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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贺世给周叶发打完手机,看郎行远还在打电话。心里想:他做事非常仔细,都是谋划好的,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电话,真够神秘。金贺世看着,突然产生了一种想了解郎行远的强烈愿望。他察看一下车里,眼睛盯住郎行远坐位上面的镜子夹,感到那里面可能有郎行远的重要东西。看郎行远还在打手机,便打算伸手打开夹子看看。可一回头,看到他已经放下了电话,正在付费,便赶忙把伸出的手缩回来。同时,他惊奇地发现,郎行远把呼机里的电池抠出来,扔了。
郎行远上了车,金贺世正想问话,郎行远却把车发动了起来,说:“金城的事儿,咱们走。”
金贺世假装随便地问:“呼机没电了?”
“对,没电了。”
“怎么不买新的?”
“忘了。”
“我给您买去。”
“没关系,这个呼机不用了。给周叶发打电话了吗?”
“打了,周叶发等着呢。”
郎行远又提出了新问题:“华清刚的图纸也好了,想开工,这怎么办?金经理有什么好主意吗?”
金贺世说:“我想想。”
郎行远又给吴仁倌打电话:“你抽空帮孟香香把老常的货运到我对你说的那个仓库,钥匙昨晚上我给吴智了,孟香香我来通知。”
挂了手机,又问金贺世:“你说该怎么对付崔微高?”
金贺世说:“我也没太好的办法。”
郎行远看着金贺世说:“你看我们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好事,都是啰唆事。”
“一般人处理不了。”
“所以会挣钱的人,就是能处理各种危机的人。”
快到周叶发公司了,郎行远说:“每天都说话,很麻烦的。”
金贺世说:“周叶发这人很啰唆。”
“是啊。”说着,给孟香香打了个手机说:“过十分钟,你开始连着拨我的手机。整天和无聊的人说话很麻烦。另外,今天吴经理帮你把老常的货先运到库里,一会儿你跟他联系一下。”
挂了电话,对金贺世说:“我让孟香香回头把老常的货运到都城。”
金贺世觉得郎行远又在说瞎话。不过,老常的货也不关自己的事,拉到哪儿也没关系。
郎行远换个话题说:“周叶发这个人很啰唆,我们待一下儿就走。”这时,看到周叶发的车停在小楼前,就说:“公司给他的车还挺漂亮吧。”金贺世迎合着说是。
停好车,两个人下来,看到何艺和他的助手郑桥正从北面过来,他们看到郎总后,加快了步伐,和郎行远会合到了一处,走进了周叶发的办公室。
周叶发见郎行远带装饰公司的人一起来了,气就消了。三方谈了没一会儿,孟香香一会儿一个电话,一会儿又一个电话地打过来,郎行远一会儿说是金城的朋友,一会儿说是银行的领导。周叶发看郎行远这么忙,就主动让郎行远去忙,他要带何艺二人找保险公司商量设计的事儿。
临走时,周叶发问:“我的办公室是不是也让何艺设计一下?”
郎行远说:“公司安排的是另一家公司,设计师到都城去了,这两天就回来。”
周叶发便不再计较,几个人一起下楼了。在楼前分手后,郎行远上了车,金贺世刚坐下,郎行远说:“好了,我们去老常那里看看。”
正说着,郎行远手机响了,他不由得说:“刚才忘了关手机。”一看是老常的电话,就对他说:“晚饭后我们联系一下,看看在什么地方谈谈。”
调查取证明天夜里武力夺回饭店
常满辉没提昨晚的事,而是说:“郎总能不能给我解决点资金?五十万也行,我的新产品要给厂子付款了,否则就赶不上今年元旦的旺季了。”
“没问题,但你这边的配合也确实有些问题。如果都城的事儿昨天处理好了,这次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常满辉假装不知道昨天的事情,问:“昨天怎么了?”
郎行远看他装傻,就说:“你问问林绮影就知道了,昨天又装了一半。”
常满辉说:“我还没见到林绮影。我听管库的说大概也有一百多万的货了。”
郎行远埋怨说:“可说好的是三百万,单子都传真过去了,对方也按三百万分配,搞得我非常被动。昨天和你联系,你关机了。”
常满辉抱歉地说:“昨天来了两个朋友,非让我喝两杯,手机忘在车里了。”郎行远也不再埋怨了,两人又说了两句客气话,就挂了电话。
金贺世问:“还去常满辉那儿吗?”
“不去了,让他再想想,我们先解决梅女的问题。你想出说服梅女的办法了吗?”
金贺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看看她是怎么想的,我还不太了解她不去的原因。”
“你分析一下她不去的原因有哪些。”
郎行远这么追着问,金贺世只好捡了个理由说:“可能认为这楼不如大厦气派,女的都讲究虚荣。”
正说着,郎行远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正是梅女,就说:“来了。”接通手机说:“梅总,你好。”
梅女说:“什么时候您有时间我们再说说?”
“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现在可以吗?”
“可以呀。”
“我们还到上次去的茶馆可以吗?”
“可以,我马上就到。”
挂了手机,郎行远又想起崔微高的事,说道:“你说这个崔微高,还挺难缠。如果我们给他停电停水,会不会发生冲突呢?”
金贺世认为事情比较严峻,便提醒郎行远说:“冷卿卿的朋友不是要接这个饭店吗?我们可以宣布崔微高违约,让冷卿卿的朋友去收回来。”
郎行远心里觉得这个方法不行,但不想说不行,就说:“应该差不多,看她的朋友也是个混混儿。”
“让冷卿卿和崔微高直接交手,就可以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联系了。”
“你说他们两个还有联系?”
“感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
这时,吴仁倌给郎行远打电话来说:“桑拿的丁经理要钱来了,非常厉害,说话很难听,说今天不给钱,就要把桑拿收回去。”
郎行远生气地说:“你没对他说协议不是和我们签的,这个事儿找不到我们?”一想吴仁倌嘴笨办不了事儿,就问吴仁倌:“你在哪里?”
吴仁倌小声说:“我在楼道里给您打的电话。”
“你进屋,让丁肆接电话。”然后,对金贺世说:“这些小混混,不收拾他们都不老实。”没想到手机突然断了。
郎行远生气地说:“这个吴经理,怎么挂了?”
“您打的是他的手机吧?”
郎行远生气地说:“这也没多少钱。”说着,拨通了办公室电话。吴仁倌接过来交给了丁肆。
郎行远毫不客气地说:“丁经理,你这是怎么了?晚了两天,就挺不住了,到吴仁倌这里来闹了,是不是?你如果这样做,那好,不要说吴仁倌这两天有点紧张,账面上就是有钱,也不会给你。你知道你和谁签的协议吗?你不是和吴经理签的协议。如果你不配合,那我保证你一分钱也拿不走。如果你配合,明天上午你就可以过来拿钱。”
丁肆被郎行远的气势压住了,忙说好话:“这是误会,我没说什么,刚才是我的弟兄们乱说,我已经教训他们了。好,郎总,我们马上走,明天再来。”
“这就对了,不管怎么讲,吴经理岁数比你大,钱也比你多,你应该礼貌才是。做生意不兴你这一套,你马上给吴经理道歉。”
丁肆很听话,说:“好,对不起,郎总,我给吴总道歉,您听着:‘吴总,对不起了。我们走了。’”
说完,他把电话给了吴仁倌,吴仁倌告诉郎行远说:“没事了。”
“以后这样的事儿,你都应该会解决,是不是很简单?好了,还有什么事儿吗,催款通知书送去了吗?”
“隋波和吴智去送了。”
郎行远又嘱咐了几句,挂了手机,笑着对金贺世说:“金经理,挣钱要有本事,这些事情,一般的人碰上了都承不住。你要知道,任何人不管他们表现得多么厉害,都怕死。你不怕他的时候,他就会怕你。”
金贺世奉承说:“这些人,都很厉害。可见了您都老实了。”
郎行远得意地说:“怎么样,就我这么个老头子,遇事谁也不叫,也不是本地人,还不用和他们见面,就可以把他们摧垮了。我一定要把崔微高彻底打垮。我们租给他房子,我们没有租给他院子。他们还用了几间车库做库房,明天我就让建筑公司把我们后面的仓库拆了,在后面挖坑盖楼。他不是用一楼吗?我们在二楼施工,我看他们怎么营业。明天我们把他的广告撤下,挂上我们的电器广告,交了钱,想不让他用就可以不让他用。我要是不说理了,谁也比不过我。”
“电器公司联系好了?”
“对,孟香香联系的。今天给他催款通知,如果还不交钱,我们要在明天夜里武力夺回饭店。”
调查取证刚才的战斗情形
到了雨知茶馆,看到梅女的别克轿车停在外面。没想到,二人刚下车,梅女和三儿也同时从车里出来。打过招呼,一同走进了上次那个雅间。郎行远坐下,刚刚要了茶,手机就响了。
郎行远接了,吴仁倌说:“吴智和崔微高的叔叔打起来了。”
郎行远问:“怎么回事?”说着站起来到外面去听。
“听隋波回来说,吴智去送催款通知,崔微高的叔叔看到吴智后,朝吴智走来指着就骂,吴智没理他。他上去就抓住了吴智的领子,吴智便给了他一拳,把眼睛打青了。”
“吴智呢?”
“我让他先回去了,崔微高的叔叔到处找他呢。”
正说着,吴仁倌看到崔微高的叔叔进来了,对郎行远说:“他来了。”
郎行远安慰说:“你别怕,他不会怎么着的。我就在附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回到包间对梅女他们说:“我到公司去一下,马上回来。”说着,便往外走,金贺世跟着出来送,郎行远对他说:“你先看看梅女是什么意思,摸摸底儿。过一会儿给我打个电话。”
在吴仁倌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崔微高的叔叔,他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放在腿上,手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有两个小伙子坐在身边,从他们的脸上看,可能是他儿子。吴仁倌则坐在老板椅上同情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好。隋波安静地陪坐着。
崔微高的叔叔慢慢抬起头,露出肿得像小馒头一样的眼泡,恶狠狠却有气无力地说:“把他交出来,要不和你们没完。”说完,又疼得垂下头不吭声了。
吴仁倌同情地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你还是先到医院看看吧。”
这时候,门开了,郎行远走了进来。他看到崔微高叔叔的样子,走到跟前说:“我代表公司,向你道歉。公司马上调查情况,对当事人进行严厉的批评。”说着话,看到对方没有过激的行动,便伸手搀他起来,又对那两个小伙子说:“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
崔微高的叔叔识劝,慢慢站起来说:“郎总、吴总,你们都看到了……”
郎行远说:“都看到了。”
崔微高的叔叔转身的时候,故意露出攥在手里藏在袖筒里的刀把儿。两个小伙子则默默无声地搀着崔叔叔向外走,郎行远在后面送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崔微高的叔叔忍着痛扭回头说:“别让我找到他,找到就杀了他。”
等他们走了,郎行远回到办公室,隋波向他描述了一番刚才的战斗情形,逗得他哈哈大笑了一阵。郎行远止住笑说:“让吴智休息两天,过两天就没事儿了。”
吴仁倌说:“我看他还拿把刀,很亮。”
郎行远讥笑说:“有什么用?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个,可见这些人素质多差。”
隋波说:“他就是村里那种老痞子。”
郎行远问:“你们考虑到没有,如果我们停电停水,会不会发生冲突?”
吴仁倌担心地说:“看这情况有可能。”
郎行远想到一个办法说:“你们找电工再安一个电表,让他们找不到,可能好点。老常的货运完了吗?回头让窦友和孟香香找的司机都去看库。看着一百多万的货,他们就放心了。这不就把老常的货压出去,换成钱了吗?”
吴仁倌和隋波都说:“郎总真聪明。”
吴仁倌拿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