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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隋波带着国华总经理何艺、副总郑桥进来了。
双方刚刚握过手,还没说话,就见隋波又进来,对郎行远说:“有个人很嚣张,要把一层全租了。”郎行远便让金贺世去看看。
两人一出门,隋波就对金贺世嘟囔:“这个人很有意思,从工地上找了两块砖头放到台阶上坐着,跷着二郎腿说:‘把你们老板叫过来!’还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不是老板,不要叫,听到吗?叫来也没用。这一二层我都要了,我带着支票,马上可以交钱。’你说这个人牛不牛?”
“人在哪儿?”
“在楼下。”
第二部分:捉迷藏游戏中受骗的老总不会在装修上赚钱
金贺世吩咐说:“叫到办公室来。”
金贺世说着,走进了走廊另一头的一间办公室,见吴智正在里面,便向他点点头。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吴智拿起来,听了一下,说:“金经理,你来接吧。”
“怎么了?”
“这个人要找老板。”
金贺世便接过电话说:“喂?请讲。”
对方是一名男子,却用一口柔柔的女腔说:“我是君明日家具城的总经理,叫田成,你们老板在吗?”
金贺世听着心里麻麻的,忍着性子说:“对我讲就可以。”
“我想咨询一下呀。”
金贺世催他:“请直接说。”
“你贵姓呀?”
“姓金。”
他又慢慢悠悠地说:“金总呀。”
金贺世纠正说:“不是总。”
他便改口说:“金经理呀,是这样,君明日家具城你知道吗?”
金贺世抱歉地说:“不知道。”
“就在桥西环宇电影院那边,对了,立飞楼商场你知道吗?”
“知道。”
“从立飞楼商场往西一百米路南。”
金贺世有点不耐烦地说:“你说什么事儿吧?”
“我想咨询你一下,金经理,你们那个大厦是仙客来饭店对面的那个吧?正好和我的家具城在一条路上,一个桥东,一个桥西。”
“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问一下,你们广告上说每平方米五元,是什么意思呀?”
“优惠的意思,而且,还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投资装修。”
这时,门响了,金贺世回头一看,隋波带着一个留着小分头的小个子进来了。只见那人歪叼着烟,眼睛滴溜溜乱转,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金贺世点头示意他们坐下,隋波向那小个子说:“这是我们的金经理。”
电话那边的田成感到金贺世有事,便说:“我们想过去谈谈。”
金贺世说:“可以,来吧。”把电话挂了。
这时,吴智给客人端来水,放到了桌上,而那人却没有任何礼貌的表示,好像他是大爷,谁都得敬着他似的。虽然金贺世没马上说话,他也不着急,大概是根本就没把金贺世放在眼里,自顾坐在沙发上,晃着二郎腿,吐着烟圈。
金贺世看着他,忍不住问:“先生贵姓?”
他歪着头说:“我姓周。”
“能给个名片吗?”
那人欠欠屁股,从屁股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金贺世双手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南山金矿开发公司总经理 周叶发。
金贺世问:“周老板,说说你的想法。”
“你能做主吗?”
“一会儿给你叫做主的。”
“我问你,一层的具体面积是多少?”
“两千多平方米。”
“没有吧,我看过了,也就是一千多点。”
“我们可以具体测量。”
“就算两千平方米吧。按你们广告上说的,每平方米租金五元,两千平方米每月是一万块,一年就是十二万,我说得不错吧。”
金贺世想整他一下,便问:“你要一层是吗?一层的租金是十元,七层的租金才是五元。五元是起价。”
周叶发不吭声了,吸着烟想着,过了一会儿,说道:“十块,每年不过是二十四万,没问题。广告上说你们负责装修,如果我不用你们装修,有什么说道?”
“如果你自己装修,房租每平方米还要增加五元 。”
“为什么?”
“我们想通过投资,收取一些投资回报来弥补房价过低带来的损失。”
“建筑队谁来找?工程造价谁说了算?”
“总的情况是,你们提要求,我们来设计,工程费用双方认定。工程队你们也可以推荐。我们不会在装修上赚钱。”
“那好,我同意了。下面怎么办?”
金贺世看了隋波一眼,说:“你给周总起草一个协议,打印好了。我去看看老板忙完了没有。”
第二部分:捉迷藏游戏中受骗的老总对这么快签约付款不理解
这时,在总经理办公室,郎行远已经和国华装饰公司的何艺谈得差不多了,正问甄会计:“白艺枚的事情,你知道吗?”
“听吴总说过。”
吴仁倌在旁边笑着说:“是我说的。”
郎行远问吴仁倌:“何总和白艺枚一个待遇可以吗?”
吴仁倌忙说可以,郎行远便对何艺说:“公司需要购买大量的装饰材料,你回去对装饰材料城的老板说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合作一下?”
“他巴不得呢。”
“为什么?”
“生意不好,商户都不想交租金。正想着把材料城卖了呢。”
“如果价钱可以,我们可以收购。”
这时,金贺世敲门进来了,郎行远问:“谈完了?”
金贺世说:“差不多了,他想和您亲自谈一下。”
郎行远说:“好的,我这里马上就好。”
金贺世便返回办公室,看了看打印好的协议,递给周叶发,周叶发摇头说:“我不用看了。”金贺世便带他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周叶发一进去,便坐到了沙发上,靠着沙发靠垫,跷起二郎腿,抽着烟,说:“协议我看了,我想问能不能马上把协议签了?”
郎行远说:“你带着钱吗?”
周叶发拿出一本支票问:“这个可以吗?这位说一层两千多平方米。”
郎行远说:“他是金经理。”
周叶发接着说:“我看没这么多。”
吴仁倌说:“我这里有图。”说着从铁皮柜拿出图纸,放在桌子。郎行远打开了一层平面图,对周叶发说:“两千二百平方米,还说少了两百平方米。”
金贺世问:“周总带章了吗?”
“我不用章,我以个人名义租,签字就可以了。”
签了协议,交了支票后。周叶发咳嗽了一声,兴奋地说:“你们什么时候给我派设计人员?”
郎行远说:“这两天就安排,你也想一下要搞什么。”
“不用想,都是现成的,抓紧派人吧。”说着,他喝口水,道破天机说:“你们肯定对我这么快签约付款不理解……”
这时,霍仁打来电话对郎行远说他们到了,郎行远便让他们到唐皇酒店咖啡厅等。
周叶发才又接着说:“我就是这个村的,对面的仙客来饭店就是我的。我早就对这个地方感兴趣了。前一段时间忙着搞金矿炼金,没时间,老婆一个人弄个饭店就够忙的了。现在我回来了,把金矿卖了,正好看到你们的广告,觉得价格还可以。”
郎行远说:“你是这个村的,就该知道这个价钱从你们村也拿不到。”
周叶发点头说:“对,没错。”
郎行远又问:“你打算干什么?”
“我有个古玩店,面积有点小,可能要搬过来。我在越南有很多朋友,他们想让我搞红木家具,我还没定,先占住再说。”
这时,金贺世的手机响了,是君明日家具城的田成,他说马上就到。金贺世便走到外面,打手机把郎行远叫了出来,简单说了说情况,问:“还和田成谈吗?”
郎行远毫不犹豫地说:“谈,但不要让他和周总见面,你先把他带到办公室,这儿马上就谈完了。你最好到楼下去接他们一下。”
金贺世答应着去了,但心里却不明白:如果说老常租一层没有给钱,租给别人也说得过去,但周叶发刚刚交了钱,怎么还租?这不明明是一个姑娘嫁两个婆家?这可不是小事儿,这些要娶老婆的人都不是小孩子,都是大老板。看周叶发一副地头蛇的架势,谁敢惹?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听家具城老板的娘娘腔,也不是个好惹的。如果他也租,郎行远敢收钱吗?
金贺世想着,到了楼下,不大工夫,接到了田成和他爱人,等周叶发走后,把他们送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介绍给了郎行远。郎行远对金贺世说:“有一家大理石厂的老板正在隔壁等着,你去和他谈一下,我就没时间和他谈了。”
金贺世听着,答应了一声,开门到隔壁办公室去了。
第二部分:捉迷藏游戏中受骗的老总羞涩的举止
在隔壁,吴智正陪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说话,看金贺世进来,忙站起来,向金贺世介绍那男的说:“金经理,这位是金开来大理石制品厂黄台柱厂长。黄厂长,这位就是金经理。”
黄台柱一听,点头哈腰地从手包里拿出名片,赔着笑脸递给金贺世,又向他介绍身边的那位女士:“她是厂销售部经理叶亭霜。”看女的没动弹,就捅了她的侧腰一下,说:“你的名片呢?”
一下子,那女的好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赶忙从口袋里拿出一打名片,递给金贺世,说:“请指教,谢谢。”金贺世接过名片,仔细地打量起他们两人来:一看黄台柱就是那种在农村靠双手致富的农民,虽然穿着西服戴着领带,但那憨厚的表情,羞涩的举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巴交的人。而他身边的叶亭霜,更是一副满脸风霜,不擅言语的样子。金贺世想了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看这样吧。你们的企业相对我们公司太小,而且大理石本身的价值不高,我认为你们不妨采取一种简单的方法和公司合作。如果你们觉得行,就签合同;不行,就算了。”
这时,吴仁倌推门进来了,金贺世心想:看来郎总对我有些不放心啊。便为他们双方作了介绍。
黄台柱说:“你们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吴仁倌不知该说什么,便直拿眼看金贺世,金贺世才说道:“按照公司的要求,交质量保证金,才有资格参加投标。但我看你们工厂的规模也没多大,估计你也拿不出来。干脆你们对吴总说些好话,签个简单的协议,先干上一层,如果干得好,就接着干。”
黄台柱赶忙迎合着说:“金经理说得对,吴总,你就同意吧,我们厂子有大理石做的小礼物,回头给你们送几个。”
吴仁倌笑着说:“不用,不用。就按金经理说的办吧。”
黄台柱问:“那我们现在就签个合同?”
金贺世说:“你先让吴总看看样品。”
黄台柱站起来说:“光说话了,我都忘了,我带着照片呢。”说着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吴仁倌。“我们的花样很多,材质也好。”
金贺世又问:“你到现场看了吗?”
“还没去看呢?”
“那怎么行,带着尺子吗?”
“带着呢。”
“那你们赶快到现场测量一下。明天过来签协议的时候就可以写上数量和金额。另外,不要忘了明天来的时候带上章。”
黄台柱听了,忙和叶亭霜站起来,口里不停地说着谢谢,离开了办公室。
金贺世和吴仁倌在办公室里待着,等田成他们离开后,才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向郎行远作了汇报。郎行远听着,点点头,问吴仁倌:“魏经理又给你打电话了吗?”
吴仁倌说:“打了,催我送支票呢!”
“你怎么说的?”
“我说明天给他送去。”
“他说什么?”
“他说我们干事不利索,五万还分两次给 。”
“出钱的事儿还能利索?明天还不给,后天再说。看了他的小平房了吗?”
“看了,还不小呢?但位置不好。”
“没关系的,我们想办法用上就行了。还有什么事吗?”
吴仁倌说:“有。”但话一出口,却想不起是什么事,便拿出了记事本看了半天,然后说:
“想起来了,是白艺枚催设计图纸呢。”说着傻笑道:“这个小本子还真管事儿,这都是您告诉我的方法。”
“你对她说江远公司正在设计了吗?”
“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