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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生命轮回的前世疗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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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现在是躺在医院病床上,恢复了意识,并且感到痛彻心肺的车祸伤口。

一九八0年,原为犹太裔的雅各到以色列旅游,参观位于海本(Hebron)的族长之穴(The Cave of the Partiarchs),这地方犹太教和回教都尊为圣地。自他在荷兰的经历后,雅各变得比较虔诚,也较常祷告。他看到附近一个回教寺院,于是和回教徒一起坐下来祷告。一会儿后,他站起来要离去。一…位老回教徒走过来对他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很少有人会坐下来和我们祷告,“老人停了一会,仔细地看着雅各,才说:“你见过僧侣了。别忘记他对你说的话,”那事件发生过后的五年,又在千里之外,一个老人却知道雅各见过僧侣——而且还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时发生的事。

在办公室里,我想着凯瑟琳最新透露的讯息,人生来并不平等——我们的造物主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一个人出生时就带着前辈子自然增殖的天份和能力,“但最终我们会到达一个大家都平等的点,”我猜这个点还要好久好久的许多辈子以后。

我想到莫扎特和他不可思议的神童天分。这也是前世带来的吗?显然不仅才能可能传递,亏欠与偿债也都会带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类总倾向于同类相聚,避免或甚至排挤外来者。这是偏见和种族仇恨的根源,“我们必须学习,不仅去接近和我们的磁场相似的人;还必须帮助其他人,”我可以感受到这些话里的洞见。

“我必须回去了,”凯瑟琳继续道,“我必须回去,“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问她谁是罗勃·贾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这个人,说他需要我帮助。

“我不知道……也许他在别度空间,而不是这里,”显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想要,决定来找我时,才有可能带口信给你。他需要你帮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帮他。

“我不晓得,”凯瑟琳说,“但你才是他们要教的人,不是我,”

这有意思。这消息是给我的?还是教我为了帮罗勃·贾拉?我们从未真的接到他讯息。

“我必须回去了,”她重复道,“我必须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觉起来,“哦,我耽搁太久了……我耽搁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她等待时,我问她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

“就是其他灵魂、其他精灵,他们也在等,“我问她等待时有没有可以教我们的事,“有什么我们必须知道的吗?”我问。

“他们并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如果大师没有说些什么,凯瑟琳无法独立地提供讯息。

“我在这里很不安。我想走……时间一到,我就走,”又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最后时间到了,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苹果树……和一栋房子,一栋白房子。我住在里面。苹果烂了……有虫,不能吃。树上吊了一个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头浅色的头发,金色的。我五岁。名字叫凯瑟琳,”我吃了一惊。她回到今生,记起五岁时的情景。但一定有某个原因,“发生什么事吗?凯瑟琳,”

“我父亲很气我们……因为我们不应该在外面。他……用一根棍子打我。棍子很重,打起来好痛……我害怕,”她鸣咽地说,像个孩子,“他不打到我们受伤不会住手。他为什么对我们这样做?他为什么这么坏?”我要她用较高的观点来看她的童年,并试着回答自己提的问题。我最近读到有人能这么做。有人称这个观点为“较高自我”或“成长自我”。我好奇,凯瑟琳是否也能到达这状态;如果能,这将是一个很有力的心理治疗技巧,一个到达了解与洞见的捷径。

“他从来不曾真正要我们,”她轻轻地说,他觉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们。”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全是计划外的小孩。怀他时……他们并没有结婚,”这对凯瑟琳是个惊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后来她母亲证明了这点。

“现在往回看时,凯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种角度,这原先只在“中间”状态才出现的。似乎,她有一部分“较高”的心智,一种超意识(superconscious)。也许这就是其他人描述过的“较高自我”。虽然没有和大师接触,但是,她在超意识状态下的确拥有较深入的见解,在清醒的意识状态下,却比较焦虑、受限;相较之下,清醒时的凯瑟琳是个比较浅薄简单的人,但她无法随意进入超意识状态。我在想,那些所谓已“成道”的东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识状态得到他们的智慧和了解?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们都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每个人都拥有超意识。心理分析大师容格知道人类意识的不同层次,他提出集体潜意识的说法,有点接近凯瑟琳的超意识。

但是我却为她的意识和超意识间差距太大而受挫。当凯瑟琳被催眠时,我惊异于和她的超意识所做的哲学性对话。但是,醒来时,凯瑟琳对哲学或相关的题目却丝毫不感兴趣。她活在日常琐事构筑的世界里,对她脑袋里的天分视若无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亲折磨她,理由愈益明显,“他还有很多得学?”我问。

“是的……没错。”

我问她是否知道他该学什么,“他们并未向我透露,”她的语调是旁观的,有距离的,“我该知道的是对我重要、关系到我的事。每个人该关心……怎样使自己……变得完全。我们都有功课要学……我们每一个人。一次学一样,按顺序来。只有学完一样时,才知道下一件是什么。她用一种低低的耳语说,但充满关爱。

当凯瑟琳再开口时,童稚的语音又恢复了,“他真让我恶心!他要我吃一种我讨厌的东西……是生菜,洋葱,我最讨厌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会反胃。他才不在乎!”凯瑟琳开始干咳。我再度建议她从一个较高的角度来看,为什么她父亲如此做。

“这样可以填补他一些虚空,弥补他对我的一些作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几乎忘了她三岁时那件性骚扰,“所以他要惩罚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记恨在心,”她才三岁,而他喝醉了酒。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向她解释这个显然的反应。

 “你只是个小孩。你现在得把自己从罪恶感里释放出来,你什么也没有做。一个三岁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的。”

“他那时候一定也恨我,”她轻声地说,“我以前就认识他,但现在记不清楚。我得再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花了几小时,但我希望她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中。我给她详细的指示。

“你现在处于催眠中。等一下我会倒数回去,从三到一。你在催眠中,非常地安全。我要你回到童年时你和他之间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回去,记起这件事。这对你的治疗很重要,你办得到的。三……二……一。”停了很久。

“我没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杀!”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在别人偿完他的业障前,我们没有权利突然中断他们的生命,而我们却做了。我们没这个权利。当他们死掉而到别度空间时,就在那里受苦,他们会不得安宁。而再投胎时,他们的命运会很艰苦。而杀人的人会得到业报,因为他们没权利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不是我们。他们会受惩罚,”

一分钟的沉默过去,“他们走了,”凯瑟琳耳语道。今天前辈大师又给了我们一个讯息,明白有力,我们不能杀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

凯瑟琳筋疲力竭了。我决定暂缓她和她父亲前世的恩怨,而让地醒过来。她只记得克利斯群那辈子和小凯瑟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记得。她很累,不过很平静、很放松,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们都累坏了,既发抖又流汗,仔细玲听每一句话,但我们一同分享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经验。


我现在把凯瑟琳每周的会诊排在一天的最后,因为每次都长达几小时,过了一周她来时,脸上仍有那种平静的表情。她和她父亲通了电话,没有特别说什么,但是,她以她的方式原谅了他。我从未看过她这么平静,惊异于她进步的速度。很少有长期受恐惧、焦虑折磨的病人好得这么快。当然,凯瑟琳并不是一般的病人,她的治疗方式更是史无前例。

“我看到炉台上有个瓷娃娃,”她很快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中,“壁炉两旁是书架。这是一幢房子里的某个房间。娃娃旁有烛台,和一幅……人像画。是个男人……”我问她还看到什么。

“地板上铺了东西,毛绒绒的……是一种动物皮。右边有两扇玻璃门……可以通到外面的平台。房子前有圆柱,四级台阶通到下面。有条小径。四周有高大的树……还有马。它们被栓在……前面的林上,”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我问,凯瑟琳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没看到地名,”她说,“不过一定有年份,可以找到年份。是十八世纪,可是我看不到确定的年……这里有树和大朵的黄花。好漂亮的黄花,”她被那些花分了心,“它们很好闻,甜甜的黄花……很大很奇怪的花……中间有黑圈的黄花,”她停下来,专心看花。我想到法国南部的向日葵花田,便问她天气如何。

“天气很温和,但没有风。既不冷也不热,”我们仍然认不出地方是哪里。我要她回到屋里,离开那些惹人分心的花,并问她壁炉上的画像是谁。

“认不出来……一直听到有人在叫阿朗……他的名字是阿朗,”我问他阿朗是否是房子的主人,“不,他的儿子才是。我在此工作,”她再度以仆役身份出现。像克利奥派特拉(埃及艳后)或拿破仑那样的丰功伟绩,她连远远的边都没有沾上。怀疑轮回的人,包括两个月前的我自己,常把箭头指向为什么有些功业彪炳或特异才能的人不再转世。现在却发现,就在精神科,我的办公室内,轮回得到了科学的证明。而且透露了比轮回更多的事。

“我的腿……”凯瑟琳继续道,“很重。受伤了。好像不是连在身体上似的……我的腿受伤了,是马踢的,”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黄褐色的头发,卷发。我戴了一顶帽子,白色的,……穿一条蓝裙,上面有件围裙……我很年轻,不过不是孩子了。腿好痛,刚刚被踢到的,”她很明显地在痛苦之中,“马蹄……它是一匹很坏的马,”她的痛终于慢慢消退下去,“我闻到干草的味道。马厩里还有其他人在工作,”我问她的工作是什么。

“我负责大房子里的事。有时也得挤牛奶,”我想多知道些房子主人的事。

“他太太很胖,很邋遢。他们有两个女儿……但我不认识。”

她加上这句,已料到我会问是否在今生出现过。我问她自己的家人。

“我不知道,没看到他们。我没有和什么人在一起,”我问她是否住在此,“没错,但不是住大房子。我住在……很小的,仆人的小屋里。旁边还养鸡。我们捡鸡蛋,蛋是黄褐色的。我的房子很小……只是一个房间。我看到一个男人,他和我一起住。他有一头卷发和一双蓝眼珠。”我问他们是否结婚了。

“没有,不是他们观念中的结婚。”她出生在那儿吗?“不,我小时候被带来的。我家很穷。”她的伴侣并不是此生的熟人。我指导她前进到下一个重要事件。

“我看到一个白的……一定是顶帽子。一项女人的宽边帽,上面有羽毛和白色蝴蝶结。”

“谁戴着这个帽子?是——”她打断我的话。

“当然是女主人呀!”我觉得自己有点笨,“他们的一个女儿要结婚了。整幢宅院都在庆典的气氛中。”我问报纸上是否有登结婚的消息。如果有,就可以找出日期了。

“不,这里没有报纸,”这一世很难找到一些客观的佐证,“你看到自己在婚礼中吗?”我问,她很快的回答,有点情绪低落。

“我们不能参加。只能看着客人进进出出。仆人是不准许参加的。”

“你的感觉是什么?”

“恨。”

“为什么?他们待你不好吗?”

 “因为我们很穷很可怜,”她轻轻地说,“而且无法改变,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拥有的东西是那么少。”

“你有否离开这个庄园?还是老死在这里?”

她带点忧思地回答,“我在这里过完余年,”我可以感觉得出她的悲哀。这一生既艰难又无望。我要她前进到过世的那一天。

“我看到一个房子。我躺在床上。他们给我一种东西喝,热的东西,里面有薄荷味。我的胸口好重。几乎不能呼吸……我的胸和背都很痛……非常地痛……开口讲话却难。”她呼吸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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