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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是同伙。”
“我没发现他带着凶器呀。”
“你没注意他那个包吗?那么沉。再说了,他要报仇,还能不带凶器?听我的,别找事。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
“不行,他的情绪很坏,搞不好会出事。”燕舞欣说着,硬是冲进了饭店。卜二回见此情景,赶快给燕舞欣老公罗智英打电话。
此时,金贺世正愁眉苦脸地躺在床上,老婆看他一眼,关心地问:“怎么了?那么不高兴?”
金贺世沉重地说:“今天郎总该给钱了。但和他在一起呆了一天,他提都没提。”
“他也可能忘了。”
“不会忘的,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不说,有他不说的道理。”
“那他是有意的?”
“我不知道。”
老婆安慰说:“你不用担心,他明天就会给。”
“我原来认为他不会给钱了,所以就找了广告公司,现在我答应广告公司了,他这儿又好像能持续一段时间了,但我还是预感到他会随时和我分手,因为我不是那种听话的人。”
老婆说:“我看你整天这么不快乐,要不,别给他干了?”
“你动不动就说不干了,但是,钱呢?不管怎么讲,他给的钱不少,再找个给钱多的不是很容易。”
“你不是说那个广告公司给的也不少吗?”金贺世听老婆这么说,不吭声了。实际上,广告公司给的不多,只是为了显示自己有本事,才对老婆说多了。
金贺世想了一下说:“我明天再等一天,如果还不给,后天我就可以在广告公司上班了。因为在合作开始的时候我对他说过,如果到时候没给工资,就说明他不满意我的工作,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什么,就自然分手。这一点,他不会忘的。”
“广告公司这边不会有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他们目前的情况,找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很难。”
老婆埋怨说:“你往往这样,一件事情没干完,就开始干另一件事情,自己把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图什么呢?”
这下,金贺世急了:“我不提前联系一个单位,这边出了问题,我再去找,不是浪费时间吗?你不知道骑驴找驴这句话吗?”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打工就是不好,每个月都在等待钱,一个月里,每天都在想着自己的钱。以后说什么也不给别人打工了,得找一件自己说了算的事干。”
“算了,别想了,睡吧。”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怎么偷着录音
金贺世刚想睡下,手机突然响了。他腾地坐起来,踩着拖鞋,从桌上拿过手机,说:“可能是他。”看一眼号码,果然是。便按下了接听键,说:“郎总,您好。”
郎行远还是用那样关心的口气说:“金经理,你好,这么晚了,还给你打手机。”
“没关系,什么事?”
郎行远歉意地说:“金经理,是这样,我今天忘了给你工资了,就在我的车上,明天给你,你看可以吗?”
金贺世马上激动地说:“没关系。谢谢您,郎总。刚才老婆还对这件事唠叨哪。”
郎行远解释说:“金经理,你不要多想,我的事情多,有时候难免忘记。你放心,我和你的合作,如果你认为还可以的话,是永远的。”
金贺世违心地说道:“我当然愿意。”然后又不好意思地说:“这次,我还以为要下岗了。”
郎行远笑着说:“不会的。如果有变化我会提前一年告诉你。”
金贺世感激地说:“谢谢郎总。”
他说完,挂了电话回到床上,睁大了眼看着老婆说:“多神!你感到了吗?”
老婆奇怪地问:“感到什么?你这样大惊小怪,挺吓人的。”
金贺世神秘地说:“好像郎总知道咱们两个在说工资的事儿,这么晚了还打手机来。”
老婆笑着说:“这是碰巧了。没什么。”
金贺世摇摇头:“没那么简单,最起码我敢说,他也在琢磨我。被人琢磨,被郎总这样神秘的人琢磨挺可怕的。”
老婆一把搂过他说:“快睡吧,傻瓜。”
金贺世挣脱着说:“不,我再想想。唉,真是没办法,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事,但是,生活没有钱不行。”
“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金贺世安静了下来,不说话了,但是心里还在想。突然,他灵机一动,说:“家里的采访机、照相机在什么地方?”
“干什么?”
“别问了。”
“可能在柜顶的箱子里。”
“我想把郎行远的话录下来,也想给他拍个照片,还要搜集一下他亲自起草的协议原件,虽然他很谨慎,每次都把原件撕毁,但他也有大意的时候。”
“你这样做合适吗?人家给着你工资,你倒收集人家的证据。”
金贺世却认真而严肃地说:“我不能确定他的行为是否合法,如果他的行为真有问题,也好有个证据。很多人已经被他吸引住了,把钱都给了他。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他有违法行为的嫌疑。如果真是这样,那些人的钱,他们家庭的幸福,都将面临非常大的灾难。我不知道究竟要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只有很少的人,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最终要干什么。我这样做也是防患于未然。一旦发生什么,也好有证据来说明一些事情。”
老婆担心地说:“你不是说那些人也不好吗?”
“但是,像吴总这样跟着他干的人没什么不好。”
老婆又问:“他也会伤害他们吗?”
“凡是伤害人的人,不会因为这个人是好人就不伤害了,只要这个人的牺牲能给他带来利益,他都不会心慈手软。”
老婆又担心地问:“让他知道了怎么办?”
“我怎么能让他知道?你别管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金贺世开始想着怎么偷着录音,怎么偷着拍照。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两眼在黑暗中睁着
卜二回独自一人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苦想着办法。忽然,啪啪啪的敲门声猛烈地响了起来,使他一阵惊慌,忙问:“是谁?”
“公安!快开门!”卜二回一听,不敢耽搁,忙把门打开。门一开,便有几个警察大步跨了进来,后面跟着燕舞欣。
卜二回忙问:“怎么回事?”
燕舞欣说:“他们是来调查的。”
“你把情况对他们说了?”
“说了。”
接下来,公安便开始向卜二回提各种问题,做完了笔录后,留下他们走了。卜二回虚惊了一场,埋怨说:“看看,我对你说不要去,怎么样?被当成同伙了吧?解小穗呢?”
“还关着呢。”
“我刚才给你家打电话,想让你老公来救你,但是电话没人接。”
“不会吧,这么晚了,他应该在家。” 说着,试着拨了电话,果然没人接。便又给老公打手机,铃声响了许久,才有一个陌生人接起了电话,说他老公正在开会,又问:“你是他爱人?等一下,我给你叫他一下。”
片刻,对方回来说:“你老公让我问你住在银城哪个饭店,一会儿散会去接你。”
“不用了。”燕舞欣说着,挂了电话,感到有点不对劲儿。我老公的电话怎么他不拿着?肯定出事了。是不是被抓起来了?家里的钱是不是被搜出来了?
卜二回看她站着出神儿,就说:“怎么回事,你老公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休息吧。”
燕舞欣走到门口,卜二回叫住她说:“我决定今晚就走,你走吗?”
燕舞欣摇摇头,迈着两条沉重的腿回到房间,躺倒在了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越想越害怕,便马上给姐姐打了个电话,让姐姐帮她找找她老公。姐姐答应后,燕舞欣呆呆地躺着,无所事事地等姐姐的消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在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着时,电话忽然响了,她腾地坐了起来,接了电话。姐姐说:“我到智英单位去了,那儿没开会,锁着大门。我明天再问问,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燕舞欣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又躺回床上,两眼在黑暗中睁着,再也睡不着了。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假装找东西进行偷录
早晨,郎行远准时起了床。他拉开窗帘,看看外面,是一个大晴天,太阳金黄金黄的,暖暖地照射着大地,几乎使人忘记现在已是深秋了。远处,蔚蓝的天上飘着片片白云;近处,高高的杨树叶子还是绿的,叶面折射的阳光正如水波般闪动着。郎行远回过身儿,给党翔云打电话说:“起床了吗?我们去吃早饭,顺便商量一下工作。”
党翔云愉快地说:“好的,十分钟后我敲你的门。”
郎行远说声“好的”,挂了手机。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了。郎行远一开门,见党翔云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高领羊绒衫,两缕秀发顺在衣领旁边,下身穿一条黑色的丝质瘦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亮皮的高跟儿鞋。整个人看起来亭亭玉立、青春洋溢,一双带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郎行远。郎行远看着,心中不禁一动,却只是说了句:“我们走吧。”便走出房间,带着党翔云往餐厅走了。
和党翔云吃过早餐,郎行远安排她到都城找几个人收拾魏富贵。和党翔云分手后,郎行远一个人离开酒店,开车来到金贺世住的小区门口。正要给金贺世打电话,魏富贵打来电话,他说:“我和秦树谈过了,把你的意思说了说,他说没问题。但是他担心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魏荷的靠家丁肆凶狠狡诈,银行试过几次,都没成功。”
郎行远凶狠地说:“不管是黑道白道,还是丁三丁四,不就是那些留着小平头,身上画着龙,胳膊上有几块疤的小流氓吗?他们都得听我的,不听,我让军队过来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全都关到监狱里。你别看他们平时一个个凶巴巴的,到了监狱就老实了。”
“那行,如果这样当然好。郎总,这都快到月底了,管财务的老总又催我。房租不能再拖了。”
郎行远提醒说:“我们不是说好下个星期吗?”
“您得理解我的处境啊。”
“好吧,我马上打电话,让吴经理给你送张支票。”
“关键是得让吴总落实呀。”
“这没问题。你尽快约魏荷吧,最好让那个丁肆一起来,这样办还快点。银行的事儿,你联系了吗?”
“钟行长说,如果能把桑拿收回来,他答应贷给我们三百万。”
郎行远马上说:“那好,你来约他,我们在天堂饭店请他吃饭。”
“什么时间好呢?”
“最好在今天晚上,你约他吧。这个钟行长好什么?”
魏富贵含蓄地说:“我不好说,您只要考虑到他是个男的,热爱生活就行了。”
郎行远笑着问:“魏经理晚上也和他一起活动活动?”
“这个不行,他和我们老板是私交,不方便,我吃饭也是为了给你介绍一下,吃过饭我就回去了。”
郎行远不再勉强他,又说:“回头让金贺世给你在都城安排娱乐一下?”
魏富贵假惺惺地说:“都是一家人了,没有必要破费。秦树让我问您一下,他的钱到时候了,他不好意思催,让我告诉您。”
“没问题。我让吴仁倌给他安排一下,但我记得协议上是后天,你对他说,后天晚上十二点以前,钱就到他的手上了。”
接完电话,郎行远马上给金贺世打了过去,说:“金经理,我到门口了。我们走吧。”
“好的,我马上下楼。”金贺世答应着,从柜顶的箱子里拿出一部采访机和一部迷你型的傻瓜相机。
看金贺世拿着东西准备出去,老婆在旁边问:“你真的要干呀?”
“你以为我说着玩儿?”
“如果他今天给钱呢?”
“这和给不给钱没关系。一个人是不是好人,不是看他是不是给我钱,要看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是干什么来的?这钱也分干净和脏。”
“算了,不管你了。你这种人,真是不可理解,人家给钱,你还想这么多。要是我,才不给你呢。”说着话,看金贺世已经装备好了,开门要走,又嘱咐道:“千万别让他发现,听到没有?”
金贺世的小手包是老婆开会时发的,个儿不小,但很薄。照相机不厚,采访机也不大,但一起放里面却显得鼓鼓的,用胳膊夹着也不舒服。他心想:郎总看见了会不会问装的什么东西呢?我怎么说?一本书?他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