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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要排到另外一条街上去了,而我们准备的人,则混在其中,不知何时才能报道。
“算了下,还有8个。”秀雅装作喝茶,却很清晰的把话传到我耳中,我知她不太敢用内力传音,毕竟在场的还有章意这样会武的,以及官府派出的卧底。
“只有再等等了,真是烦闷啊,明明知道是有暗箱操作的选拔,却还要装作认真。”不满的叽咕着,我却还是老老实实接过面前这人的考卷,细细看着答案,即便等会就算全部做对,这人也绝对不可能过的了实践选拔。
“你小心点,别露出马脚,我们这个店里,外面排队的起码有6个是官府派来的,还有4个是组织里派来的,都不是善类,你要用点心,把人打发了。”秀雅表面笑得灿烂,特别是应征者是长得面容稍好的男子,她总会透出好色之相,并且低头与我交谈,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两人正在评判男子的样貌身材,实则却是在说这等严肃的话题。
“要不要留下2个,一个官府的,一个组织里的?你好交差?”不屑的偷偷讥笑,我重重的用毛笔在面前的考卷上画上几个大叉。
“留是要留,不过……组织里的不用了,留下2个官府的吧。”秀雅拿着我批过的考卷,皱了皱眉,在应征者看不到的地方,面露厌恶之色。
“为什么?”我看了眼之前送考卷的人,终是明白秀雅为什么讨厌她了,原是那人正用复杂的眼神瞧着旁边的章意,呵……这人,不管是谁派来的,必然是过不了了。
“官府的人比较笨。”丢下一句,秀雅果然站起,对身旁的毛珊说了几句,便将之前面试那人请了出去,连第二次机会都没给,真狠!
又是笔试,又是实践,最后怕筛选不掉,还加上了容貌评选,以及送餐礼仪,最后连口音不标准的都剔除了,等到太阳眼看下山,终于把门口的人送走了大半,剩下的只有6个我们自己的人,还有2个官府的卧底,以及1个意外留下的人。
“她是谁?”以准备新考题为由,我拉着秀雅,躲在考官专门休息的屋子里,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普通的老百姓。”秀雅与我一样不解,只能自我安慰着。
“你见过百姓那么厉害的?那锅翻的跟撒花似的,再看雕工,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吧。”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是说不想把这人刷下去,是实在找不到可以去掉的理由,我照着这里烹饪书上写的刁钻考题,她都能过,接下来炒菜,雕工,切菜,洗菜无一不精,简直可以媲美前世的特级厨师,更别说上菜礼仪,接人待物,好似皇家御厨般的风度,要怎么筛?还要挑的出毛病?拜托我们自己都没法做的如此精致,这简直是鸡蛋中挑骨头般的难题。
“我很肯定她不是埋乡人,一来她口音是镜都腔,二来埋乡这种小地方出不了这种人才。”秀雅沉思了一会儿,就给了我这么个回答。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这不用她调查,我都猜的出来。
“我未见过此人,不知她会不会是组织上的暗棋。”秀雅尚存一丝犹豫。
“不如另找个理由,赶她离开?就说人已经够了?”虽然我知这是下下之策,若是传出去怕是很难堵住悠悠之口。
“罢了,猜来猜去,不如将此人留下,我们的人走一个……”被逼急了的秀雅一卷袖,拍案而定。
“什么!!这……”
“不好啦,不好啦,小一……你赶紧回去,你家相公……你家相公出事了!!!”
本想问清秀雅的用意,却没想到谭大叔这时冲了进来,带来了一个令我晕眩的消息……
第九十五章
顾不得是不是面试,顾不得那个突然脱颖而出的人有什么目的,更顾不得其他人是如何表情,我捂住心脏,飞快的跳上牛车,一路加鞭,走着最近的小道,横冲直撞的往家赶去,我很害怕,惊的无法理智,惊的几欲昏迷,脑海里只剩下谭大叔进来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我的桑桐出事了……
“开门,快点开门!!!”扔下牛车,我疯狂的拍打着自家的大门,本就已经老旧的木门,伴随着我狂乱的心跳,痛苦的呻吟着,落下木渣。
“小一?你回来的真快,赶紧进来吧。”毛黄子负责守家,很快为我开了大门,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冲进了自家房内,一股药香让我不忍往床上看去。
“别急,谭大夫在这儿呢,没事的。”毛黄子稍稍拉住我,让我不至于太过激动,冲到床边,妨碍大夫治病。
“我家相公……他……他是受伤了,还是中毒了?”怕的浑身汗毛战栗,止不住的抖动,只觉得说话的舌头都木了。
“不是,说是……小一……你听我说,你别太激动……”毛黄子用力拉我出了自家房间,却左右为难,嘴巴像被粘住了,不敢开口。
“说什么废话呢!到底是怎样!”低声怒吼,要不是害怕桑桐听见,我估计会叫得四邻不安。
“谭大夫说……说……你家相公太急于有孕,把催孕的药物吃多了……下身出血了……”毛黄子惶恐的看着我,不知如何安慰。
“然后呢,你能不能一气儿说完!”压住火气,我揪住她的衣襟,狠狠的说道,这丫头就不能把话说全,让人死也死的明白嘛?
“说是,你家相公本来身子就虚,可太过着急,适得其反了……”毛黄子被我勒的脸红气喘,却不敢拉开我的手,估计是怕我之后更加暴力。
“适得其反?那可是说……可是说……”我缓缓松开了毛黄子的衣襟,木然的往后退了两步,脑海一片空白,只忆起桑桐渴望孩子的眼神,心一阵阵的抽动,他……要是知道实情,如何受得了……
“若是他将来没有孩子,小一你可不能不要人家,他也是命苦……以后若是娶小……”毛黄子看我这个表情,以为我打击过大,人都傻了,又怕我知道详情,会抛弃桑桐,所以底气不足的劝解道。
“你胡说什么,我这一辈子只会有桑桐一个男人!”用力推了一把毛黄子,气她侮辱我对桑桐的感情,也侮辱我的人格,我就那么像因为无子嗣,而抛弃糟糠的女人嘛?
“你……”
“啊……”
没听毛黄子继续解释,就听房内传来桑桐痛苦的呻吟,我便什么都不愿去考虑了,推开碍事的毛黄子,直接闯入了房内,顿时便心惊的看到桑桐卷曲着身体,在床上来回的翻滚,而谭大夫则在他的脚板处,小心的扎针。
“小一,来的正好,帮我抱住他,我好给他扎针止痛。”谭大夫见进来是我,似乎松了口气,连忙指挥我,顺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点了点头,马上走到床边,趴在床沿,用力将桑桐抱入怀里,即便他痛的哆嗦,还想挣开我的怀抱,我也紧紧的不肯放手,甚至越来越用力。
“别怕,相公,你会没事的,马上就不痛了……”也不知是在对着他说,还是安慰自己脆弱的心灵,此刻的他,痛不欲生,是因为身体的创伤,而我同样痛不欲生,则是因为极度担忧他的生命,心中似乎早已只剩下一个信念,那便是不能失去他。还好……还好他还能痛的呼喊,还好他还有力气来回挣扎,还好他还有着强劲的心跳,还好……他还活着……
不知不觉,眼眶一热,眼前一片模糊,一滴滴的泪珠落在了桑桐青白的脸颊上……
“好了,让他休息会儿吧,我想你也累了……”谭大夫拍了拍我的肩膀,端着带血的脸盆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关紧了房门。
“相公,你觉着怎么样?还痛不痛了?”我不敢立刻放开双臂,怕他又滚到另外一边,伤到自己,只能慢慢松开,将他放在枕头上。却忽然发现他双手握拳,并未因痛抓住我的双臂,而是把自己的手心掐出鲜血……
“寒儿……”也许是发现我突然离开他的身边,桑桐带着惶恐的呼唤道。
“我在,你手心受伤了,我拿药给你。”从房间柜子里取出谭大夫为我们配的擦伤药粉,记得我们刚刚做生意的时候,手生的很,经常会在厨房磕着碰着,甚至烫伤,所以谭大夫便为我们每人弄了一瓶,以防万一。
“寒儿……你都知道了吧……”桑桐有气无力的问着,却让我没由来的再次鼻酸,那口气中含着的巨大悲伤,让我的泪又快要夺眶而出。
“你太急了,不过没事,身体养好了就会没事了……”我努力憋回眼中的泪雾,故作无事的回道,尽量让他感觉,只是生了场感冒,没那么严重。
“寒儿……奴家现在还是要问……咳咳……”桑桐好似口不清爽,被自己呛咳几声,随后一个字一个字用力的问道:“如今这般,你还爱奴家吗?”
我稍稍发懵,原想着假笑含混,让他别太在意生育的问题,可看他现在这般凝重,像是把命都放在这句话里了,我心一沉,便跪了下来,在他的床边,将他的手掌打开,默默的上药,而后等到他局促的侧头用目光向我绝望的求证时,我对上了他的黑眸,也学着他,将所有的生命力都放在里边,一个字一个字由胸腔挤了出来:“我只爱你,这辈子,只有你,只要你不死……”
桑桐皱着眉,就这么直直看着我,我也没有说话,眼神更不避开,就这么看着,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忽然觉着是不是时光已经停止的时候,桑桐这才怪异的嫣然一笑道:“奴家要是好不了了,你可是会绝后。”
“这辈子养一个人已经很惨了,我还要养那么一大家子,我可不想再多养了……”前世我已经有过孩子,虽然这辈子如果没有孩子,会很遗憾,可有了桑桐,一切都很值得,只要我们都还活着,那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幸福。
“奴家不会让你纳侧夫,连侍都不允。”桑桐伸出手,目光中好像突然炸开了一朵烟花,绚烂的令人心醉,我看着那夺目的光彩,却只能傻傻的愣住,因为桑桐态度的突然转变,实在不知如何应对。
“我除了你,本就谁都不要……”我原以为桑桐会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或者说张罗着为我纳侍,却万万没有考虑到,他竟是霸道的占了我的一生。
“寒儿,你单纯的……让奴家自惭形秽……”桑桐叹了口气,抓住我正想给他抹药手。
“恩?”我实在跟不上他的思维,怎么又扯上我的性格了?
“寒儿……并非是奴家催孕的药吃多了,才会这样的……”桑桐因痛抽了抽嘴角,自嘲的笑道。
“什么??”我更楞了,毛黄子比我还单纯,她怎么会骗我?
“奴家想要个孩子,寒儿一直都知道吧。”桑桐拉住我的手,含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慈爱。
“是啊,可是……”我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他已是30出头,按照这个年纪,再加上他原本做了奶父,本就不大可能怀孕,只是他一直执着,为了我家所谓的香火,不惜拿命去抵,只是可惜,他一直都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谭大夫和奴家说了,奴家这幅破败的身子,根本很难会有了……”桑桐悲凉的一笑,又痛得卷起了身子。
“你明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摇了摇头,我自知,我再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毕竟这里的人压根不信我那套说辞。
“奴家知道寒儿真心爱着奴家,是奴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家再也不想放手了……”桑桐紧握住我的手,那般认真与深情,我从不知道他除了包容我,把我当做孩子之外,还有一天,会真真切切的爱上我,爱上一个看起来几乎与他女儿一般大的女孩,我的心……颤动的更厉害了……
“可你也不能急啊,这身体……”我又心痛又恼怒的扑到了他的怀里,感受着原本好不容易长胖点的身子又消瘦下去,我说他怎么最近食欲不好呢,光吃那些个补药,也不见身子健壮。
“谭大夫是个很有学识之人,所以奴家求她,奴家知道,拖得越久,越没有希望,奴家真的很想生下一个像寒儿的宝宝,然后我们守着她,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而后娶夫生子……”桑桐如泉水般清亮的嗓音,淡淡的在我心里描绘出一副没有危机,没有贫穷,没有病痛的图画,那里只有那高高的石榴树,小小的庭院,还有阳光照射下,花圃里摇动的鲜花,以及院中石凳上坐着正缝着衣衫的他,而我,抱着我们的孩子,享受着中午短暂的小歇,痴痴的望着他……好美……
“这是一剂猛药,奴家不后悔!奴家不要寒儿再娶别的男人,寒儿只能属于奴家,即便这药会痛上一个月,但能调剂奴家的身子,恢复到受孕最好的时期,这样,别人就不会逼寒儿纳小,奴家也不会违心的劝解寒儿接受别的男人了。”桑桐摸着我的发,语气从原本的平淡,渐渐变得激昂,可那满含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