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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听进几分,只是心里盘算,希望自己走运,可若真是霉运当头,又要如何应对呢?
回到家中,腿像灌铅一般劳累,此刻毛黄子已然入住我屋,可我暂时又不想看到桑桐,只能坐在院中石凳上休息,回忆今夜来龙去脉,如过电影一般,细细回顾,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秋夜已深,谭大叔早已回家,只是留了字条给我,让我给桑桐按时推拿,以防肌肉萎缩,之后,还留下一句,我看不懂的话,说什么心药一罐,药材齐全,只叹,药引难寻,难成良药,最后又问:药引已显,这火点是不点?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捏着手里的字条,脑袋里乱哄哄的,又想到毛黄子最近卖早点业绩也不好,简直要把我愁白了头,心累,身累,不由打起了瞌睡,万般不愿下,又重新起身,带着一身凉意,进了桑桐的房门。
一夜的昏睡,好在桑桐在我进来之前就已经睡了,我早早起来,也是赶在他醒来之前起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都睡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别扭可生,可我偏偏性子固执,非要让他对我有爱,才肯成亲,这大概是前世留给我另一份女人的执着吧,何况没有爱情的婚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幸。
“毛大姐!”我用盆把洗脸水浇到石榴树下,却看她已经准备完毕,就要出门卖早点了,这大哥出了这样的事儿,怕是她也一夜没有睡好。
“你咋那么早起来呢?天还没亮呢。”毛黄子推开大门,将车抬了出去,还是心事重重的。
“和你一样,烦的很,对了,这几日生意如何?”我知道大概的收益,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按理说,这么多天了,也应该慢慢好起来了。
“一般。”毛黄子保守的说道。
“怎么个一般?”我想听听细节,顺便给她想想办法,怎么包装包装,起码加速她转型的速度。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2天我摆摊的地方,一个人都没了,之前明明可以看到一些人的,我叫她们,她们也会来买。”毛黄子发着牢骚,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没人了?”我垂下眼眸,用心理解这三个字,想想毛黄子曾经当的是恶霸,确实很让人害怕,我也想过,就算买的人,也不过是恐惧她的拳头,并非注重口味,难得说,真要换个人去?可我也没这个人手了……那么……看到的,叫到的,肯定会买……
“啊!!我想到了!”死马当活马医,我清楚我这计策多少有点不厚道,甚至缺德,可没有办法,我们严重的需要钱,眼看我床边下的银两逐渐减少,还不见收入,不光是我,连带着3家人心急如焚,这样的话,不如先把这早点普及起来,再来谈口味的问题,也能解救一时。
“啥?”毛黄子非常急迫的问道,她也想早点做好生意,这一大家子人等着吃呢。
“我这车子,不是有轱辘吗?”我指着车子笑道,自己都觉得自己奸诈。
“嗯!是有。”毛黄子附和。
“你啊,听我的,从今天开始,不要固定在一个地方卖饼,而是一路走,一路卖,专找人多的地方去,看到大娘啊大婶的,积极和她们打招呼,记得态度一定好,还要面带微笑,来,笑一个我看看。”我抬了抬毛黄子的下巴,指挥道。
“这样?”毛黄子露出大牙,笑的很傻,看这模样我到相信她和毛珊是姐妹了。
“换个,啊!对了,把你上次调戏我的时候,那笑的表情拿出来,对了……对了,就是这个,等你推着车,绕街的时候,冲着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这么笑,我保证,你今天绝对挣钱。”我拍着胸脯保证,看着毛黄子咧着大嘴,不停练习着猥琐的笑容,推着车渐渐走远,不由忏悔,乡亲们,为了钱,我只有牺牲你们了……
送走毛黄子,我准备下午的时候,去找毛大哥,却没想到,今儿个谭大叔来的挺早,还笑眯眯的,好似遇到什么好事儿,一见我,就不停的眨眼睛,跟抽风似的。
“大……大叔……你啥事啊?”我受不了他的眼抽筋,忙倒了杯茶给他,让他歇歇。
“你这孩子,咋就不懂呢,昨天写的条你看了?”谭大叔嗔怪的撇我一眼,嘟囔道。
“求你了,大叔,别再用这个眼神了,给谭大娘看到,我小命还要不要啦。”这可是公然向我放电,我雷死不要紧,人家误会上门寻仇可惨了。
“呸!你这倒霉孩子,这叫暗示!说,那字条看懂了吗?”谭大叔两手扶着杯子,兴致盎然的问道。
“没,大叔,你那个哑谜,太难理解了。”什么心药,放火的,这古代人就不能说白点儿?
“你……哎……”谭大叔用手点着我的鼻子,随后放下杯子,小心跑到桑桐门口,用耳朵贴门听了一会儿,再跑回来在我耳边小声道:“待会,我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就是了。”
我不明所以,只能听他的,还被他拉到桑桐门口,跟两个门神似的,还搞不清楚他要做啥。
“你觉得章意怎么样?”谭大叔放开声音,不再压低音量。
“很好啊。”在我心里,章意应该是最附和我审美的男人了,只可惜缘分凑合不到一起,我萌不上他。
“你不觉得他不像男人?”谭大叔咳嗽两声,问的很直接,我就更懵了,没事儿讨论别的男人干什么?还是个未婚的。
“挺好的,性格不错,功夫也好。”这是我的大实话,男人就应该保护女人才对,反倒扭扭捏捏的,让我难以接受。
“要奴家说,以他的品貌,他的家世,定不会有人娶他了……”谭大叔说话带刺,可偏偏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冲着桑桐的房门,我愣了三秒,这才明白他的用意,真叹这人煞费苦心了。
“他很好,至少对我很坦白,什么事儿都不会藏着掖着,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一旦生了间隙,就会慢慢变淡,从此陌路。”我本来很想配合大叔,说说章意的,好歹也不能让大叔扫兴,可对桑桐的反映,我却不报希望,他那种云淡风轻的性子,怕是听了也不会有波动,上次他还撺掇我去娶那章意,不是吗?想想都沮丧的很。
“可是太不含蓄的男人,不端庄啊。”谭大叔看来是玩得兴起,还在鼓动。
“总比我一直追的强,再铁打的人,也会累,也会不想追了……”我满心委屈,到不再做戏了,竟是一股脑的全说了:“爱情就是先付出的受罪,不管怎么说,别人都以为你骗他,到头来,先爱上别人的那个总是痛苦,不能自拔,最后反倒成为对方的负担,还不如和章意那类的在一起,他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多礼数束缚,这若是他爱上的人,定是会幸福的。”
“喂……”谭大叔不知何时推了我一把,我一抹脸,竟是出了两行清泪。
“我……不想追了……”我低声坦言,有点不想让桑桐听见。
“哐当!!”谁知,我话一说完,桑桐房内似是药碗翻落,砸的粉碎,我和谭大叔不由互看,莫非这火真的点起来了?
第五十七章
“你做什么?”谭大叔拦住我,不让我推门而入。
“我想去看看……”说是不追了,也是沮丧话,他一有事儿,我就慌神了,莫非当真成了燕儿口中的夫奴不成?
“什么?你要去找章意?去吧,去吧,奴家又不能拦你,家里奴家照顾就成,记得早点回来。”谭大叔对我摇摇头,而后又指了指里边儿,示意我不要进去,全部交给他来处理,我望了眼桑桐的房门,无奈离去,虽然不知道谭大叔究竟想做什么,因为总觉得现在进去,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我离开之后,就奔向我的辣椒园,说是辣椒园,实际上也不过是在院子的偏僻角落圈出一块地方,放我这些盆栽,其中红色的果实早已摘下,正挂在厨房门口风干,准备磨成辣椒粉,还有一部分洗干净了,留着自己炒菜吃,给她们尝尝味道,看能不能适应,往后加到早点里。
捏了捏干瘪的辣椒,又压了压盖住盆栽的油布,我发现我竟是除了照顾桑桐外,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早点车已经交由毛黄子处理,桑桐在给谭大叔照顾,我一人站在空荡的院落里,看着石榴树叶片片落下,怎么都觉得很寂寞,罢了,既然都说了去找章意,不如就提早出门,早去早回好了。
没有向桑桐告别,我想当时谭大叔说的话,他也肯定听见了,只是心中放不下那药碗落地,如同心碎的声音,也不知谭大叔这时进去,会和他如何解释。
如我所料,毛大哥还是不肯对我吐露实情,甚至对昨夜的事情也没有任何辩解,只是平静的让我不要再多管此事,而后再不多言,借口身体不适,回房休息去了,只留我和章意在门前唉声叹气,心怀忐忑。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多照顾他了。”我知道就算再纠缠下去,毛大哥也不会说的,这样看来,应该不止姘头那么简单了,为今之计,只能保护好大哥的安全,以不变应万变,守株待兔的好。
“当然,这是我的分内之事。”章意应下,他这人一向直爽,可是我担心他一人无法护住毛大哥,可手边又无人可靠,估计要回去好好开导开导毛黄子,让她老实回家,不得闹事,反正以她这样的情况,车子推到哪里算哪里,我都承包给她了。
“这是最近的生活费,你们应该不够了吧。”我清楚章意卖艺本就不挣钱,再加上为了替毛黄子撑场子,还特别搬了地方,就更没人看了。
“这可不行,上次的钱还没还上呢。”章意将钱推回,我们又开始互相谦让。
“这次别让我想理由了,我把车给了毛黄子,她就算我的伙计,前几日说好是包一家三餐的,你呢,保护大哥,自然也算在内,这钱你收着,回头交给毛大哥就可。”我硬是把钱塞进章意的怀里,两人推搡之间,竟是双手相握,熟悉的体温勾起谭大叔的一席话,差点让我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忙是松手,钱袋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我们两人,却谁都不愿弯腰去捡。
“这钱说给你,就是给你了,你别推辞了。”我眼神乱飘,心率有点不太正常,要不是脑海里都是桑桐幽怨的模样,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上章意了。
“那我日后还你。”他坦荡荡的笑着看我,好似正午阳光,暖洋洋的,却还是不低头拿钱。
“唔,好,哦,对了,你不是说要去找你妻主吗?何时离开?”我忽然想起他的行程,原本我只顾及谭大叔走了之后,桑桐的身体无人照料,这时我才想到,章意也是个四处漂泊的人。
“随缘吧,也不一定……恩……非要找她。”章意抿了抿薄唇,轻微的偏头颔首,似乎不愿让人提起此事,我也知趣,便告辞回去了,也不知他是否在我之后捡起那袋银两。
毛黄子的生意果然不负众望,凭借着她惊人的笑容,竟是比我第一天上工挣出三倍的工钱,且不说她做的好吃与否,反正每日回来,材料都空空如也,她总能拿出一袋铜钱,让我过目,不过我拿着那沉甸甸的钱袋也有点手软,毕竟非正当渠道获得,怎么都有种强卖的感觉,何况还是另一种变相祸害百姓的手段,怎么说都有点良心不安……
转眼又过7天,毛黄子在我的教导下,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二话不说带着早餐车回到了家,早上出门,晚上准备,竟是过上了正常的生活,除去他们的生活费,还能给我富余的部分,好在口味应该还算可以,至少近期没有遭到群众集结抵制,我也就蒙蔽良心当起了小老板,在家等着吃红利,顺便再弄点别的计划。
这7天里,让我们提心吊胆的度过,好在那些神秘的人物并未再来惹事,后来,因为毛黄子生意不错,章意也就自然不去卖艺,开始专心陪着毛大哥,偶尔毛黄子下午回来,他就会来我这里小坐,谈谈毛大哥最近的情绪,以及见过的人,去了哪里,要么就是我没事儿过去,顺便探查一下周围的情况,不过依旧一无所获,这样反倒渐渐安心了。
不过其中最奇怪的,到算是我家桑桐了,自从毛黄子回家之后,我也就没说什么,当天就搬回了我自己的房间,还怕桑桐会冷,买了不少的棉被,眼看天气就要入冬,我和他都受不得寒气,话说那天谭大叔无聊搞了一出之后,我原以为回来他会对我说点什么,却没想到,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有点奇怪的是,他的眼神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瞄我,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有一次被我对个正着,才慢慢用心留意,发现这点。
除了他偷看之外,还有值得庆幸的事情,桑桐身体恢复的不错,再又过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可以慢慢坐起,只是下肢没有知觉,上身乏力罢了,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让我们看到了痊愈的希望,相信以谭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