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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着刀,疯狂地砍向她们。
四个女人同时隐身躲避他的追杀,芒刺一般扎进了他腕上的伤疤。
他感觉四个女人在里面大声惊呼,尖叫着挤来挤去,搔得他奇痒无比,不停地狂笑。
他挠着疤痕笑,笑得没有力气了还笑。
慕涵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他看到他的家一片血红,他还笑。他的运气应该是好的,不会有警察抓到他。然而无数女性凄厉的呼喊, 在空中响起,她们哀怨的声音像唱歌似的咏叹着。
你,像绵绵细雨
轻轻降临
我撑开的小花伞
阻隔你的亲近
我无意丢弃遮掩
心却被你湿遍
但,你只是雨
当太阳来,便追蒸附炎
歌声不断地重复,不断地重复……
他满脑恐惧,奇痒难耐,猛地将刀扎进腕上的疤痕,一、二、三、四,四个女人他狠狠地扎四刀,他看到血柱子从腕动脉中喷涌而出,四个女人瞬间隐退了。
“哈哈哈哈……”他不痒了,胜利地笑了出来。好久没这么肆意地笑了,他终于不用刻意地造作表情,终于可以痛快地大笑一回。
他抡起胳膊将血液喷满屋子……
他身子在发抖。他打开药柜,颤巍巍地拿出那瓶用作消毒的碘酒,他要为自己疗伤。他用嘴巴咬开瓶盖,张开嘴就喝。他一口气喝光那一瓶碘酒。
他的胆子壮了。他不再恐惧不再痒,潇洒地摔掉酒瓶子,眼中带着凶恶的杀机走到窗前,狂肆地逼视乌黑的天际。
几易寒暑又是雪落时,北风在呼啸,雪花在狂舞。漆黑的窗玻璃上,雪片像幽冥中的鬼魅直往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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