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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目睹了这个过程,不然谁也不会相信。圣光从来都用于攻击兽人,这一次却是将兽人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我当时泪脸满脸,白银之手骑士团抛弃了我,而圣光却并未抛弃我,我仍然在圣光的守护下!
伊崔格醒了过来。我和他紧紧拥抱,我总算了了自己心愿,救了友人一命。”
说到这里,老弗丁目光并不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而是飘得很远,他一定是还在回忆中圣光赐于伊崔格生命的场景。
“那伊崔格醒了,后来呢?”朵儿着急地问,希望这个兽人不会再有什么危难了。
老人回过神来继续说:“后来啊,我听到旁边的树众里发出沙沙声,然后看到几十个绿色的巨影用轻巧而敏捷的脚步向我们包围了过来。
我和伊崔格看着这些兽人,屏着气一动也不敢动。这些兽人和我以前在战争遇见的敌人不同,他们穿简扑的皮甲,身上挂着羽毛做的小饰品,眼睛并没有闪着骇人的红光,他们手中熟练地握着短斧和沉重的打刀,像野兽般长着獠牙的脸都画着锯齿状的纹身。
我当时想:天啊,我是受了什么诅咒,刚把伊崔格从人类手中救出,又要让他死在兽人的手上。
突然间这些兽人让开了一条路,一个更高大的兽人走了进来。这个兽人一看就可以猜出是他们的领导者。他穿着一套讲究的黑色板甲,上面缀满了黄铜符文。我从来没有见过穿着如此整齐的兽人。他的眼睛惊人地蓝,闪着智慧而警惕的光。这令人感觉恐惧又震惊。
但我的目光最终被这个兽人领导者腰间的战锤所吸引,那是一把石头做的古老战锤,应该和这个世界一样古老。
这个兽人靠近了伊崔格,蹲下了身把手放在他有脑门上,并念念有词,像是在施法。我心里为他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神秘的兽人显然不在是残害他的生命。
然后我听到他们用兽人语交谈了起来。后来我搞清楚了。伊崔格是兽人氏族中的老者,这个兽人领导者是传程来寻找他,以重建兽人的传统。
你们应该猜到了,这个兽人就是杜隆塔尔之子萨尔,部落的酋长。他腰间那古老的石锤,就是奥格瑞姆在死前赠予萨尔的毁灭之锤。”
“毁灭之锤!”三个人是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萨尔用人类通用话对我说:‘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的兄弟,我们感谢你。你可以自由地走了。’说完,萨尔向我行了一个兽人族礼,转身离开了。
伊崔格决定追随萨尔酋长,兽人们把得到了圣光的治愈但身体仍然虚弱的伊崔格抬了起来,他就是这么我和告别的。他对我说:‘我们两个都被血和荣耀联系在一起,兄弟,我不会忘了你。’
我抬起他的手放到他的心脏上。他们就把他抬走了。
从始以后,我只听到兽人重建的种种消息传来,但再没有见过这位友人了。”
“然后呢?”
“有什么然后?”老人温和地反问,“然后我就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世人,隐居到这个农场来了。”
“你们家人呢?”
“在我被定罪的时候,我的妻子就告诉我的儿子泰兰,说我已经死了。我曾经偷偷回过家乡一次,听说泰兰已经加入了白银之手,成为了一名圣骑士。我就安心地离开了。
巴瑟拉斯,因为揭露我的罪名立功,接任了我以前的玛登霍尔德城堡的领主位置,后来又升为斯坦索姆的市长。”
对斯坦索姆熟悉的永夜惊讶地说:“在阿尔萨斯屠了整个斯坦索姆,整个城市都成为了亡灵天灾的地盘。那么说现在斯坦索姆里的那个镇长,就是巴瑟拉斯。汗啊,这个家伙也算是报到报应了”
“哪个啊?”老色鬼问。
“就是那个帮男爵看门的家伙啊,每次去都不是要从他哪儿打城市大门钥匙。就是一个食尸鬼!”永夜说。
“哈哈,我们每次都狠打它,原来也算帮老人出出气了。”朵儿也想起来了。
但老弗丁已然是一个看淡了世事的老人了,对巴瑟拉斯的下场并不感兴趣。而只是脸色悲痛地说:
“只是我听到了一个消息,白银之手骑士团瓦解后,泰兰参加了血色十字军的一名,目前就驻守在壁炉谷,他还把玛登堆尔德城堡贡献给了十字军。泰兰单纯,执着,他一定是在对亡灵天灾的仇恨中失控了,又在狂热分子的引诱误入歧途,迷失了自己。
这个消息太让我悲痛了。作为一个父亲,我没有尽到自己责任。可是我此刻却无能为力。”
壁炉谷里那个凶残的血色十字军领主,是这位老人的儿子?那真是太糟糕了。
老人又说:“你们竟然来到了这里,你们愿意帮我这个老人一个忙吗?去帮我唤回泰兰的记忆,让他找回自己。这里一个救赎泰兰的任务,如果能让泰兰走出迷途,我愿意倾襄所有,求得你们的帮助。”
“我们接任务。”三个人赶紧点头,小声兴奋地低语着说:精彩的任务来了。
救赎泰兰,必须唤起泰兰的记忆。他们就要着手开始寻找泰兰丢失的东西。老人告诉他们,泰兰小时候最珍爱的礼物是一把小小的战锤,是如今他腰间这把战锤的复制品。这是老弗丁在泰兰七岁时的生日礼物,他把它命名为泰兰之锤。
当老弗丁被驱逐流放时。他的妻子骗泰兰说他的父亲已死了,就埋在南边的墓室里,为了让泰兰忘记父亲,她让泰兰把战锤连同对父亲的记忆一起永远埋在了那个假墓地里。
他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到这个墓室去一趟,把泰兰之锤挖出来。
墓室在东瘟疫之地的南边,和达隆郡相邻。
小有名字的流亡者塞达尔整天就呆在里面,他是一个亡灵巨魔盗贼,他带着两个仆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趁着夜色在墓室里偷尸体,然后把尸体偷偷运走,天知道他们要用人类的尸体来干什么,估计不比天灾军团把尸体弄成行尸走肉光彩。
为此护林者奥林对他十分深恶痛绝,在圣光之愿礼拜堂那儿向冒险家派发杀掉塞达尔的任务。
所以永夜以为他们这次挖泰兰之锤要面临的挑战可能就是塞达尔,他曾经在五十八级的时候就一个人击败过塞达尔和他的小弟,所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在面积很小的墓室上面的栅栏边,找到了一个无名墓地,一块腐烂的木牌被扔在了边,上面模糊的字迹可以辩认出来:提里奥。弗丁之墓。但这个墓地显然刚被挖过,翻出来的泥土是新的,里面空空的。
谁抢先挖了这个墓地?他们疑惑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墓室的另一头走来了四五个矮人,见到他们就吆喝:“嗨,这是我们的地盘!”
这几个矮人都是秃头,浑身沾满了泥巴,脏兮兮的,一脸凶相。跟残暴的黑铁矮人倒有几分相似。他们扛着挖掘锄,为首一个叫提里米奥。污血,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裹,里面塞着鼓鼓从死人身上掏来的财物。
看来,亡灵巨魔偷尸体,矮人盗贼偷宝物,这个墓室还真热闹。
泰兰之锤肯定是被这帮小偷拿走了。
未等永夜他们先质问,矮人盗墓贼已经抡着小刀,举着锄头冲向了他们。虽主这些矮人不是精英,级别也不比他们三个,但是打起架来却特别凶残,小刀捅人的迅速很快。
打了一会儿,他们才发现不能轻易对付,便严阵以待了起来。由永夜主力输出,朵儿变熊吸住矮人的头目污血,老色鬼治疗。
终于把这帮可恶的盗墓贼全都杀死了之后,一搜索污血的包裹,在一堆破烂里果然找到了泰兰之锤。
它虽然又脏又破,但刻在上面的字却可以清晰辩认:“给我最亲爱的儿子泰兰。”
离开墓室,他们按老弗丁的吩咐,前往北谷,去寻找一面代表荣耀的战旗。
当年阿尔萨斯王子叛变后,他杀死了自己的导师光明使者乌瑟尔。乌瑟尔一死,白银之手骑士团也随着瓦解了。据老弗丁的说法,当时泰兰还是在竭尽所能地坚持着。当他被逼入饱经战乱的北谷中时,他奋力地抵抗过了。但是当白银之手解散后,他一下陷入了迷茫和痛苦当中。
就连阿尔萨斯都成为了巫妖王的奴隶,骑士团不复存在,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泰兰在绝望中,把骑士团的战旗扔入了北谷的湖里,把白银之手的荣誉遗弃在了浸满了鲜血的北谷。
朵儿有感地说:“他加入了血色十字军,只是一个极端分子,到赖还是个人。要是追随了阿尔萨斯,成为了不死族,那除了结束他的生命,谁也拿他没办法了。”
永夜却说:“如果我们能唤回他的记忆,他难道会退出血色十字军,和父亲一起隐居吗?”
“重建白银之手多好,现在圣骑士们就不梦想着这一刻吗?”老色鬼想起了总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人类圣骑士冒险家。
“我看不可能的。让他加入银色黎明组织还差不多。”
北谷到了,这个村落里全是成群结队的亡灵、吟唱者和无目鬼的暗影伤害非常高,就算是在如今无聊分子都聚在瘟疫之地收集天灾石的时代,北谷这个地方还是生人勿近的。
湖边开着几朵紫色的小花,名字叫阿尔萨斯之泪。也许是因为没有被巫妖王奴役前的王子曾经在这里为自己的子民们酒下过痛苦的眼泪吧!
第五十五节 永不安息的灵魂
朵儿把几株阿尔萨斯之泪采了下来,这种紫色的花可以炼出增加暗影伤害的药水。但她是采来欣赏的。
北谷里面还有一株珍贵的药草黑莲花,为了保护朵儿进去采,永夜和老色鬼差点送了命。
但其实得到泰兰扔掉的战旗,并不用与北谷的亡灵搏斗,只需要潜入湖底就可以找到那面白银之手的蓝旗。水里只有廖廖几个水元素,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干挠。
“这面旗的质量可真好,扔在这里这么多年了,颜色还这么好!”老色鬼扯着战旗笑着说。
永夜接到:“白银之手当年可能有钱,用了最好的防水面料。”
朵儿沉浸在泰兰当年的悲愤中,不高兴地说:“不要拿这个开玩笑啊,就不能说是因为圣光的庇护吗?”
两个人赶紧不敢支声了。
拿着泰兰之锤和北谷战旗,他们回到了提里奥。弗丁的农场。
老人把这两种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对他们说:
“当泰兰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全家经常去凯尔达隆度假。我们最后一次去那里时,一位名叫瑞弗蕾的艺术家为我们画了一张在湖边漫步的画。这是最能让我回想起与泰兰和卡兰德拉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牵着我的妻子和儿子,心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如果那幅画还存在的话,你必须找到它。去凯尔达隆那座废弃的岛上看看那副画或者那个画家是不是还在吧!”
这一段回忆记他们三个感叹万分,谁也不敢再跟老人多说什么,上了坐骑离开农场前往凯尔达隆岛,一路上闷闷地,谁也不想说话。
凯尔达隆岛,以前竟然是老人一家前去度假的地方,想必当年一定是山色湖光相映、清风徐来,风景如画吧!
但看看它现在成了什么模样。先是一座死寂阴森的小岛,然后又成为了一座吸引了无数冒险家的掘金岛。
但如今除了鬼魂们,有谁会在那里度假?
这一次,他们没有走翻越悔恨岭沿着达隆米尔湖的近路,而在连着东西瘟疫之地的小桥那儿跳进达隆米尔湖,朝着湖中心的凯尔达隆小岛游了过去。
在惨黄色的湖水上,通灵学院的塔楼阴影倾斜在湖上,令人觉得窒息。岛上的其他建筑那灰惨惨的轮廓也渐渐浮现。
从未以观赏的角度看凯尔达隆岛,如今他们发现它比从正面看更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小岛上可全是亡魂了,当年的画家瑞弗蕾一定也是个鬼魂了。
小岛上残留的屋子并不多,他们在湖边的一幢单层的楼房里找到了画家,果然不出所料,她已经是个亡魂了。在虚幻的灵魂上还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画家生前是个美女。金色的头发盘在脑袋上,露出非常秀美的脸庞,穿着紧身工作服,她正在自己的画室里木然地站着,像是和生前一样,等待游客到画室里面来参观。
一走进她的小屋,就可看到小屋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但是朵儿仔细地观察了这些画,都是风景画,并没有人物画。而这个画室除此之外就是空空的四壁,弗丁一家三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