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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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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相信?”KEN拦住她,孩子气地赌咒发誓,“如果你不乐意,我再也不听台长说她的私事,再不陪她出来应酬……”  “我相信你,”千伶打断他,“何况我相信不相信,一点儿都不重要,你不必为我而做任何改变,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KEN盯着她,突然间,他明白过来。
    “你是在回绝我?你不想看到我,是吗?我是不是应该自觉地从你眼前消失?”KEN解嘲地笑,“记不记得我的那位同事许知心?她说过一句话,示爱者是动物,被爱者是植物。如果爱被拒绝,离开的当然是动物,因为植物是不会生出脚来跑路的。”  “不要瞎说了,”千伶避开他的眼光,苦恼地说,“什么动物植物的,我都被你搅晕头了。”
    “那么,告诉我,我还能再见到你吗?”KEN望着她。
    “媒体答谢酒会,往后费氏年年都会举行,”千伶说,“如果每年你的台长都带着你一起参加,那么每一年,我们都会有机会见面的。”  KEN面容痛楚,以拳击打自己的额头。
    “忘了我吧……”千伶低低道。
    “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吗?”KEN失控地嚷了出来,“我的感情,真的就让你如此反感?你把我当成了垃圾,当成了草芥,惟恐避之不及?是了,你是怕我会纠缠你?怕我是冲着你舅舅家的钱财?或者是,你从头到尾根本就看不起我,我不过是你大小姐尝试一夜情的玩偶?!”  “别说了!”千伶心痛如焚,“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需要知道些什么?!”KEN跳脚,“除了你有一个腰缠万贯的舅舅,除了你大小姐瞧不上我这种穷光蛋,除了你压根儿就没有爱过我——我知道得难道还不够多吗?”  “别逼我说出真相,”千伶像个高热病人一样,全身发着抖,“否则你会后悔的!”
    “真相是什么?”KEN冷笑,“是你舅舅将来会赠送给你大宗的遗产,还是他命令你只能嫁给身家过亿的青年才俊?”  “真相是,我曾经欺骗了你,”千伶霍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KEN,一字一字地、冰冷僵硬地说了出来,“我不是,费智信的外甥女。”  “你不是费智信的外甥女?”KEN糊涂得要命,傻头傻脑地追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不是他的外甥女?费智信不是你的舅舅吗?”  “费智信不是我的舅舅,”千伶清清楚楚地说道,“他是我的男人。”
    药道 第十章(1)
    1
    山顶跑步在不知不觉中坚持了下来,费扬每天一大早就会开车去接知心,驶上山,锁好车子,然后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在清新的空气中慢跑大半个钟头。  “前些天我母亲又犯了一次病,”他们在凉亭中坐下稍息时,费扬叹息道,“我爹去西藏签合约,速递了一只手镯给千伶,刺激到了我母亲——我爹够残酷的,从来就不会想到买礼物送给我母亲……”  “谁?你爹速递手镯给谁?”知心怀疑自己没听清。
    “我告诉过你的,我爹的情人,是登堂入室,住在家中的,”费扬不以为意,“对了,你见到过她的,那天在西餐厅吃饭,千伶中途来过……”  “千伶?!”知心愕然,她正喝着纯净水,一口喷出来,差点呛住。
    “她姓丁,叫做丁千伶。”费扬轻抚她的背部。
    “丁千伶,她不是——不是你爹的外甥女吗?”知心大大地震动了。
    “外甥女?”费扬比她还吃惊,“有人这么说吗?说千伶是我爹的外甥女?”
    “不是,可是——”知心支支吾吾的,“可是,她怎么可以是你爹的情人呢?”
    “我爹没办法给她名分啊,”费扬觉得好笑,“这年头,难道还能有什么二姨太三姨太?她当然只能不明不白地呆在费家,屈居情人的位置。”  “千伶是你爹的情人……”知心呢喃道。
    天哪,KEN还蒙在鼓里,害病似的迷恋着千伶,他该怎么办啊?
    “其实千伶并不是那种厉害狡猾的女人,”费扬道,“在费家,她一直很本分,很老实,很沉默,有的时候,一整天都可以不说一句话——问题在于,她的存在本身,对于我母亲,已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知心听不下去了,拔足急走。费扬赶快追上来,用遥控车匙打开车门。
    “送我回电视台。”知心坐上他的车。
    “不是说好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去医院看你姐姐的吗?”费扬奇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有事。”知心简单地说。
    “不用回家去换身衣服?”费扬指指她那身行头。
    “不用了。”知心说。
    费扬很识趣,尽管惊疑,却不再追问她,发动引擎,把车驶下山,直接送她到电视台门口。知心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朝里走。电梯门前候着好几个人,知心不耐烦久等,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爬楼梯上去。  “KEN在哪里?”知心问同事。
    “可能在剪片吧。”同事说。
    知心一路找到编辑室去,KEN果然呆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指飞速按动键盘,闷头完成节目的后期制作。知心推推他,道:  “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KEN头都不回,继续做他的活,“等会儿再说吧,总编室等着审片呢。”
    “是关于丁千伶的。”知心说。
    “千伶怎么了?”KEN停下手里的活计。
    “出来说。”知心有所顾忌地望望编辑室的其他同事。
    KEN跟了她,来到电视台的楼顶天台。天台被开辟成了小小的花园,园艺工人在里面种植了白色的香花,有栀子,有茉莉。知心望着那些花,想了好一阵,竟不知从何开头。她并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女孩子。  “你不会是叫我来看风景的吧?”KEN戏谑道。
    “你最近主动揽了很多活儿,”知心说,“听说专题部那边,你也去联络过了,他们拿了一些资料带,让你帮忙清理,是这样吗?”  “我想多赚些银子,”KEN耸耸肩膀,毫不避讳,“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毕竟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养家糊口是我的责任,今后总不至于等着被老婆养活吧?”  “你打算结婚了?”知心惊问,“跟丁千伶结婚?”
    “不祝福我?”KEN笑一笑。
    “你——”知心的心,无边无际地直往下沉,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当真认定了是她?”
    药道 第十章(2)
    “因为父母的缘故,以前我对男女之间所谓的长相厮守,根本就没什么信心,一直到认识了千伶,”KEN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娓娓倾诉道,“曾经我以为,自己这一生都没可能对任何女人产生好感,但千伶让我明白了,原来世间确有爱情这回事,让人牵肠挂肚,生死相随——”  “是不是很文艺腔?”KEN笑起来,“没办法,我的语言贫乏得很,只好从言情片里抄袭一点点。让你见笑了,知心。”  知心眉头紧皱。
    “你了解她吗?”知心挣扎地问道。
    “我知道千伶生性忧郁,仙姿玉骨,慧质兰心,知道她有一颗惟美、易感、精致、优雅的心,知道她是美好的、妖娆的、宽厚的、仁慈的,”KEN望着她笑,“这些,够不够?算不算得是滥用形容词?”  “你简直就是在写情书。”知心咋舌。
    “是了,你不是叫我上来,要告诉我关于千伶的事吗?”KEN问,“是什么,说来听听?”
    “她——”知心下定决心,做一回长舌妇,“她的婚姻状况与生活背景,你掌握多少?”
    “你也知道了?”KEN的反应让知心大跌眼镜,他风轻云淡地说,“千伶不是费智信的什么外甥女,她是他的情人……”  “你全都知道?”知心有一种枉做小人的感觉。
    “她告诉了我实情。”
    “难道你完全不在乎?”知心瞪大了双眼。
    “在乎什么?”KEN轻松道,“既然她不是费智信的外甥女,不是什么尊贵高傲的大家闺秀,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门第悬殊,障碍消除了,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信心百倍地追求她了,不是吗?”  知心噎住。
    “而且,也正是我的这种满不在乎,真正打动了千伶,使她决定跟随我,”KEN自顾自地笑一笑,“身为被豢养的情人,她的心里,其实是很自卑很胆怯的,因此,我的态度,或许比我的爱情,更加能够感化她。”  知心哑口无言。
    2
    知意在分娩后的第五天,出现了原因不明的浮肿,先是双腿,继而蔓延到上半身,最后是头部。她整个人,像是骤然扩张了一倍,被水分绷紧的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灰青色,一摁,就会深深地凹陷下去。  医生采取了紧急措施,对症下药,可是肿胀非但没有消除,知意反倒逐渐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许爸爸许妈妈一刻不离地守在病房里,知心也是采访一结束,就飞快地赶到医院,一家人愁云惨雾地守着不醒人事的知意。  “知意!”于斌出差回来,一听到消息,挽着行李,直接从机场赶到医院探望。
    知意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怎么几天功夫没见,知意就成了这个样子?”于斌焦急地望着许爸爸许妈妈,一叠连声地问,“知意的宝宝呢?宝宝还好吧?”  “宝宝没了,”许妈妈哽咽,“幸亏知心的男朋友跟这间医院的院长熟悉,派了最好的大夫做手术,要不,恐怕连知意的小命儿都不保了……”  “知意,知意……”于斌闻言,禁不住泪流满面,握住知意的手,喃喃唤她。
    知意依旧在沉睡中。
    “知意到底是怎么了?”于斌泪眼婆娑,“医生查没查出是什么病因?”
    许爸爸摇摇头,长叹一声。
    于斌呆在知意的病床边,痴痴看着知意酣眠中的脸,不肯离去。到了晚餐时段,知心叫了盒饭,许爸爸许妈妈勉强吃了几口,难以下咽,搁了筷子。于斌更是毫无胃口,看都不看那些饭菜。  “吃点儿吧,”知心劝慰道,“别太难过了,姐姐会好起来的。”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知意,我爱她,”于斌低泣,“念书的时候,她是班里最美的女生,好多男生暗恋她,好多男生往她的书包里塞情书,塞糖果,塞玫瑰花儿,我学习成绩平平,个头又矮,哪有勇气向她表白,后来,当她有了男朋友,我是不能说了,再后来,她结了婚,我更加不可以再说什么……”  药道 第十章(3)
    “姐姐都明白的,”知心拍拍他的肩臂,“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把你当成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我想亲口对知意说一次,我是多么多么地爱她……”于斌落泪。
    知心也忍不住泪盈于睫。
    “别哭了,伯父伯母会难受的。”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轻说。
    是费扬来了。
    “你下班了?”知心回头。
    “今天加班,所以来晚了。”费扬道。
    “姐姐还没醒!”知心说着,又哭了。
    “知心,控制你的情绪,”费扬努努嘴,小声道,“伯父伯母上了年纪,受不了的。”知心看过去,果然,许妈妈捂住胸口,难过得坐立不安,许爸爸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伯母,下午我和院长通过电话,医院会尽快成立一个综合会诊小组,包括妇产科、内分泌科、神经内科等科室的骨干大夫,一起抽调过来,进行专门的诊治。”费扬对许妈妈说。  “好孩子,你费心了。”许妈妈感动。
    “费、费经理!”于斌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过身来,见是费扬,惊呆了。
    “瞧我,都给急糊涂了,忘了给你俩介绍介绍,”许爸爸道,“这位是知心的男朋友,费扬,这位是知意的老同学——”  “于斌!”费扬截断许爸爸,微笑着伸出手,跟于斌握了握。
    “怎么,你们认识?”许爸爸的反应慢了一拍。
    “伯父,人家费经理是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我们老板的掌上明珠,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拔尖人才。”于斌扶一扶他那副款式落伍的深色眼镜,笑着说。  “什么?你说什么?”许爸爸诧异,“费扬是你们公司的部门经理?”
    “我在费氏药业工作,伯父是知道的啊。”于斌比许爸爸还奇怪。
    “费扬是——”许爸爸懵了。
    “好了,爸爸,”知心存心打岔,“来,喝杯茶润润嗓子。”
    “费经理什么时候成了知心的男朋友?”于斌突然幽默起来,“跟那次采访有没有渊源?就是知心强迫我客串线人、害我差点儿丢了饭碗的那一回?费经理,知心,我不会是一不小心,就做了一把月下老人吧?”  “什么采访?”许爸爸警惕地问。
    “于斌!”知心喝止,“你别那么三八!”挥挥拳,吓唬他。
    “好好好!”于斌笑着告饶,“我不说,什么都不说!”转而望着无知无觉的知意,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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