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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布莱恩。爱泼斯坦(Brian Ep stein)认定他们前途无量;自愿成为了他们的经纪人。在以后的岁月里,爱泼斯坦积极 的策划,推动了“甲壳虫”的事业,起了重大的作用,被称为“甲壳虫”乐队的第五 个成员。1962年,“甲壳虫”的第一张单曲唱片《请爱我》(Love me do)发行后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成为上榜歌曲;紧接着《请使我高兴》(Please;please me)成了他们的第一首冠军歌曲。1963年,他们在英伦三岛都受到了狂热的欢迎,《我想握住你的手》 (I want to hold your hand)等歌曲常年上榜。
1964年的成功更令人陶醉,“甲壳虫 ”不但在欧洲而且在新大陆也获得了英雄般的欢迎,他们甚至在著名的卡内基音乐厅登台演出。这时候,世界性的甲壳虫热潮已经形成。列侬意味深长的歌词创作和他与 麦卡特尼的成功合作,是“甲壳虫”非凡成功的关键。他们的语言,装束,生活习惯,到处都被狂热的追随和摹仿。他们的歌曲题材广泛,从爱情到反战,扩展了摇滚乐的表现力,反映了60年代青年的心声。1966年后,他们的公开演出减少了,但创作依然活跃,《平装书作家》(Paper back writer)和《黄色潜水艇》(Yellow submarine) 等都创作于这段时间,《你所需要的就是爱》(All you need is love)等歌曲也一直上榜。但同时乐队中各人也已热衷于各自发展,出了一些唱片也很成功。他们终于在 1967年正式宣布解散了。
“甲壳虫”虽然已不存在了,但歌声却常留于世。乐队的歌手也都有各自成功的独唱生涯。1980年,当列侬在一次不幸的崇拜者枪击事件中去世时,全世界的摇滚乐爱好者又都沉浸在对“甲壳虫”的往昔的怀念之中,这证实了他们的音乐有多大的魅力!
The Clash…永远的朋克
通向Buddy Holly安息地的公路位于美国德州卢伯克市阴郁的一角:那里有弃用铁道的残迹,货物仓库和外表陈旧的军用火药库。Holly 简朴的坟墓就位于此处的城市公墓中,在普普通通的大理石石碑上,从不远处棉田飘来的花粉密密地铺了一层。
除了1979年在这里迎来了一批超乎热情的祭拜者之外,至今这块墓地未曾有些许变更。那次来的是4个身形瘦削的年轻人,他们身着黑色牛仔裤,黑色皮靴和皮茄克。他们在墓旁搭起了一座宛若坟墓状的帐篷。一开始他们还算神情庄重,仿佛恐怕Holly的灵魂不欢迎他们的到来,后来就演变成了一个狂欢派对。他们以其特有的方式纪念这位卢伯克的摇滚王子,而这4个年轻人就是著名的The Clash(冲撞)乐队。当喧哗声散尽后,4个人都从自己口袋中取出一片拨弦片,放在Holly的墓碑上。随后返回当晚邀请他们的德州乡村歌手Joe Ely家中。The Clash那次应邀访问德州就是为了见识一下Ely的乐器,并去Holly的墓上走一走。在Ely家中,他们继续狂欢,而其中颇具天赋的鼓手Topper Headon由于过量吸毒而神智不清。
富有传奇色彩的The Clash与Sex Pistols一起在1976年开创了朋克摇滚的高潮。他们极具感染力的舞台表演和对歌迷的热忱已成为了一种经典。当其他的乐队还沉溺于对汽车和女人的幻想时,他们已经把眼光瞄准了社会的热点:失业、都市喧嚣、种族歧视、恐怖主义、黑帮火并,帝国主义,吸毒和警察腐化。
The Clash是历史上第一支在歌中加入Rap的英国乐队,也是第一支进入牙买加音乐名人堂的白人乐队。当他们于1981年在纽约时代广场演出时,引发了全城混乱。他们的第三张专辑《London Calling》(伦敦呼声)被评为80年代美国最佳专辑;而他们的第四张专辑是三唱片,但由于乐队坚持以单唱片的价格出售,致使The Clash陷入了破产危机。 有一种说法认为,“不看The Clash,不算知道摇滚乐”。的确,The Clash在舞台上全情投入,一下台就倒在化妆间的地板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动了。 Mick Jones生于1955年,来自英国工人家庭。其父母早年离异,而Jones从小就迷上摇滚乐,他解释道,也许是为了逃避生活阴影的缘故吧。他对Mott The Hoople、The Stones、The Faces等乐队很着迷,但他真正的偶像是一支美国前卫摇滚乐队The New York Dolls,Mick认为Dolls无所顾忌的音乐态度深深感染了他。
到了1974年,他在一支名为The Delinquent(过失者)的乐队中弹吉他。后成为Generation X乐队成员的Tony James回忆The Delinquent时说,“他们清一色长发过肩,奇装异服。在伦敦各个表演场所出没。我和Mick很快结识,我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点,即都崇拜The New York Dolls,我怀疑他是我在英国唯一的知音。” 随后加入The Clash的是Bernie Rhodes,在一家酒吧中,他与Mick相识了。Mick回忆道:“我乐于和看上去有意思的人相识。当时Bernie戴着一顶帽子,我便走上前去说,你是钢琴家吗?他说,不是,但你穿的T恤我也有一件。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Tony James当时和Mick合组了London SS乐队,当他们问Bernie是否有意加入时,Bernie爽快地同意了,并想成为乐队的经理人。他的经营思想很有趣,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你们需要我,因为你们一无所有,你们没有自己的创意,如果你们想成为The New York Dolls第二,那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们必须走自己的路。” 到了1978年春天,The London SS解散了。Mick、Paul Simonon和吉他手Keith Levene另组了新乐队。Paul是个有天赋的画家,和Mick一样,他也毕业于伦敦的艺术院校。然而在毕业后他想当一个严肃艺术家的理想却渐渐淡去了。
Paul回忆道:“我当时思维混沌,只是想着不应该呆坐在画室里过完我的一生,我想要更刺激的生活。”Paul亦是自小父母离异,缺少关爱。Paul说:“我小时候去什么地方都没有人管,在铁轨上玩也好,小偷小摸也好。”后来,他在伦敦一些风气欠佳的学校中出没,又参加了光头党,但也初步接触了各类先锋音乐。 Paul第一次应征时,Mick花了一小时教他吉他E调和弦,但仍未奏效。于是Mick决定让他试试贝司。直到CBS公司签下乐队前,Paul的技术才练到了家。Mick回忆说:“Paul后来的贝司技术令人叫绝,但开始时的确很糟糕。” 即将诞生的The Clash现在还缺一个主唱。Bernie认为The 101 ers乐队的Joe是合适人选。在预先观看了他的演出后,Joe正式加入。Joe根源摇滚式的吉他技术正是乐队所要的。他的睿智、乐观的政治远见以后都成了乐队的标志。The Clash曾有一首歌叫作“I'm So Bored With You”(你真烦人),Joe提议把标题改为“I'm So Bored With The USA”(美国真烦人),歌曲的意境就大不一样了。歌中反映的是美国文化对英国的侵略。一方面Joe的才华得到了充分的认可,另一方面他在创新求变上也渐渐走向了极端。 在1976年时,记者Caroline Coon对The Clash进行了首次采访,这令她印象深刻。乐队指出,嬉皮士运动已经失败了。他们反吸毒,反流行,乐队的举止体现了两代人的思想冲撞。Coon回忆道:“我给他们照了张像,他们紧贴着墙,手臂上举,在Joe的衣服背面写着‘憎恨与战争’,这正是朋克的精神,即不要和平不要爱。The Clash政治主张强硬,充满愤怒,并向往无政府主义,这和传统摇滚不尽相同。当时成名的乐队纷纷逃避现实,而The Clash却勇于直面人生。” Mick表示,“我认为像Rod Stewart那样的歌手背弃了摇滚乐的理想。他们脱离了歌迷,对欣赏他们的乐迷来说,歌手的变节,意味着欺骗。”
1977年,The Clash以10万英镑的身价签入CBS唱片公司。在22年后的今天, 他们出版的唱片已成为朋克的经典,快速的节奏,都市化的表达,挫折感与愤怒的情绪无不被人效尤。而他们的经典歌曲也让听众念念不忘:“Janie Jones”、“I'm So Bored With The USA”、“Garageland”(工地)、“Career Opportunities”(就业机会)、“London's Burning”(伦敦火灾),一曲曲都让歌迷听后热血沸腾。 在首张专辑热卖之后,Topper Headon加入The Clash担任鼓手,他的到来改变了乐队的音乐风格,他能自由游移于疯克、灵歌和雷鬼音乐之间。“有了他,我们不但有了鼓点,而且有了鲜活的生命力。”Paul如是说,Topper加入后的第一首歌名为“plete Control”(完全控制),歌名源自Bernie的一句口头禅:“我要得到完全控制。” Rhodes为The Clash的第二张专辑请来了Sandy Pearlman,而他与乐队合作不愉快。作为制作人,Sand想迎合美国大众口味,而The Clash却不以为然。有记者指出,“The Clash嘲笑每个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如Sandy Pearlman,他们甚至当面取笑CBS的总裁。他们有时真可谓不知好歹。” 乐队前经理人Johnny Green评论说:“乐队与Pearlman的音乐理念完全不同。Pearlman的想法在Paul看来一文不值,这对The Clash来说是非常动荡的时期。” 但专辑最终还是完成了,与首张同名专辑相比较,内容更为深刻。碟中“Guns On The Roof”(屋顶上的枪)一曲反映了乐队的一段经历: 那年春天,Paul、Topper和另外一些人正在排练场地等Mike来练歌,忽然有人突发奇想带上枪去屋顶射鸽子。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所射杀的是私人所有的名贵比赛用信鸽。警察冒了出来,说接到报警有一群流氓在屋顶用枪对准火车。那时正是爱尔兰共和军恐怖活动猖獗的时期,所以此举非同小可。Paul和Topper于是被囚禁了起来,而Bernie似乎认为这对他们有好处。这引起了广泛的反感,成员们和Bernie的关系从此恶化了。Mike和Bernie之间更是常常针锋相对。 乐队面临解散或是更换经理人的困境,此时Bernie接受了媒体采访,他表示,“The Clash擅长于表达青少年的想法,但他们却不这样做。我苦心经营,却不料得此结果。Joe太懦弱,Mick是个自大狂,Paul太孩子气,而Topper却是个乡巴佬。现在他们想蹬了我,是唱片公司幕后操纵的,他们受了贿。” 在首次美国巡演后,乐队开始为下一张专辑寻找素材。在Bernie离开后,大家重新齐心工作。Mick的乡村曲风,Paul的雷鬼,Topper的迪斯科都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乐队的下张专辑请到了一手造就The Who乐队的大牌制作人Gny Stevens,他工作极其投入,要求也很严格。但到了录音后期,他由于沉溺于酒精而常常误事,这令此次合作未能善始善终。但Guy的确令《London Calling》专辑到达了新的高度。紧接着,乐队的第二次美国巡演大获成功,在42天时间内横扫美利坚。 自从《bat Rock》(战斗摇滚)专辑后,Paul Joe和Mick的关系急剧恶化。而乐队内部的人事变动也十分频繁:由4人变为5人,吉他手一直进进出出。Bernie也被请回来重任经理人。The Clash的内部愈来愈动荡了。在巡演时,Paul说:“我不和Mick说话,我们的合作毫无乐趣。我和Joe谈起过此事,我们是成年人,没有必要再忍受Mick的独断专行、喜怒无常了。在排练时,Joe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想让你离队。’Mick简直不能相信。而我支持Joe的意见。当时,Mick一定十分难过。” 事实上,Mick的离队是一把双刃剑。他一走,The Clash也就不复成为一个完整的乐队了。 Joe和Paul又使The Clash继续维持了两年。新召进了吉他手Vince White和Nick Sheppard。在第6张专辑,也就是由Bernie制作的《Cut The Crap》(别胡扯)后,The Clash于1985年宣告解散了,因为Joe和Bernie在音乐上的分歧也大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
进入90年代,人们对The Clash怀念有增无减。外界盛传他们将复合,但Paul、Joe和Mick都否认了这种可能。毕竟,现在大家各自都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Paul成了全职的画家;Mick仍唱歌,并兼制作人;Joe成立了新组合The Mescaleros。唯一的安慰是,The Clash最近又发行了一张现场专辑《From Here To Eternity》(从现在到永远),以志纪念。有乐评说,有两种乐队:浪漫派和经典派。The Clash属于浪漫派,他们的着装、言谈都与众不同,他们的一切都是混乱的、无计划的。
THE DOORS(门)
性爱、吸毒、摇滚……诗意,门乐队样样具有。
这是一个以洛杉矶乐队风格为本的乐队,或更为确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