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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空间很不错吧?以我以前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架的起来……一切都是因为有人借了我们力量。」
南极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当初九天跟他说的话。
「不要往上追查……」
所以这整件事情,果然有幕后黑手吗?
「到底是谁,居然有胆子找我们星君世家的麻烦!」南极低吼着。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魏垣一击掌,「唉啊,既然你们会到这里来,就表示你们已经知道那两样神物是我们拿走的吧?」
「把东西交出来!那个并不是你们能够使用的东西!」
听到了关键词句,南极愤怒的朝着魏垣大吼,「你们知道那东西对整个天庭及人间来说,有多重要吗?那不是可以随便让你们拿来玩弄的玩具!」
「我们当然是不能使用啦……」魏垣眯起眼睛,「但是你们可以啊!」
「……这是你抓住我们的目的?」南极脸色难看的问:「难道你以为我们会听话的乖乖去帮你们启动神物吗?」
「这个嘛……」魏垣歪着头状似思索,「反正,先抓到,总有办法的。」
「你……」南极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到底……拿那两样东西,想要做什么?」
休息了一阵子的北极似乎稍稍恢复了些。他挣扎着从哥哥的怀里起身,睁着有些无法聚焦的眼神望着魏垣,「难道真的想要用来对付季夜吗?」
「既然知道了,干嘛还问呢?」
「这太奇怪了!」北极提高了有些虚弱的声音,「他只是个凡人而已!会进来这学校,也不是他希望的!你们为什么要针对他?而且,窃取神物可是触犯天条的大罪哟!这样真的值得吗?」
魏垣淡淡的道:「我并没有义务要告诉你们。我只能说,那个凡人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南极沉默了半晌,整理着自己得来的资讯,「……所以,是有人要你们这么做的罗?要你们去偷生死簿跟判官笔的,也是他?」
「明明知道我不会说,为什么还要问呢?」
「这样就算是默认了吧?」南极彷佛在自言自语般的,小小声的说。
「嗯,我想是的,哥哥。」北极从兄长的怀中爬起来,跟南极一起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
「真过分,不想自己动手就让下面的去做……能这么猖狂的,我猜应该也只有「那个人」了吧?」
「就是说啊……」
双胞胎兄弟俩的对话及行动,让魏垣觉得有些奇怪,「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知道了一些原本怀疑……但现在已经确认的事情。」
南极对他露出笑容。
「虽然你不肯说,但其实从你的回应里就可以推敲出来呢!」北极也露出了可爱的甜笑。
魏垣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而且,整个「笼子」忽然间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压力……
就好像是充满着根本无法被完全吸收的力量一样——
南北极朝着对方踏出一步,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的重叠。
「我好心的告诉你一件事情好了。」
站在前面的南极笑着说:「那个老头要你们偷的东西,叫做「备份」——而所谓的备份,是无法有任何更动的!就算你抓住南北极星君也一样!」
「什么……「你」!」魏垣瞪大了眼睛。
比起刚刚得到的消息,现在在他眼前发生的事情更让他震惊。
随着男孩形体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令魏垣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是……黎、黎九天?」
而且还是女性版的黎九天。
「唷!好久不见……不对,好像也没有多久的样子。」九天甩了甩长发,双手叉腰,一派自信满满的气势,「你叫魏垣是吧?能被我记住,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啊!」
「慢着!刚刚,南北极星君呢?而且你,为什么是女……」魏垣快要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完全无法相信在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太荒谬了!
难道刚刚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全都是骗人的吗?
「噢……南极跟北极啊?」九天眯着眼睛笑起来,「他们从来就没来过呀!」
「没来过……难道是化身术?」魏垣无法置信的道:「可是!我明明是依循着他们的气……这陷阱应该是接触到他们的气息才会触动啊!就算是化身术,气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复制!」
「嗯,一般来说,是这个样子没错。」九天点点头,「但是,你知道有所谓的「体制外」这种事情吗?」
「什么跟什么……」
「大爷我就是那个「体制外」!这点小事、对我而言轻而易举!」九天狂傲的笑着。
魏垣脸色发青的注意到,那环绕在空间中的力量,越来越强……
明明是会吸收力量的「笼子」,现在却在九天强大的神力下,完全起不了作用。
「你……」
随着一声像是蛋壳碎裂的轻响,魏垣所架起的空间,在九天身后出现了小小的裂缝。
「这种笼子是关不住我的,就算那个早该去死的死老头借你力量也一样!」
随着女孩猖狂的笑声,裂缝也迅速地蔓延开来——然后,整个空间像是被打破的镜子般瞬间崩解。
「慢……」魏垣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在这里!
会长应该绊住你了啊!你把他怎么了!」
「那家伙还不构成绊住我的资格呢!」在一片片掉落如黑色花瓣的空间碎片中,九天原本就相当美丽的身形似乎增添了另一种韵味,「他现在也正在对付「我」啊!」
「?」魏垣的表情充满不解。
「所谓的分身术……就是这么回事。」
装可爱的歪着头微笑,九天不知何时从手中拿出了那把跟她身上的白色华丽洋装搭配的蕾丝阳伞,「砰」地一声撑了起来,然后动作优雅地将伞柄靠在肩上。
「分身术……」魏垣跌坐在地上,「你、你是怪物吗……」
变身术、化身术、分身术……已经用了这么多消耗大量神力的法术,还能够破坏自己所架的「笼子」……
魏垣完全无法想像九天的力量,到底强到什么样的程度。
「是啊,我当然是怪物罗!」九天露出泰然自若的笑容,「你知道吗?在传说中,九天玄女——正是人头鸟身的妖怪唷!」
说完,九天潇洒地一转身——银发及裙摆甩出优雅的弧度。女孩踏着高跟娃娃鞋,银白色的美丽身形,缓缓地消失在不断落下的黑色空间碎片里。
魏垣无法控制自己从心底深处冒出的无力感。
这就是「永劫」的力量——
大大地超越所有可能的事物,改变一切的力量。
「唔唔……」
从左边走到右边。
「……」
再从右边走回左边。
「我说南极你不要再晃了好不好,看的人好烦哪……」季夜忍不住开口抱怨。
「没办法啊,我很担心嘛!」南极大声的道:「居然要我们待在家里!而且还说,要是跟去的话,他就给我们比本家还要恐怖的处罚!什么跟什么呀!现在丢东西的可是我们耶——」
「冷静点嘛,哥哥。」北极苦笑着,「你这样担心也不是办法……」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就不担心吗?」南极蹙着眉望向弟弟。
「嗯……我一点也不担心哟!」北极露出甜甜的笑容,「我觉得,九天跟吴启一定会圆满地解决所有的事情的。」
「圆满解决?例如把学生会轰掉,把偷东西的那三个海扁一顿吗?」
「哈哈,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那样做呢!」
「你啊,听到这种话不应该笑的吧!」
季夜看着对自己的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南极干笑着。
「我去倒杯水……」他站起身,然后轻轻拍了拍南极的肩膀,「放心啦!九天虽然很狂妄,但是他不说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你好像跟他认识很久了的样子。」南极抬头看他。
「不……其实根本不到两个月……可是他给我这样的感觉。」季夜轻笑着。
九天给季夜的感觉,就是力量与态度一样强势;「他」能够用那种目中无人的猖狂态度说话,就代表着「他」有那样的实力。
真是羡慕「他」……少年边往厨房走边叹气。
在这种地方,自己根本就完全使不上力。但是,如果现在要他回去,还真有点舍不得。
季夜在水槽边拿了个空杯子,然后转开水龙头。
易天的水——无论是用的还是喝的——都相当纯净,所以可以直接将自来水喝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危害,更不会喝到漂白水的味道。
举起杯子啜了口冰凉甘甜的液体,季夜其实也不禁开始稍微有点担心起来。
无论在哪里,偷窃重要的东西都算是相当大的罪过吧?
那三个人之所以能这么肆无忌惮,应该是因为后面有强大的靠山才是……虽然自己对这里的情况不清楚,但是,那个人想必非常的强大吧││无论在权力上,或者是在力量上。
九天他……没有问题吧?
季夜忽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身边的东西,好像都静止了。
这样说也许很奇怪,因为他人在厨房,在没有其他外力的情况下,东西当然是静止的;但是,季夜所感受到的那种静止,是彷佛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一般的诡异……
「……是我想太多了吧?」少年摇摇头,转身准备回到客厅时,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身着华丽宫服,蓄着黑色长发,身高比季夜要高出许多。
他有着一双深不可测的黑色眸子,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大约只有二、三十出头,但是他的眼神却看得出来那风霜岁月所带给他的深沉城府。
这个人正是玉皇大帝。
「你……是谁?」季夜一瞬间明白自己所感受到的并不是错觉。
这里是天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这个人,跟刚刚自己所感受到的奇怪感觉,一定有关连。
「我是……」玉皇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词,「你应该要记得的人。」
「呃?对不起,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季夜对玉皇说的话完全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玉皇走向他,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呣……的确是你没错……」
「呃,那个、请放开我好吗……」少年不由自主的冒起冷汗。难道天庭的神都是这样吗?随便想摸人就乱摸喔?
「看来你是……还没想起来。」玉皇浅笑着,「也对……你没有「那东西」。」
「抱歉,请你不要再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还有,可不可以请你放开我?」季夜闪躲掉玉皇的手,然后下意识的往后退。
虽然一开始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季夜马上就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他——并不是因为玉皇对他所做的事或说的话,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前所未有,非常奇怪的感觉……
「死老头,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泛着银光的黑刃刀尖,随着那声音倏地出现在季夜与玉皇的中间,要不是玉皇手缩的快,手指大概就没了。
季夜跟玉皇同时朝着刀来的方向望去。女孩样貌的九天,脸上满是怒意地瞪着玉皇。
「九、九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启呢?」
「他待会就会回来了。」九天简短的回答,然后着朝着玉皇道:「玉皇大帝!你这老不死的给我离季夜远一点!」
「说的真难听。」玉皇挑眉。
「玉、玉皇大帝?是那个玉皇大帝吗?」季夜吓了一跳。
虽然他对宗教的认识并不多,但是他也知道玉皇大帝是道教的统领神,大约相当于皇帝这样的角色。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这整个易天——不,整个神所在的天庭里面,最大的人罗?
「没什么难不难听的,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明明已经两千多岁还把自己变成二、三十岁的样子,差了两百倍耶~老头!」九天手上的刀依旧指着玉皇没有放下。
「你不也差不多吗……」
「谁跟你差不多!我了不起也只有两百岁而已,不要拿我跟你相提并论!」
不,我想这不是问题所在吧——季夜不禁在心里吐槽着。
玉皇很愉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说的也是。在我记忆里的你,可是一只羽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雏鸟呢……现在已经会拿着刀指着我了?」
「罗唆!」九天走向前去,挡在季夜与玉皇中间,「把你叫人偷的东西还给我!」
「好啊……反正我已经找到我想要找的东西了。」玉皇耸耸肩,然后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季夜曾经见过一次的生死簿与判官笔。
「咦?」季夜完全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是学生会偷走的东西,为什么现在会在玉皇手上?
也就是说,学生会后面那个「靠山」,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吗……
「……哼。」伸手将两样神物抢过来,九天手中的刀依旧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