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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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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丑女无敌 作者:卷轴 

她是亡国丑后,也是废朝人人尊敬的第一女王而霍执只是她养了九年的一条狗,却野心勃勃,一举破了她固守的城
他本想将她禁锢在身边,不料她中毒坠崖,从此音讯全无。她大难不死,却成了一个徒有美貌的呆娃娃。
“她不是米洛,她是我的妻。”昔日的仇人全成了俘虏。
“米洛,我能让你幸福,你快下来,别摔着。”
“米洛,今生再也不会放开你。”
“洛儿,三哥绝不再伤你,你不能不认我?”
然而,即便没有记忆,她还是心心念念她的执,执当霍执再次将她拥入怀时,呆娃娃开始一点一滴的觉醒一场亡国混战,几番生死争斗,霍执说,“我不要你的美貌,你还可以像从前那样丑,但要记得你我之间的承诺”。
卷轴出品阴谋中的爱与被爱。

一  大胆!你怎么进来的?

宏大的宫殿外,到处都充斥着鲜血的味道,两排高个的士兵行走在一堆恶臭的尸体中间,寻找有无生还的人。雷声滚滚,眨眼间,整座宫殿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雨雾,的落雨的时节,天空也不讲道理。士兵们吵吵嚷嚷,打了半月的仗,个个都是一脸的困顿。

    “行了,行了,这都没活人了,全部拖出去。”领头的男子不耐烦的大喝一声,半腐烂的尸体一具一具的被拖出去,不断落下的雨水冲刷着鲜血和腐肉横流的地面,大理石铺就的回廊和台阶,渐渐恢复了它原本的样子,光洁如初,仿佛没有杀戮发生。

    宫里忽然寂静无声,尸体们被清理干净之后,两列士兵列着整齐的队伍,站在大雨中,脸上都带着欣喜的等候。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士兵们挺直身板,男子没有披蓑衣,从城墙上下来之后,一路骑马飞奔至此,头发整齐,他一步一步上台阶,雨水不断的从他脸上划过,连同他身上的混合的鲜血也冲走了,清清爽爽的走到士兵们中间。

    “启禀霍将军,浴凤宫一切安好,已经派人严加把守。”

    “好。废帝在逃,传令下去,全城搜捕,抓活的。”男子抬头看去,【浴凤宫】外仍站着那两个宫婢,嘴角浮现一丝轻笑,说:“倒是和原先一模一样。”

    士兵们也都跟着憨笑,又列队鱼贯而出。那两名宫婢称起花伞,恭敬的迎接即将称王的霍将军,那触目惊心的杀伐暂时告一段落。

    殿外一定是落雨了,睡在纱帐中的身影困难的翻了一个身,轻咳一声,她凝眸看向半开的轩窗。【浴凤宫】的雨阶很长,若是落雨,滴滴答答的就如同的一曲未写完的钟磬之音。女子的半张脸都是绯红的胎印,孱弱的裹在绣着凤凰的棉被中,显然是生了一场大病,连手也不敢伸出来。

    门忽然被推开,微凉的雨意透过金猊中的沉香吹过来,女子又咳嗽了两声,说:“素荷,快把门关上,咳咳,冷。”

    男子不应声,轻轻的将门再合上。刚才推门的时候带着一股难言的兴奋,他无法控制。脱掉了湿漉漉的铠甲和染血的灰长衫,男子驾轻就熟的从梳妆台旁的柜中找出干衣服,随意的擦了擦,他擦头发的时候,看向了层层纱帐中的身影,像是凸起的一个小坟头,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连人都认错了,不知道待会看见会是什么表情

    “咳咳素荷,桀儿打赢了吧,按我说的方法,霍执的那个叛将,是进不了的咳”

    “完颜桀那个没脑子的倒霉蛋,恐怕早就逃到天边了。”霍执轻笑着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侧卧的女子,她带着奶香的身体有股温暖。

    “大胆!你怎么进来的?素荷,素荷,来人!”女子惊慌失措,【浴凤宫】是禹国太后的寝宫,而她就是太后曾米洛!谁人敢如此无视她?

    熟悉的脸庞,熟悉的轻蔑笑容,当米洛被压榨的无力还击的时候,她知道,破了,大禹毁在了她的手里。

    给读者的话:

    应执爷和大米的谴责,卷轴全盘改文。 






二 誓水城爬出来的一条贱狗!

殿外仍旧在落雨,殿内点了几只粗蜡,烛火扑朔,霍执抱紧怀里的人,连日来的疲惫一泄而空,满脸的餍足,头发早就干了,两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外面叮咚的雨声扰得他有些心烦,微撑起上身,将手搭在了米洛的脸上。

    她眉头微皱,双颊红红的,嘴唇也有些肿,霍执低下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别人见到这张脸,多半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嗯”米洛不安稳的翻了个身,也害怕的低喘了几下。霍执潜进了被子里,也不知在捣鼓什么,没一会儿,他的头冒出来,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翻身下了床。

    床是凤床,床头是用纯黄金浇筑的凤凰头,霍执开始穿衣服,左手的手指在凤凰嘴上打转,烛光映照中,那凤凰的嘴和麻雀的嘴,没有区别。穿好靴子,披上铠甲,霍执对着全身铜镜,整理好发冠。

    “醒了就该说话。无视我的话,你会更难受?”霍执转过身,看向双手紧攥着被单的米洛,被单上精心刺绘的牡丹早就给她揪得变了形。

    睁开眼睛,米洛湿润的眸子里有颤动的泪水。霍执看向铜镜中的自己,满意的抽出佩剑,玄铁铸就,轻便小巧,在战场上常常被人忽视它的杀伤力。好整以暇的走向躺在那里的大禹史官们称之将流芳百世的第一女王。

    “啧啧,凤床我也睡了,王后我也呵呵,不过如此。”霍执这才发现脚下还有一个简单的花钗,拿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将它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那是她挣扎时候差点刺伤他的东西。“尊敬的女王,你说,我该如何向史官们,绘声绘色的描述,我们刚才所做的事?”

    “咳咳,你滚!你这个强盗!”米洛本想坐起来,冰冷的剑刃却抵在她的喉间,像是挑逗般,有一下没一下危险的磨蹭着肌肤。

    “谢谢你的称赞。做强盗是个不错的行当。”霍执用剑挑开了被单,继续让自己不离身的修罗剑在她隐隐颤抖的身上游离,他盯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在碰到一些部位时,她明显在害怕,可仍旧满脸的怒容,就像他真的欠了她一吊铜钱。“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米洛不想再做无用的挣扎,她看向帐顶悬挂的凤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早在她干政的时候,害怕就是彻底扔掉的情绪,但此刻,她觉得有一只致命的毒蛇,正伏在她身上,伺机咬死她。“动手吧。”

    三个字刚落音,霍执就抽回了修罗剑,他给米洛鼓了个掌,说:“动手做什么?杀了你,你知道吗?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

    “杀了我,你就能名正言顺的称王。你说得对,桀儿是很懦弱。”米洛转过头,烛火掩映中,她瘦弱的剪影满是疲惫,光滑的皮肤也透着无奈。看着这样的米洛,霍执笑着摇摇头,说:“我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背叛大禹,背叛了所有人,霍执,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誓水城爬出来的一条贱狗!”米洛难以相信,一个叛将的口中,会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诅咒。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也就是个七岁的小怪物,可怜虫!彼此彼此,踩着那么多男人走上今天这个位置,曾米洛,四小姐,让一条贱狗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霍执转过身,大笑着推门而出。

    “你你!”米洛爬到床边,气息奄奄的咳嗽起来,门再次被推开,是她的贴身嬷嬷素荷。

    “太后娘娘,你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儿”素荷双鬓斑白,赶紧搀扶起她,看见她身上的牙印和咬痕,心头一惊,老泪纵横的说:“娘娘还病着呢霍将军怎么能”

    “不要叫他霍将军啊杀了他我要杀”米洛抬头看了一眼扯乱的纱帐,在浑身的痛感中,坠入了黑暗。

    给读者的话:

    如果你原先就喜欢这个故事,你现在会更喜欢。 






三 嗦

按照旧历来算的话,这日就是禹国的顺和二十七年。血从偌大的王城一直染到了笔直的识途大街,从平民到贵族,都闭门不出,往日里繁华喧嚣的一国之都,一夜间成了一座废城,落跑的大王,生死不明的太后,血迹未干的城墙上没有任何布告。人心惶惶的街角,只能看见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三五成群的偷偷扒拉那些死人身上值钱的小东西,偶尔还能听见稚童的哭闹声,多半是死了爹娘的。

    几只纯白的破灯笼随着风滚过街道,灯笼上写着【冯氏药行】的繁体字,沿街穿梭的破灯笼在一人的黑靴下停下来,巷口的东风猛得一动,霍执逮住其中一只千疮百孔的灯笼,握在手中,问:“冯岚冯老板,可在?”

    “霍将军,攻城的时候,【冯氏药行】已经搬了一空。”副将叶问回禀道,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二人都是寻常衣衫。叶问不知道霍执在看什么,他时刻警惕着周围,那些完颜氏的狗杂碎还没有死绝。

    “这么说,刑六也不在这儿?”霍执好笑的走进这间熟悉的药行,这是冯岚在闹市的一个分店,刑六是他还是这里的学徒时,结交的一个朋友。破城前夕,他还修书一封,按照他那个五大三粗的脾气,应该不会轻易滚蛋。“刑六,我是霍执。”

    屋内没有动静,他又走到了后院,路过那间他住过的学徒宿舍时,稍微停留了脚步,看了一眼高大的银杏树,喊道:“刑六,出来,我是霍执。”

    房梁突然塌了“吱呀”一声塌了半个房梁,刑六是个重量级的小胖子,脸上还有天然雀斑。嗓子大就是一个最大的独特之处,不说话倒好,一说话方圆七步之类,人兽皆惊。他粗吼一声,从自己挖的小地道里钻出来,拍拍头上的灰,说:“好家伙,这破得还挺快。”

    “刑六,药材呢?”霍执翻查了整个王宫,急需的药物全都让完颜桀临走时烧光了,而军中的伤亡,正在一个一个放倒他的士兵。思及此,他又想到了米洛隐忍的眼神,手开始轻微的在剑鞘上滑动。

    “都在你和太后住过那屋呢”刑六认识霍执太多年了,对他和曾米洛的所有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不避讳这些。此话一出,倒是惊住了站在一旁的叶问,对于自己将军和当今太后的事情,他从无耳闻。

    “刑六,你刚才说什么?”霍执拔出修罗剑,砍开了床铺,露出一条地道,能闻见各种药材的味道,很多年都没有碰药材了,他感觉到了那种陌生。

    刑六双手遮住嘴巴,说:“没说什么,呵呵”他也清楚,如今的霍执,即将变成将来的大王。

    “叶问,叫人过来搬草药,一半送进宫,一半运到城外。你去一趟城外,叫陈泽和恪回来,三日后大宴群臣。”

    陈泽,霍执的又一名得力干将,恪,大名霍恪,小名霍小虎,是霍执的弟弟,而他的大名还是当年曾米洛给起的,霍执常能听见她叫他儿。

    “哎,霍执啊,我可不想当官啊,你把这个药行给我就成!”刑六笑嘻嘻的说。

    “好。”霍执低下腰,拿了些当归人参,刑六见状问:“太后的病还没好?”

    “嗦。”霍执熟练的按份量包好,夹在腋下,一马飞奔而过。

    刑六咧嘴而笑,摇头道:“换天咯。”

    给读者的话: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故事,那么,卷轴要说,我喜欢就够了。 






四 你要干什么

浑身散了架,被全部拆开,又马虎的组装在一起,米洛睁开眼睛,还是能看到那块凤玉,挂在那儿,一动不动。纱帐换过了,原先撕烂的纱帐是淡紫色,现在换成了纯粉色,看得人眼花。胸口仿佛是压了块大石头,令人喘不过去,偏偏也死不了。

    “素荷,素荷”米洛勉强从被窝里爬出来,索性身上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淡淡的耦合色,她的一头乌发滚落,全然没了平日的威严。

    屋内没有声响,轩窗是开着的,她闻见了一些草药的味道。双脚落地,米洛庆幸自己还能站起来,行走对于快要瘦成僵尸的她来说,还是件可以完成的事情。

    “啊”膝盖处忽然酸软了一下,她跪在了地上,在宫中,她早就忘了跪下是什么感觉。“嘶”勉强爬到了衣柜里,雕着梨花的柜子很深,她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件有点像三尺白绫的纱巾。

    抬头看看不近不远的房梁,她摇摇脑袋,使劲一抛,纱巾滑落,再使劲一抛,纱巾掉到了地上。起了微风,将纱巾吹到了门口。门一打开,纱巾裹在了霍执的黑靴上。

    米洛向后一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恐惧。霍执低头看了一眼,又踩了两脚纱巾,径自走了过来,只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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