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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后,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后,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么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后,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后,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后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后,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后,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后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后,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后,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后响起,道:「你为甚么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后。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么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么,嫁给我后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么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么要寻死?有甚么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后,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么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么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甚么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后走去。
童刚知道堡后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后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么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后,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后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后,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后,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么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么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么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么?」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后,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么?」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么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后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后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后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甚么?」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