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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用磨损我的神经的话啦。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性,也许是未来人又给她们出了什么怪点子。再加上连长门同学的对手也出现了,她们也只有采取行动了吧。”
那帮家伙到底想干些什么啊?
“说真的,橘京子那一派和我所属的‘机关’,其实体并没有很大的差异。虽然是基于类似的思想而展开活动,但是各自己的解释却不一样。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只是,她们想尽量排除掉自己犯了错误的可能性,我也很明白,因为这对我来说也同样成立。我们之所以能行使超能力,都是因为凉宫同学赋予了力量。这个确信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那就是所谓的春日在三年……不,在四年前创造了世界的凉宫春日神话论吗?
“这不是相信和不相信的同题。即使撇开‘神’这种称呼,凉宫同学是闭锁空间和‘神人’的发生源,我们就是为了使其镇静下来而存在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这样了,事到如今才说不是这样的话,我就会很困扰。所以这一点我是不能退让的。”
“如果用辩论来解决的话当然是最好了”,古泉以旁观者的口吻说道。
“橘京子和佐佐木小姐的话还算好吧。她们至少是跟我们一样生活在同时代的人类。拥有同样的价值观,也便于监视。完全无法预料行动的是并非资讯统合思念体制造的TFEI那边。除了名为周防九曜的个体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对象。从这一点看来,恐怕地球上就只存在她这个单体了。既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也不知道她的目的。跟她相比的话,未来人之类的还可以下一个‘可爱’的评价呢。”
虽然朝比奈学姐的可爱是显而易见的真理,可是我却不认为未来人全都是这样。
“我也同意。和我们共同行动的朝比奈学姐是属于保护对象的范畴。毕竟是一个可爱到不行的学姐啊,我们当然也不能放着她不管。只是,我们却不希望她们把未来的争执带回过去。不过,跟未来人有关的事件应该会由未来人自己解决的吧。”
“否则就太不负责任了”,古泉补充说道。
“除此以外的事情,就可以由我和长门同学来收拾。你也一样啦,如果看到魔掌伸往凉宫同学的话,你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吧?”
当然了,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团长嘛。
“只要等对方先采取行动就好了。没必要过分担心。不管怎么说,我们这边也还有凉宫同学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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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结束了和长门的通话。大概是等不及了吧,老妹就抱着整叠教材来找我了。
可是,她马上就把文具和习题集丢在地板上。开始跟三味线打闹起来,等老妹玩够了再做完作业,就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不愧是有着我一样的血统,在学习能力上果然没什么希望。老妹虽然能很快解答出四则运算,可是问题只要转个弯就无所适从了。
我一边把代她解答出来的应用习题集和笔记之类的交给她一边说:
“做完的话就回去吧,最好也把三味线也带去。它老是压在我被子上,重得难受。”
“三味~要一起睡吗?”
那三色花猫一脸狐疑地抬头看了看老妹,就慢吞吞的爬上了我的被子。
“它说不干哦。”
老妹不知为何好像很开心似的抱起了自己的作业,踩着跳舞般的步子走出了房间。作为我的老妹,还算是听话。这一点我就给你记到优点的项目上吧。
我随手打开了电视。明明没有可看的节目,我却一边胡乱切换着频道,一边考虑着明天的事。还是做点准备的好。
今天就早点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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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古泉结束通话之后,虽然也烦恼过该不该也给长门打个电话,可是又想到这么晚打电话过去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事,于是把手机放回了枕边。
如果九曜对长门来说是一个通告危急存亡的死神还是什么东西的话,长门也当然不会一直保持沉默。而且明天是星期天,是我们慈悲为怀的团长赐予我们的正常周末,就好好休养一下身体吧。
到了星期一的话。就算怎么不愿意也要在教室或者社团教室里碰面。只要在午休时到社团教室去的话,就可以听到长门的外星人讲座了吧。
正当我想拿出那本借到现在还没还的书来读的时候,房门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我打开门一看,只见三味线一边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边满脸睡意地走了进来,看到我这个开门服务生也没说一声道谢的话就爬到了床上,蜷成一团大睡了起来。
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世界和猫族的寿命是永恒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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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星期天。
我没有什么可做,只是读读书,玩玩游戏,充分享受了孤独的滋味,碌碌无为地就到了傍晚。这种跟春日她们不发生关联的怠惰式的休息天,偶尔过一过也不错啦。
明天又要开始了。促使人感到忧郁的星期天之夜就要过去,为了苦苦等待周末而存在的周初,被复位的一周中的新一天。
星期一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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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星期天。
我在上午七点就醒了过来。在闹钟的铃声响起的三十分钟后,我就做好了一切出发准备。进入了随时可以出门的待机态势。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已成习惯的早餐和早上更衣是如此浪费时间的事情了。本来也可以再睡晚一点的,不过要是再睡的话,没有两个小时的话我是起不来的。
没办法,我只好在厨房读读晨报了。就在这时侯,以全家最早起床为傲的老妹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以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不放。
“哇,阿虚连续两天都比我起得早耶,为什么?
还有什么为不为什么的。我现在可是过着比小学六年级生要忙碌的多的高中生生活啊。你也迟早会有怀念现在的自己的时候,所以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小学时代吧。可别在毕业论文里写一些引人发笑的话啊。
“嗯~今天要到哪里去?春日也一起吧?”
要是老实回答的话她说不定会跟着来。佐佐木虽然应该会很宽容地露出笑容,可是那未来人小子肯定会摆出一脸厌恶的表情。不,干脆就让老妹一起来吧,也算是一种有效的捉弄方式。
“今天是跟国中的朋友见面。”
但是,我还是决定随便把老妹打发走算了。佐佐木的话以后也还大有机会,而且我也不想让依然相信着圣诞老人存在的、在纯真无垢的教育中成长过来的老妹这么快就面对现实。外星人原来是完全异质的东西,未来人竟然是惹人讨厌的臭小子等等……这种梦想的破灭也太残酷了。
你就跟三味线呆在家里吧、还有,如果春日给家里打来电话,你就想办法给我找个理由蒙过去,找什么理由就随你的便。不过你可要小心,就连佐佐木的佐字也不能说出来。
“好——啦。”
老妹马上就咚咚咚地跑去洗脸刷牙了。
就趁现在。虽然很早,但我还是出发吧。要是被老妹问东问西的戳得我露了馅的话就麻烦了。在家里总是浑身不自在,一种想尽快结束今天活动的心情压在胸口上,十分难耐。
可是。我刚出门口,就知道自己偶尔的早起触犯了天怒。
就好像在等着我打开门似的——
“下雨了吗。”
我把刚想带出去的自行车钥匙放回原处,一边伸手拿起雨伞一边说出了定例般的字句。
从能散出雨点的小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梅雨,再到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这个过程还不过三十秒。
就好像有谁在阻止我出去,或者是给我发出警告似的,密密麻麻的乌云支配了降水概率应该仅为百分之十的天空。
虽然没有打雷。
我一边受着雨水的拍打一边来到了车站前,发现昨天的那三人正在等我。
佐佐木拿着折叠式的蓝色雨伞,橘京子拿着写有FEN什么的名牌伞。就像是长门的数据复制品似的周防九曜则身穿女子校的校服,拿着在便利店买来似的透明伞,在大雨中展现出三种各不相同的姿态。
九曜那头异常夸张的黑发虽然已经超出了便利店雨伞的覆盖范围,可是无论怎么仔细看都看不出任何被雨淋湿的迹象,同时对毫无关系的行人来说也几乎化作了一个透明人。作为并没有完全化作透明人的证据,那些路人们在自己的伞就要碰到九曜的时候,都会马上避开,这还真是够方便的。
对了,那未来的臭小子没有露脸,是不是那家伙也用了什么变色龙贴纸了?
“不,他在咖啡店里。”
佐佐木回答道。
“我才不会在这样的大雨中呆愣着等人呢,何况要等的人是你——他是这么说的。所以就先让他确保了避雨用的座位。”
真是自以为是的家伙。看来过了两个月那家伙的性格也没有变。虽然我不知道对那家伙来说自那以后到底过了多少天。
“看来他和你已经有很深的了解了。虽然我没听你说过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种关系总比素不相识要好得多吧。这样就好。”
佐佐木呵呵笑道。
“我放心了,因为他要是真有恶意的话,恐怕就不会采取这种显而易见的态度了。他对我也是采取了类似的言行方式。”
那更不可原谅。要是讨厌这个时代的话就别来好了。至少也该学学朝比奈学姐啊。那么拼命地为泡茶事业献身的人。即使在现代也没有多少个呢。
佐佐木低声笑道:
“我也要喝一喝那个朝比奈小姐泡的茶呢。只要访问北高就行了吧?真可惜,如果去年文化祭的时候去的话就好了。今年我一定会去的。’
我当然是说不出“还是别来的好”这种话了。
“你来当然是没问题,不过我们的文化祭基本上没什么好看的——”
“两位——”
橘京子的头突然闯进了我和佐佐木之间。为了不碰到雨伞,她把拿伞的手高高举起:
“日常闲聊的话能不能请你们在两个人的时侯再谈呢?今天我们之所以把你叫来——”
橘京子“咳唔”地清了清嗓子,向我和佐佐木各打了一个眼色:
“是因为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啊。我应该也跟佐佐木小姐说过的。”
“抱歉”,佐佐木向橘京子微笑着说道,“我并不是忘记了,而是装作忘记的样子而已。说实话,那些话我真的不怎么想说出来。”
在这段时间里,九曜只是像个1/1比例的模型一样站在那里。果然是对我们的语言感到不习惯吗?
接着,橘京子又说:
“我们快去吧。我有预感,那来自未来的使者先生大概在店里等得不耐烦了,时间也差不多。”
正当她边说边迈出步子的时候,九曜连头也不点一下就动了起来,以比背着米袋走在雪道上的伞地藏(注:伞地藏是日本的一个典故。讲的是一个贫穷的老公公在大年三十到城里卖伞。在回家路上发现了伫立在吹雪中的地藏们,善良的他把没有卖出去的伞架在了地藏们的头上。回家之后,他惊讶地发现地藏们背着米袋和金子袋来报恩。)稍快一点的步调跟在最后。毫无血色的白暂脸庞上,是一双让人怀疑她已经睡着了一半的惺忪睡眼。也不知道这边的外星人是低血压还是受不了湿气,似乎每天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
如果把长门比作钻石尘的话,那九曜就是牡丹雪的感觉。(注:钻石尘是指冬天对五彩缤纷的粉状冰雪漫天飞舞的景象,而牡丹雪是指在春天温暖而湿润的空气中才会下的雪)
看佐佐木和橘京子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九曜当作不存在的对象,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就算不管她她也会自动跟上来的吧。在这一点上,也跟春日对长门的认识差不多了。
九曜表现出了预料中的行动方式,虽然步幅不大,却也没有缓慢的感受,一直跟我们保持相等的距离。而我就在走路的过程中察觉到——
我们说前往的方向,正是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我们SOS团早上聚集地。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由特定的一名团员——也就是我——担负起请客义务的那家咖啡店。
跟我的预料分毫不差,走在前头的两人在透明玻璃自动门前停住了脚步,里面可以看到一个满脸不耐烦地拿着杯子的男人。
那家伙抬起脸发现了我们,也只是很没趣似的歪了歪嘴唇。
跟在花坛附近碰到他的那时候一样,是一种被黑化了的古泉式笑容。
也不用模仿SOS团到这个地步吧,害我坐得浑身不自在。而且我现在做的位置就跟昨天的一样,而人员配置也一样,身边是佐佐木,对面是异能三人组。
女服务生把四杯冷饮放好走开之后,包括我在内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