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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而是也差不多到那个时候了,”我纠正说:“我不会说这些年来一直打扰了这样的话,因为我知道您和阿姨从来没那么想过。只是到了这个年纪想独立出去也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我知道叔叔您一向最通情达理了。”
叔叔的头摇晃了好一会儿:“用不着急着给我下套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咱们忍者这个圈子其实挺窄的,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呢也很复杂。若是有什么烦恼可以到家里来讲讲嘛,如果跟谁闹了不愉快,你别往心里去就是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其中有事对吧,事情确实是有,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哪有什么不愉快啊,烦恼的事我用不了二十四小时就全忘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我笑着说,“我小时候曾经听过这么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挺没出息脾气又不好,结果老受人欺负,当然也得到过善心人的帮助,后来他到外面去闯荡飞黄腾达了,想要回家的时候担心和家乡的人处不好关系,这个时候有个聪明人告诉他两个秘决,一是要报恩,二是不要报仇。”
他点头说:“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我用手转着杯子笑笑说:“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做的。别人若是对我好,我会一辈子都记住的,别人若是对我不好,顶多下次离远点就是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我们找机会把这事儿跟你阿姨他们说一下就行了。就是一点你出去以后可得经常回来看看,别出门了就忘记家里了。”
我笑着说:“哪能呢,我可是时时刻刻把你们带在身边的,不信您瞧。”
说着我从口袋里抽出票夹打开给他看,里面夹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家人和我一起照的,还有一张是老师和同伴们在一起照的,据我所知这边的人好象没这种习惯,这习惯是我从以前带过来的。伙伴的那张是我们小队宣布解散的那天我提议去照的,因为那时突然想起原著里出来过的那些照片,虽然我们小队散多聚少吧,但多少留个纪念。照片上的鼬看起来和现在的佐助差不多大,有些腼腆的笑着。
叔叔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叹气说:“我到现在还是觉得宇智波鼬不像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样子啊。”
“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提了啦,叔叔,”我‘啪’的一声把票夹合上重新塞回口袋里,“那件事我已经好几年没去想过了,反正又没死,老去想它干什么。即使今后我真的要杀他,也肯定不是为了这个。”
除死无大事,现在对我而言,小鼬他差不多就像一个学生时代借了我二百块钱没还的中学同学,虽然有时候想起来气是挺不顺的,但毕业十年以后要真在路上遇见了心里肯定是高兴的,那二百块钱的事不提也罢。
叔叔点了点头,最后又问了我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搬出去以后是打算租房子住吗?”
“不,我打算好了,住宿舍就好。”我笑着回答。
每个在职的忍者都是有住房补贴的,当然不那么叫,但就是那么个意思。这点钱用来住宿舍的话刚刚好,要在外租房子的话就得再贴进去点儿。我倒不是为了省俩钱,而是真觉得宿舍反而更方便。
话既然都说得差不多了,又过了一会儿我就告辞先出了店,留下叔叔把剩下的点心打包带回去给朝日吃。我出来以后先往村中心的方向走,回家以前我想去把申请宿舍的报告交上去,要批下来也得上一段时间呢。
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时间还早,于是我便慢慢的走回去,顺便把刚刚吃的东西消化一下,更重要的是,我还要继续想想今后该怎么做的问题。
说句老实话,我还没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中恢复过来。要不要干,这不是问题,怎么干,才是问题。
要不要引发战争呢?我尝试着想。
‘小鼬要是知道了大概会劈了我吧。’
有可能。
还好这个决定要到三年以后再下,不如到时候看看形势更有利于朝哪个方向发展吧。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不管选择哪条路我都需要开始接触一些以前没有真正接触过的人和事了。如果说在这之前见到的大多是木叶比较阳光一面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几年中不管是由脱离原著,我都将要不可避免的开始接触阴暗面了,这点很正常,无影灯那是人造的,太阳底下的事物哪能两面儿都光净啊。
在以前我的感觉就是大多数看原著的人都对根或者长老团什么的深恶痛绝,好象他们就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是人人除之而后快的阶级敌人似的。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个人和组织能够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存在,而且看起来今后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呢?别的不说,如果那真的会动摇木叶的根基的话,三代爷爷首先就不会放着这么一个炸弹不管吧,老爷爷他不是老糊涂,也不是没魄力,别忘了他可是一个能为了木叶的安危牺牲自己一切的人。
要我说的话,问题应该是在于木叶作为一个大忍村,连同其它那四个大的忍村一样,都已经不是单纯的军事组织了。一个单独的非政府的军事组织里——比如说墨家——事情是很好办的,因为军事组织的特点就是下级服从上级,上级服从更高一级的上级,最高领导下达最终命令。在一些小忍村确实可以由影一个人说了算,但是木叶已经由一个军事组织发展成军事、政治、经济的综合体,不夸张的说,它确实有那个能力动摇一国的根本,到了这个时候,是不能也不允许一言堂的存在了,必须要分散权力,需要监督机构,长老团就是这样一个组织,从人类文明的发展史来看,这其实是必然的结果。
再来说根,根其实是一个特务机构,这类机构从没人喜欢但总会存在,说到底还是统治者需要,没啥别的可说的。
任务肯定是要想法子完成的,只是该怎么开始呢,一直以来我都是和这些事绝缘的啊,村子的运作什么的,哪里轮的到我插手。
这件事得慢慢合计,还是先把家搬了再说吧。
进家门以前又上隔壁小店要了几个纸箱,虽然要再过几个月才正式搬,但我想把一些暂时用不到的东西收拾起来,等宿舍批下来以后先运过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几年里我一直都把自己的东西压缩在随时可以随身带走的范围内,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东一件西一件的琐碎东西就渐渐多了起来。
生活就是这么一回事,表现在外便是房间越来越满,不知道到了真正要走的那一天我是否真能放得下。
第六卷 三年之期
第一百五章 新的任务
历史总是由一个个标志性事件串联而成的,就在我把所有暂时不需要的东西都搬进宿舍的那一天,发生了另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鸣人终于离开木叶开始他的云游生涯去了。所谓里程碑这个说法当然是相对的,这件事在村里根本没人提起过,我本来还以为像鸣人这种捣蛋鬼离开时大家的反应起码也该和小鱼儿离开恶人谷时的气氛相媲美吧,可能是上头在有意的弱化这件事,这应该也是为了鸣人自身的安全考虑。弱化归弱化,上头有些人的心里肯定别扭着呢,他们居然把这口气咽下了,自来也的面子也确实真够大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吵也吵过了,打也打过了,难不成我还能厚着脸皮跑去送送他不成。于我而言这桩事只是意味着三年空白期的开始,没有了剧情的指引,做起事来就是两眼一抹黑。出现的任务不但没起到指导作用,反而让我更迷茫了,又不是托尔斯泰,讲什么战争与和平嘛。
时间很快过了中午,我正在新的房间里整理着东西,小李来找我了,看他的样子为了找我应该是跑了不少地方,我准备搬家的事儿到目前为止还谁也没有告诉过。
“小李你来干什么,你们不是商量过要去送鸣人的嘛,这么快就送完啦。”我边干活边问他,房间是旧的,好多地方的踢脚线都脱落了,我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回粘。
“昨天就提前送过了,今天谁也没去。”小李学着我蹲下来说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反正我觉得小李的性格要比我记忆里的稍微不脱线一点,可能是因为很早就找到了知音(阿凯),所以小时候心灵受到的伤害没有原著里那么大,当然训练起来还是那么不靠谱,这就别去提它了,至于他的形象……看习惯了就好。
“那不就更奇怪了,平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训练嘛。”这可是个都要终身残废了还坚持训练的主。
“今天不知怎么的,凯老师说他已经到了不能任意挥洒青春的年龄了……”小李脸上瞬间下来两条宽面条,他很郁闷的说,“还把我们从训练场赶了出来,说什么青春也是需要休息的。我回来以后也没事可干,就在街道上跑步,跑到你家听说你来了这里,所以就来了。”
我不禁失笑:“凯先生年纪不小了,不能像你一样折腾。你自己也小心点,照你现在这个样子透支身体,到三十岁就得被迫提前退休,村里还得给你发一笔伤残补偿金呢。”
普通忍者的职业生命本来就不长,纯体术型忍者的职业生命更短。
小李好象没听见我的后半句一样继续郁闷,“宁次被家里叫回去做特训,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了,本来还可以和他一起练练的。”
我记得好象确实如此,眼下这段时间日向日足正在给宁次开小灶呢,这对宁次来说当然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小队可就开了天窗了,有大家族的人做队友就是这点不好。再加上天天又是个女孩子,提高实力心切的小李只能盯着凯不放,难怪连工作狂阿凯也开始嚷青春也需要休息了。
“我说小李啊,”我突然来了兴致,“你们小队人不齐,做任务也会有影响吧,什么时候我出去任务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好吗。”
“啊,这样做也行吗?”
“当然行,只要凯先生同意就可以了,什么时候我帮你跟他说去。”
“好啊,”然后他又奇怪的说:“为什么是我啊?”
我叹了口气:“不找你找谁,小佐助不是跑了嘛,其它跟我比较熟一点的只有小樱和鸣人了,小樱先不提,鸣人那么吵又老是那么热血,我受不了那个啦。”
小李脸上的宽面条顿时哗哗的流下来:“难道我的青春燃烧得还不够,居然比不上鸣人,我还要更努力才行!!”
这孩子才觉得正常一点,这会儿怎么又脱线了。
“不是那样的,是因为……”我认真的想了想:“是因为你严于律已,宽以待人吧。”
想想这确实是我喜欢小李还是凯他们的原因,他们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但是从不以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别人,虽然自己很热血,可别人要是不赞同的话也无所谓。其实我并不是很讨厌热血笨蛋,我讨厌的只是非要拉着别人一起热血的笨蛋而已。
小李的眼泪一时止不住,我无力的对他说。
“你还是继续去跑步吧,正跑倒跑都可以,反正有机会我会去找你的,凯先生那里我会帮你说。”
没想到这机会来的要比想象中快得多,没过几天我又被叫到火影办公室去了。这一辈子我上那儿的次数好象还没到十回,最近半个月时间就占了三回,可见世界果然是要不太平了。
纲手大姐大马金刀的坐在办公桌后面,背后一字排开高高挂着四张照片,分别是一代到四代,三代爷爷宣布退休以后他的照片也被挂了上去,我本来还以为要死了才能挂呢。
一打照面她就开门见山的对我说:“有一个临时过来的任务找不着人做,想来想去现在就只有你还空着了,过来把任务单签了吧。”
我囧了:“起码得先告诉我是什么任务吧?”
“让我看看,”纲手看了看桌上的纸边确认边说:“有一个人要去云忍村,据称有可能会有忍者拦截,比较麻烦一点的部分是一定要将其送进云忍村里面才能宣布任务完成。”
“我想,不去应该是不行的吧?”我有些无奈的说。其实现在阶段我不太想跑出去,还有好多事儿得准备呢,可有什么办法呢,吃组织的饭就得听从组织的安排不是。
“不行!”果然说的够斩钉截铁的,“最近村里的任务多,人员安排上很吃紧,你不是说过前段时间和云忍村的人有过接触嘛,正好。”
那再往前我还和云忍村的人打过架呢,这事你怎么不提了。
“那好吧,”我说,“不过我想找几个人和我一起去,我怕要是有事情的话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这总可以吧。”
“可以啊,不过上忍都没空,你自己找中忍或下忍吧,两个小时以后报上来,我给你们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