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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就想想,看我了:“你上吧。”
“我?!”
我当时脸都绿了。
不是怕,是觉得我算个蛋子啊?——跟国外训练营的时候,倒是跟洋人特种兵哥们对锤过。不是没有经验,而是人家是校官我是小兵,怎么锤啊?倒真的不是怕锤不过,锤不过也没有什么丢人的啊?友好切磋又不是什么比赛啊?——至于格斗技术,各个国家的应该有些差别。我印象当中,有的国家的技术特点大概是这样:基本上不练功法,完全靠发挥人体本身的素质,比如他的踢就是踢足球的动作。没有纯粹的拿法,用拿法一制住对方就是一通拳脚。也没有纯粹的招架动作,讲究连消带打。身法一沾即进,脚踏中门,用组合拳脚贴身快打。不打躯干,只打头部、颈部、档部和膝关节。他们的格斗走的是野路子,讲究速成。——中国特种兵一般都是要打点子武术的基础的,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啊怎么能不学呢?但是也是实用性为主——好看那是套路是表演和比赛用的,打仗上来就是你死我活还等你摆套路啊?——所以一般就是散手为主,一招制敌是对敌的不是对友的,这个你可要分清楚。再说一招制敌这种东西你还真的就不用再比了,直接叫小影她们救护车等着就行了。——我担心的真的是一不留神给洋首长真给锤了怎么办?
真给锤倒了不是给国际友人难看吗?
——看他跟那儿摆架子我就发蒙。
仔细一看是练过的,跟正经高手学过的。
再仔细看还是真的少林套路,我就看狗头高中队,他就装酷的一笑——他知道这也算自己同门师兄弟里面的,就是不知道师父是谁。
也没告诉我该赢还是该输啊?
这怎么整啊?
我赢还是输呢?
真的蒙了这叫什么事情啊?
阿库那莫塔塔中校摆好了姿势就等我了。
我也不会武术啊?摆什么姿势啊?
就摆个散手的。
他就一愣——和很多人一样,都觉得中国人应该会功夫——其实我是真的不会,狗头高中队不教我这个啊?
然后阿库那莫塔塔中校就开始了。
他的拳法确实是练出来的,风声我都可以听得到。
我左右闪躲后退再左右闪躲再后退就是不敢出拳起脚——谁告诉过我该怎么锤啊?赢还是输啊?!
一套下来给我逼到角落。
阿库那莫塔塔老哥一身是汗。
我当然也是一身是汗了,也确实没有挨了几下子,就是档他的拳的时候胳膊是比较疼的。
我就看出来了,他毕竟是洋人,腿功不是特好。
阿库那莫塔塔老哥知道我在闪躲不敢开锤,就不高兴了跟翻译嚷嚷,我也听不懂。
程大队听老白毛说了几句就跟狗头高中队说了几句。
他就冲我说:“锤吧。”
“你说的啊?!”
我就问。
“我说的,锤。”
那还犹豫啥子啊?锤啊!
就再开锤!
又一回合我不客气了上来就是组合腿法一口气给他逼到场子角落。
他这回重视了跟我开锤。
——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腿。
我知道了就跟他来腿——腿法好的话他就无法近身啊?
除了腿就是腿,就这么比吧。
我也不踹你要害不踢倒你但是你也别想跟我这儿占便宜!
踢了几路还是被这个老哥抓住弱点了!
我在空中刚刚凌空边踢落下准备紧接着一个转身后踹——这个是有很短的空挡的!但是被这个老哥抓住了!一拳就给我锤在斜面的背上了——疼啊!
真他妈的疼啊!
这下子我可毛了。
阿库那莫塔塔老哥还美呢——哎呀终于锤着你这个小黑蛋子了啊!不容易啊!美啊!
我已经毛了。
我疼的倒吸冷气我能不毛吗?!
那就锤你!我当时是个小伙子毛起来我管你谁呢?
就锤啊!
真的急眼了上来就是狠踹狠踢嘴里还是:“杀!杀!杀!”
——严格来讲我跟那个阿库那莫塔塔中校的武术修为差的远了,人家是从小拜师正经学过的。我呢?半路出家啊?
但是什么叫“杀气”呢?
——我当时的眼里就是杀气。
第211节 杀声绝对震天
杀声绝对震天!
杀气绝对十足!
杀!杀!杀!
我高喊着中国陆军特种兵传统的口号——杀!
左踢右踹边踢侧踹处处直取你的要害我看你往哪儿跑?!踢得着就踢得着,踢不着就踢不着反正接着还是踢你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
连着这样几趟下来阿库那莫塔塔老哥就真的招架不住了。
被踢了好几脚啊!——都穿着大皮靴子那滋味能好受吗?
阿库那莫塔塔老哥左挡右挡左闪右闪踢着他也不是太容易的事情。
但是还是踢着了,我有一脚是一脚啊!
反正不能便宜你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
谁让你先锤我来着?!
就踢他!
真给踢倒了一下子。
狗头高中队赶紧喊停——
我最后一脚刚刚起来是个正蹬但是还是僵在空中了。
我喘着粗气血红着眼睛就那么僵在空中金鸡独立。
然后,很慢很慢的放下了。
规规矩矩的站好了。
还是喘着粗气但是杀气就渐渐的没有了——我真的给这个狗日的阿库那莫塔塔踢倒了啊?他是作战官啊?!一定级别的洋首长啊?!
就毛了,心里更毛了。
阿库那莫塔塔站起来我估计他也是挺起来的,竖起大拇指:“拆你那功夫——鸟!”
我们工程兵弟兄都喷了——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我就赶紧立正,敬礼说松软歪瑞马吃。
阿库那莫塔塔就笑脸还白着呢,我估计这老哥被我踢的够呛——大牛皮靴子啊!换了你,你试试什么感觉?!
就要请我晚上去芬兰连耍。
我哪儿敢回答啊?——我倒不怕他找老乡锤我因为我差不多都认识,我不了解芬兰陆军有没有老乡观念,但是外事无小事这种概念大家还是都有的。
我估计是找我喝酒——其实我在国内真的是滴酒不沾啊!都是出国维和给闹的,但是也没有喜欢起来洋酒来。
——现在咋办啊?
我就看狗头高中队,他看程大队。部队是一级听一级的啊?
程大队就不看老白毛了,他知道老白毛对酒是有态度的,虽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还是有态度的——但是外事无小事,人家这个意思你能不去吗?一个小兵你能那么牛吗?给脸不要脸啊?
就得去啊!
我的妈妈啊!——我是真的头大了。
你们没有见过芬兰老哥喝酒啊!
那个阵势啊!
——晚上我就得去,当然狗头高中队也去,他是干部得有个干部跟着啊!一个小兵到处混混还喝酒象话啊?
怎么喝酒什么的还是后面找个地方说吧,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我一回忆起来就没完了还是以后说——还说我在维和医疗队吧,哎呀呀脑子一乱就好胡扯,以后还是要注意的。
——小影呢?!
我就找啊,没有啊,真的没有啊?
都看我伸脖子找就都乐。
小菲就笑:“去!先干活去!完了给你变出来!”
我就先去干活,女兵跟前我鸟个蛋子啊我?!
就干活检查这个检查那个一切完好。
我从高塔上滑下来还没站稳一下子就跟坐地上了!
我的妈妈啊!
仙女啊!
——白衣仙女啊!
我就真的坐地上了眼睛发直啊!
小影一身白裙颦颦婷婷就那么从一群穿迷彩服的女兵中间给走出来了啊!
就那么走出来了啊!
在这个鸟地方不是仙女是什么啊?!
我就眼睛发直都说不出话来了。
女兵们哈哈大笑笑的都跟虾米似的直不起来腰。
干部们也跟远处乐。
营门口路过的挪威哥们们就跟卡车上嗷嗷叫还打口哨——这是总部预备队的挪威连,也有弟兄但是故事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跟哪儿讲了就先不说了——就说小影。
小影脸红了。
换了你,你不脸红啊?
但是脸红也是仙女啊!
绝对就是仙女啊!
我还能用什么词语形容呢?
——仙女。
这个狗日的战区的仙女。
我就嘿嘿乐。
傻乐。
——休息日,难得的休息日,你还让我的小影在营区里面穿迷彩服吗?
我真的不知道她把这条白裙子带来了。
第212节 这个战区
我更没有想到的就是她在这个战区穿上了。
我就那么傻乐。
心里美啊!
我的兵也嘿嘿乐能不乐吗?
“起来!”小影终于说话了,“丢不丢人啊?”
我就嘿嘿一乐。
小菲尖笑一声妈妈啊笑死我了还真的就坐地上了。
女兵们也乐啊喜欢看西洋景啊!
小影就嗔怪:“赶紧给我起来!”
我就起来绝对利索。
还真的就是立正兵当久了就没有办法。
小影也喷了。
干部就说行了都别闹了啊注意点子国际影响啊!该干吗干吗去啊!小庄你们班这几个人中午就跟这儿吃饭啊,我跟你们大队打个电话。
我就赶紧是。
弟兄们也乐不能不乐啊?——跟女兵一起吃饭?!在国内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啊?!
散了散了!干部就挥手。
就散了。
小影就跑了。
我就傻看着乐。
“死脑筋啊?!”小菲都想踹我了,“追啊!”
我才醒悟过来我追啊我!犹豫什么啊!
就追,追到了女兵宿舍。
还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都安排好的——女兵就是女兵,心细的要命啊!
小影就那么站在我面前。
仙女啊!
我心里就这一句话。
小影就伸手:“过来!”
我就过去。
“带这么多东西你热不热啊?沉不沉?”
我就赶紧摘武器解头盔加上防弹衣信号弹步话机乱七八糟的。
就站在小影面前了。
就那么站着。
小影就笑:“看什么呢?”
我嘿嘿一乐:
“看仙女。”
小影一下子就乐翻了:“这就仙女啊?没见过漂亮姑娘啊?”
“你最好看。”——天地良心,当时绝对是真心话!
小影脸上起来两片红云就更好看了。
她就伸手:“过来啊!”
我就过去。
她轻轻的把唇慢慢的送上来。
我就轻轻的吻她。
我们一下子就抱住了。
——终于没有头盔没有防弹衣没有武器没有任何东西除了我还穿着军装——我们就那么抱住了!
她就软软的靠在我的怀里。
闭着眼睛。
我就抱着她。
我就看见她的床头还是那个小泥候子抱着那束风干的野兰花。
“你还带着它?”我就问。
小影睁开眼睛:“别臭美啊!这东西不占地儿我就带来了!——想的美啊你!”
我就嘿嘿乐。
小影就从我怀里出来拿起那束野兰花:“玩个游戏!——我问你你是谁啊!你就说你是大老虎!再问你就说是大老鼠!就这么换着问!看你什么时候说错!”
我就被她按到床上她的小床上。
小影坐在我的面前,仙女一样,拿着野兰花:“开始了啊!”
“嗯。”
“你是谁啊?”
小影就拿野兰花点我的鼻子。
“我是大老虎。”
“你是谁啊?”
“我是大老鼠。”
——连着问你问的越来越快你能不说错吗?
我就嘿嘿乐。
“罚你一次!”
小影就亲我一下。
这么罚啊?!那我早就错了还对那么多次干吗啊?!
我就懊恼的不行不行的。
第213节 再来啊
“再来啊!”
小影就说。
那就再来。
“你是谁啊?”
小影拿着野兰花点我的鼻子,芬芳一下子就渗入我的呼吸进入我的心里。
“我是小庄。”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小影一愣:“错了错了!”
“那你罚我啊?”
小影不罚:“你故意的!”
我就乐:“先罚了再说嘛!”
“耍赖皮不算!”小影就说,“我再问。”
我这回准备错的晚点演的象点。
“小庄是谁啊?”
小影就拿着野兰花在我的鼻子上忽悠着问我。
我一傻。
小影就那么看着我。
“小庄是黑猴子。”
我说。
“黑猴子是谁啊?”小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