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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郎行远给行长们交代下面的节目由金贺世负责后,便和魏富贵一起走了。
金贺世虽然有点头晕,也知道照顾好两位行长,便晃着脑袋对他们说:“二位先到客房休息一下,喝点茶水。然后再考虑玩什么,我来陪陪二位大行长。”
金贺世说话明显有醉味儿了,钟廷也晕晕乎乎,但嘴里还知道说客气话:“时间不早了,不玩了。”
花梦准在旁边帮腔说:“就是,都有孩子,早点回家。”
金贺世一听这个,认真起来,比划着说:“这怎么行?这是我的工作,你们不能不让我完成工作吧,我一家老小还指望这个工作生活呢。听我的,您是行长也得听我的。”
虽然金贺世这种说话方式很难听,举止也难看,但显得更亲切。钟廷便不说什么了。花梦准还想说,金贺世看到钟廷用手推了花梦准胳膊一下,她也就不说话了,扶着歪歪扭扭的钟廷,跟着金贺世上了电梯。到了客房,金贺世给他们倒了茶水,看了一眼卧室的床,走到门口对两位行长说:“我出去一下,大概一个小时后来找你们。花行长您让钟行长休息一下吧。”说完,开门出去,到桑拿部洗澡去了。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就怕郎总不肯要我
郎行远和魏富贵下楼走出饭店大堂,来到车旁,郎行远说:“我把奖金给你。”说着,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一个印有银行字样的蓝色塑料提兜里抽出一沓人民币,说:“这是一万块。”随手递给了站在旁边魏富贵。
魏富贵也不推辞,接过来,说声谢谢。两个人上了车。郎行远启动了车,慢慢地穿过停车场,左转上了大道,对魏富贵说:“跟着我干吧,挣钱很容易。”
魏富贵心里高兴,嘴上奉承地说:“我是农民,就怕郎总不肯要我。”
“现在你坚守岗位,把房租的事情办好,然后,你从公司里面出来,跟着我和金经理一起为我做点事儿。我保证你们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百万富翁。”
魏富贵装着晕乎乎的样子,说:“反正,郎总,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干,房租的事儿还是我们刚才说的,明天如果有问题,就不怨小弟了。”
郎行远没吭声,心里骂道:刚给他钱就不听话了。
魏富贵又解释说:“小弟真的没有办法,官儿太小了。这两天单位的人都在笑话我,说:‘魏经理能告诉我们准确时间吗?’我怎么说?我没话说。郎总,您对小弟好,小弟知道,但房租的事儿,小弟真是非常为难。”
郎行远说:“没问题,你等着就是了。”
魏富贵说:“好,我等着,可不要让我又白等了啊。”
金贺世洗完澡,从桑拿出来,酒劲儿基本上过去了。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上了电梯,来到钟行长的房间,开始敲门。
开门的是花梦准,钟行长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金贺世进来,连忙让座。钟行长让花梦准给金贺世倒一杯茶,话音刚落,花梦准已经把一杯茶水放在了金贺世面前。金贺世说:“谢谢。”又说:“这里有保龄球、游泳馆、歌厅、沙弧球和健身房,你们喜欢玩什么?”
花梦准说:“打保龄球吧。”
钟行长却说:“太累了。”
金贺世说:“您可以坐着,我们两个玩。”
钟行长说:“好吧。”说着站了起来,一起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保龄球馆。
金贺世陪着行长们玩了两局保龄球,天已经晚了,有花梦准在,小姐的事自然免了。花梦准坚持回家,金贺世便送他们下楼,叫了车,二位心满意足地上车走了。金贺世便给郎行远打电话,想汇报一下工作,却听到手机里郎行远大声严厉地说:“你们这胳膊上面画着龙有什么用?”
金贺世愣住了,往下听。“你听我的命令,过会儿,我给你打电话。”郎行远说着,把电话挂了。
郎行远好像要打架,金贺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此时,在泽华大厦西楼的二层大厅里,郎行远正站在沙发前面说话。吴仁倌、魏富贵、秦树坐在沙发上。他们对面也是一排沙发,中间沙发上,坐着一个妖媚的女人,她旁边坐着一个光头。光头跷着二郎腿抽着烟,斜着眼看郎行远,一副滚刀肉的赖皮相。在他们沙发两边各站着两个小平头,穿黑背心,胳膊上纹着乱七八糟的图案。
郎行远说话又快又猛,就像发怒的雄狮,他说:“你们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你们信不信,我们敢进来,知道为什么吗?我们早已在外面埋伏了一个加强排的武警部队对付你们,我只要把我的手机关掉,他们就会全部从各个方向冲进来,把你们全都抓起来。你们信不信?”说着,他缓了口气,温和一点说:“你们也是出来做事儿的,搞桑拿也是为了赚钱,但你们赚到钱了吗?没有。我的钱比你们的多,这个提兜里面就是五十万,如果你们按我说的办,这钱都是你们的。如果你们同意,明天一早签订合同,签了合同马上付你们十万,交接清楚再给十万,如果一个月没有问题,再给十万,第三个月给二十万,如果你们认为可以,就在我的协议上面签个字。如果不同意,明天就不是我来了,因为这地方是国家财产,银行马上派人过来查封。到那时候,你们不仅得不到一分钱,还得把国家的贷款一分不少地还上。虽然老板死了,但据我们了解,他还有一些钱在有些人的手里。公安部门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证据。”又提高声音说:“我们既然来,就是准备好了,你们没有别的出路。你们这里哪个是做主的,现在我就听他说一句话。”
郎行远说完,房间里鸦雀无声,终于,那个光头站了起来说:“我是丁肆,我只问你一句话:现在签了合同,你先给十万吗?”
郎行远说:“对。”
丁肆说:“那好,给我协议。”又对女的说:“魏荷,你去拿章。”
魏荷出去,郎行远把协议给了他,他接过去看看,等魏荷进来说:“你再看看。”
魏荷说:“你看就行了。”
“那好,你签吧。”
魏荷接过吴仁倌递过来的笔,在两份协议上面都签了字,还盖了章。郎行远接过来,让吴仁倌签字盖章,然后给了对方一份,对吴仁倌说:“把钱给他们。”吴仁倌把钱给了。
郎行远对自己的人说:“我们走。”又对丁肆说:“再见。”
正要走,丁肆突然说:“等一下。”
郎行远的心不禁一跳,停住,回过身,只见丁肆上来伸手说:“郎总,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郎行远笑着说:“你也是好样儿的。”说完,带一班人走了。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对郎行远赞扬一番
出来后,魏富贵和秦树少不了对郎行远赞扬一番,说他多么有胆量,办事多么利索。郎行远也吹了一阵子牛。一行人便分开了。他们走后,郎行远问吴仁倌:“黄台柱走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
“都哭了。”
郎行远却轻描淡写地说:“这么大的男人,一点出息也没有。”
说完,让吴仁倌一个人回去了。自己也上了车,一边开着,一边拨通了金贺世的电话。
这时,金贺世要睡觉了,听电话响,便从床上下来,拿起手机,看号码是郎行远,以为有大事情,便从抽屉里拿出采访机,来到阳台,接通了,郎行远问:“休息了吗?”
金贺世说:“还没有。”说着,按下了录音键,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我一直为您担心。”
郎行远按捺住兴奋,平静地说:“没事儿,都摆平了。”
金贺世问把什么摆平了,郎行远激动地开讲了。当他提到武警战士的时候,金贺世不明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部队?”
郎行远开心地笑了,说:“就是110部队,哪里有什么部队。”又怕金贺世会认为自己在吹大话,损害自己在金贺世心里的高大形象,补充说:“当然了,这样的小事,没必要动部队。如果需要的话,那是很容易的。”
既然没动部队,金贺世对郎行远刚才说的带着五十万就担心了,关心地说:“带这么多钱,还是挺危险的。”
郎行远又笑了。他今天太高兴了,冒了风险,受了刺激。他忍着激动告诉金贺世其中的秘密,这个秘密包括魏富贵在内的人也不知道,他说:“我说带着五十万,实际上就带了十万,包里鼓鼓的。那是我找了两本旧书冒充人民币。”
金贺世听了,没什么说的,只能对郎行远的胆量更加佩服了。这时,郎行远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这是郎行远在等着他说几句恭维的话,便说道:“郎总,您让我怎么说呢?……我只能说,您真神了。诸葛亮也会自愧不如呀。这不又一个空城计吗?诸葛亮是小说,是虚构的,但您可是真实的。”
郎行远听着,他的心随着金贺世的话上下起伏,舒舒坦坦的,心里渴望赞扬的情绪终于得到了满足。平静下来,对金贺世关心地说:“都这么晚了,你休息吧。再见,金经理。”
挂了电话,郎行远马上又拨通了党翔云的号码,对她说:“明天上午,你去和魏富贵见面之前我让财务把一个一百万的存折复印件给你,存折简单处理过,写上了你的名字,存款日期也改成了今天。你可以说你带着一百万现金过来的,不知道事情是否顺利,就暂时放到银行了。”
“这样他就更加相信我了。”
“另外,我让公司把一辆大奔停在唐皇酒店地下停车场了,明天我把钥匙给你,你开着去找魏富贵。办完事儿,你让他们先回都城,你在言谈中,可以透露出你还有其他事情和政府部门谈。反正你随便说就是了,他不会调查的,就算查也查不出来。你要给他一个感觉是,你很忙。另外,要注意你对他不用客气,要高傲一些。你还可以送他个小礼物,我让他们随便从工艺品商店买个玉石雕刻,明天我给你。”
党翔云说:“您不是不想和都城的人见面吗?”
“要不我现在给你。”
“您什么时候到?”
“我马上就到了,给了你,我就得走,还有一拨人等着我呢。”
“好吧,我马上下楼。”
来到唐皇酒店,郎行远本想开到地下停车场再打电话让她到那里说话,但远远看到在华丽的酒店大门口,站在瑟瑟秋风中等着自己的党翔云,心里想:这孩子心眼儿不少,很会表演。便直接把车开了过去,停在党翔云身边,早就准备好上车的党翔云很快钻了进来。
郎行远关爱地说:“为什么在外面等?现在天凉了,注意身体,不要生病。”
党翔云动情地说:“没事,很久没见到您,想早点见到。”
郎行远知道她对一个老头子好的原因是钱,于是问:“卡上的钱还够吗?”
“还多着呢!”
“没有了早点对我说,我让财务再往里面拨点。”
党翔云点点头。郎行远又问:“都城来的那几个人晚上在干什么?”
“都在房间里看电视呢。”
“你觉得这几个人还可以是吗?”
“我认为还可以。”
“对了,一会儿我把东西给你,现在先去看看大奔。”说着,开车来到地下停车场让党翔云看了那辆租来的奔驰。然后,从自己车上拿出一个乐佛玉雕给了党翔云。
党翔云接过来,说:“很好看,很贵?”
“不贵,几百块。”
“看上去很值钱。”
第三部分:计高一筹金贺世有点后怕
郎行远没有接话,又把存款单复印件给了党翔云,开玩笑说:“跟着我好好干,很快你就是真的百万富翁了。”
党翔云说:“我会好好干的。”又撒娇说:“您得快点让我成为百万富翁。”
“两年怎么样?”
“可以。”她知道郎行远也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诱惑她。不过,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她也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过分,不能像渔夫和金鱼的寓言里面的那个老太婆,否则郎行远烦了,什么也没有了。
郎行远又嘱咐道:“谈判的关键是他提出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接受,但你惟一的条件是一定要见到他和吴仁倌签的解除协议。你可以对他说,见了协议,可以预付一百万租金。”
“我都记住了。您就放心吧,晚上您也住唐皇酒店吗?”
“我住水连天。”
“太远了。
郎行远走远后,党翔云叫了辆出租车,找黄万力去了。她坐在出租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