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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谨嘴角微抽,顾先生为了阻止自己儿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宋言谨瞪了他一眼,替阿源辩解,责怪出声:“不带人生攻击,阿源是乖宝宝,才不娘。”
顾临深瞥了一眼还在继续索吻的阿源,挑了一下眉头,抬脚朝浴室走去。
阿源见顾临深要走了,在床上爬了爬,爬到床边盯着顾临深:“洗澡澡,爹地洗澡澡。”
这次,宋言谨可不管阿源是说顾临深要洗澡,还是阿源自己要洗澡,直接抱起阿源交到了顾临深的手里:“阿源要洗,今晚顾先生就辛苦一些,替阿源洗了吧。”
顾临深蹙眉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很不想和他一起洗,故意问了一句:“你要洗吗?”
阿源最近刚学会一句‘不要’,有东西询问他时,无论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他都习惯性的摇摇头,炫耀自己刚学会的话:“不要!”
但是,今天就奇怪了。顾临深这么问,阿源乖乖的点了点头:“洗。”
“听到了吗顾先生?”宋言谨当然知道顾临深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笑着拆穿。
顾临深抱起阿源朝浴室走去,吃瘪道:“还真是言简意赅。”
就一个洗字,多一个字都不愿说。
——
一早的会议室,宋言谨从自己办公室过来时,因为项目经理汇报工作,迟了几分钟。快步刚进办公室,便听到有人阴阳怪气了。
“呦,现在的执行官架子可不小呢。我记得杨老之前在时,可从来没敢把我们晾在这儿。”坐在韩福身侧的董立芳冷呲一声,看着宋言谨没什么好态度。
宋言谨因为他的话略顿了脚步,抬眸看他一眼,还是直直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了下去,维持自己的基本礼貌:“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董立芳目光上移到宋言谨身上:“宋总是大忙人,我们是闲人,不过等几分钟,没什么。”
这话字面意思看起来像是在体谅宋言谨,可阴阳怪气说出口,难免有嘲讽在其中。
“董叔叔,你今天心情应该不错,话这么多。”宋言谨一向对长辈们很礼貌,但对董立芳却不必要。他已经不止第一次和自己唱反调了。
董立芳斜眼看着宋言谨,张了张嘴,当下便有些不悦:“怎么?难不成话都不让说了?”
“没这个意思,您请随便,我看,还是等你说完,我再开会。”宋言谨丢掉手中的文件,朝着身后的位置靠去,眼睛直直盯着董立芳。
董立芳本来还欲说什么,坐在他身侧的韩福抬手阻止了他,看向宋言谨道:“宋总,还是快些说今天的事。”
董立芳平时就依附韩福,这会儿韩福不让他开口说话,他自然不说了。
宋言谨轻舒一口气,并没有在口舌上多浪费时间,垂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资料,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中途,董立芳起身要去洗手间。宋言谨抬头看了他一眼,董立芳的身体被卡在会议桌和椅子之前,两只手按在桌子上起身。宋言谨就这么一瞥,看到了董立芳手上那颗分明的痣,她微张嘴,探究的眼睛不由多看了董立芳两眼。
原来是他!
后面,宋言谨脑子里都是董立芳的手,没怎么听进去。她有些走神,韩久是看到的。会议结束后,并没有立即走,明显在等宋言谨。
“散会了你还不走?”看到久久不走的儿子,韩福起身时提醒了一句。
“我找宋总还有些事。”韩久很简单回答韩福。
韩福看着韩久,目光深沉了几分,他抬手拍了拍韩久的肩头:“自己有点分寸。”
他的话,提醒意味格外明显。
韩久并未放在心上,会议里的人走干净后,他饶过桌子走了过来,担心的看着宋言谨:“有心事?”
坐在位置上发呆的宋言谨,十指合握着放在唇边。她知道的事,在and里,有些事也只能和韩久说。看了他一眼,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都告诉了他。
韩久听罢,吃惊不比宋言谨小,甚至有些不信:“你是说,董立芳现在和杨若琳还有来往?”
之前杨若琳在and时,董立芳最推崇她。董立芳会帮杨若琳,好像不是奇怪的事。但是杨若琳失势,董立芳为什么还要帮她?
“现在已经不止来往那么简单,他们最近常在车库下碰面,我是怕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宋言谨皱着眉头看着韩久,说出自己的担心。
韩久听着,指尖在办公桌上游走了片刻。脸上都是认真思考之色,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放心,董立芳这边我盯着。”
“谢谢你。”宋言谨愣了片刻,有些感激的看着韩久。
and里,只要她需要帮助时,第一个站出来的必定是韩久,毫无条件帮她的也是他。
韩久淡淡一笑:“and有我的一份,我只是在帮它。”
宋言谨垂了垂脸,未多说。
只是在会议室开个会的功夫,从会议室出来后,办公区有些沸腾,一个个拿着手机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见到宋言谨,又都心虚的掩着自己的手机。
宋言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随后就跟着进来了,欲言又止:“宋总”
“想说什么?”宋言谨看出她有话想说,掠起眼眸看她询问。
宋言谨平时对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不错,秘书也不想骗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宋言谨:“你看看吧。”
宋言谨将信将疑的接过手机,手机打开的是一条网页新闻。标题就足够吸引人眼球:顾临深之妻独自带孩子散步,并无保姆跟随,疑似被甩。
新闻里还附上了宋言谨几张昨天在公园里陪阿源和猫猫玩的照片,新闻的内容更是将一切说的图文并茂。
宋言谨不怒,看着这则新闻,反而忍不住笑了:“胡说八道。”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明星一样被偷拍。自己的事还被颠倒黑白,说的这么狗血。
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不代表员工不会。一个个聊着八卦的精神明显比工作要足的很多。
这种假消息没有必要去看,不要三天,热度便下来了。
宋言谨丝毫没有受到这样新闻报道的影响,不动怒,照常工作下班。
“妈,我回来了。”宋言谨下班后,径直回了家,站在玄关处换鞋,像平常一般道了一声。
宋言谨说完话,身后那个人并没有立即出声。这不太像是顾默娴,宋言谨换好鞋,匆匆转身看去。
“许久不见,最近还好吗?”顾梦蕾站在宋言谨的背后,浅笑打招呼。
看到顾梦蕾,宋言谨吃了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自从顾梦蕾嫁给胡一平儿子后,还从未和他们再联系过。
“来看看你不行吗?”顾梦蕾说话,言语中还有些带刺。
宋言谨动了动红唇,没有多说,眼睛朝顾梦蕾身后看去。这个点,顾默娴应该是在家的。
顾梦蕾认真的看着宋言谨,很容易猜到宋言谨究竟在找什么:“别找了,姑姑说今晚要给我做大餐,去超市了。”
宋言谨捋了捋自己的发丝,点头,维持基本的待客之道抬头看她:“要喝水吗?”
“不用。”顾梦蕾微微拉了拉自己的领口,脸上带着一些烦躁开口:“我在这个屋子里呆太久,有些闷。陪我出去走走,你应该会愿意吧?”
宋言谨有些奇怪的看着顾梦蕾,她不知道顾梦蕾今天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但是她明显察觉到顾梦蕾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
宋言谨还是陪着顾梦蕾进了花园,顾梦蕾真的是散步,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她抬着自己的指尖,放到唇边咬了咬。她做好的长长指甲被她咬的参差不齐,艳红的指甲油更是被刻意划的有一块没一块。十指修长的手指看着有些狼狈。
顾梦蕾之前是挺爱美的女孩子,现在怎么会有咬指甲的怪癖。这一点,宋言谨无法理解。
“你看我变没变?”顾梦蕾忽然停手,侧着身子询问宋言谨。
宋言谨让顾梦蕾问的一愣,呡了呡红唇回答:“头发长了。”
“你还记得我之前是短发?”顾梦蕾露出好看的笑意,苍白脸上带着几分难见的羞涩:“妈说这样好看,就留着了。”
这样的顾梦蕾尤为好看,让宋言谨看得挪不开眼,冲顾梦蕾笑了笑。
顾梦蕾将两只细弱的手臂负在身后,高跟鞋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草坪,极专心,又极心不在焉,她的声音倏地低了很多:“之前的顾梦蕾早已不存在了,现在的顾梦蕾,只是田素的女儿。”
宋言谨有些不解的看着顾梦蕾,不太明白顾梦蕾的意思。
顾梦蕾一低头,那一头长发便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就连生意都显得有些飘渺:“我本来是想看看你的孩子,但是他好像一直在睡觉。”
“孩子比较爱睡。”宋言谨和顾梦蕾关系算不上好,自然没什么话说,也只是顾梦蕾说一句,她接一句罢了。
顾梦蕾点了点头:“孩子就是好,睡着了,便什么都不用想。”
“昨天,我爷爷和我说,堂姐好像长大了,长的和水仙花一样。可是心眼不太好,总想着怎么淹死我”顾梦蕾双眼放空着,有一句没一句说着。
宋言谨猛的顿住脚步,吃惊看着顾梦蕾,更是有些心惊,眼睛睁大看着顾梦蕾,提醒出声:“你你是不是记错了?爷爷和堂姐,早就去世了。”
这件事,顾默娴和宋言谨说过。
“去世了?”顾梦蕾奇怪的看着宋言谨,摇头否认,她用牙齿咬着唇角,溢出一些血丝,她竟不觉得痛,说道:“那我应该记错了。”
顾梦蕾思维跳跃很快,刚说完这个话题,立即转身看宋言谨:“我有一样东西给你。”
她边说着,边抬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摘下项链要给宋言谨。
“不用了,我不需要。”宋言谨没有接,抬手拒绝,态度很客气。
顾梦蕾垂首看了一眼自己的项链,自语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和大表哥。我自己没有的,我都会给他。”
顾梦蕾越是这样,宋言谨越觉得恐慌。顾梦蕾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好,宋言谨和她说着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以接个电话为名,站到一旁给顾临深打了个电话,想让顾临深早些回来。但就走开了这么一会儿,再回头,盛墅里哪里还有顾梦蕾的影子?
顾梦蕾走了,但是项链却还留在桌子上。
顾梦蕾来过以后,宋言谨整颗心慌的厉害,像是漂浮在大海中浮木,等到顾临深回来后,她那颗不定的心脏才微微靠岸。
“梦蕾呢?”顾临深回来后并没有看到顾梦蕾,脱掉西装看着宋言谨询问。
宋言谨有些疲惫的坐到了沙发上:“她走了。”
顾临深换好拖鞋,坐到她的身侧:“她来做什么?”
宋言谨伸了伸腰身,将头靠在顾临深的肩头,嗓音低低软软:“我也不清楚。”
“我给你打电话后她就不在了,她看上去很不好。等会妈回来,还是打给电话问一问,她有没有回家。”宋言谨枕在他的肩头,偏头和他说着。
顾临深颔首,顾梦蕾精神状态不太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顾默娴买好菜回来后,见顾梦蕾不在,多问了宋言谨几句,宋言谨解释给她听,又忙让顾默娴打电话给田素问一问,确定顾梦蕾到家了,才算略微放下。
顾默娴本来以为顾梦蕾会在这里吃饭,买了很多菜。所以晚上做的也多,宋言谨吃了一点便饱了,从张妈手里接过阿源喂饭给阿源。
阿源刚学会吃饭那会儿,明显对食物都新奇的不得了,大家吃什么,他也要尝一点。现在可不行,除了一些小零嘴是他喜欢的,其他的食物,完全是看自己的心情吃。
宋言谨将勺子送到阿源唇边,哄着:“乖,张嘴,像妈咪这样张嘴。”
阿源拨弄着桌子上自己的玩具,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宋言谨,随后拒绝张嘴。
“阿源不是乖宝宝吗,乖宝宝要好好吃饭。”宋言谨多弄了一些汤水,又送到阿源的唇边,极具耐心。
阿源就是不张嘴,抬手拨开宋言谨的手,继续着自己的玩具。
顾临深坐在一旁看着任性的阿源,吃自己的饭没说话。
宋言谨猛然想起昨天模仿顾临深的阿源,灵机一动,将勺子送至了顾临深的唇边:“阿源不吃给爸爸吃了哦?”
听说要给爸爸吃,阿源忽然抬头看着宋言谨。小嘴张了张嘴,不说话,一张小脸上写着他的小小纠结。他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顾临深垂首看了一眼宋言谨递过来的勺子,没有配合宋言谨假装吃掉,而是真的吃掉了。
宋言谨一回头看到空落落的勺子,皱眉出声:“给阿源的,你怎么真的吃了?”
说着,她将勺子继续放进自己的碗里,又盛了一些。这次,还没有送到阿源的唇边,阿源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