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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浪蹄子,口里说痛,淫水却流出来了。」秦广王吃吃怪笑,深入不毛道。
「人家真的痛嘛!」玉翠粉脸一红,拨开秦广王的怪手,跳下地来,腼腆地系上汗巾说。
「我给你擦药吧,保证不会弄痛你的!」詹成涎着脸说。
「别碰我!」玉翠骂了一声,蹙着秀眉说:「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每逢生辰那天,便控制不了自己,也不知是真是假。」
「甚么天狗托世?」秦广王心念一动,追问道。
「我也不懂,他说是廿五年前,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每年一度,天狗便现身肆虐,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不能怪他。」玉翠悻声道。
「真的吗?」秦广王惊喜交杂,拍掌大笑道:「好极了,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得到甚么?」玉翠一头雾水道。
「与你无关的。」秦广王笑道:「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你们如此这般,依计而行吧。」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要是不从,恐怕性命难保,唯有听命。
过了几天,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出外狩猎,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悄悄地离开绿石城,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乔装婢女,准备刺杀金鹰公子。
第三十四章 秋怡归降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
「你是!」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
「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甚么要你留下来,有甚么任务?」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甚么?」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对?」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甚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对!」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甚么?」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云飞诚恳地说:「告诉我,上药多久了?甚么时候再发作?」
「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
秋怡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甚么?」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许与此有关吧。」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眼睛的。」秋怡叹气道。
「可有秋瑶的消息吗?」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里吗?」
「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第三十五章 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
「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
「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