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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松在采访陈文茜的时候,陈文茜说台湾更像一个马戏团,每天都有一出戏,今天是林志玲,明天可能是竞选。但是在台湾经历海棠来袭之后,台湾媒体特别专业,我们到哪儿,直播车到哪儿,包括他们记者也是非常危险,广告牌随时会刮下来,但是他敢站在广告牌下去拍,有的记者重一百六七十斤都被刮倒了,眼镜找不到,非常敬业、职业。海棠这个事之后,我就敬佩他们的职业感,他们在报道口径或者报道方式、观念上跟我们是有差别的,可能是受环境的限制,但是确实在职业感方面,是我非常敬重的。
———王立明
○我问她如果把北京变成一个男人的话,是不是单身的你特别想嫁的那个男人?她说是啊。我觉得其它的都不用说了,就这一个“是啊”就证明她对北京的感情。
———白岩松
第四部分希望未来我墓碑上只三个字:陈文茜(2)
陈文茜
1958年3月25日生于台中。
1976考入台湾大学法律系,20岁就已经开始参加党外政治运动,属于台湾民主化运动的第一批参与者。毕业后,她白天在《中国时报》副刊当主编,下班后做传单,完全是义务的工作。1987年赴美留学,取得历史社会学博士学位。1995年5月1日,她结束在美国10年的留学生活,回到台北成为民进党文宣部主任。她十个指甲涂十个颜色,染一头长长柔柔的红发、穿着大胆出位,思路清晰、口才敏捷,一出场就抓住众人的眼球;她组织的载歌载舞的助选活动一扫民进党一贯的苦情形象,不到一个月,全台湾人就认识了她;她的出现立即在岛内政坛刮起了一阵旋风,这个不穿灰色套装、不剪“男人头”的政坛女性获得了成功,改变了女性从政的形象和语言模式。甚至出现了一个专门的词语———“陈文茜现象”。李敖称她为“我所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1998年被《亚洲周刊》英文版评选为全亚洲25位“创造趋势人物”之一 。
因为陈文茜等人的社会和解、反“台独”等主张被民进党内的“台独”势力所不容。1999年3月,陈文茜退出民进党。1996年,她开始主持政论性节目《女人开讲》。2000年又推出《文茜小妹大》,在节目中她引经据典,抨击民进党当局。由于对民进党了解透彻,往往能够切中要害,因此被认为是台湾政坛“打击扁政权”的专家。因此也招致民进党的嫉恨,甚至有人对她进行人身污蔑和恐吓,她的节目《文茜小妹大》曾换了三家电视台播出。
2001年,陈文茜又一次高调介入政坛。她以无党籍身份参选“立法委员”,没有举行任何大规模造势活动,却以高票当选。2004年台湾选举年,陈文茜再度大放异彩。从泛绿到泛蓝,她又为连宋竞选“总统”出谋划策。她头脑灵活,点子很多。但是,枪击案和选举的失败,令陈文茜再一次离开台湾。2004年12月,陈文茜宣布离开政坛。
陈文茜至今未婚,与五条狗为生,对爱情“不期待也不反对”。她说,如果现在死了,讣文就写“陈文茜,47岁,留下五只狗,争议一生”。
○你开个头你就可以出去了,剩下一个小时她就负责了。的确陈文茜的口才非常好。她有一句话,我不能只让台湾2300万人认识我,我还得让大陆13亿人认识我,快了。
———白岩松
○她形容北京是一个布满沧桑但是却有温柔表情的男人,这句话信息很多,很有味道,她喜欢北京这样的城市。
———王立明
○我是一个如此要求自己活在一种真诚状态中的人,这个其实是我自己超越不了的。
———陈文茜
○我就是一个一直想要把自己跟历史联系起来的人,所以我就想做民族大事,民族大事是什么,就是两岸。
———陈文茜
○如果政治为的是个人利益,是权力的政治,那我觉得我的牺牲太大,我不干,可是如果是历史性的政治,我觉得我对它充满了幻想,对它充满了热情,对它充满了……我们讲就是你愿意献身的愿望,那个时候你好像觉得牺牲自己是一个小事。
———陈文茜
○台湾是马戏团,每天都有一个节目。
———陈文茜
第四部分希望未来我墓碑上只三个字:陈文茜(3)
○我到现在很多事情,不是为任何人说,就为自己,肯定自己是一个理想的存在,你是有意义的存在,为这个事情而说,所以你就说,你每天说的时候,其实我们是有很多观众,他可能在这个地方活得很痛苦,他觉得他没有未来,你的说话相对他来讲不是一个政治的启蒙者,而是一个心理的辅导师,因为你好像在给他做一个心理的安慰工作。
———陈文茜
○台湾现在是一个停滞的社会,所有的政治、经济、社会现象全部都停滞在那里了。
———陈文茜
○台湾现在是用偏见在思考事情。我想过要不要说,(不说)不行,还是因为我的个性,不说我还是陈文茜吗,我不是说陈文茜很厉害,可是我活不下去,我不要为别人而说,我觉得我不说就表示我最后连最起码的一点自我都放弃掉了。
———陈文茜
○我觉得北京对我来讲不是一个城市,它像一个男人,脸上有很多沧桑的表情。
———陈文茜
○中国好像在跟世界抢时间,它的发展速度都是坐直线电梯上去,它已经很了不起了,说起来它是非常非常了不起,像上海几步跳,所有在全世界看过不同国家发展的人都对大陆竖大拇指,就是一句话,敬佩。
———陈文茜
○我特别不能忍受那种整个人生命停滞的感觉,你就觉得你一下就老了,人会觉得老,不是你的岁月,而是你停了。
———陈文茜
○在冬天的时候,天安门前面那个长安大道上很冷很冷,晚上都没有人,只有几个人骑脚踏车,然后就几个俄罗斯式的路灯,然后再经过一条路,又有一些运河,杨柳没有全部落光叶子,还有一些绿色的叶子,运河在冬天的时候有一点点白白的雪,好美丽。
———陈文茜
○中国的文化对我来讲,因为我自己完全是文化人出身的,我觉得在这样的一个全球化的过程当中,中国怎么去维持它独特的文化的主体性很重要。
———陈文茜
人生就是万花筒
———白岩松
陈文茜并不忌讳谈论自己并不年轻的年龄,却很忌讳别人管她叫大姐,我为此在与她初见面时遭了冷脸,而当我改口叫“小姐”以及文茜时,她很快眉飞色舞,兴高采烈,看样,这就是陈文茜的软肋,如同每一个女人一样。
但陈文茜毕竟不是普通的女子,几十年同政治打交道,投入了青春以及全部的激情和爱恋,以至于错过了最想得到的爱情,至今单身。然而这却使陈文茜变得更不可复制也更加自由,当然也更加忙碌。一来这是陈文茜的性格,二来根本就没有时间寂寞,三来两岸三地的媒体越来越需要她。
陈文茜当然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对象,你开个头,就可以了,然后在时间快到时,告诉她结束就行。在台湾,陈文茜很有话语权,10天时间里,我在台湾看到她3个电视节目,并上了一次她主持的广播节目,而陈文茜自己,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于台湾的小格局,用她自己的话说:不能只让台湾2300万人认识我,而要让大陆的13亿人都认识我。于是陈文茜开始与凤凰合作,又上了我们的镜头,再加上文字的输出,估计陈文茜离成为大陆熟悉的名人已经很近了,这符合文茜的追求:人生喜欢大格局。
但像万花筒般调换着自己人生色彩的陈文茜,在感情方面却暂时是单色的。不过在我们的对话中,文茜少女般谈论起北京,像是在谈论着自己的初恋与单相思,那么我们好奇,文茜的爱恋会是在大陆吗?谁知道呢?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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