次经历让我无可奈何莫名其妙地成为异能人士,所以印象极为深刻。这次历险地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镌刻在我的脑海里,此时说起,那些情景纷纷从记忆深处跳出。
    小安听得又紧张又惊谔,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不时倒抽一口凉气。当听到我摔断腿骨又祸不单行地掉进古墓,她泪眼盈盈,几乎要哭出来。她盯着我的腿低声问道:“你。还痛吗?”
    我轻轻回握她的小手。低声回答:“傻丫头,我不是有异能嘛。当时就好得彻彻底底,早就不痛了。”她这才放心地吁出口气。
    老爷子则听得十分认真,紧皱双眉,连茶水都没再喝一口。当他听到我说这五龙潭源头的古墓时,老眼骤然一亮。终于等我说完,他沉吟片刻,盯着我慢声问道:“你怎么看你的异遇?!”
    “我是这样猜想地。”我小心地拿出那两本书册,翻到记着何昭与他叔父盗墓的记载,“您这位先人何昭,原来只是个毫不出众的盗墓人,但是有一次与他的叔父一起去明州龙潭古墓后,回来却只有何昭一个人,并且性情大变有了吸精的异能。这个改变只可能在这次的盗墓活动中发生。我推测他和叔父两人在墓中遇到了不可知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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