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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沾了泪的睫羽上。
“放开我。”她的梦碎了,真的碎成片片。
“我不放,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会放手,你该明白的,不是吗?否则这五年来你为什么等着我?”
“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那甄的声音柔柔弱弱,她想生气,想怒吼,面对着这张温柔依旧的脸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放了我吧,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再不相干。”
“我不准。”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我要娶你,为了这个愿望,我已很努力的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功成名就——”
“不要告诉我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她打断了他,含泪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忧伤,“你是为了你自己,只是我一直不愿相信你会是个利用女人往上爬的男人……”
“住口!谁都可以这么说我,就你不能!”蒋克昕有点失控了,三十年来第一次,他在人前失控……“我爱你,我深爱着你,从见到你开始就爱上你了,我说过,我一直知道自己会再回来,这五年多来我一直关心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刻都在担心着你可能忘了我……”
“你找人监视我?”她不敢相信原来这五年多来她一直被人观察着、注意着,老天!怎么会这样……
“那不叫监视,而是关心,我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够了,真的够了,我承受不了这么多。”那甄快要崩溃了!狠狠地使力将他推开,朝无尽的黑夜里奔去……
没有回家,那甄选择回到办公室,突然想起了余亚莱送的蛋糕,取出打开,自己在蛋糕上的一个心形花样上插上二十七岁的蜡烛。
“HAPPYBIRTHDAY !”她对自己说,闭上眼睛许了今年的三个愿望。
“希望你的愿望里有个我。”
闻声,那甄惊惧的睁开眼,就在窗边,一个高大的人影朝光亮处的她缓缓走来,要不是那高大的身影有点熟悉,要不是他的声音她也是熟悉的,她早该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抚着心口直喘,望着他朝她走来,不知为什么,心里像是突然间找到了依靠,不再无助……
“对不起,忘记你胆小如鼠。”余亚莱大大方方的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既然自己跑来了,他还客气什么?“不过我一直就坐在窗边,是你没看见我,该说我被你吓一跳才对,三更半夜还有个长发女人飘进我办公室来……你怎么了?”靠近,才猛地发现她颊上斑驳的泪痕。
这一问,那甄早兜在眼眶中的泪突然一发不可收拾的滑落,像黯然的星空下串串闪亮无比的珍珠闪烁。
“怎么啦?”余亚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拭去脸上不断滑落的泪,柔声哄道:“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哭成这样,就算他真的不记得你的生日也不必如此,男人常是这样丢三忘四的,没什么大不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常常想,嫁给我的女人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怎么样?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下?”
那甄抬眸,有点不明白的问道:“为什么你以为他不会记得我的生日?”
“嗄?难道我猜错了?他记得你的生日?那你哭什么?他欺负你了?还是他打你了?还是他送的生日礼物你不喜欢?还是他白痴的带个女人去赴你的约会?还是……那家餐厅的菜不好吃?嗯?告诉我,我明天就去登报警告其他人不要再去那家餐厅吃饭。”
余亚莱一连串的“还是”逗得那甄笑了,她伸手抹去老是抹不净的泪,嗔骂道:“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安慰人!”
“真的吗?我以为我的甜言蜜语一向打遍天下无敌手呢。”他低眸望着她,眼里有着笑,也有着宠溺。
“终于承认自己油腔滑调了。”她避开他专注又闪烁的眼,把切蛋糕的刀递给他,“帮我,我肚子饿了。”
修长的指尖接过刀子徐徐将蛋糕切开,切到一半又把刀子还给她,“该你了,寿星,以后可不能骗人说你是个小女孩,二十七岁了,其实已经徐娘半老,再不嫁人,人家会开始在背后说你是老处女没人要。”
那甄切了两块蛋糕,一块递给他,一块给自己,懒得搭理他的疯话,自顾自地一口一口吃起来。
“啧啧,你真粗鲁,谁像你蛋糕切这么大块吃的?从小老师没教你淑女一点吗?”余亚莱边念边看她吃,嘴角有着忍不住的笑意,把自己的那块蛋糕推到她面前,“饿死鬼投胎啊!这块也施舍给你如何?”
“去!一点参与感也没有!今天是我生日耶!”说着,那甄出其不意的把那块蛋糕啪一声砸在余亚莱脸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一溜烟的跑出他的办公室,躲进自己的办公室呵呵直笑。
“那甄,你给我出来!”余亚莱追到门边喊道。
“不要!”她可不想满脸奶油,那要洗好久。
“你不出来我就把你的门给踹烂掉。”
“请便,我会叫会计部发帐单给你。”背抵着门,那甄喘吁吁地笑道。
“你出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
“不要。你当我是三岁小鬼?”
“那甄……我的手有点痛……”
手痛?那甄突然想起他的伤,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你究竟看了医生没有?”
“没有。”他的声音有点无辜。
门开了,那甄走了出来,不太放心的看了他的手一眼,连包扎都没有,他是存心让她感到愧疚?问题是,他的伤又不是她造成的,为什么她必须要感到愧疚?
“还是去医院一趟吧。”她拉起他的手瞧了又瞧,上头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让她的心莫名的刺痛了一下。
余亚莱见到她眸光中的担忧,原本轻佻的面容下有一瞬间的严肃,像是在思考什么,确定什么。
“你在关心我?真心的?”他一手撑向她身后的门,转眼便将她困在怀中。
“亚莱,你不要这样……”他灼热又认真无比的目光让她承受不住,忙不迭想逃开。
他蓦地伸出另一只受伤的手撑住另一边,不让她有空隙逃开他的胸膛,“我听见你叫我,所以我回来了,却没见到你在办公室。”
那甄惴惴地看着他,觉得所有的空气都快被他给吸光了,她感到有些窒息的慌乱与害怕……害怕接下来他可能会对她做的。
“我打了你的手机。”她找话说,却在他又往她靠近些时伸出手抵住他偌大的胸膛,“亚莱……”
“你找我做什么?”他低哑着俯身问道,气息拂上了她的脸。
又麻又痒地,但他靠她这么近,让她不得不看见方才她扔蛋糕在他脸上的杰作,却半点也笑不出来,因为他的眼神太过认真,和他平日的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一点也不吻合。
她有些迷惑了,怔怔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唇……
“不……”她低吟的想拒绝。
“要。”他的唇覆上她的,脸上的奶油也非常顺理成章的跟着黏了过去,在她的鼻头上、唇边、颊畔染上浓浓的巧克力香,“现在你也跟我一样满脸奶油了,好可爱。”
原来他是为了报方才的仇?那甄正要开口反击,唇瓣却再次让他给霸住不放,这一回,他不是浅尝即止,而是深深的挑开她的贝齿吻着她……
她的背紧紧靠住门,他的上半身则紧紧贴着她,火热起伏的胸膛隔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裳,轻轻地摩搓着她胸前的突起,他的舌像是一只灵巧不已的蛇,滑溜的探进她的喉间,毫不留情的探索着……
“啊……”她娇喘着,全身因他的吻颤栗不已,也因他流连在她臀间的手而悸动着。
她害怕,真的害怕,她不想在自己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时,又掉进另一个漩涡里爬不起来……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不知不觉中煽动了余亚莱潜藏在体内的欲火,娇吟的轻喘,酡红的双颊,柔弱无骨的身子,与她难得一见的娇美体态与乖顺,在在都在挑战着他极佳的自制力……
他的吻变得更加霸气而认真,吻从她的唇瓣转向她的颈项与胸口,探入她深深的沟渠之间,用火热的舌尖挑逗着她已然挺立的蓓蕾,让她不自主地因他而呻吟出声,整个身子再也克制不住的偎向他。
“不要……”她被他吻得发晕,热气不断往上冒,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也不想……
“我知道你喜欢的。”余亚莱突地打横将她抱起搁上办公桌,高大的身影则立在她的两腿之间,他开始伸手褪去她的衣服。
“不!”那甄伸手抓住衣襟的领口。
他俯身用吻来化开她紧握着的拳,趁她不支的手一松,他的大手便一把将她的钮扣给扯开,将脸埋进她起伏不已的双峰之间,汲取那藏匿在丘壑之间的女人馨香
“啊……”她不自禁的拱起身子,双手攀住他的颈项,感觉到胸口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就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他一手捧起她的一只娇乳,轻轻地揉搓玩弄着,另一手已伸到她裙摆内的两腿之间,试着探索另一片幽静之地……
“啊!”当他修长的指尖一触及那片处女地,那甄叫喊了起来,伸手去阻止他的侵略,整个人开始慌乱的挣扎着,“不要!亚莱!不要这样……”
余亚莱吻住了她的抗议,却也在同一时间抽出手,改而搂近她的腰身让自己的灼热抵住她……
“亚莱……”
“嘘,我需要一点时间降火。”他降火的方式与众不同,喜欢往火源处靠近让自己免疫。
吻,益发的绵密,像雨点般散落在她不知何时赤裸的雪白胸口与小腹之间……
第六章
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是办公室内惟一的声音,像是过了一世纪这么久,余亚莱才缓缓放开她,视线却不避讳的落在那甄雪白耸立的胸脯上与浑圆纤细的腰间。
他的目光灼灼,烧得她就要体无完肤,那甄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口,双颊酡红似火。
事情是出乎意料的失控,她从来就没想过会和他有这样亲密的肉体接触,然而彼此之间的电光石火触发在一刹那间,他们的身体竟是份外的契合与熟悉,连摸索都不必便直接晋级……
这样的关系陌生得令她觉得害怕且尴尬,一向保持着距离的两人却差一点擦'奇書網整理提供'枪走火……
“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我也不会说抱歉。”他修长温柔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她光滑细致的肌肤,然后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流连在她带点温存过后余温的唇瓣上。
他的目光是如此的温柔,闪烁的带着淡淡的笑意,她不懂,如果他不是真正喜欢她,为什么可以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瞧着她?
或许,他是真正喜欢她的?只是因为自己从来看不见?
“我想回家。”她垂低了脸,有点疲倦去猜测。
“艾克亚以低于我们报价百分之十的价格,取得了欧洲喜儿化妆品的年度广告代理权。”葛琳娜对着手下两个爱将宣告了这件不幸的消息。
余亚莱高挑着眉,“怎么可能?我已经跟他们副总裁约好十天后到该公司签约,这消息是怎么走露的?艾克亚又怎么知道我们公司的底价?”
“这个市场瞬息万变,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一个轻忽就会落得两头空的下场,不过,我怀疑公司里有内应,否则艾克亚根本抢不到我们的生意,因为他提出的企划案跟那甄那一份可以说是大同小异。”说着,葛琳娜朝那甄看了一眼,“那甄,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艾克亚广告的提案跟我的提案很类似?”这根本不可能!
“没错,而且还可以说又更胜一筹,他们把你的企划案再微幅做了些改变,但基本上是同个企划体,这一点我可以十分确定。”
“你的意思是那甄的案子被剽窃?”余亚莱的眉头挑得更高了,若有所思的眼神缓缓地落在那甄身上。
“是这样没错。”
“葛琳娜……你跟艾克亚关系匪浅,该不会……”
“去你的!我是公司负责人,有必要拿公司的前途开玩笑?”葛琳娜差点没被余亚莱的话给气得冒烟。
“你当然不会,问题是……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不小心让艾克亚那浑小子把东西偷去?毕竟有些时候真的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空注意到自己是不是被人利用了,艾克亚是个出了名的偷儿,专门喜欢买别人公司的商业机密,你早该小心谨慎。”
“不会吧……我跟他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都算得出来,再说我也没有把公事带到床上的习惯。”葛琳娜微微皱了眉,直截了当的说。
闻言,余亚莱好笑的轻咳了几声,“凡事都有可能,葛琳娜。”
“这是你对老同学的了解?”葛琳娜也学着他挑起眉头,看看他,又看看那甄,“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三个以前就已经认识了吧?你和艾克亚是同学,那甄也不会不认识他,对吗?”
“我是认识他。”那甄本来就不喜欢说谎,既然人家都已挑明了说,她也不必再回避。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