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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行长没来?”
“他说行里面开会。”
“代销汽车的事情呢?”
“他说可以给我们提供一辆作为周转,我们支付一半的费用就行了。”
“你随时约他吧,只要提前一个小时告诉我就可以。”
打完电话,对周叶发解释说:“银行的。保险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周叶发说:“没问题了,我带着合同呢,您看一下。”说着拿出协议递给郎行远。
郎行远看了一眼,说:“我回去好好看看,明天再说。”说着,折好放回到包里。周叶发怕郎行远不同意,自己在保险公司面前没有脸面,想早点知道结果,就用带有请求的口气说:“您先大概看一下,我这边也好给人家个话,他们挺着急的。”
郎行远爽快地说:“没问题,原则同意,你就对他们说我同意了。”看周叶发脸上有了笑容,郎行远心里说:傻乎乎的,我说同意你就高兴呀。你都不想想,这样的协议我能同意吗?房价出奇的低,我还负责装修,还配上奥迪车,保险公司还一分钱不出。我傻了呀?
这时,郎行远的传呼响了。他看了一眼,对周叶发说:“你等我一下,一个朋友过来取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郎行远出去后,给金贺世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出去一下,让他快点过来陪周叶发,还嘱咐金贺世说:“他说什么你就哼哈。”
金贺世想到了猪,心想你才哼哈呢。心里不满,但嘴上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到。但是白艺枚说黄万力给我们设计的图纸是东拼西凑来的。”
“东拼西凑也没关系,你抓紧回来陪周总吧。”
虽然金贺世对郎行远的说法不解,但也不再多问,赶紧回饭店陪周叶发去了。
在饭店的包间里,周叶发喝着茶水,想着刚刚弄到手的桑塔纳2000,心里很美:有了车就能保证这次没问题了。如果有问题,车就扣下,而且,大楼也归自己了。正想着,金贺世进来了,周叶发和他打了声招呼,两人便不再说话了。
郎行远让金贺世陪周叶发没什么意义,周叶发瞧不起金贺世,金贺世也特烦周叶发。两个人坐在一起没什么话,周叶发不停打电话接电话,金贺世则尴尬地坐着喝水。过了一会儿,周叶发的电话又响了,金贺世听出打来电话的是保险公司,就集中精力仔细听,想听出些问题好告诉郎行远。就听周叶发吹牛地说:“牛总,你们起草的协议没问题了,郎总都答应了。对,就是刚才答应的,对,我和郎总在一起,你们放心吧。协议这两天就可以签了。对,郎总再看看,对,好,明天可以。”说完,周叶发挂了手机。金贺世听出问题了,周叶发刚才说的“你们起草的协议”就是问题,听口气,周叶发像个叛徒一样。虽然没有看到这个协议的内容,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协议对郎行远不利。
又过了一会儿,郎行远回来了。金贺世拿起茶壶给他倒上水。周叶发说:“老郎,上次跟您说的我要用的那个退伍军人,还是让他抓紧上班吧。不行这两天就让他跟隋波在一个办公室,我们得抓紧,不能等呀。每天我们这个楼都要损失很多钱呢,您说是吧?”
金贺世听了周叶发的话,认为周叶发不仅越俎代庖,还有点喧宾夺主,一点都不自量力。这个楼是谁的应该谁着急,你周叶发不要搞错了。
郎行远回答说:“可以,让吴经理给安排一下。”
周叶发听了,满意地喝口水。金贺世心想:傻家伙,听出来没有?你瞧不上吴经理,但是郎总还让吴经理给你安排。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你说的事情从现在开始都落实不了了,还在这儿指手画脚呢。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发现郎行远的秘密
突然,金贺世发现郎行远的秘密了。那就是,每个人都是冲着郎行远合作,却和吴经理签协议。这是多么奇怪、滑稽、荒唐的事呀。根据郎行远的行为,每个人都错误地认为郎总是老板。虽然,法人明明是吴仁倌,但他们还都固执地认为在和郎总合作,简直是自作多情呀。
这时,周叶发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问:“我打算登一些广告,只靠熟人不够,您看可以吗?”
郎行远马上说:“这个事交给金经理来办。”
金贺世赶快回过神儿,听到郎总说:“金经理原来是广告公司的,这个费用由公司来负担。”
金贺世听出了郎行远话里面的奥妙:表面上,郎行远把麻烦事儿、不合适的事儿揽过来了,但实际上把主动权也拿过来了。周叶发听说不用自己出钱,当然高兴,说:“行。”
金贺世感到好笑,心里说:行什么行?放心吧你,郎总不会做你高兴的事儿的。
这时,郎行远手机响了,是山经理打来的,郎行远接通了,不等他说话,就说:“我马上给你打过去。”
周叶发看郎行远这么忙,便主动告辞。郎行远说:“你先走,我和金经理再商量点事。”
郎行远把周叶发送到门口,看着刚给周叶发的桑塔纳2000对他说:“先凑合着用,回头生意起来了,再给你换一辆。”
周叶发感谢说:“这就可以了。”
周叶发开车走了,郎行远和金贺世又回到房间。
刚坐下,金贺世还没来得及告周叶发的状,郎行远就问上了:“刚才,周叶发都干什么了?”
金贺世马上把刚才周叶发给保险公司打电话的问题揭露出来,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郎行远说:“你说得对,周叶发这家伙确实是吃里爬外。但是,现在没必要告诉他这个协议不行,那样,他就会紧张,我们还需要时间,当我们控制好的时候,再告诉他这个协议不能签。”
金贺世担心地说:“这家伙催得很急,等不及吧?”
郎行远说:“没关系,签了也行。签了,我们还可以不履行。”
金贺世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但是,又不是很明白,便小心地问:“不履行行吗?”
郎行远看金贺世又开始思考他说的话,心里很高兴,不由得又给金贺世上一课说:“金经理,你知道吗?时间在商业上很重要。每一个人都有个梦想,但是,毕竟是梦想,实现不了。但我们千万不能告诉他们。我们要让他们在苦苦的盼望中,自己从梦中醒来。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伤心带来的伤害。梦想不能实现,人们常常就抱怨别人,这样就会增加自己的痛苦。其实,关键是自己的问题,起码他就不该做这个梦。在痛苦中增加对自己的谴责,也会减少自己的痛苦。人们难于面对癌症,因而,在不知癌症中死去,就会少很多痛苦。”
听郎行远说这样悲天悯人的话,展现着人文关怀,金贺世边听边感到周叶发得了癌症,而郎行远还不告诉他,别人也帮不了他。金贺世感到周叶发很可怜,对自己刚才告周叶发的状,有点内疚。
这时,郎行远手机又响了,仍然是山依旧打来的,郎行远马上抱歉地说:“山经理,你好,刚才我开着车,正在转弯,什么事?”
山依旧有点伤心地说:“郎总,吴经理这个人配合非常不好。办公室、电话,都没有落实。”
郎行远说:“这两天我没有和吴经理见面,我还不了解情况,我问一下。”心里想:这也是个问题,周叶发要进驻,山依旧也要占领,两个人的要求都一样,都要办公室,都要电话,都要做广告,这两个家伙如果放在一起,还不穿帮了?最好的方法是把他们分开。郎行远想起东楼,以理解的口气说:“你看这样吧,我这边也刚刚收购了东楼,大厦的办公室比较紧张,吴经理这个人也不很好配合,你们干脆到东楼吧。正好东楼都是装修好的写字间,虽然不是非常豪华,也可以用,那边的招商工作也给你们做了。你们不用再交保证金了,这两天我们再签个补充协议,把价格定一下。你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山依旧还没有反应过来,郎行远又接着说:“我看可以。”
本来听了郎行远的建议山依旧还想考虑一下是不是合适,又听郎行远说可以,山依旧也就觉得可以。而且,既然郎总这样说了,不能不给郎总面子。再说,吴总不配合,就全指望郎总挣钱了,就说:“那当然好,我们是为您服务的,郎总,您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只要有利于开展业务,我们都没有意见。”
山依旧痛快,郎行远马上趁热打铁说:“我让吴经理这两天起草个协议,签了协议后,你就可以同时招商了。不过,我认为你们还是先突击出租一下东楼的写字间吧,因为东楼的写字间都是装修好的,容易出租。你说是吗?”
山依旧觉得郎行远说话快,思路也快,变化也大,不过很有道理,就问:“价格怎么定?”
郎行远说:“你们经常招商,应该了解,你给东楼提个价钱,我们商量一下。”
山依旧痛快地说:“可以。”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老板魏荷靠着黑社会
郎行远却还惦记着为吴仁倌平反昭雪,诚恳地说:“吴经理这个人没有什么坏心眼儿,就是说话办事不十分灵活。”
听郎行远这样一说,山经理感到自己刚才说吴仁倌的坏话得罪了郎行远,赶忙赔不是,说:“这不是刚刚开始磨合嘛!好了,郎总,就按您说的办,您很忙,就不给您打手机了,协议准备好了,您和我联系吧。”
郎行远看山经理要挂电话,心想再弄他一下,就说:“我们都成朋友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公司这边有一些抵押过来的车辆,如果你们老板需要用车,说话好了。”
郎行远的话吸住了山经理,就像猫闻到了腥味一样,他立刻直愣起耳朵,问:“都有什么车?”
郎行远说:“你和我们汽车销售公司的孟总联系一下,我告诉你电话。”
山依旧边记着电话边说:“我就说是您让我问的?”
郎行远说:“可以这么说。”
郎行远打完电话,喝口水站起来说:“金经理,我们到天堂酒店看看。”
话音还没落,郎行远电话又响了,党翔云打来说:“我上车了。”
“事情都办好了?找了几位?”
“四位,魏富贵也联系好了。”
“不错,你到了后,住在唐皇酒店吧。先休息一下,晚上你代表我请他们四位吃顿饭。吃过饭,给我打个电话,我们研究一下明天的工作。”
党翔云说:“饭店太贵,我带他们到外面吃。”
郎行远没说什么,又问:“他们听话吗?”
党翔云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没问题,他们都在试用期,都准备在公司大干一场。”
郎行远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不要让他们多说话。”
“我把该对他们说的都说了,您就放心吧。”说完,和郎行远说声再见,挂了电话。她这边电话刚打完,吴仁倌又给郎行远打来了,他说:
“黄台柱又来要钱了,他在我的办公室,我现在在外面给您打电话,他肯定要给您打手机,您要注意点。”
郎行远说:“你就应付着,还是那些理由,不要同情他,你让他到隋波办公室等着,知道了吗?”
吴仁倌说:“知道了。”
挂了手机,郎行远笑着对金贺世说:“黄台柱催账,正在吴仁倌办公室耗着呢。”
金贺世对郎行远这种欠别人钱不给,还幸灾乐祸的做法,没有什么好说的。郎行远也觉得有点尴尬,打开CD;蒋大为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在车里响了起来。
金贺世猜测郎行远下面要做的事情是:在动听的歌声中先说说常满辉,再说吴仁倌,回味一下刚才和他们在一起斗争的快乐,然后展望一下未来,再往后,像拉家常一样把客户们轮流说一番。但没想到,郎行远从展望未来开始了,他说:“我们这次请钟行长的目的是想通过他贷款。”
金贺世心里说:这是不是在开玩笑?或者郎总是不是糊涂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像他这样的公司,租个破楼,就这三五个人,还指望从银行贷款?也太小瞧银行的智商了。就问:“好贷吗?”
郎行远想了一下说:“没问题。我是这样安排的,吴经理的海天公司做贷款单位,黎明集团做担保单位,贷回来的款和黎明各一半。如果能把这个钟行长拿下,这事就能成。”
金贺世不明白,又问:“行长有这么大权力吗?”
郎行远说:“他的权力不大,但是本事大。”
金贺世想再问,为什么说本事大,但又觉得这样一直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