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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友咬住自己的理儿不放:“吴总,这就不对了吧?我们定了协议,董事会也要履行协议的。”
吴仁倌不吭声了,心里只想着逃走:“好了,我们要开个会,开究一下。”
窦友没听懂,就问:“什么开究?”
吴仁倌觉得好笑,心想,平时很牛气的小日本儿,有事儿没事儿带着墨镜,竟不懂“开究”。吴仁倌嘲讽地解释说:“你可是从日本回来的,中国话也听不明白了,这个词你还不知道?就是商量的意思嘛。”说完还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态,眼睛斜看着窦友。
窦友笑了。说实在的,吴仁倌没见过这个家伙笑,今天见他笑了,真有点害怕。窦友咧着嘴,哈哈大笑着说:“那是研究,怎么是开究?还有比我不识字的?”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听着他的笑声,吴仁倌表情麻木,绕过他,上楼时严肃地扔下一句话:“好了,我还得赶快上去,还有好多事等我处理呢。”
窦友笑着逗他说:“不要忘了‘开究’一下啊。”
吴仁倌不理他,快步上楼了。
吴仁倌走了,窦友犹豫了一下,给郎行远拨通了手机。郎行远正开着车,对窦友的手机不熟悉。接通后听到窦友的声音,便冷漠地说:“过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窦友本来就害怕郎行远,听他这么说,紧着说:“对不起,好的。”挂了手机,一脸茫然。
郎行远的手机又响了。他以为还是窦友,不想接,但是响个没完,只好拿起来,看一下号码,是吴仁倌打来的,便接通了。吴仁倌着急无奈地说:“郎总,窦友催得不行,您看怎么办?”
郎行远觉得吴仁倌很可笑,像个小丑,就逗他说:“你对他说要请示董事会了吗?”吴仁倌老实地回答说:“说了。我还说要开会商量一下呢。”
郎行远又问:“他怎么说?”
吴仁倌回忆着窦友的话:“他说,我们定了协议,不应该请示董事会。”
郎行远便继续查问吴仁倌记住了多少自己教过他的推脱的招数,又问:“你说了所有的付款都要经过总公司批准吗?”
吴仁倌答:“说了。”
郎行远不相信,就问:“你怎么说的?”
吴仁倌没想到郎行远会这样问,一时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胡乱说:“忘了,反正也是那个意思。”
郎行远也不为难他,从另一个角度问:“他说什么?”
这次吴仁倌有点准备,变得聪明了一点:“忘了他怎么说了。反正他总是说他的姐姐病了,他要回一趟家。不过,我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
郎行远又问:“你对他说过会计有事请假,或是有病看病什么的吗?”
“郎总,您可能忘了,窦友可是在咱公司上班呢。”
郎行远知道说错了,话锋轻轻一拐,说:“哦。这事你不用管了,刚才他给我打手机了。”
吴仁倌好奇地问:“您怎么说?”
郎行远说:“你不用管我怎么说的,他再找你,你让他找我。以后凡是不好解决的事儿,你都推到我这儿。”
吴仁倌又想起另一件事说:“对了,装饰公司的何总打电话来;问施工图纸到底什么时候设计好?”
“黄万力那儿设计出来了吗?让新来的大学生问问。”
“邵京燕问过了。”
“他怎么说?”
吴仁倌愤愤地说:“黄万力说,不给钱,就设计不出来。”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献计献策
郎行远对吴仁倌这样生气感到好笑,安慰说:“没关系,我们也没给人家钱,黄万力不给我们图纸也有道理。你不要着急。”
吴仁倌感慨地说:“图纸的事儿非常麻烦。”
郎行远开导说:“挣钱还能不麻烦?没关系,我这一段时间总公司的事儿不多,可以抽出一部分时间专门处理这些事儿。你要记住,不管什么事儿,你都要拖。谁说难听的,你就对谁说:谁答应你们的,你们就找谁去。对他们不用太客气。关键是不要自己上火。知道了吗?”
“知道了。”
郎行远又叮嘱说:“你要让他们在你这里碰几次钉子,到我这里就好处理了。”
“都碰过了,不是几次,都几十次了。比如那个黄台柱,找我不下二十次。”
郎行远表扬说:“总的来说,干得还不错,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的文化水平太低了。”
“还有什么事吗?”
这时,吴仁倌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郎行远也听到了。
吴仁倌说:“来电话了。”
“好了,有什么特殊情况就给我打手机。”
郎行远挂了电话刚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是金贺世,他问:“您还来吗?不行我打个出租车。时间到了,霓虹广告公司肯定等急了。”
郎行远说:“我来了。马上就到,你到大门口吧。”
“我已经在大门口啦。”
郎行远解释说:“我今天出来晚了,路上堵得厉害。我再有十分钟就到了。”
刚放下手机,吴仁倌又打过来:“黄厂长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呢。怎么办?”
“甄会计来了吗?”
“来了。”
“你让隋波领着甄会计到东楼开个房间,让她到那边办公。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知道了。”
郎行远不放心,又嘱咐说:“你告诉黄厂长,到会计那里等着。对他说,我和会计说好了。知道什么意思吗?”
“明白了。”
郎行远担心地说:“你说说。”
“不就是让他见不到甄会计吗?”
郎行远兴奋地说:“对,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为什么不马上给他钱吗?”
“你说过,别人给我们钱我们要抓紧,我们给别人钱,尽量拖。”
“这是原则,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吴仁倌没有马上说出来,郎行远解释说:“公司不是不给他钱,也不是没有钱。我们要等他们把活儿干好后,一次性付给他。这些人,为了着急挣钱,往往干不好活儿,你说是吗?”
吴仁倌违心地说:“对。我看他们铺的地面,质量非常差。”
“所以,我们要在验收后根据他们活儿干得好坏,再付款给他们,我们这样做是非常科学的。你说是吗?”吴仁倌还没说上话,郎行远已经说了:“我们要按照科学来办事。明白吗?”
“我明白了。”
刚挂了电话,白艺枚又打来了,她说:“吴总给我们的图纸不对。”
“怎么不对?”
“好像不是你们楼的。”
“怎么回事?”
“他们可能拿了一张过去的旧图纸,不定是哪家的图纸给了你们,房间都不对。”
“我没想到呀。就这样的设计,还要一百万呢。”
白艺枚气愤地说:“一百万?真是骗人。郎总,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来设计。我们干的客房、写字间多了,您看哪里的好,直接对我们说。反正您见过的也多。我们立刻到现场看,保准儿装得不比他们差。”
郎行远说:“你们去看看华北饭店、颐苑饭店的写字间和客房,我看装成那样就可以了。你们带上照相机,拍下来。”
白艺枚答应后说:“另外,郎总,我们公司需要辆车,看您能不能给我们解决一辆,听吴总说你们公司有很多抵押过来的好车。”
郎行远嗯了一声,白艺枚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忙补充说:“郎总,我这是随便说一句,方便的时候想着就可以了。”
郎行远对自己布置的诱饵产生的诱惑非常满意,立刻摆出一种有钱人的牛气说:“这个没问题,既然你说出来了,我不让你失望,和我合作,要车有车,要钱有钱,关键是你们要把活儿干好,给公司多出点力,献计献策。”
白艺枚讨好说:“这个没问题。”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想骗我们的投资
郎行远却话锋一转,说:“公司给你车也有要求,这个你们知道吗?”接着郎行远给她说了借车的条件。
白艺枚听了,与郎行远讨价还价说:“我们手头的钱不多了,我们出十万能不能给我们一辆桑塔纳2000?”
“按照公司规定不可以。但因为有吴经理这层关系,我看可以办。你明天带上钱、身份证和户口簿,交给吴仁倌。后天过来取车,和吴经理开的一模一样。你看可以吗?”
白艺枚谢个不停,表示要好好请请郎行远。郎行远还是那句话:“我比你们钱多,还是我请吧,你们什么时候有上千万了,再请我。”
和白艺枚通话完毕,周叶发又打了进来,问:“保险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郎行远将他一军说:“协议我看过了,基本可以。用车的事,我们力争让他们交保证金。”
周叶发看郎行远要否了自己的做法,极力辩解说:“他们是保险公司,不会不守信用。再说我也了解他们,都是多年的朋友。还是把车先给他们吧,不会有问题的,有问题找我。”
听周叶发这样讲,郎行远觉得他太幼稚,就说:“公司很相信你,也不是为难他们,我是说努力试试,如果不行了我们再说,你看可以吗?”
周叶发感到郎行远的观点不是很容易改变,又不想自己为难,就说:“也行,但您要亲自谈,我给人家都定了,不好反悔,再说都是朋友,也说不出口。我帮您约好了,您直接和他们谈,如果他们同意我当然高兴。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郎行远马上答应:“下午吧,三点到他们公司就行。”
周叶发又告诉郎行远保险公司的地址。
打着电话,郎行远的车已经到了金贺世住的小区门口,接上了金贺世。郎行远又给吴仁倌布置任务说:“今天上午你最重要的事情是接管桑拿,多去几个人。要注意,先停业清场,让对方只留下一两个人配合盘点,不能再让他们往外拿东西。对他们说话不用客气,有什么问题,打我手机。秦树和你联系了吗?”
吴仁倌说没有。郎行远说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他愿意的话就一起去。
吴仁倌问:“我们和他的协议什么时候签?”
“这个不用着急,不用催他,这不影响接收。”
“他不会不和我们签吧?”
“那没关系,他的楼还在我们手上。这两天也该给他交钱了。”
说到这里,想起来东楼要抓紧出租了,又问吴仁倌:“东楼的广告送到报社了吗?”
“我给了孟经理。”
“你再催催孟经理,让她早点送过去登了。”吴仁倌答应着,郎行远又问:“房产租赁部的执照办下来了吗?”
“还没有。”
“给孟香香打个电话,看她能不能把租赁部的执照办下来。另外,你放下电话后要把这些事情写在小本子上。明白吗?”
“明白了。”
向吴仁倌交代完了,郎行远给孟香香打电话说:“和汽贸公司的协议我让他们写好了,放在了吴经理那儿,你让吴经理派个人给你送去就行了。”
“不用送,我去拿吧。”
“给他的时候告诉他哪儿不满意可以改改。你顺便再到财务去支取你的两万块汽车销售奖金。”
“谢谢郎总。”
郎行远说:“挣钱的速度还可以吧,已经拿了十五万了是吧?”
“加上这两万,就是十七万了。”
“继续努力啊。”
挂了电话,郎行远暂时安静了下来,金贺世乘机说:“车的广告写好了。”说着,从包里拿出来,给了郎行远。
郎行远接过来,放在车的前台板上,说:“这份广告先放到我这儿,我回宾馆后看看。”
“您再修改一下。”
郎行远说:“我们明天登广告,招聘带车的司机。看来,我们车的业务和房地产要同步了,这两天你认真想一想,看看我们的方法里面还有没有什么漏洞。金经理,这一段时间,事情开始多了,我们拿了很多人的钱,现在到了人家想挣我们钱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们虽然有钱,也不能盲目地投资,我们虽然找到了下家,但对他们的素质都不满意。如果我们把资金投到他们身上,我认为风险还是很大。我们要努力,继续寻找有实力的,能够既交保证金,又可以垫资的装饰公司。现在这些装修公司,都想骗我们的投资,我觉得他们不仅活儿干得不好,也不可能按期交工,你认为他们行吗?”
金贺世知道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