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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梦准去了,钟行长问:“桑拿收回来了吗?”
“收回来了,正在交接,回头公司这边和你签个协议,就可以把你的死账处理了。”
“这真是谢谢郎总了。没有你,这件事情很难处理。”
这时,花梦准带进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钟行长介绍说:“这是严科长。”
严科长坐下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钟行长说:“这是海天公司的老板,是魏富贵介绍的。你们交换一下名片。”
严科长拿出名片,递给了郎行远,郎行远看了一眼给了金贺世,说:“我们都没带名片,我给你写一个。”
严科长拿出笔和纸,给了郎行远。郎行远写好了交给他。
钟行长说:“下面让金经理和严科长他们具体仔细研究一下贷款的事。”然后又抱歉地说:“再由花行长配合一下,介绍一下行里的情况。”
郎行远站起来说:“我们先回去,你忙吧。”
钟廷也站起来说:“我这边有点麻烦事,千山市检察院非要解冻,否则要把我带走。”
郎行远说:“你去忙吧。严科长明天可以到公司来一趟,我们派车来接。可以见一下公司的法人、财务,另外金经理给你们介绍一下情况,你看这样行吗?”
严科长看钟行长,钟行长说:“可以。”又嘱咐说:“把一些申请表格也带上。”
又客气了几句,郎行远起身告辞,临走不忘显示一下自己的友好和能量,对花行长说:“明天,下班前一百万准时运来。”花行长高兴地连说谢谢。
上了车,郎行远拿起水瓶咕咚咕咚把剩下半瓶喝完了,想到了党翔云,不知道她和魏富贵交手得怎么样。正想着,党翔云打过电话来。郎行远高兴地先问候说:“你辛苦了,事情进展得怎么样?”
党翔云报喜说:“进展顺利。”又奉承道:“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做的。”
郎行远也笑着夸奖说:“你很优秀,给他看存折了吗?”
“看了。他非常相信,我们走的时候他下楼送,看到我们的奔驰很惊讶。小礼物的效果也非常好,看得出他觉得非常珍贵,还以为价值连城呢!我也反复跟他强调了要看到他和吴总的解除协议。他保证说没问题,马上回话。还问我们做事儿灵活不灵活,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回扣吗?”
郎行远说:“是这个意思。”
“他想赚钱,肯定先得把这个事儿办成了。您说,我说得对吗?”
“你说得对,干得很漂亮。他从吴经理那儿拿不到钱,就会给我打电话。”
“您说我下一步干什么?”
“你让他们几位回都城吧。让他们在都城寻找烂尾楼。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找个时间商量一下工作。”
这时,电话里有了来电提示音,郎行远说:“一会儿我再给你打过去。”
电话是魏富贵打来的,他严肃认真地说:“郎总,到现在吴经理还没有把支票送来,公司领导研究了,要和吴经理解除合同,希望你们在最快的时间提出你们的要求。这个不能怨我,我尽力了,你们公司配合得非常不好,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郎行远也沉重地说:“没关系的,我尽早让公司给你送去解除协议。”心里却想:我非整死你不行。
魏富贵还担心郎行远拖,命令似的说:“这个事儿,公司说不能拖,由我们主管财务的谭总亲自抓。希望你们现在就研究,今天必须签协议。”
郎行远无奈地说:“也可以,反正简单,我通知吴经理马上召开董事会。但你说今天,我们认为太紧张。不过,既然你说出来了,我让他们争取吧。”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干脆来个顺手牵羊
魏富贵心急,愿意听到肯定的答复,又追着说:“郎总,你做事很利索,实际上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吴经理根本就没用。你看呢?”
既然魏富贵很得意自己的判断,郎行远干脆来个顺手牵羊,说:“但我的投资你是要先付我一部分。”
这话对魏富贵来说是个难题,因为他根本就没钱给,就央求说:“郎总您知道,公司不会先出钱的。我个人也没钱。协议里写明就行了,您说呢?”
郎行远仅仅是试试,虽然没得到钱,落个好人也可以,就说:“可以吧。不难为你。”
魏富贵马上表示感谢:“谢谢郎总。我也没办法,也不是故意为难您。”
“好吧,其实也简单,下午一上班,给你协议,什么时候签就看你了。”
魏富贵害怕郎行远条件苛刻,到时候还是签不成,就说:“条件不要太苛刻,您说过不为难我。”
“不会为难你。”
打完电话,郎行远对金贺世说:“我找人把魏富贵修理了一下。”金贺世正想问怎么收拾的,郎行远接着问:“你觉得钟行长是真有事,还是故意躲着我们?”
“我看是真的。因为花梦准先说有事,他们两个没必要为了让我们少待一会儿,事先编好这样的事。就是编,也没必要编检察院要抓他的理由,多不好听,猛一听还以为他贪污要被抓起来似的。”
郎行远笑了,说:“你看严科长,岁数不大,眼睛挺鬼的。”
“和钟行长一样。”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看着不像好东西。你看,钟廷的脸色没有一点正经色儿,黑黄黑黄的。”
“就是,那个花梦准满脸雀斑,严科长的眼睛一点不安生,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郎行远又说:“我觉得,这个钟行长差不多了,这个人挺晦气的。你说是不是?”
“是,像个僵尸一样。”郎行远没接话,金贺世又说:“我感到,钟行长挺狡猾的。”
郎行远看金贺世一眼很有兴趣地说:“你说怎么狡猾?”
“您说让严科长到公司去的时候,严看着钟,我从严科长的眼神中看到他好像在问,怎么骗他们,现在就骗吗?钟看他没有反应还有点傻,就忍不住说:‘带上表格。’这就是在告诉严,你他妈的真笨,我说的是马上行动。而且要给他们玩儿得像真的一样。”
郎行远失望地问:“他不会那样对待我们吧?我们也没伤害他。”
金经理感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说:“我说着玩儿的,他不会那样的,我们对他这么好。钟行长不会不知好歹。”
郎行远追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也是为他们好。如果他们不想这样做,可以明说,我们就不费劲了。你说是吧?再说刚才是他让我们来的。”
金贺世也说:“如果没时间,就对我们说一声,我们就不用跑了。”
郎行远问:“这是为什么?”
金贺世说:“可能刚才还没事,检察院是后来到的。”
郎行远不说话了,金贺世看他沉默了,也就不说话了,生怕说出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
郎行远看金贺世不吭声了,担心金贺世认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就说:“其实,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他们有行动,我就有办法。”金贺世认真往下听,郎行远接着说:“做任何事情关键是方法,没有方法,就没有手段,方法中最高明的是专门对付那些使用方法的人。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聪明,都喜欢耍小聪明。金经理,你也看到了,所有和我们合作的人都想骗我们,想通过放在我们这里的几十万,赚到我们的几百万。我们没有骗人,我们的项目是真的,我们的事是真的。”
说到这儿,郎行远想起刚才的话头,就说:“钟行长别想涮我们,别给我们耍小聪明。我们收回桑拿,跟他签个协议,向他交租,等于把他的死账弄活了。如果不贷款给我们,这个账永远死掉了。就这一项,他行长就当不了,而且还要承担一辈子责任。他如果听我的,我就给他一条活路,否则,肯定是死路一条。如果再想涮我们,他就会更早一点灭亡。”
郎总和钟行长只见过两次面,郎总就这么恶狠狠地说他,金贺世觉得不可思议。想一下刚才郎总话中“涮我们”、“小聪明”之类的话,金贺世明白了:钟行长怠慢了郎总,没有把郎总当回事。前后十几分钟就打发了郎总,而且还弄了个毛孩子来哄郎总。从这一点说,金贺世同情郎行远,不管郎行远有什么目的,用什么方法,毕竟到目前没有任何行动,要说行动,就是昨天晚上请钟行长吃饭。请吃饭虽然心怀叵测,但不管怎么讲也没有伤害钟行长,最起码钟廷应该尊重郎总。说好过来谈事情,即使中途有事,也该打个电话,来不及,也应该拿出最少半个小时接待,毕竟郎总也是大老板,正好掌握着你钟行长的命脉。再不行,也没必要搞一个小科长支应。郎行远那么容易欺骗吗?要能够区分出在自己面前的是头驴,还是只虎。如果把老虎当驴来遛,那还有好吗?话又说话来了,敢遛老虎的,都有两下子,武松打虎不只靠着十八碗酒。
金贺世找个话题问郎行远:“刁来奇那儿,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跟他联系一下?”
“他知道你的手机,你不用跟他联系,他会主动找你。公司也不是有钱硬不给他。你知道,他没讲实话,其实包括你,他也骗。公司了解到,像这样的工程最多三十万,他却要四十八万,他在骗我们。从这一点上,你就明白了。你原来给他联系的那些业务,他赚多了。可是,你要的那点提成都不兑现,他的行为多么恶劣。对于这样的人如果让他轻易得逞,我们不是太愚蠢吗?你说是吗?”
金贺世吃惊地问:“不会吧,差那么多?”
“怎么不会?”
“您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孟香香告诉我的。”
金贺世不假思索地说:“我再问问孟香香。”
“你也不用问了,问,她也不跟你说实话。孟香香的钱要回来了,你的要回来了吗?”
“不会吧?”
“怎么不会?女人是不可信的,我知道你们关系不错,这些事没告诉你。”
金贺世生气地说:“真是看不出来。”心里骂道:孟香香个王八蛋。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使下面的人彼此仇恨
郎行远看到金贺世眼神里有了不满,心里很高兴。做事要有激情,激情有两种,一种是爱,一种是恨。爱和恨相比,恨的力量更大。郎行远要启动这样的力量,使下面的人彼此仇恨,自己再小使关爱,就会产生巨大的向心力。
郎行远接着说:“即使这样,我们也会把余下的三十万付给他们,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公司拨给吴仁倌的广告费,吴仁倌挪用了,不得已才和他们再签订一个付款计划。最近,公司用三千多万收购了一个汽车销售公司,购买了一些车辆。下一步,公司要开拓一下汽车方面的业务。”
“就是孟香香现在的汽车公司?”
“对。”
金贺世听郎总说到这儿,觉得很乱,下意识知道这是郎行远说话的一个方法。先把你说乱,再指给你错误的方向。就像小朋友玩的摸瞎子游戏,把一个小孩的眼睛蒙上,另一个小孩拉着他的手在原地转,转了很多圈,蒙眼睛的小孩直喊晕了晕了的时候,领他转的小孩才放开手,说:“你抓我们吧。”蒙着眼的孩子很难抓住他们。郎行远的话乱,但能感到他的话非常有力量,郎行远会把几千万的汽车公司让孟香香管理吗?金贺世不信。郎行远还能说假话吗?自己和孟香香也认识,他不怕自己对证吗?想到这儿,金贺世明白了,自己是不会对证的。
正想着,郎行远的手机响了,金贺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郎行远看了一下号码,说了一句:“又是吴经理。”金贺世才松了一口气。郎行远搞的这些事,都是神神秘秘的,非常费脑筋,金贺世也弄不清他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有时候觉得郎行远坏,却马上会发现别人也不是好东西,挺累的。金贺世觉得自己高度紧张,时间长了,说不定搞成个神经病。看郎行远拿着手机不说话,金贺世忍不住问:“吴总怎么了?”
郎行远说:“没事。”
金贺世估计吴仁倌怕别人听到去关门了。但觉得时间有点长,正想问,郎行远解释说:“吴仁倌办公室有人,他到外面去打。”
“也不该这么长时间呀。”
这时,吴仁倌向郎行远解释说:“我把墨汁弄洒了。”
郎行远关心地问:“没关系,擦好了吗?”
“好了。”
“拧上盖,放好了。”
“放好了,不知道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