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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交还给了梅女,梅女又把协议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才把自己的名字也签上了。这时,金贺世送走华清刚,回到了办公室,吴仁倌则带着梅女和三儿去财务室交钱了。房间里只剩下了郎行远和金贺世。
郎行远说:“你看,我们的方法还可以吧?”
金贺世不由得赞叹道:“一百万,这么短的时间。”
郎行远说:“你如果把这个方法学会了,也可以赚很多钱。”随后忽然转了个话题,问:“你认为这次老常有可能出钱吗?”
“我认为只要您想让他出钱,他就会出。因为您的水平太高了,他一见到您,好像自己就没主张了,您说怎么着他就怎么着,好像您控制了他的大脑。您看刚才这些老板的水平都还可以吧,我看也都是身价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富翁了。但他们和您接触没几次,看到您的协议,什么都不提,带上钱就来了,来了什么也不说,抓紧交钱。像刚才的华清刚,他交完钱回来,想见您,我对他说您有重要客人在谈话,他听了马上走了。我认为常总也会听您的。”
听了金贺世这一番赞誉之词,郎行远心里非常满足,那种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喝着冰镇啤酒一样爽快。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废纸看了看,团到一起,扔到了废纸篓里。金贺世下意识问道:“都是您亲自起草协议,挺累的。但是您的协议很难起草,我想帮都帮不上。”
郎行远说:“以后你就会了,其实这些东西都没用。你说我应该怎么对常满辉说?”
金贺世已经习惯他这样的提问方式了,这是自问自答的设问,金贺世便假装在想怎么回答,迟迟不说话。果然,他说道:“你看这样行吗?”郎行远说着,喝了口水,金贺世知道这时候郎行远要讲秘密话了,便特别想给他录下来,手下意识去摸采访机。但伸到半道又回来了,心想:还是老实点吧,这个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弄死我?我这样做就好像要谋杀他一样。但转念又想,我做谨慎点怎么就让他发现呢?如果我胆子太小干脆什么也别干了,便按下了录音键,就听郎行远接着说:“我也让他交保证金。”
金贺世提醒说:“我们和他签的协议是合作协议,您让他交保证金,他肯定不愿意。您以什么理由说服他呢?”
“原因很简单,就说我们这里已经有人租了,而且交了定金。他肯定要我们让人家走,于是我可以问他:如果我们让人家走了,你老常也出问题怎么办?他肯定要保证。”
金贺世不假思索地问:“保证什么?”
郎行远有点不耐烦地说:“保证他要经营好呀。”
金贺世说:“那他肯定会说:如果你给我投资,像合同说的,投资五百万,我就保证经营成功。”
“我如果答应给他投资,他是不是就交保证金了?”
金贺世忍不住尖锐地问:“难道我们还用大厦做反担保?”
郎行远说:“对。”
金贺世摇着头说:“这样的话,他会意识到保证金变成租金了,他不会愿意的。”
郎行远说:“我们不是马上借给他一辆车吗?可以用这个车做抵押担保。”
金贺世想想,说:“这应该差不多。”
郎行远追问:“你认为这样他就会交保证金了,是吗?”
金贺世估计说:“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但是那样做,我们合适吗?车值二十多万,还有仓库十多万,还有大厦担保。”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天机不可泄露
郎行远说:“应该没问题,公司怎么也要投资,投给谁都可以。”郎行远这话说得就含糊了。显然,天机不可泄露。金贺世便也不多问,偷偷关了采访机,开始为常满辉担心了:很明显,郎总对常满辉有阴谋。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目的非常清楚,就是要得到常满辉的五十万保证金。结果会怎么样?郎总会如愿以偿吗?常满辉能对付得了吗?就目前情况看,郎总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老常的商品运到了魏富贵的库房,但郎总并不能控制常满辉的货。库里也没有郎总的人把守着,对常满辉来说没有任何风险,郎总却要支付房租。另一件事,是清凉县仓库的货,虽然有两家控制,但是,郎总的控制只限于不能让货物被拉走,而常满辉放在那里的货,都是积压货,也不需要拉走。可见,郎总的控制只能使常满辉的货物更加安全,为此自己还要支付房租。还有,郎总为了显示自己有钱,答应免费借给常满辉一辆车,从车上,也看不出常满辉会有什么危险。这些事情加起来,应该说郎总在与常满辉交手的第一局并不占优势。至于刚才说的用车、用仓库、用大厦做反担保,常满辉不一定买账。而让常满辉为保证经营好交五十万保证金的事,可以说是痴人说梦,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常满辉哪怕有一点聪明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道理很清楚:没有付出就能得到好处,为什么还要付出呢?金贺世想到这儿,自己吓了一跳。从道理上这么讲,常满辉不会做傻事。但是,郎总在前面所做的傻事,很可能会把常满辉搞傻了。郎行远是聪明人,聪明人接二连三地做傻事,说明他是好人。但郎总不是好人,常满辉却要相信他是个好人,这可真够危险的。我真担心,常满辉会被表面的胜利冲昏头脑。另外,再从郎总在其他客户那里屡屡得手方面来看,常满辉危机不小啊。
郎行远停了一阵子,又精神百倍地说:“中午我们吃过饭以后,到天堂酒店去看看,让你熟悉熟悉情况。
金贺世说:“行。”正要听郎行远继续吩咐,却听他的手机响了。就见郎行远接通了电话,“喂”了一声后,说:“华总,你好。”
华清刚在电话里抱歉地说:“郎总,我走的时候,金经理说您有客人,我就没有进去给您打招呼。”
“没关系的,金城来的人。”
华清刚便讲出了自己的打算,说:“郎总,我这样安排您看可以吗?我现在就和装饰公司的老板曾鸿计在一起,我就按照我们合同规定的内容给他谈我们的设计和施工要求,回头他再去现场考察,这一两天,他就和你签订协议。”
“可以,你就按照你的设想安排吧。没问题的。”
郎行远打完电话,金贺世问:“华清刚?”
郎行远说:“是的。他们要自己找装修队伍。”
金贺世理解地说:“这对他们是件好事,可以再赚点钱。”
郎行远听了,没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梅女交完钱回来,来向郎行远告辞,郎行远说:“我们也马上走了。”
梅女说:“那我们一起走。”
郎行远问:“你在什么地方住?”
“在大厦东面的开发区,每天到市里来都能看到你们的楼。”
郎行远纠正说:“是咱们的楼。”
梅女笑说:“对,是咱们的楼。走吧?”
郎行远说:“方向不同。”
梅女走后,郎行远和吴仁倌废话了一会儿,感到梅总走远了,这才和吴仁倌告辞,领着金贺世到会计室。甄美乐把一百万现金交给郎行远,他让金贺世拿着,一起下楼。金贺世的手上没有拿过这么多钱,心里很紧张,害怕什么人会突然把钱抢走。同时,跟着郎行远走着,又觉得郎行远不是好人,感觉这些钱好像是赃物。
郎行远问:“可以吗?我来拿一会儿?”
金贺世说:“没事,不重。”
走到车旁边,郎行远快走两步,把后备箱打开,接过金贺世递过来的钱袋,放到里面,盖上,锁好。金贺世担心地问:“行吗?”
“没事,没有多少钱。”说着,和金贺世上了车。金贺世以为要去银行,没想到,郎行远把他拉到了对面一家饭店门口说:“你到里面定个包间,等一会儿常满辉,我到那边公司去一下。”
金贺世下来,郎行远开车一直向前走了。金贺世纳闷:他说的公司是指哪个公司,显然不是海天公司。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公司吗?真够神秘的。我别瞎操心了。他的秘密对我来说没意义,我也没有必要这么好奇,好奇不是什么好事儿。
金贺世定好包间,刚刚落座,常满辉便打来了电话,问在什么地方。金贺世把包间的名字告诉他,他便很快进来了。一进来,常满辉没有看到郎行远,就问:“郎总呢?”
金贺世说:“马上就来。”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杀杀他的威风
常满辉坐下,两个人相互问候了一下,常满辉想借机多了解一下郎行远的情况,就问:“郎行远在金城的投资公司是哪家?”
金贺世不知道,也不能直接说不知道,就含糊地说:“有一些问题,打工的不好问。”
听金贺世这样说,常满辉不再多问了,两人开始说一些闲话。和常满辉说话,金贺世掌握一个原则:不搬弄是非,尽量不提郎总的事,也不暗示常满辉要被郎总伤害。金贺世不想卷进郎行远的生意中。为此只想做到一点:不让常满辉对自己太重视,以防常满辉以后出什么事怪罪自己。看着常满辉稳重的样子又觉得,如果郎总低估了常满辉,恐怕也要吃亏。
两人正漫无目的地聊着,郎行远给金贺世打来电话,问常满辉到了吗?
金贺世说:“到了。”
郎行远说:“点菜吧。你再给魏富贵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临时出去一下。如果他问起支票的事,你说吴仁倌没有拿到支票,告诉他晚上见面再说吧。”又担心常满辉听到不合适,说:“你到外面来打电话,不要让常满辉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金贺世便拿着手机出去了,到了外面,金贺世告诉郎行远:“我已经出来了。”
郎行远说:“吴智说老常到现在才只拉了一百万的货,本来说好是三百万的。一会儿我去了你指责他两句,杀杀他的威风,他这不是骗我们吗?你说呢,金经理?”
“好的。”金贺世答应着,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说这些得罪常满辉的话。等和郎行远通完话,金贺世马上又给魏富贵打电话,魏富贵听了,非常不高兴,嚷嚷着说:“我等了一上午,就知道你们来不了,我也没有指望你们能来,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说话不算数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晚上见面再说吧!” 金贺世忙替郎行远说了两句诸如很忙之类的话,挂了电话,他心想:晚上魏富贵见了郎行远还不得埋怨一阵子?到那时,看郎行远怎么说。
金贺世打完电话回来坐下,便开始点菜。过了一会儿,郎行远来了,常满辉马上笑容满面地和郎行远又是握手又是寒暄,一副异常亲热的样子。
坐稳后,服务员倒上了茶水,郎行远看了金贺世一眼,金贺世就说:“常总,吴智讲你这两天总共只拉了一百万的货,可我们的合同规定是三百万。是吗?”
一听这话,常满辉的脸红了。
金贺世接着说:“其实,双方合作,有了协议应该严格按照协议办事,否则的话,你让郎总也为难。”
金贺世的话刚一停,郎行远接过话说:“金经理说得有道理,不知道常总是怎么想的?”
常满辉红着脸,正不知道怎么说时,郎行远的电话响了。
电话是党翔云打来的:“我到都城了。刚才魏富贵打电话催我呢。”
“抓紧开展工作吧。找好人后,你就可以约魏富贵一下。”
“约好后,就带着人直接回去吗?”
“对,直接回来。”
金贺世趁郎行远接电话的时候按下采访机的录音键。等郎行远打完电话,常满辉尴尬地说:“三百万的货,也很麻烦的。我想问一下,贷款的把握性有多大?要不股东们有意见。”
郎行远知道他舍不得小钱,就说:“关于运费装卸费的事,没有关系的,常总,你看这样可以吗?过去的就算了,剩下二百万的货,运费和装卸费都由吴经理这边出。”
话都说到这个分儿上,常满辉只能说:“我明天安排他们再运。”
见他低头了,郎行远又把话题转移到这次见常满辉的真正目的上了:“常总,今天这样的事情,关系到总公司对你的投资是否能够迅速到位的问题。公司看了你写的投资可行性报告,认为还可以。但是投资的事,需要稳。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公司和你的合作除了投资还需要提供场地,两项加起来,将近一千万。你也知道,在公司和你合作之前,一层已经由都城一个家具商租下来了,也交了几十万的定金准备装修。我们合作后,我主张快速把那家推掉,以便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