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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贺世点着头说:“可以。”但没想到郎行远又变卦说:“要不我们先试试孟香香,她不行我们再上?”
金贺世觉得郎行远特别没劲,心里想:我不想干,你就千方百计地让我干,我答应干了,你又改变主意。郎行远也觉得这一圈话带有明显耍弄人的味道,可马上也想不到说什么,暂时闭上了嘴。
安静中,金贺世又想起万言策广告公司的事:我和公司说好了一会儿过去,这都快一个上午了。要不,直接对公司说明我目前的情况?但有这个必要吗?正想着,手机振动了起来。金贺世假装上厕所,接了老板娘韦一倩的电话。她埋怨说:“都等着你商量事儿呢,广告也设计出来了,明天就登了,你在干什么呢?”
金贺世装出非常难过的口气,请求说:“还是过去的事儿,过去的老板还有点钱没给,我找他,他说还要等会计,我只好等着。韦总,我保证这几天把事儿处理好。”
韦一倩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说:“快点啊,我们指望着你呢。”
金贺世感激地说:“谢谢理解,我下午就过去。”
打完电话,他从厕所里出来,特意洗了下手。郎行远问:“咱们去见老常?”
金贺世有点累了,韦一倩的电话又搞的他心烦,真不想跑了,就问:“您不是说晚上和他见面吗?现在该吃饭了,他那么小气,还不得您出钱吗?我们这样主动,他会有想法的。”
郎行远不喜欢金贺世干涉自己的行动,又不好明着硬坚持,看了一下表说:“我们离常满辉那儿不远。”
金贺世正为自己刚才的话后悔,看郎行远坚持,赶忙表示同意,也故意看一下表,好像刚才说的话是因为搞错时间了,说道:“刚刚十一点,有十分钟就到了。咱们还是去吧。”
郎行远变得明显高兴起来,客气地问:“咱们走?”
金贺世站起来说:“走。见到他,我们就说路过。”
郎行远也站起来说:“什么也不用说,让他自己去想吧。”郎行远早感到金贺世心里有事儿,就说:“下午你就没什么事儿了,可以办点私事。”
金贺世没有客气,暗示自己确实有私事要办。
郎行远接着说:“下午,你重点想想晚上收回饭店的事儿。你觉得如果老常不同意搬到东楼,我们在大厦一层开工的话他会怎么想?”
“他肯定不干,他认为那是他的。”
“但我们没有租给他,他的五十万保证金是保证投资的。”
金贺世提醒说:“可您答应搞一个交易中心。”
“但我们认为在东楼搞交易中心更好。因为我们搞的是交易中心而不是批发中心或者零售中心。”
“他还是会很不高兴的。”两人一边说,一边上了车。
车向常满辉公司驶去。郎行远追问道:“他不高兴了会干什么?”
“这个不知道。”
“我们还是先把他弄到东楼,再动一层。那样,他的痛苦会小点。”
这时,党翔云给郎行远打来电话问:“我等着您吃饭呢,您什么时候回来?”
“你先吃,这两天事情不多,你好好想想铜城的事,我有事给你打电话。”
这时,郎行远已经到了常满辉那儿,常满辉不在。郎行远给他打电话,常满辉说自己在县里,正准备回来。郎行远告诉他:“我在你办公室这里。”
调查取证听吴总和我的指挥
常满辉说:“我不知道你来。知道你来,我就不出去了。”
“你看东楼了吗,可以吧?”
常满辉实在地说:“我就是不太懂,你的交易市场怎么运作。”
郎行远不想跟他这样的人商量了,商量也没用,就说:“我会慢慢告诉你,考虑到总公司将要过来考察,我们应该把摊子先支起来。隋波开始给你收拾办公室了,你早点搬过来办公,我们商量事儿更方便。办公室就是三楼西头那个大房间,原来是房地产老板的办公室,挺气派的。具体怎么开展业务,你回来后再研究,今天晚上就算了,你要好好休息。”
郎行远本来也想让冷卿卿主持百年鼎饭店的收复行动,但是,冷卿卿不愿意,郎行远只好让吴仁倌带个头了。到了晚上十二点,全体人员都集合在吴仁倌办公室,一共二十个人,分成了三个小组。其中保安十名,是最大一组,全部穿蓝色保安服,整整齐齐,猛一看凶巴巴的,仔细看,却都是孩子。以冷卿卿为首的六个人是第二组,其中有三个小青年和两个中年人,那两个中年人一个是她老公,另一个是她老公的朋友。第三组就是吴仁倌领导的隋波、金贺世和吴智。
现在,他们聚在一起,正在听吴仁倌安排待会儿的行动。
这时,金贺世手机响了,他看是郎行远打来的,就到外面接听。
郎行远问:“人到齐了没有?”
金贺世简单把情况向郎行远汇报了一下。
“吴经理在干什么?”
“正在讲话。”
“吴经理不行,冷卿卿也靠不住。全靠你了。”
“没问题,我尽力。”
“我就不过去了,我的手机开着,有什么事儿给我打手机,我已经给省公安厅的关系打好招呼了,他们随时可以援助。”
金贺世心想:反正我有原则,如果动武,我肯定不干。听金贺世说话不主动,郎行远也就不多说了。
金贺世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看吴仁倌站着举着日记本,正带劲地讲结束语。
他大声说:“同志们,我们有理,他们没理,我们要用强有力的手段,彻底摧毁他们的饭店。我们什么也不怕,我们人不少,没问题,收拾他们没问题,我讲完了。”
他坐下看看大家没有什么反应,有点尴尬,目光游移着,看到冷卿卿说:“冷经理,你说吧。”
冷卿卿也不客气,站起来插着腰挥手命令说:“到时候大家不要乱,听吴总和我的指挥。”
吴仁倌忙说:“对,要听冷经理指挥。”
冷卿卿接着说:“我把人分配一下。保安,你们一共多少人?”
队长说:“十个。”
“你们这样,正门派四个人,一边两个,饭店里面靠南墙东西各一个门,每个门派两个人就行了,不要让他们的人随便出入,剩下的两个跟着吴总,负责保护吴总。我的三个小兄弟跟着我就行了。”又问吴仁倌:“还有事儿吗?”
吴仁倌问金贺世,金贺世说没事,冷卿卿挥手喊道:“出发!”
吴仁倌、冷卿卿、金贺世几个主要人物走在前面,其他人跟在后面。一大帮子人乱哄哄地从楼里出来,向饭店涌去。天很黑,但远远看饭店那边灯火通明。金贺世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还有这么好的生意?还是走漏了消息人家有所准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就要想办法迅速离开。吴仁倌看到身后这么多人,还有穿制服的,感到自己特厉害,暗暗地想:崔微高,你想不到吧,你马上就完蛋了。但越走越近,吴仁倌却不由得感到越来越害怕。
走到饭店西窗下,看里面没什么人,金贺世心中暗喜,情况不错。但当他们大摇大摆地走进饭店后,猛然发现,在饭店的东面一边,十几张桌子,黑压压的座无虚席,一个个都吃惊不小。这么晚了,突然见到这么多人,就是没事儿也够害怕的。又看到中间的桌子上,有个大生日蛋糕,他们感到安心了些,心想:这是谁过生日?肯定是顾客,不像崔微高的人。再仔细看这些人,几乎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穿着黑西服,正朝自己这边瞪着眼睛呢。
金贺世紧张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在过生日,黑社会?怎么都像打手?便不敢再看了,怕找麻烦,想着赶快找到崔微高他们,当着这么多客人,或许有助于收复失地。
保安队长一点也没受这些人的影响,指挥着他的人迅速站到指定地点开始警戒。冷卿卿走到吧台对服务员说:“叫崔微高来。”
服务员说:“没在。”
冷卿卿又说:“快去,我知道他在雅间。”
服务员看她这么凶,小心地问:“你是哪位?”
吴仁倌在旁边不耐烦地说:“这是饭店董事长。”
这时,一个穿黑西服、白衬衣的瘦脸年轻人过来,瞪着眼,问冷卿卿:“请问有什么事儿,先坐下,喝点茶。”
“你是干什么的?快叫崔微高来。”
“我是饭店经理。”
调查取证钻进虎穴闯进狼窝
冷卿卿说:“我知道你是谁,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冷卿卿。听说过吗?”
那人忙低声下气地说:“知道,您是董事长。好好,我叫崔总,您稍等。”
这时,崔微高从雅间里出来,朝这边走来,后面跟着仁也贵和他叔叔。他看看这些不速之客,从容地问冷卿卿:“干什么?”
冷卿卿哭丧着脸说:“我没办法,他们非要让我今天晚上收回饭店。你看怎么办?”
崔微高把目光转向吴仁倌,恶狠狠地笑一声问:“是你要收饭店?”
饭店所有的人都不出声,目光集中到吴仁倌身上。东边吃饭的人都放下筷子,站起来,像一群狼似的,摆出随时可能冲过来的架势。金贺世看到有的人手里还掂着啤酒瓶子。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拿着一个没底的啤酒瓶晃晃着走过来。
吴仁倌壮着胆子说:“你们到期不交房租,我们要收回饭店。”
崔微高狠狠地嘲讽说:“什么到期?你是谁呀?从哪儿来,敢在我这儿耍横?”他说着,把脸凑近吴仁倌的脸上,目光凶狠地看着他。吴仁倌半闭着眼往下看。崔微高猛地回头,看着那群过生日的人,大声喊:“你们听到了没有,他说我们欠他的房租?我们欠吗?”
那些人齐声回答:“不欠。”
金贺世心想,这下坏了,这不是钻进虎穴,闯进狼窝了吗?什么过生日,人家假装过生日等着我们来呢。这下完了。更让金贺世吃惊的是,崔微高急步走到桌边两手一按,一猫腰,嗖,他站到了桌子上,把一个盘子“啪”地摔到地上。
全场顿时紧张地抬头盯着他。他一手叉腰,一手神经质地在空中划一圈,猛地停住,大声喊:“这个饭店是谁的,你们说!”
小伙子们齐声喊:“我们的。”
崔微高又喊:“谁敢动一下,我们要他的命,你们说对吗?”
小伙子们又大声喊:“对!”
崔微高伸手向下面的人要了个啤酒瓶,朝桌角猛磕一下,啪,玻璃片儿飞溅,他又猛地举起变成锋利武器的啤酒瓶,高喊:“把门关住,不让一个人跑掉。”
顿时,下面乱了,有人喊:“把保安的警棍抢了。”于是,一下子冲过来很多人围住保安推搡着,抢了保安的警棍,还摘下了他们的帽子扔到了空中。
金贺世扭头看不到吴仁倌,听门口乱,转身一看,见吴仁倌正被两个小伙子推回屋里。看吴仁倌要摔倒,金贺世赶忙上来扶住,说:“你出不去。”
吴仁倌出着汗,红着脸,眼睛气得要爆裂。金贺世好不容易拉把椅子让站不稳的吴仁倌挨着隋波坐下,安慰说:“不要着急。”
吴仁倌说:“你想想办法,出不去怎么行?保安呢?”
金贺世说:“都让他们给关到雅间了。”
吴仁倌叹了口长气,金贺世问坐在旁边的冷卿卿:“你看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早就想到会这样,崔微高不好惹。”
冷卿卿的老公拿出一盒烟对金贺世说:“别急,抽一支?”
金贺世又问他:“你说怎么办?”
他说:“看看再说。”
金贺世觉得冷卿卿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无动于衷,好像在看电影一样。猛地,金贺世感到自己陷入非常孤立的境地了。
这时,出现了短暂的安静。不知道崔微高去哪儿了,只见他的叔叔肿着眼,拿一把杀猪刀,走到吴仁倌面前,威胁说:“你他妈的想死,我用二十万就能要了你的命。”
吴仁倌不吭声,脸憋得红红的像要爆炸。再看冷卿卿的老公,还在那里悠闲地抽着烟。看看门口,坐着几个凶狠的年轻人,手里拿着啤酒瓶子,偶尔还喝两口。金贺世意识到得马上想办法出去。否则,万一崔微高把灯一关,这些小伙子把手里的瓶子扔过来,或者冲过来猛打一通,身上绝对不止一处见血。而且,还找不到凶手,打也白打。
于是,金贺世悄悄拿出手机,拨通了郎行远的电话,小声报告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