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人家的注意力压根就不在这,而是很善于发现信息点,“不会是男朋友吧?”
“”
“花花好聪明。”此时不捧更待何时。
“O!M!G!你这个万年老大难终于有男人啦!嗷嗷~撒花撒花~”花花疯了,发了一排小兔子撒花的表情。
莫笑颜却郁闷了,她什么时候成了万年老大难,摔!
还没来得及抗议,浅草花一道释放令先下来了,“看在乃终于谈恋爱的份上,看在乃受到爱情的滋润后有朝一日不再写虐死人不偿命的悲剧文的希望上!本英明伟大善解人意的编编特此批准乃可以再晚交半个月的初稿!不用领旨谢恩了,退朝退朝,各陪各男人去嗷嗷~”
陪、男、人某人彻底默了。
偏头瞄向一旁正看球的安沐阳,依旧是一身正装。□是黑色的西裤,上身是米色浅格衬衫,西服外套被放在了客厅。反观自己,一进屋就快速换了身加厚卫衣,图案还是阿拉蕾的
嘴角微微抽搐,男人见她怪异地看着自己,好笑地勾了勾她的下巴眯着眼说:“你男人帅吧。”
帅,帅,真的是帅,某莫狂点头。然后手指微微上下比划了下,迟疑地问:“不过你穿这样,会不会比较累?”
“呵呵,有点。”随手把衬衫扣子又解开了一个,安沐阳轻描淡写地说:“来得急,就拿了办公室里存放的衣服。”休闲的没来得及回家去取。
知道他刚来那天很疲惫,却没想到是直接从公司去了机场
莫笑颜眨眨眼,抬头看了眼挂钟,9点,起身直接说:“我去煮面,一会一起吃。”
小吃的东西充饥得快,可是消化得也快,这会儿不吃点夜宵,怕他晚上回到酒店是要饿的。
还没见过她下厨,男人眼睛一亮,默默跟着倚在厨房门口,看了个全过程。
脑海里隐隐浮现出另一个身影与莫笑颜重叠,那也是个消瘦的女人。长发总是盘成各个好看的花式,衣服总是干净如新,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即使有保姆阿姨,却也从不假手于他人。
“小颜”,安沐阳突然轻声唤她。
“马上就好了,再等下。”以为他是饿了,她头也没抬,喝了口汤尝尝咸淡。
“你做饭的时候很美。”他继续轻声地说。
莫笑颜一顿,敏锐地察觉到这语气不对劲,抬头直视他,见他满脸藏不住的落寞和悲伤。
匆忙关上火,擦干净手,走到他身边,微微有些忐忑地猜测:“你母亲?”
话说没完,整个人就被他搂在了怀里,紧紧地很用力。忍着胸腔地压迫,双手圈在他的背后,像他之前在虎跳峡时那样,缓缓地轻拍着、安慰着。
“我母亲,她是个很美的女人,都说儿子随妈妈多一些,我便是。”
所以你也长得这么好看某莫心里如此想,却没说话。她想静静地听他说完,这个话题之前提及过几次,却都没讲完。
“可是再好看的花,没有滋润和浇灌也是会枯萎的。她一直透支着对我父亲甚至是对这个家单方面的感情,没有得到一丝一毫她期待的回应,最终抑郁成疾”
“可悲的是从住院到去世,我父亲只去看过她两次,每次待的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总是说部队忙,部队忙直到最后,我母亲看不到他,闭眼还流了一滴泪”
“小颜,你说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男人?那毕竟是他的妻子啊,明媒正娶,为他生了儿子的女人,他却连最后一面都吝啬不看”
“所以我从那时便很恨他,恨他的无情害死了母亲!他却还想妄图操纵我的人生,不管不顾地把我绑到了部队呵呵,我怎么可能任他为所欲为,他毁了我母亲的一生还不够吗?还想把我炮制成第二个他?笑话!”
莫笑颜一下一下轻拍着他颤抖的背,心里随着他的话上上下下,百般不是滋味。
这样的安沐阳,是她没见过的。似乎是悲伤有多大,狂傲就有多高。
之前还惊讶于他这样温和的人怎会反骨不羁到离家几年,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后来呢?”又是怎么从部队出来离家的呢。
安沐阳顿了顿,似是在斟酌着如何继续说,缓缓松开她,面对面直视着,一开口小心翼翼地:“请相信我绝对不是个会动手打老婆的人,坚决不会!就算你打我,我也不会还手!”
“呃?”被他突然这一句给弄愣了,这说的哪儿和哪儿。
男人微微低下头,没了刚才的狂傲,反而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懊恼着缓缓说:“我在部队同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重伤所以就出来了”
“重、重伤?”某莫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激进。
“那时候年轻,骨子里全是愤怒和叛逆。”安沐阳微糗,很不好意思,“是梅姨打点了不少关系才把我从部队里弄了出来,本来是要大惩的,可因为私底下给了那家不少钱,此事才作罢。啊,梅姨就是我父亲后来再娶的老婆,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后妈”
“后、后妈?”白雪公主和灰姑娘里的那个后妈?
莫笑颜怔了,安先生你们家是有多复杂
☆、回归的勇敢(1)
莫笑颜一夜没睡好,约莫着天傍亮了才睡着。该死的闹钟一响,差一点被她摔进垃圾桶。
拿在手里刚要划个抛物线,动作却陡然僵住,定了格。不是因为克制力的良心回归,而是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昨晚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呢!
“我在这儿。”安沐阳一进屋便看见她一脸的问号,还扭着头看向床的另一侧,显然是在找他。
昨晚那样的气氛下,也许是怕他一个人回到酒店会心情更低落,所以难得地她没有撵他,他便也顺势留了下来。
不过,也只是搂着她睡了一夜。她相信他,他便不能负了她的信任。
好像两个人都没怎么睡好,他放下盘子,走到床边揉了揉她的乱发,宠溺地说:“我做了早餐,去洗漱吧。”
莫笑颜看看茶几,有小米粥、煎蛋、香肠、馒头片和清淡小菜,简单却很合她的口味。再也不好意思赖床,直奔向卫生间。
他在里屋哼着曲儿,声音低沉而温柔。清晨的饭香悠悠飘来,擦干净脸,对着镜子静静地看了自己几秒。她突然就笑了,少有的眉眼俱笑,浓浓的藏不住的幸福。
这样一个躺在一张床上,却尊重她连衣服都没脱的男人;这样一个洗手为她下厨做饭的男人;这样一个千里迢迢来见她的男人
世上如有一人对你如此温柔以待,倾心相见。那么就算他的家庭复杂,父亲强势霸道又如何。
亏她昨夜还纠结担心地睡不着,眼下却突然想明白了,那些根本不重要。
只要他是值得的,只有他重要。
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油,两人窝在沙发上美滋滋地吃完早点。
“欸,你裤子上怎么粘了这么多毛?”莫笑腰一弯腰,看见他黑色的西裤上多了很多细细的毛,捏起几根凑近看了看,怎么这毛还有点眼熟。
安沐阳指了指床颇有些无奈地提醒说:“你铺的珊瑚绒”
“啊!”想起来了。
因为很怕江南的冷,所以她在床单上又铺了一层珊瑚绒。取暖很好,却有个致命的问题,就是容易掉毛。
平日里她穿的睡衣都是棉的,倒也不会粘。可昨个儿对上了他这太高档的面料,反倒沾得一点不剩。
“那换下来我送去干洗吧。”某人摊开双手,带了点小歉意,试图赎罪。
“呵呵”轻拍了下她的手掌,男人好笑地说:“你是要我光着出门嘛?”
莫笑颜唰地红了脸,起身捧起碗,不好意思地扔下一句“那换完了再给我吧”便逃去了厨房。
两个人一同出门,她照常去上班,他则回酒店换衣服。早餐吃得很足,这会儿哈欠连天,看在小夕的眼里那就是赤果果的JQ。
“说,昨个儿你们是不是都在一起了?”包子又手持茶壶,阴森森地盘问。
看她脸黑黑的,莫笑颜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点点头,这休息陪他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嘛。
“说,昨晚你们是不是也在一起了?”包子紧追不舍,又近了两步。
这个的确是在一起的,某莫很诚实,又点头。
“嗷嗷,你们睡啦?”包子夕一激动,茶水溢了一地。
睡汗,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夕这么劲爆八卦。
莫笑颜微微尴尬,错开了眼神,含糊地说:“就单纯的搂着睡的”
“什么?只搂着了?没干别的?”
“你小点声,干嘛呀。”被她一嗓子吓了一跳,立刻怒瞪过去,看她缩着脖子老实了,才收回警告讪讪忙去了。
只不过没走两步,就听见包子在背后悠悠地担心:“姐夫不是不行吧”
某莫泪目,她可不可以为了某人的名誉把刚才的话收回来
萧彬寒到店里的时候,莫笑颜正在楼上。看见大老板驾到,大家都拿出十二分的精气神,只不过这心里也都犯嘀咕:怎么老板这几个月来得特别的勤,北京的生意不忙吗。
两人一个上楼,一个下楼,碰了个正着。
他看着眼前这个替自己工作了两年的女人,同他却疏离地比不上和这里任何一个员工来得亲近。男人眼底暗沉,浓浓的情绪化开来,黑色的眼眸盯着她似是有很多的话想说。
倒还是她先开了口,有些迟疑,“昨晚电话,老板有事吗?”
话说昨晚十点多,她和安沐阳刚吃完坨成一团的面,便接到了萧彬寒的电话。可他却只是在电话里问自己睡了没,就没再说别的挂断了。
隐隐觉得他欲言又止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刷完碗进屋的安沐阳刚巧吼的那么一嗓子。
听她主动提起,男人倒一反常态低头轻笑了下,笑容一闪即逝,再抬头时又恢复了平日的冰块脸,冷冷地说:“没事了。”
说罢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进了二楼一直为他保留的办公室。
莫笑颜缓缓回身,目送着他的影子在地板上拉得长长的,阳光下无所遁形的浮尘飘在半空中。楼下一曲正好唱罢,叫好声不断。
热闹的反面,是萧索。
为什么,她觉得他嘴角的笑那么自嘲。
关上办公室的门,萧彬寒才露出了疲态。把自己摔在椅子上,松了松领口。刚闭目休息下,电话便响了。
“哥,你昨晚找我?”一个干净利索的女声传来,没等他回话便立刻解释说:“昨晚顾仁公司有活动,我陪他到很晚,所以没接到你电话。找我有事?”
男人依旧闭着眼,淡淡地嗯了声,问道:“你和顾仁最近怎么样?”
女人闻言笑了两声,语气里多了点撒娇的成分,“怎么啦,竟然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来啦,你知道的,我们一直都比较稳定。”
“那什么时候结婚?”萧彬寒的话赶得微微有些急,对方一愣,下一秒却又恍然大悟,“啊~我说你怎么打电话问我这个,肯定是我老妈指使你来当说客的吧。”
男人没否定,任她这样认为,“我妈催了我好几次了,老说顾仁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张罗结婚。催地我都快没话说了。”女人大吐口水。
“小姨说的也没错,小清,男人不到结婚那一刻,都不算是自己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
难得听到他这样讲话,又直戳她的痛处,女人半天没回话,似是在思索。
片刻后,终于轻微叹了口气,下了决心,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架势说:“哥,我知道。我在他身上耗了这么多年,不会允许这变成一场空的。你和我妈说,让她等着好消息吧。”
挂了电话,萧彬寒睁开眼,看了看手机屏幕,通讯记录上赫然记录着两个字:秦清。
脑袋里回想起昨晚电话里莫笑颜那边的声音,一个男人吼了句:刷碗好讨厌。
那个声音他有印象,正是早晨遇见的那个男人,是叫安沐阳是吧。
他其实一直在她家门外,本是想看看她的,没想到
像是不死心似的站到了十一点,看见灯关了,屋黑了,男人却并没有出来。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天大的笨蛋。
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到了如此亲密的阶段。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代表着那个男人已经彻底走进了她的心。
自以为占着最有利的条件,所以没有急,哪知两年如此之快。
他在等,等她忘记以前的事情可以重新接纳别人,可是等到最后她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男人紧紧攥着手机,手握成了拳头,重重地捶在了红木桌上。
安沐阳到“庄生晓梦”时他们刚好吃完午饭,莫笑颜翻了翻他拎着的包,只有Macbook。
“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