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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行远出来送,见到范大有和山依旧,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让魏富贵和金贺世送梅女,又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麻烦你再给我们开一间房。”
服务员答应着,领着他们来到论道对面的绿澜包间,郎行远对服务员说:“来两杯茶水。”
范大有说:“你也喝点水。”
郎行远说:“我的在对面。”服务员先放上干果。郎行远坐下,随手从桌上的干果盘里拣了一个瓜子,嗑开了,对范大有说:“吃点瓜子。”
这时,金贺世端着郎行远的水进来,郎行远对他说:“你陪着魏经理喝点茶,我和范总、山总谈点事儿。”
金贺世点头答应着转身出去,轻轻关上门。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他没有跑的迹象
郎行远说:“我们谈谈协议,看看哪儿需要商量?”
范大有拿出协议说:“不瞒你说,这个协议对我们的吸引力很大,但有几个问题需要确认一下。”说着翻开协议。“第一个是财务问题。我想再加上一条:‘乙方在自己代理的权限内,有权向客户收取房租,每月一号,与甲方结算一次。’你看可以吗?”
郎行远说道:“没问题,但要写上‘如果逾期不缴房租,甲方视乙方违约’。”
范大有说:“可以。还有一个问题,甲方的权利和义务里有这么一条:甲方负责投资装修,如没有在乙方客户要求的时间内完成,乙方视甲方违约,甲方赔偿相应的损失。在甲方负责投资装修的后面加上乙方提供装修图纸,您看可以吗?”
郎行远说:“可以,没问题,还有什么?”
“没有了。”
山依旧又说:“还有办公室的事儿。”
郎行远说:“这个没有问题,你们选个房间,马上装修一下。没装修之前,可以在三楼用一下隋波的房间,反正也没多少人。电话不够让吴经理再申请。这些事,吴经理都会办好的。”
范大有想了一下,看看山依旧,说:“别的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款的事儿,签协议时给你们开一张支票。”
山依旧说:“你们负责修改协议,下午下班以前签协议可以吗?”
郎行远说:“没问题。”
郎行远送走范大有,回到论道,对魏富贵说:“中午请你吃饭,你给家里打个电话。”
魏富贵客气地说:“我回去吧。”
郎行远说:“合作后,一直没时间,今天好好聊聊,走,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这时,郎行远传呼响了,他看了一下,对金贺世说:“你带魏经理到车上等一下,我打个长途。”又对跟在身后的服务员说:“我不会走的,你们有电话吗?”
服务员说:“在柜台。”
郎行远快步走出来,走到门口,遥控打开车门,然后来到柜台,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魏富贵坐在车的前面,金贺世从后面看着在茶馆里打电话的郎行远,非常想知道他在给谁打电话,为什么用公用电话打。心中正在猜测,魏富贵转过头问:“你是本地的吧?”
金贺世点点头,不想和魏富贵说太多话,担心他会问一些有关郎行远的问题。果然,魏富贵问:“你和郎总认识多久了?”
金贺世说:“不长。”
听口气金贺世不想说话,魏富贵也不再问了。金贺世看着郎行远在那里起劲儿地说着,刚才面向南说,现在面向北说。心想:看今天的忙劲儿,他有理由忘了我工资的事儿。广告公司的老板娘也肯定知道我在说谎话,水管坏了,也不至于修一上午,她肯定会打我手机。我关着机,她就会猜测我在干别的事儿。金贺世喘口长气,觉得对不起那个英俊的老板,还有他漂亮的太太。上午走的时候,还听老板娘说要给自己收拾办公室。现在看郎行远的状况没有不用自己的征兆,暂时也没看到他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反而觉得他的行为挺傻。除非他真是坏人,到时候跑了。但话说回来,他这么大岁数,也该知道干了坏事是跑不掉的。即使是幕后藏得深,也会被挖出来。但如果不跑,就看不出来他怎么挣钱了。从目前的情况看,他没有跑的迹象,业务还在不断扩张,还在不断投资。而且他答应别人的事,都非常快,都是马上要兑现的事。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到郎行远打完电话、付钱、转身过来了。
上了车,郎行远抱歉地解释说:“打了个长途,咱们走。”又问魏富贵:“你和秦树的关系怎么样?”
“他那个楼的地皮是我给办的。”
郎行远用商量的口气说:“西楼的事,我想和他合作一下。”
魏富贵想着郎行远一会儿要给钱,就义气地说:“您说吧,能支持我就支持,您老兄的事,我没什么说的,只要您说我都照办。”
“你看这样,西楼是银行投资的,但并不是和你合作,而土地是你的。目前的情况是,银行应该怕你,你把土地收回去,银行的钱就打水漂了。”
“不光是地,那个楼也是我投资的。帅四没出多少钱,大部分钱,都干别的事了。”
“如果这样,你更有理由收西楼了。”
魏富贵为难地说:“但银行的钟行长和我的老板是多年关系,不好弄。否则,他早就做不了行长了。”
“我有个大家都高兴的方案。我们让秦树出面把这个西楼拿过来,钱我这边出。为什么这样做?弟兄们都需要点钱,可我这边的钱是国家的,财务很严,钱进去很难出来。我想从秦树那里过一下,你懂这个意思吗?”
魏富贵点着头说:“我明白。”
“这样做,倒不是为了我个人,我的钱已经够多了。租你的平房在公司的计划之外,我通过这个方式就把你的事在公司摆平了。之所以选择秦树除了你和他的关系外,吴经理这边也拿着他的楼,他不会有问题。我感兴趣的是让钟行长给我们贷款,贷款来了,你们公司和吴经理这边各用一部分。他不给我们贷款,你可以威胁要把地收回来,他害怕行长的官儿没了,就会想尽办法为我们贷款。你觉得我这个方案怎么样?”
魏富贵没有马上回答,郎行远又说:“我认为还是可以的,你说呢?”
“您说得有道理。”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包你成为百万富翁
“魏经理,跟着我干,我包你成为百万富翁。”
“就怕郎总不要我,我是个农民,也没有什么权力。”
“不能这样说,魏经理很有才能,口才好,朋友多。”
魏富贵也显示说:“别的事办不了,撺掇点事还可以。”
“什么时候,你安排我和钟行长见个面。”
“钟行长很狡猾,要拿下他可能不太容易。”
“你先把这个意思向他透露一下,我们帮他把西楼收回来,给他交钱,他能不高兴?其实,我们收回西楼,可以向他交钱也可以不向他交钱。不向他交钱他的行长就当不成了。”
魏富贵说:“我试试。”
“魏经理,以后你和金经理要密切联系,共同帮助我做些事情。你们两个人各有所长。”
魏富贵扭头看了一眼金贺世,说:“金经理是大学生,斯斯文文的,我怎么能比?我才小学毕业,我要向金经理好好学习。”
金贺世忙说:“魏经理社会经验多,我应该向魏经理学习。”
魏富贵又说:“我帮不了太多,我还得上班,工作虽然不好,也得干,老婆孩子都靠这点工资。当然,也不知道能干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人家不让干了,希望郎总收留我。行吗,郎总?”郎行远还没有说话,他又说:“不要也没关系,我还会修自行车,我在马路边上摆摊也不错,护住生活也没问题。”
金贺世插话说:“魏经理这么幽默。”
魏富贵假装认真地说:“我说的是真事。”
郎行远听着魏富贵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没有理他。
说话间,来到王府饭店,只见门口停着一排轿车,每辆轿车的车牌都写着王府饭店几个字,金贺世吃惊地说:“这些车都是饭店的?”
郎行远笑着说:“这是盖在上面的假牌子。”
魏富贵也说:“这都是当官的,怕人发现了。”
金贺世这才明白,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方法不错。”
进到饭店里面,踩着浅绿色地毯,除了看到零星的服务员外,没有其他人。魏富贵说:“看不到人,是吧?都在雅间呢。”
郎行远说:“这儿没有散座。”
服务员领着他们穿行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精致的包间,很安静,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
来到花幽独雅间,服务员忙碌着斟茶。郎行远刚坐下,手机响了,他马上说:“银行的朋友,我过去一下,你们不用等我,点了菜先吃。”转身对金贺世说:“你陪魏经理喝点酒。”又看着魏富贵说:“你们好好聊聊。”
说着便出去了,金贺世紧跟出去,希望郎行远提起自己工资的事。郎行远到了外面嘱咐金贺世说:“给他做做工作,争取让他和公司弄到一起,你可以拿自己作为例子。”
“我知道怎么说。”金贺世等着郎行远说:你的工资带来了,回头给你,要不现在就给你。但郎行远好像真的没有想起来似的,开车走了。金贺世知道他一时半时回不来,便拿出手机,开了机,心里想:广告公司找我,我就可以接了。一边想,一边回到房间,点了菜。
菜一个一个都上来了,郎行远还没来。金贺世建议不等了,魏富贵说:“还是等一会儿吧。”两个人便开始拉家常。金贺世这才知道了魏富贵的一些家事:他有对双胞胎儿子,都上中学了,学习非常好;他老婆和他是一个单位的,是公司会计;他和老板是战友,所以他的权力比一般人大。金贺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看着菜凉了,香味都消失了,便假借魏富贵的名义给郎行远打个手机,郎行远说:“你们吃吧,我一会儿过去。”两个人才吃开了。
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郎行远回来了,问:“聊得怎么样?”
金贺世说:“聊得很高兴,魏经理对您非常佩服,是吧?”
魏富贵还能说不是?赶快说:“金经理也说您待人非常好。”
金贺世笑了。
这时,党翔云打电话告诉郎行远事情办好了,正准备回来。郎行远说:“到唐皇酒店住下后给我打电话。”挂了电话,问金贺世:“笑什么?”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骂自己:“我真傻”
金贺世没话找话说:“魏经理的本事很大,有对双胞胎儿子。”
郎行远没有接话,喝了一口啤酒,开始大口吃着剩菜。金贺世看着心想:他刚才说不定就在车里忍饥挨饿地等着我教育魏富贵,但遗憾的是我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办,而是在大吃大喝。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对不起郎行远,就只有靠多给他倒啤酒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了。正吃着,孟香香又打电话对郎行远说:“郎总,忙完了吗?行长又约我了。”
郎行远咽口菜说:“快忙完了,你先考虑考虑怎么利用他,我一会儿就过去。”
吃过饭,把魏富贵送到他公司门口后,郎行远跟着下车,打开后备箱车盖,从里面一个普通的布提兜里拿出一个信封,转身交给魏富贵说:“另一万,这个星期还是我来给,你放心吧。”向魏富贵交代完了,郎行远上了车,把金贺世送回家,约好三点半见面,便去找孟香香了。
郎行远来到孟香香办公室,听她汇报钟行长的情况。正说着,钟行长打来电话,说:“都安排好了,我约了一个老板。”
孟香香问:“汽车代销的事情能成吗?”
“没问题。”
“贷款的事呢?”
“按我说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打完电话,孟香香对郎行远说:“他都答应了。”
“他这是迷上你了,这是个好事。这两件事无论哪一件成了,你孩子出国的钱就够了。努力呀。”
“可是,这个行长很色,我不知道怎么说他。”郎行远没插话。她接着说:“我老公就是有这个毛病我才离婚的,我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
“你离婚了?”
“对。”
“这么快?”
“还没来得及对您说。”
郎行远欲擒故纵说:“哦。但是,钟行长这事,如果你为难,也可以不做。”
“您也知道我需要钱。”
“这事我帮你安排,你放心大胆地和他接触,不会有问题。你老公现在怎么样?”
“当然后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