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
“拧上盖,放好了。”
“放好了,不知道怎么搞的。”
“谁来了?”
“山经理来了。”
郎行远心里想:山经理来,也不是公安局来,紧张什么?又问:“他们对补充协议有意见吗?”
“没意见,他们想签,您说我签不签?”
“签了吧,没关系的。”
郎行远挂了手机,对金贺世说:“刚才吴仁倌一紧张把墨汁弄洒了。”
金贺世听了也紧张地问:“为什么紧张?”
“山经理来了。”
“他来,吴仁倌紧张什么?”
郎行远说:“不知道。”
金贺世觉得吴仁倌肯定乱了。
郎行远想起一件事,又给吴仁倌打过去,说:“你把东楼出租的广告词让他看一下,如果没意见,告诉他已经送报社了,明天就登出来了。在东楼三层,再给他们找一间房,让隋波给他们收拾一下,广告上面的联系人是孟小姐。你对他们说,孟香香仅仅是配合,当他们的人都齐备了,孟香香就不参与了。如果他们实在不愿意,下次去掉就可以了,但最好别去掉。”给吴仁倌安排完后,又接着对金贺世说:“公司确实应该再找几个你这样的人,要不太累了。这个吴经理不行。”
金贺世也想再加两句吴仁倌不行的话,还没开口,郎行远又说:“吴经理也是,弄不清楚的字就不要说了,可是他还非说,昨天,让窦友笑话他。”金贺世等着郎行远往下说吴仁倌的笑话,没想到,郎行远却又气愤地说到了周叶发:“你说这个周叶发,一再说吴仁倌不行。那天电话里我对他说,吴仁倌不行,是我安排的,我难道傻吗?说得周叶发不吭声了。”
金贺世听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说出吴仁倌的坏话来。便马上警告自己,和郎行远说话千万不能大意。这时,郎行远的手机又响了,是华清刚打来的,华清刚说:“装饰公司的协议我们研究过了,还有一些问题,想见您问问。”
“可以呀。”
“您能不能到曾鸿计这儿来一趟?”
“没问题。在什么地方?”
华清刚说了具体位置,郎行远说:“知道。”
挂了手机,对金贺世说:“我们到华清刚找的装饰公司去一趟。”
郎行远对银城的熟悉程度,使金贺世感到吃惊。去任何地方,郎行远都知道,金贺世甚至怀疑郎行远就是本地人。想到这儿,金贺世忍不住问郎行远:“您对银城各个地方都非常熟悉。”
“我每天都在街上。在部队的时候形成了习惯,对交通位置的记忆力非常好。我在任何城市,包括在国外我也不掉向,路过的地方过目不忘。刚才,华清刚说的地方就在我们前面。你看到了吗?那是天天超市,就在它旁边。”顺着郎行远说的方向,金贺世看到一个门脸上有个招牌,但看不清上面的字。近了,才看清楚是大湖装饰设计公司。郎行远又说:“那辆白色丰田就是华清刚的。”说着,把车停在装饰公司门口。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对着死亡而无所动摇
燕舞欣在侨翠饭店一直得到君亮的照顾。这一天,为了尽快帮助燕舞欣找到郎总,君亮又领着燕舞欣来到侨翠饭店办公室郭主任的办公室。向郭主任汇报了燕舞欣的情况后,建议说:“我们最好多复印一些郎总的画像,让每个保安和服务员都有一份,您看这样可以吗?”郭主任没想到君亮已经这么深地涉足到燕舞欣的事情中,后悔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欠考虑。但他看到燕舞欣可怜兮兮的,不好意思明着让君亮停止,就说:“这样做不是很合适。虽然我们相信燕小姐说的,但没有照片,仅凭画像会产生很多误会。再说,这件事不是公安已经介入了吗?我们最好不要干涉公安的工作。君亮,我这样说是为了把燕小姐的事情办好,没有别的意思。做事情,尤其燕小姐这样的事情,非常复杂,我们不要感情用事,否则不仅没有帮助燕小姐,反而会给燕小姐惹麻烦。我这样说不是说不帮助燕小姐了,而是说,你不要声张,目前,君亮你不要对其他人讲这个事情了,暂时就由你来配合一下,但千万不要弄错了,听到没有?”
君亮听出了郭主任的意思,不高兴地表面上点头答应着,但一出门就对燕舞欣说:“我才不听他的,他害怕出事,怕官帽丢了,我才不怕呢。你放心,燕姐,我已经给我们饭店的几个保安说了,他们都是我的哥们儿。服务员那儿也没问题,这事儿,我要自己干。这有什么害怕的,做好事还害怕,那你说,人该怎么办?燕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燕舞欣担心地说:“郭主任如果发现你没有按照他说的做,他就会辞退你。君亮,我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听到没有?你的心意我领了。”
君亮不等燕舞欣说完就说道:“你不要认为我小,就这样对我说话,你的事情,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我就会管到底。你别说了,说了也没用。你还不了解我,别看我小,我会干出让你吃惊的事情。哦,你不用着急,我说的吃惊,不是让你难受,是让你高兴,是惊喜。”
燕舞欣不再说别的了,感谢君亮一番后,告辞说:“侨翠饭店就靠你了,我到月美饭店去看看,一有情况你就给我打电话。”
燕舞欣刚坐上公共汽车,就接到了君亮的电话,说有个像郎总的人,燕舞欣兴奋地下了公共汽车,马上打车回侨翠饭店。出租车在街上飞快地跑着,燕舞欣却总觉得车慢,担心到晚了,郎总再跑掉了,就不停地催促司机再快点。一想到马上就可能见到郎总,她就紧张得不能自制。暗暗下定决心,见到郎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拼命地死抓住他不放,如果必要就大声喊救命,让饭店里面的人都出来,一定不能让郎总再跑掉,否则,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找不到他,自己和老公就会蒙上诈骗的罪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责任重大,困难重重,燕舞欣看看窗外深秋的天空,清凉的叶子从树上脱离后在空中翻舞着,不情愿地落到地上,飘零、凄惨,似乎是人的末日。行人车辆在路上匆忙穿行,没有半个人陶醉在秋景中。她苦涩的眼睛中充满着悲伤和懊悔。但一看到树上还有一些绿色的叶子,虽然面对着即将的坠落,但依然坚持在树枝上,面对着死亡而无所动摇。
就是这些绿色的还挂在树上的叶子让燕舞欣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到,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我怎么看到了满目的凄凉呢?我不是空中无奈的树叶,我也不是挂在树上就要下落的绿叶,我是那树干,我的信念,我的坚强,使我能够坚持到明年的春天,到那时候,我会重新冒出绿叶,又会枝繁叶茂地矗立在春天和煦的春风中。
看到侨翠饭店,燕舞欣的心情不能平静,她的心在澎湃,她的神经在颤抖,她的手指,她的身体,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她觉得只要她伸出手,她就可以牢牢地抓住郎总,他再也逃脱不了了。到了侨翠饭店,她交了车费后,看到君亮在门口等着她,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朝他奔去。君亮也迎上来,燕舞欣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问:“还在吗?”
君亮说:“还在,我们到总台查查,看他住哪个房间。”说着,君亮领着燕舞欣朝总台走去。来到总台,君亮悄悄地对一个留着短发的服务员说:“刚才那个人,在哪个房间?”
服务员看看周围服务员没有注意她,就小声说:“在802 。”君亮转身要走,又被服务员叫住说:“不要告诉别人是我给你查的。”
“不会说的,你放心。”
君亮和燕舞欣走到电梯间,燕舞欣考虑到这个事情有可能牵连君亮,就说:“你别去了,让你们领导看到你和我在一起,该批评你了。”
“没事。”但君亮的对讲机响了,里面说:“你在哪儿,赶快回岗位,主任要来检查。”君亮只好对燕舞欣说:“你去吧,一会儿下来找我,他不会使用武力吧?小穗呢,怎么不叫他来?”
“我自己能行。没事的,你去吧,太谢谢你了。”
燕舞欣看着君亮远去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想起了解小穗的遭遇,心想:我不会也被他陷害吧?电梯下来了,她上去后心里紧张异常。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抓住他为自己的老公洗冤就感到非常激动,身体里有股力量往上涌,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他说什么我也不让他离开,如果他耍赖,我就打110报警。但如果他的房间有别人怎么办?如果有打手呢?管他呢,这是酒店,公共场合,他们不敢怎么样。如果他要动手,我就大喊,如果他抓我,我就咬他们,撕破他们的脸,我破了他们的相,到时候就是他们跑了,也好抓住他们了。
电梯到了八楼,她走下来,心里想:最好不让他关门。但这时,她发现了一个让自己非常高兴的事情,那就是这个802 正好对着电梯。
她心里暗自高兴,真好,如果他们动手,非常容易让人发现。她站到802的门前,心里怦怦直跳,按响了门铃,等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长得像大厨师的人问:“你找谁?”
燕舞欣说:“我找郎总。”
那人听了说:“对不起,错了。”说着关上了门。
燕舞欣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儿,这时手机响了,她对君亮说:“不是。”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情感是诱惑的一种
上午的太阳虽然很亮,但毕竟已经是秋天,不像夏天那样温暖了。阵阵秋风吹来,让人感到温度在逐渐下降。燕舞欣从侨翠饭店往月美饭店走,走累了,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全身的筋骨放松下来,抬起脚,看看脚下的树叶,正随着风在轮着翻跟头。她浮想联翩:快冬天了,冬天来了,新年还会远吗?但找不到郎总,过年就成过关了。但只要他在银城,我一定要找到他。侨萃饭店的君亮很好,但我不能太麻烦他们,更不能牵连他们。这时,又一阵风吹来,好冷,燕舞欣缩了下儿身子,往太阳下面挪了挪。
燕舞欣坐着的石头实在太凉,像一块冰凌。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但疲劳和腰部的酸痛使她不能马上伸直腰。这时手机响了,君亮打电话问道:“有进展吗?”
燕舞欣有气无力的回答:“还没有。”
君亮安慰说:“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
“我不想麻烦你了。”
“没事的,晚上我和我朋友去看你。你要注意休息,需要什么就尽管说。吃饭了吗?”
燕舞欣谎说:“吃了。”挂了电话,燕舞欣活动活动腰,告诫自己以后再累也不能坐在石头上了。
郎行远和金贺世从大湖装饰设计公司出来后,一上车,郎行远就对金贺世说:“这样一个小公司,能拿出二十万,是不是还可以?”
金贺世说:“不是还可以,是太猛了。”
郎行远打着转向语重心长地说:“人都是这样,做着小老板舒舒服服的,非要做大老板。大老板不好做,有几个小老板能够做成大老板?关键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学会避免风险的时候,才可以赚大钱。大生意和小生意的主要区别是风险,不要只看利润。”
“风险和利润不是成正比吗?”
“成正比是在能够控制风险的时候。”
“怎么才能控制风险?”
郎行远喜欢金贺世问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是制造风险的高手,也是控制风险的行家,便饶有兴趣地逗金贺世说:“你想听吗?”
“当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虽然我当不了老板,我还是想听听当老板的学问。”
“金经理很能干,到我这个岁数,会比我干得好。”
金贺世赶忙说:“您这样说,别把我吓死了。”
郎行远笑了,说:“怎么能吓死你?金经理说话非常幽默。”接着,又转为严肃的口气说:“控制,说简单点,就一个字。”
“哪个字?”
“‘人’字。这个‘人’字有两个意思。一个人,是自己;一个人,是别人。先要控制自己。”
正好车到路口,是红灯。郎行远还不停车,金贺世赶忙说:“红灯。”
郎行远来不及刹车,干脆果断地打把右转,说:“我们这样走。”
金贺世说:“又差点闯红灯。”
郎行远有点伤感地说:“看来岁数还是大了。”金贺世没插话,郎行远接着说:“控制了自己才能控制别人。当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就容易被别人控制。也就是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