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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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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可以信任我。但你也应该接近其他日常生活中的人,他们跟你共处的时间更多。”我要她成为完整而独

立的人,而非依赖我。

“我可以信任我姐姐。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人。我可以信任史都华……但只到某种程度。他真的在乎我,但他有迷惑的地方。在他的迷惑中,会不自觉地伤害到我。”

“是的,这是真的。还有其他你信任的人吗?”

“我可以信任罗勃。”她回答。他是医院里另一名医生,两人是好朋友。

“是的,也许将来有更多你可以信任的人。”

“是的”她同意道。

想到未来的讯息不禁令人心中一颤。她对于过去说得如此正确,透过前辈大师,她知道那些特别、秘密的事件。那么,他们也知道未来吗?果其如此,我们能分享这未来知识吗?我心中涌起上千个问题。

“当你像现在这样和超意识接触,能否发展直觉领域的能力?你有可能看到未来吗?”

“是有可能。”她同意。”我现在看不到。”

“有可能?”

“我相信是的。”

“你做这事不怕吧?你能进到未来、得到一些不会令你害怕的中立资讯吗?你看不看得到未来了?”

她的回答很简短。“我看不到。他们不允许的。”我知道她指的是前辈大师。

“他们在你附近吗?”

“是的。”

“在和你说话吗?”

 “没有。他们监督一切。”所以,在监督下,她无法偷窥未来的事。也许这样瞥一眼并不会得到有关个人的讯息、也许这个探险会让凯瑟琳过于焦虑,也许,是我们尚未准备好怎么应付这种讯息,总之,我不想勉强她。

“那个以前在你身边的灵魂,基甸……”

“你想问什么?”

“他需要什么?为什么在你身边?你认得他吗?”

“不,不认识。”

“但他保护你免受伤害?”

“是的。”

“前辈们……”

“我没看到他们。”

“有时候他们会给我一些讯息,既能帮你又能带我的讯息,即便他们没对你讲话。这些讯息也能给你吗?他们能在你心里放上思想吗?”

“是的。”

“他们也监督你的回忆?”

“是的。”

“所以这些轮回的解释是有目的的……”

“没错。”

“……是为你也是为我……为了教导我们,远离恐惧。”

“沟通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许多人……表示他们的存在。”不论是凯瑟琳听见的声音、经历的通灵现象,或是,她心里的想法和智慧,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显示前辈大师的存在,甚至超过这个,为了帮助我们透过智慧变得如神一般。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上你……来做管道?”

“不知道……”

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因为清醒时的凯瑟琳连录音带却不愿听。“不知道。”她轻声说。

“这令你害伯吗?”

“有时候。”

“有些时候则不?”

“对。”

“它可以是一种保证。”我说。“我们现在知道我们是永恒的,就不会害怕死亡了。”

“是的。”她说,待了一会。“我必须学习信任。”她回到此生主要的课题上来。“当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什么,我该学着相信。”

“当然也有些人信不得。”我加上一句。

“是的,但我搞不清。当我遇上可以信任的人,就得跟自己不肯信任的习惯作战。”我再次敬佩她的见解时,她沉默了。

“上次我们谈到你小时候,在院子里和马一道。记得吗?你姐姐的婚礼?”

“一点点。”

“那次是否还有更多的讯息?你知道吗?”

“是的。”

“值得现在回去探寻一下吗?”

“现在不能回去。一生里就有好多事情……每一生都有许多可知道的。是的,我们得去探寻,但不是现在。”

于是我转向她和她父亲的恼人关系。“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是另一个领域,一个在此世深深影响你的因素。”

“是的。”她简短地回答。

“经过另一个尚待探索的领域,在这段关系里你有许多可学的。和那个很小即丧父的乌克兰男孩比较,你并没有这种不幸,而且,有了父亲,许多困难都减轻了……”

“但也更是个负担。”她做结论道。“思想……思想……”

“什么思想?”我注意到她到了一个新领域。

“关于麻醉。当你被麻醉时,还可以听得见吗?竟然是能听得见!”她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她现在低语得很快,变得激动。“你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谈论我的窒息,谈论动喉咙手术时我窒息的可能性。”

我想起凯瑟琳的声带手术,那是在第一次来见我前几个月的事。她在开刀前就很焦虑,但在恢复室里更是吓坏了。护士花了几小时才把她安抚下来。显然,医生在开刀时讲的话,对她有如晴天霹雳,我回想起在医学院时的手术实习。我想起当时的闲聊、玩笑、争论,和外科医生的勃然大怒。那些病人在潜意识层面会听到什么?他们醒来后,思想和情绪会受到多大影响?病人在最重要的恢复初期,那些评语会给他们正面还是负面的动力?有人因为手术时听到的负面评价而死吗?他们会因为觉得无望而干脆放弃?

“你记得他们说些什么?”我问。

“说他们必须放一根管子下来。等他们把管子抽出后,我的喉咙可能会肿起来。他们以为我听不到。”

“但你却听到了。”

“是的。所以我才会有这些问题。”经过今天这节催眠后,凯瑟琳对吞咽或窒息不再害怕了。“那些焦虑……”她继续道。“以为我会窒息的焦虑……”

“你现在觉得没事了吗?”

“是的。我可以抚平不安情绪。”

“你能吗?”

“是的,我能……他们该小心自己说出口的话。我现在想起来了。他们在我喉咙里放了一根管子。后来我没法跟他们讲我的反应。”

“现在你自由了……你听到他们。”

“是的,我听到……”她安静了一、两分钟,然后头开始左右晃动。似乎在聆听什么。

“你似乎在接受讯息。知道它们是哪儿来的吗?我希望前辈们出现。”

“有人告诉我……”她含混不清地说。

“有人在对你说话?”

“但他们走了。”我试着叫他们回来。

“能不能请他们回来……帮我们?”

“他们只在想来时才来,不是我能选择的。”她肯定地回答。

“你控制不了?”

“是的。”

“好吧。”我继续。“但有关麻醉的讯息对你很重要,那就是你害怕窒息的来源。”

“是对你重要,而不是我。”凯瑟琳反驳道,她的回答在我脑中反复回响。她对窒息的恐惧会痊愈,但这个揭露却对我更为重要。在治疗人的是我,她的简单回答包括了多重意思。我感到如果真的了解这些层面,会对人类之间的关系跃进一大步,也许这个帮助比痊愈更重要。

“为了让我帮你?”我问。

“是的。你能消弱他们的憾事。你已经在做了……”她在休息中,我们两人都学到重要的一课。

我的女儿艾美,在过完她三岁生日后不久,跑过来抱住我大腿。她抬起头来说:“爸爸,我爱你爱了四万年。”我朝下看着她的小脸,觉得非常、非常快乐。

 几天后,我从一个深沉的梦里惊醒。突然觉得凯瑟琳的脸在我眼前一闪,比真人大上几倍。她看来很难过,似乎需要我的帮忙。看看钟,才凌晨三点三十六分。没有外界的嗓音把我吵醒,卡洛在我旁边睡得正熟,我挥去这个念头又倒下去睡。

同一天凌晨约三点半,凯瑟琳从噩梦中惊醒;她流着冷汗、心跳加速。她决定以静坐来镇定情绪,并想像在我会诊室里被催眠的情形。她想像我的脸、假装听到我声音,然后渐渐睡去。

凯瑟琳变得愈来愈通灵,显然我也是。我回想起心理学教授讲的在治疗关系中“感情转移”(transference)与“相对感情转移”(counter transference)的互动。感情转移是病人对治疗者所代表的过去某个人投射的感情、思想、愿望。相对感情转移则是相反,是治疗者无意识间对病人的情绪互动。但这个凌晨三点半的互通却不属于两者。它算是一种精神感应吧。不知怎地,催眠打开了这个管道,或者是,前辈大师和守护者及其他人造成这次感应,总之,我并不惊讶。

这次会诊中,凯瑟琳很快进入催眠状况。她迅速紧张起来。“我看到一大片云……很吓人。”她的呼吸很急促。

“还在那儿吗?”

“我不知道。它来得快也去得快……就在山顶上。”她仍然很紧张,呼吸沉重。我怕她是见到了核爆。她会看到未来吗?

“你看得到那座山吗?像不像爆炸后的样子?”

“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令你害伯?”

“太突然了,就在那里。有好多烟,很呛人。又很大,在一段距离外……”

“你是安全的。能更接近一点吗?”

“我不想再靠近了!”她断然地回答。她如此坚拒倒是不常见的。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再问。

“我想那是一种化学物质或什么的。在它周围就很难呼吸。”她困难地吸着气。

“像一种气体吗?是从山里冒出来的……像火山吗?”

“我想是的。它像一朵大香菇。对,就是这样,但是白色的。”

“不是爆炸?核爆之类的?”她停下来一会,才继续。

“是……火山爆发一类的。很吓人、很难呼吸,空气里都是灰尘。我不想待在这儿。”她的呼吸渐渐恢复到平常的和缓速度,她离开了那个骇人的现场。

“现在较容易呼吸了吧?”

“是的。”

“好。现在你看到什么?”

“没什么……我看到一条项链,在某人脖子上的一条项链。蓝色的……是银链,挂有一颗蓝色宝石,周围还有更小的宝石。”

“蓝宝石上有什么吗?”

“不,它是透明的,我可以看穿它,那名女士有黑发,戴了一顶蓝帽……帽上有很长的羽毛,衣服是天鹅绒的。”

“你认得这女士吗?”

“不。”

“你在哪儿,或你就是那女士?”

“我不知道。”

“不过你看到她?”

“是的。我不是那女士。”

“她多大年纪?”

“四十几岁。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

“她手上在做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站在桌子旁边。桌上有一个香水瓶。是白底绿花的图案。另外还有一把刷子、一把银把手的梳子。”我对她的细节描述感到惊讶。

“这是她的房间,还是一间商店?”

“是她的房间。有一张四个床柱的床,是棕色的。桌上还有个水罐。”

“水罐?”

“是的。房间里没有挂画,但有好看的窗帘。”

“还有别人在附近吗?”

“没有。”

“这名女士和你的关系是什么?”

“我服侍她。”她再度以仆人身份出现。

“你在她手下很久了吗?”

“不……只有几个月。”

“你喜欢那条项链吗?”

“是的。她戴起来很高雅。”

“你有没有戴过那条项链?”

“没有。”她的回答很简短,所以需要我主动发问来获得基本资料。她令我想起自己尚未到青少年期的儿子。

“你现在多大?”

“大慨十三、四岁……”同样年纪。

“你为什么离开了家人?”我问。

“我没有离开家人。”她改正我的话。“我只是在这里工作。”

“我懂了。工作完了你就回去?”

“是的。”她的答案只留下极少的探索空间。

“他们住在附近吗?”

“很近。……我们很穷。所以必须工作……当佣人。”

“你知道那女士的名字吗?”

“贝玲达。”

“她待你好吗?”

“好。”

“你工作很累吗?”

“并不很累。”对青少年问话向来不是简单的事,即使在前世中也一样,幸好我受过训练。

“好。你现在还看到她吗?”

“没有。”

“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个房间。有张铺了黑布的桌子……流苏一直垂到桌脚。我闻到好多草药……还有很重的香水味。”

“是你女主人的吗?她是不是用很多香水?”

“不,这是另一个房间。我在另一个房间里。”

“这是谁的房间?”

“一个黑黑的女士。”

“黑黑的?你看得到她吗?”

“她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凯瑟琳小芦说。”而且又老又皱。”

“你跟她的关系是什么?”

“我刚刚来这里看她。”

“为什么?”

“看她玩牌。”我直觉地知道他来这个房间算命。这真是个有趣的对照;凯瑟球和我在这里进行心灵上的探险,在她的前世间来来回回探寻,但是,也许两百年前,她去找过算命师预卜她的未来。我知道现世中的凯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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