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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模样绝对可以算的上英俊。
虽然他说话免不了带着浓重的贫民区气息,做起事情来也有些粗手粗脚。可对一个多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来说。能不变成流氓已经不错了,侯爵也不打算再强求什么。反正他很快就要成为图卡小姐的丈夫,如何管教他是图卡侯爵的事,与福特曼家无关。
事实上。虽然福特曼侯爵已经决定与图卡侯爵重归于好,可是能给他带来一点小麻烦。福特曼侯爵正求之不得。
侯爵在看过自己“私生子”的长相之后十分满意。于是他很快又吩咐仆人,立刻去请一些亲朋好友来。他要当众宣布。他找到了自己失散二十几年的骨肉一一与已经死去的娜塔莎伯爵夫人的私生子。
对侯爵的吩咐,仆人依然是目瞪口呆。侯爵不得不又踢了他一脚才把这个呆站着不动的家伙打发走。
虽然仆人心里根本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侯爵的吩咐却是明明白白的。他一走出大门,就立刻按照已经熟知的路径往那些经常与侯爵来往的朋友们家里跑去。
很快,在诺斯城的街头项尾,除了图卡侯爵要嫁女儿之外,懒汉主妇们又多了一项可以议论的话题,那就是福特曼侯爵找回了他失散二十几年的私主子。
在一座城市里的两位重量级人物同时闹出沸沸扬扬的大新闻,这让人们不由自主的把这两个传闻联系了起来。很快就有人想到,是不是一向不和的福特曼侯爵与图卡侯爵要用一门亲事来改善两人的关系了呢?
人们的猜纠很快就变成了事实,就在福特曼侯爵向他的亲朋好友们宣布自己找回了亲生儿子这个消息的晚宴上,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在福特曼家的宴会上邀请了图卡侯爵。而且两人也正式宣布了他们即将举行的那场婚礼,也就是贾可布·福特曼与丽莉·图卡小姐的婚事。
这桩婚礼一宣布,立刻让到场的每个人大吃一惊,无论是那些事先毫不知情的亲朋好友,还是已经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的比利和维纶。
“维纶,侯爵事先告诉过你这件事吗?”比利走到维纶身边,轻声的问道。
“没有,我一点也不知道。”步兵队长显然已经被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给弄糊涂了,“我甚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大多出来一个弟弟。”
“私生子?已经找了十几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维纶用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着。
“哦?真奇怪!”比利皱了皱眉头。他很不喜欢这里嘈杂而喧闹的气氛,于是便一个人离开了大厅,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嘿,看起来我们遇到大麻烦了。”金发青年又一次突然出现在比利背后。
比利仿佛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他一点也没有被金发青年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很平静的回答:“是啊。那个所谓的私生子显然是个冒牌货。如果他真的曾经尝试过寻找这么个人,维纶他不可能不知道。而且父亲他与图卡之间的关系,似乎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你还记得上次柳卡斯到我家来的时候他进门时的表情和离开时的表情吗?”
“当然记得。进来的时候,他着急的就像是外面失了火,可走的时候却得意的像刚刚被皇帝封了公爵。”
“对啊!而且在他离开之后不久,老头子就来找我,让我答应与图卡家的小姐结钻。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老头子为了以防万一才做的准备措施,现在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老头子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图卡抓住了,所以要通过一门亲事来笼络住他。对了!我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没嗜人来向老头子报告生意的帐目了。一定是他的生意被图卡察觉,所以不得不暂停。这么说,这门亲事成功之后他就可以继续做主意……”
“你的意思是,我们得成全那个冒牌货的婚事?”
“嗯……嗯?”比利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露出思索的表情,喃喃自语起来,“图卡没有理由不知道那家伙是个冒牌货呀!他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就这么着急要把女儿嫁出去吗?这是为什么呢?啊!”比利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怎么?”金发青年急忙问道。
“图卡的女儿怀孕了!”比利一字一顿的对金发青年说道。
第七章 法师塔
“啊!难怪他这么着急要把女儿嫁出去。看起来你父亲也挺聪明的嘛,竟然知道随便找个冒牌货!这样一来,你哥哥的亲事也就没有什么阻碍了。”金发青年同样睁大了眼睛。
“哼,老头子的脑袋可没那么好。他才不会想到去找一个冒牌货来和图卡联姻。看起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想到了这个关键,所以才建议老头子随便找一个冒牌货与图卡小姐结婚。真是精明到极点的主意啊!既让老头子遂了心愿,又让维纶能顺顺利利的结婚,自己还可以从里面捞到一大笔好处!一箭三雕!真是了不起!”比利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辞。
“你说的就是那个让人厌恶的魔法师么?”金发青年舔了舔嘴唇。
“对!一点没错,就是他。”
“你有什么打算吗?他现在似乎是跟我们站在一边的。如果你父亲没办法和图卡成功的结下这门亲事,恐怕他是不敢碰魔法卷轴生意的。”
“你错了!”比利打断了金发青年的话,他用力的摇晃着脑袋说,“正相反,他现在才真正站到我们的对立面上去。一开始,他应该只是想利用侯爵在诺斯省的声望,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紧密。无论我们想对侯爵做什么,他也不会关心。可现在,他的利益已经跟侯爵牢牢的绑在一起了。只要魔法卷轴生意赚了钱,他就能分到一杯羹。所以就算原先他并不打算帮侯爵的忙,现在也得站到他那边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
“现在还不是我们该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比利依然轻松的说,“等吧。”
“随便你。”金发青年耸了耸肩膀。
“记得每天在那个商人家附近转转。”
“我知道。”
对威廉来说,从两位侯爵宣布让他们的一双儿女订婚的时候开始他在诺斯省就开始无所事事起来。如果不是因为福特曼侯爵和伯爵地盛情邀请,他大概已经带着蕾格罗丝和斯特瑞克一起返回法尔考了。
维纶一定要让威廉留下来参加他和公主的婚礼。而两位侯爵也强烈要求威廉做他们另外那双儿女的证婚人。两对新人的婚礼都定在了下个月的一号,所以威廉不得不在诺斯城里多呆上半个月。
这半个月大概是威廉从圣都离开之后过的最悠闲的时光。他既也不需要再为斯雷乌奔波,也不需要为维纶的婚事操心。在搬回侯爵府之后,他每天只需要骑着侯爵为他准备地马到处溜达,或者去赛马场寻找一些刺激。
不过就在威廉到达诺斯城地第三个周六,也就是两对新人婚礼的前一天晚上,两位从远方来的客人骑着两匹漂亮的白马进入了商人子爵在城郊地庄园。
看到那两位客人的过路人都对他们地装束感觉到十分新鲜。在这个临近北方沙漠的地方,穿着南方小镇式地灰色长袍和戴尖顶帽的人实在是非常少见。而且两个人都用头罩包裹着自己的脑袋。将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阴影里,腰边还带着一根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棍。
与这两人相比,商人子爵可就没那么低调了。他毫无顾忌的用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了这两位“老朋友”的到来。而两位打扮古怪的陌生人在见到商人子爵的时候,也露出了友善的笑容。他们摘下头罩。露出了一男一女两张面孔。
这两位中的那位年纪较大的男性正是从前每年都会给商人子爵送来魔法卷轴,并且从他这里取走一年利润的魔法师。他们之间的合作一直很愉快。虽然在三年前发生的小意外让他们的合作关系中断了,但双方的友谊却没有就此终止。
“您还是像以前一样精神。”鉴于商人子爵和法师塔里的几位高级魔法师的良好关系。两个魔法野对商人子爵本人十分客气,他们微笑着向商人子爵问好。
“还算不错。”商人子爵得意的回答。能在一群仆人面前让两位魔法师向自己问好,这可是皇帝级的荣誉。
一面与两位魔法师亲切的交谈着,商人子爵一面做了几个手势,让仆人们将魔法师的马牵到后面的马厩里。而他自己则带着魔法师们走进了庄园的大厅。魔法师们似乎对商人子爵的庄园十分好奇,两人一边走,一边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如果两位有兴趣的话,不如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让我带两位仔细的参观一下吧。今天已经很晚了,视线不是很好。”商人子爵笑咪咪的说。
“您真是善解人意。”走在商人子爵身边的那位年纪看上去大一些的魔法师露出一个笑容,用十分古怪的语调说。
“过奖了,请吧。”商人子爵将两位魔法师请进层子,然后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在距离商人子爵的庄园大约二十半的地方,一个隐约的人影在茂盛的灌木林里躲藏着,他将自己整个遮盖在一片棕绿色的长袍下面,几乎与灌木丛溶为了一体。隐藏在暗处的观察者一直紧紧的盯着商人子爵和他身边的两位魔法师,一直等到他们走进了屋子,他才慢慢的向后退去。
然后他的身影渐渐变的更加隐约起来,接着,他就像失去了全身的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向下摊去。每过一会,他扰已经从原来的位置上完全消失了。
几乎就在这位神秘的观察者从灌木丛里消失的同时,在与商人的别墅相距一公里左右的比利的房间里,金发青年又突然间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他们来了。”金发青年的表情非常严肃,或者可以说凝重。
“很难对付?”
“很难对付。”金发青年的身体似乎还有些后怕似的瑟瑟发抖,“我跟他们的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可还是几乎被察觉了。如果不是那个笨蛋柳卡斯在旁边插科打诨打断了他们地搜索,恐怕我根本就跑不回来。妈的!法师塔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棘手的混蛋。随便来两个就是大魔法师级别。这个世界上的魔法师不是很少吗?”
“当然很少,可你也知道,全世界的魔法师差不多全是从法师塔里出来的,能制作魔法书的魔导师级别的魔法师也几乎全都在法师塔里有职位。”
“这样也好,只要把法师塔毁掉,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魔法师了。”金发青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残忍地笑容。
“你说地大对了。”比利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封信,“找个机会把它送到教会的人手上去。然后就到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行动?”金发青年激动起来。“好啊!你准备怎么干?”
“你先去想办法送信吧。”比利又把话题岔开,“如果教会地人不相信这封信里的内容,一切就都没有意义。”
“信里写地什么?”金发青年好奇的拿起信,对着烛光翻来覆去地看。试图透过信封看见里面的内容。
“别看了,赶紧进去吧。”比利笑着挥了挥手。
诺斯城的光辉教的教士们就与光辉联盟其他所有位于省城的教士们一样。除了每天必须要做的祈祷仪式之外,就是无所事事的在城里和教会的领地里闲逛。
光辉联盟二十年的和平已经让他们养成了懒惰而散漫的生活习惯。就连诺斯城光辉神教的首席祭祀菲尼也一样成天窝在教会的活动室里与另外几位祭祀玩纸牌。
这一天,菲尼就与往常一样准时来到活动室,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不过他的牌还没有抓到一半,一个教士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抓着一封还没有拆开的信。
“菲尼大人,刚才有个人送来了一封信,他还说一定要让您亲自过目。”教士恭敬的把信递到菲尼祭祀手里。
“什么玩意?”菲尼拿起信来,就像金发青年一样对着光诉源了一会,又问道,“是谁送来的?”
“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不过他说,这封信是个金发的年轻人交给他的,而且还给了他一个银币做报酬。”
“打开看看吧,念给我听。”菲尼把信丢还给教士,继续和三位祭祀打他的扑克。
教士拿出信,然后像大声的念了起来。
“尊敬的菲尼祭祀大人,作为一名在诺斯城生活了很多年的居民,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向您坦白陈述一件即将发生的惨剧。而它将对您的前途产生无可估计的影响……”
“哼,危言耸听。”菲尼冷笑了一声。
“或许您会认为我前面的话是在危言耸听,但是我要提醒您的是,现在在诺斯城里,有一位对光辉教会和您都至关重要的人物,而他即将面对一次无耻的暗杀。就我所知,暗杀者使用的手段很可能是来历不明的魔法卷轴。请您务必阻止那些丧心病狂的疯子的疯狂行为。”教士很快就将简短的信念完了。
当教士念到“魔法卷轴“这四个字的时候,菲尼祭祀终于皱了皱眉头。他疑惑的放下手里的牌,对另外三位祭祀问道:“你们知道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