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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田身上好像有一点钱。」
「从甚么地方来的?」
「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有问题。」
「嗯……好,随时注意他的行动。」
「会是以前的夥伴吗?」
「如果是的话,那更求之不得了。」
电话那一头传来笑声……
「第四章:服务生想杀死房客时 3」
「柴田说出那种话?」听完浩美的话,檍谷问。
「是啊!他说三天后会再来,要我们准备妥四、五万圆。」
「这混蛋东西!」檍谷喃喃念著:「竟然在这关键……」
「没办法呀!怎么办?」
檍谷沉思著。「四、五万圆是还可以凑得出来……」
「问题就在这里。」
檍谷望向浩美:「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一百万或两百万,也许一次付清就能了事,因为,柴田可能带著这笔钱逃往别处。可是,四、五万个能做甚么呢?吃一吃、喝一喝,差不多也就花光了,这一来,他必会再回头来找我们。」
「由我告诉他!至少,他曾经是委员长,应该知道事情轻重才对。」
「那是你没亲眼看到他的样子,才会这么说。」浩美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道。「不能和以前的委员长之印象联想在一起,他现在已成为一个真正的流浪汉、寄生虫了,企图从我们身上榨钱花用。」
「这未免太可悲了。」檍谷深深叹息。
也许,他虽然已经脱离组织,但,内心之中总还盼望组织能对自己有所支援吧!
「该怎么办才好呢?」
不知何时开始,檍谷将一切决断都交给浩美。
「问题并不在于钱。」浩美缓缓考虑著,说:「如果四、五万圆能封住他的嘴,那……反正,我们只要能拖到大月首相的儿子之婚礼那天就行了。」
「也就是一星期后。」
「是吧?不过,问题在于警方一定有人监视著柴田的行动。」
「嗯,一定会有。」
「如果知道柴田手边突然有钱,必会设法查明来源。」
「是吗?那,会跟踪柴田……」
「就很可能知道我们这里了。」浩美点头。「而且,如果为了某种原因被带至警局,只要一杯酒,柴田很可能轻易说出我们的事。」
檍谷叹息:「糟透了,该怎么办才好?」
「也不能由我们主动去找柴田,那等于故意让刑事注意到我们。所以,没办法,只好让他来这儿了。」
「给他钱?」
「嗯,这点钱,我手边还有,不必再去提款。」
「然后呢?」
「请他喝茶。」
「喝茶?」
「当然掺进那毒药!」浩美的语气,好像是在咖啡里掺入牛奶或方糖一般。
「那……」檍谷哑然。「真打算这么做?」
「当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可想。这是大事之前的小事,而且,正好藉此实验药效。」
檍谷低头──到目前为止,他在脑海中几十遍、几百遍的想像若暗杀政府要员之事,但是,此刻两人所谈的是实际的杀人计划,而且是要杀掉昔日的领导者……
「你觉得呢?」浩美觉察檍谷动摇的意志,问:「如果你反对,我……」
「不,你说的没错。」檍谷慌忙回答:「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也赞成。」
「哦……由我负责执行。」
「不,那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有「大事」等著你去完成,「小事」由我来。」浩美微笑。「而且,在此重要时刻,万一你请假,很可能漏掉甚么重大的消息,你还是照常上班。」
「这……话是没错,不过,你一个人不要紧吗?」说著,檍谷却因心里松了一口气而羞耻。一想到浩美可能觉察,他更是难过了。
「别担心,泡茶我还会的。」浩美笑了。「啊,忘了替你泡一杯茶。」
她轻快的走向厨房。
「甚么地方?」
背后突然有人说话,刑事吓了一跳,回过头。
「啊,探长……」
「柴田那家伙呢?」
機本探长,五十岁出头的年纪,予人一种随处都可见到这样的人之印象。
年轻刑事则是高大魁梧,即使躲在公用电话亭暗影中监视,还是格外引人注目。
相形之下,站在旁边的機本则是谁都不会在意的,这点,以刑警的职责而论,是相当有利!
「那家咖啡店里。」刑事望著马路对面。「你看,他刚好走出来。」
「嗯,看来乾净多了。」
柴田还是那一套破烂衣服,不过,衬衫己换新,头发也剪过了。
「看来不像有很多钱的样子。」機本说:「否则,连外套和长裤都该换新的了。」
「谁给他钱呢?」
「谁知道。」機本耸耸肩。「这个世界上,好管闲事的人太多了。」
柴田愉快的抽著烟,不久,开始往前走。
「跟踪他。」刑事正想行动。
機本拦住他。「不,等一下。」
「甚么事?」
「由我跟踪,你可以回去了。」
「探长……那么,我们一起。」
「不,你回去吧!」说完,機本迈开脚步。
刑事耸耸肩,朝相反方向走去。
機本以和柴田同样的步调跟踪著,不久,忽然加快步伐,追上柴田。
「喂,你不是柴田吗?」
柴田怔了一下,回头,脸上露出苦笑。「怎么了?又是你!」
「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嘛!最近如何?」
「别装了,你们明明监视著我的一举一动。」
「监视你?」边本大声笑了。「开玩笑!我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要监视每个流浪汉,再多人手也不够。」
「流浪汉?你还敢讥笑我?由于证据不足无法将我起诉,就设法断绝我的一切工作机会,让我变成这么落魄,这都是你的功劳!」柴田的声音由愤怒而颤抖。
「我只是完成自己应尽的义务而已,」機本淡淡的说:「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替你介绍工作?」
「算了吧!这种生活已习惯了。」
「别太倔强,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了。」
柴田默默想往前走。機本抓住他肩膀。「等一下,我也不是想毁掉你的未来!」
「放开手!」
機本把手缩同口袋里。「你不可能永远玩著革命游戏,该放聪明些。」
「我知道,你快走吧!」
「我当然会走。现在还是执勤时间呢!」機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万图大钞,塞入柴田手中。「拿这点钱去买一套像样点的衣服。」
「干甚么?这算甚么!」
「再见了,如果你真有心,可以找我。」機本转身。
「喂,你的钱我不要!」柴田怒叫。
機本自顾自快步离开。转过十字路口,他躲起来,窥看柴田的反应。
柴田一直盯著那张万圆大钞,不久,耸耸肩,将钱放入口袋,快步往前走。
機本笑了。
这家伙再也不是革命运动的人物了,如果再使用点手段,说不定能使他成为线民……
那个组织的成员,目前不知行踪的有四、五人,或许,柴田能帮忙找出这几个人。
「抱歉,让你久等了。」
进入客厅的,很出乎意料之外,是位有点阴沉的矮小男人。
直子一直想像对方是肥胖、满脸油脂的人物!
「真不好意思,百忙之中打扰您。」直子说。
「不,别客气。听说敝饭店有你正在找寻的东西?」
「是的。」直子颔首。「我简单说明,尽量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
「嗯。」N饭店负责人船木靠在沙发上。
直子从毒药的失踪开始,说到自己追查的经过。从南星久美子那儿得知牧本弥生精神异常之后是住在这家饭店时,要再继续调查,对直子而言,是相当大的难题,因为,她不知道该问甚么人才好。
所以,她才下定决心前来,把一切都据实向饭店负责人说明。
「当然,不能确定牧本弥生小姐一定带著那瓶毒药,然而,可能性相常的高,因为,她的经纪人大杉就是突然间心脏麻痹死亡。而,依我的调查,他平常并没有心脏的毛病,所以,很可能是误服毒药。」
「原来有这样的复杂原因。」船木说:「不,这是很重大的一件事。」
「如果毒药和垃圾一起被丢弃,那还好,但,药瓶看起来像是化妆瓶,只是,说不定在这段过程中,已改盛装于别的容器了。」
「我们能够帮上甚么忙呢?」
「能否问服务生或清洁工是否见过那样的东西呢?最好的话,当然是问当时负责牧本弥生小姐所住的房间之服务人员。」
船木凝视天花板,考虑很久,说:「我尽可能试试看,不过,我这儿客房和从业员工很多,需要多费一点时间。」
「那当然。」直子微笑。「真的很感激您!」
她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爽快的帮忙。
「没甚么,我是为了房客们的安全设想。只是,有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甚么事呢?」
「如果这件事走漏风声,将引起客人们的不安,也会替我们带来困扰。我会告诉你调查的结果,但,请你千万别声张出去。」
直子心想:对方这种要求也是合情合理。
「我可以答应您。反正,我的目的是拿回那瓶毒药。」
「那实在太好了,就这么办,我会尽快告知你调查的结果,请给我地址和电话号码。」
「好的。」直子拿出名片,在上头加写上家里的住址和电话号码,递给对方,「请多多指教!」
「白天是在「松井研究室」吗?」
「是的。如果有紧急连络,而我不在研究室,请直接告诉松井教授,他知道这一切。」
「这么说,知道这家饭店之事的只有松井教授和你两个人了?」
「不错。」
「那就好,啊……」船木从内口袋拿出一张小卡片。「凭这张卡片可免费在一楼咖啡厅喝咖啡和吃蛋糕,你应该会喜欢吧?」
檍田直子告辞了。
船木静坐在沙发上思索著:怎会在这种重要时刻发生此事呢?
大月首相之子的婚礼就在下周,宴会组的所有人员都在全力筹备,假如被人知道那瓶检验不出的毒药是在这家饭店失踪,会变成如何呢?
宴会席上都是政界和财经界的要员,警卫当然很森严,注重安全第一的警政当局若得知毒药之事,很明显会换到另一家饭店。
N饭店的损失,包括形象的破坏,将无法估计。
船木认为,这件事不能让从业人员知道。如那女人所说的危险,只有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