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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惹他。
女孩虽然被压弯着腰,肚子顶在树干上,同时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但她仍然弄不清楚男孩究竟要做什么。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疼痛都只是肉体上的,并没有任何和性有关的痛楚。她除了感到疼痛之外,还对自己无力抵抗男孩而感到惊讶,不过,这时与其说她害怕,还不如说她觉得有些快乐。直到男孩用自己的脚分开她的两腿时,女孩才突然感到恐怖冲击着她的胃。她还没能找到适当言语来问男孩要干什么,他已经插进了她的身体。女孩祈求男孩就此打住,因为她没有服避孕药。她想要大叫,可是声音却被卡在喉咙里。男孩用力把她压在树干上,疼痛的感觉从她手臂、肚子和阴道传遍全身,女孩感到简直无法呼吸。男孩的每个动作都让她感到极大的痛楚。她开始哭泣,不断求他快点停下来。男孩不理她,不过他很快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第八章 学习摸索场景28 粗暴性戏(2)
射精之后,男孩的攻击性消失了。他对女孩称赞刚才的性交很棒,而且她也是他遇到的女孩里面最好的一个。他说,如果他把她弄痛了,他觉得非常抱歉。说着,他温柔地把她从树干上拉起来,想把她拉到身边拥抱她。可是女孩拒绝了。她啜泣着,怪他把自己弄得很痛,说他简直是个混蛋。男孩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亲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对她说,他以为女孩希望他对她那样。有好一会儿,他们背靠着树枝并肩坐在那儿,男孩的手臂围绕在女孩的肩膀上。她停止了哭泣,沉默着吸吮她的拇指。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女孩都受到了伤害,她觉得有些无所适从。这时有三种念头掠过她的脑海:她被强暴了、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的阴道是可以容纳得下阴茎的(虽然很痛)。
男孩结结巴巴地至少说了三遍,他觉得跟她做爱感觉很棒,而且他非常喜欢她。女孩对他埋怨着,怪他强暴了自己。不过只埋怨了一遍。男孩笑起来,他说,他以为那只是有点像强暴。女孩强调着,那不是“有点像”,那根本就是强暴。又过了一会儿,女孩对他说,他应该用保险套的。他再次道歉着说,他其实带来了一些保险套的,只是,那些保险套放在他的长裤口袋里,而且,长裤又被她藏起来了。接着,男孩怪她不该把他弄得那么兴奋,不过他立刻又安慰女孩,不必担心怀孕或是艾滋病。最后,两个人穿好了衣服,一起走回河边去找他们的朋友。
后来,在四个青年男女一起走回汽车的路上,还有开车回家的路上,两个女孩和开车的男孩都一直非常安静。只有那个黑发男孩像是没发生任何事情似的,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这天晚上,男孩们回家之后,两个女孩彼此透露了各自的秘密。话题是由那开车的男孩的女友首先提起的。她对黑发女孩表示,她被强暴了,而且这是她第二次被人强暴。接下来,她还对她的朋友叙述了上次被黑发男孩强暴的经验。黑发女孩接着也描述了自己下午的遭遇。
两个女孩互相比较着黑发男孩对她们的所做所为。然后,她们又彼此转述自己从朋友那里听来的传闻,那些有关男孩如何对待女孩的传闻。她们研究着,为何黑发男孩总是强迫女孩跟他性交,其实大部分的女孩只要再稍微多给她们一些时间,她们都会很高兴地和他做爱的。两个女孩又半开玩笑地考虑着,是不是该去报告警察,以免黑发男孩再继续强暴其他女孩。或者,她们两个应该一起去警察局,控告两个男孩在这天下午干的好事。两个女孩讨论着到警察局之后可能出现的情节,最后她们得到的结论是,在警察局会发生的状况可能会比真正被人强暴更糟。而且,她们的父母就会发现这天下午发生的事情,这么一来,她们的父母可能永远都不会准她们出门了。
开车男孩的女友后来没再理他。没过几天,她就和另一个自己有车的男孩开始约会了。每次碰到这个前任男友时,她不是白眼以对,就是喊他“强暴者”。只要能抓住机会,她都会告诉朋友男孩干下的那件丢脸事儿,还有,她简直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跟他约会。男孩后来离家去上大学,他一直很担心别人看不起他,所以也就很少回家。
黑发女孩在失去童贞的第二天,就开始服用避孕药。她后来曾两次拒绝黑发男孩的约会,不过,最后她还是又答应和他一起出去玩。整个夏天,他们都一直在约会。她算是和黑发男孩交往时间最久的一个女孩。她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也受到所有女友的嫉妒,因为她得到了黑发男孩。而他一直是其他女孩都想得到的。接下来的三年里,他们偶尔也分别交过其他朋友,但两人之间分分合合地一直保持着交往。最后,他们终于同居了。
他们最初在松树林里的那次性交变成了两人之间的性行为模式。后来连续好多年,他们在彼此同意之下,曾经反复重演第一次性交时的情节。对他们两人来说,性交永远充满了攻击性,而且也总是伴随着疼痛。他们都很喜欢故意创造粗暴的情节,借以引起恐怖感与屈辱感作为性交的前奏。
在两人同居四年之后,他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粗暴混乱的性戏是人类和许多动物求爱过程中都会出现的一种要素。特别是在人类和动物要决定是否进行性交时,这类行为会在多种情况之下出现。我们在这个场景里已经列举了其中的大部分情况。而不论哪种情况,这类行为都表现出两性间的交互作用——女性借此选择伴侣,男性借此表现自己的能力。女性会订下测验以探测男性的体能与性能力,而男性要是无法通过这项测验,就会遭到淘汰的命运。在两性追求繁衍成果的过程中,善用粗暴混乱的性戏将给女性带来重要利益,而令人满意的演出也会使男性获得相同的利益。
在绝大多数的状况下,这类粗暴性戏不至于给男女任何一方造成伤害。事实上,两性反而都能因此获利。女性通过上述性戏收集有关男性的情报,如果他的表现令人满意,女性就会答应与其性交。不过有时这类性戏也可能具有危险性。要是不小心超越了双方同意的界限,这类性戏就很容易变成强暴。这种强暴被称之为“约会强暴”。遭到约会强暴的女性通常都是因为觉得对方男性有吸引力,才会答应与他约会,而且对方的魅力也足以让她愿意被他亲吻或爱抚。约会强暴和女性遭到完全陌生的男性的侵略式强暴是完全不同的。
原则上,上述的粗暴性戏与约会强暴之间应该是有一条很明晰的分界线。如果女性说了“不”,但男性仍然强迫她进行性交,这时的性交就算是一种强暴。然而,就像全世界各地法律所规定的内容一样,实际情况并不是那么单纯。问题之一是,我们在人生中常会碰到某些场合,这时我们所说的“不”,真正代表的意思其实是“让我看你能不能说服我”。
我们在场景28里面介绍了五种说“不”的情况。其中两种情况是表示真正的“不”,另外三种情况下,女性虽然说了“不”,但却不是真心的。第一次,女孩们告诉黑发男孩不要泼水,但她们并不是真心的,所以没过几分钟,她们就和黑发男孩玩得很愉快。第二次,另一个男孩真的对水感到恐惧,其他三人邀他下水去玩时,他说了“不”,同时求他们不要把他丢到水里去。但他的朋友低估了他的恐水症,也不理他的请求,仍然把他投进水里。第三次,黑发男孩最先不想被女孩们剥掉短裤,所以他对女孩们说了“不”;而且他努力地想把她们赶走。不过他很快就改变了心意。他觉得被女孩剥掉短裤也不错。可是他仍然继续说“不”,并且挣扎着抵抗。第四次,那个怕水的男孩企图和他女友性交的时候,女孩说了“不”,而且坚持拒绝。可是她后来发现男孩根本连强暴她的能力都没有。女孩在最后一刻改变了心意。即使她嘴里仍然说“不”,同时身体也在挣扎着,但她却尝试着配合男孩,想帮助他插入阴茎。第五次,那个黑发女孩是真的很害怕被男孩插入阴茎。虽然她也喜欢粗暴混乱的性戏,但男孩一开始想要勉强插入的时候,她就对他说了“不”,而且她还尽了全力地挣扎与求饶。但男孩低估了她的恐惧,也不相信她是真心说“不”,他不顾女孩的哀求,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上述的第二和第五种情况可能可以归为同一个类型,而另外三种情况则可归为另一种类型。但不幸的是,实际情况却不会那么单纯。至于约会强暴,女性遭到约会强暴数星期后的反应,则又比这类性戏更为复杂。
根据1982年发表的一项有关学生的研究结果显示,曾被威胁受到约会强暴的女性极可能与强暴她的男性重新开始交往,而强暴成功的男性和女性恢复关系的可能性,则比强暴失败的男性高三倍。这些女性声称,男性曾企图强暴她们,而被强暴的当时她们极可能说过“不”,而且她们也真的是在表示“不”。不过,如果当时那名男性强暴成功了,将近半数的女性(40%)在其后还会继续和那名男性保持关系,这一点,正和场景里的黑发女孩一样。另一方面,如果那名男性强暴未遂,则在十名女性当中,约有九人(87%)以后都会拒绝跟他性交,这一点,也和场景里的另一名女孩和她男友的例子相同。
由于女性遭到强暴之后会出现这种反应,因此想要区分强暴与粗暴性戏,就变得更为困难。在下面的解说中,我并不打算区别两者的不同,因为这不是生物学者的工作,这种工作应该留给法律专家来做。下面我们将要讨论的现象是伴随粗暴性戏之后的性交,以及这种行为可能对男女两性繁衍成果构成的影响。
我们在场景27里曾经谈过,男女两性应该对性交学习多少,才不至于失去最初的性交机会。我们也谈过这类学习与择偶之间的关联,特别是女性设定某些测验让男性彼此竞争,这类测验也是女性选择伴侣的过程之一。
上述测验是择偶过程中极重要的一环。女性通过这种测验才能看出哪些男性能让她生出具备繁衍竞争力的子孙。不过,如果像场景28一样,当这种择偶测验和粗暴性戏发生关联时,测验本身就会变成一桩危险的交易。无论如何,这个场景里的两个女孩都没遭到伤害,而且她们也分别对各自的对象做出了重大判断。就两个女孩后来的行为表现来看,一个男孩通过了择偶测验,另一个男孩则遭到淘汰。因此,择偶测验究竟是什么呢?还有,对人类或动物的粗暴性戏的功能来说,这种测验能提供我们什么启示呢?
在回答上面的问题之前,我们必须先弄清楚,进行上述择偶测验时男女两性的利害不同处。有关粗暴性戏的许多重要因素,我们还会在本书的其他部分提到,不过我们在下面即将进行的说明里,这些因素也会显得非常有决定性,因为我们在这里的说明,主要是针对一对男女的第一次性交。
当一对男女建立起一种长期关系之后,他们在性交中付出的代价和获得的利益就会逐渐趋于相同,但即使如此,性交的功能对他们来说可能仍然是不同的。然而,光就第一次性交来看,双方的情况则是完全不同。这时就算不考虑感染疾病的可能——因为双方都得担这个风险——男女双方所要付出的代价和能够获得的利益也都完全不同。特别是男女第一次性交也极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性交的时候,情况更是如此。男性也和其他雄性动物一样,他从这种仅此一次的“一次情”式性交中得到的利益,要比他付出的代价更多。
姑且不论社会可能给予男性的压力,让我们先从繁衍成果的观点来看,男性能和长期伴侣以外的女性生出子女,同时,他也不需要为此付出太多代价。在男性射精之后,只要他愿意,他就能避免和那名女性或她生下的子女再做任何更进一步的接触。即使他让对方生下了子女,即使将来对方向他要求援助,男性没有必要为了“一次情”式的性交而卷入为了摆脱对方而引发的纠纷。正因为这样,男性为了避免各种可能性出现,他会宁愿付出较小的代价,以换取制造子女的机会。要是男性新认识了一名女性,但他却没抓住机会在她体内射精,这名男性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在这种情形下,不管那名女性下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反正绝对不会是这名男性。男性如果能够充分利用“一次情”式的性交机会,那么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将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