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生想过浪漫生活-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霸占了五家杂货铺,每次他都是用窗户的平衡棒(一种铁棒,用来平衡可以上下拉动的窗户)。打死了原来的店主,然后霸占了他的财产。在坎伯韦尔路那家杂货铺里,那口货箱中装的是最后三个被害者的尸体:达比先生、达比太太和他们的孩子。    
      但是威尔斯不相信这是由超感觉力起的作用,他说日常生活中有许多巧合的事情,这原是一些很普通的现象,它们并不能证明什么。我们当时谈到这里为止,其实我还可以告诉他一件亲身经历,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有一次在伦敦桥路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来,去讨一杯水喝。一个态度和蔼、留着小黑胡子的男人,给了我一杯水。不知怎的,我一时不想去喝那水。我假装着要去喝,趁那人转身和另一个顾客谈话时,就放下那杯水走了。两个星期后,伦敦桥路王冠酒店老板乔治·查普曼被控用马钱子碱先后毒死了五个妻子。就在他给我水喝的那一天,最后一个被他害死的妻子正在酒店楼上一间屋子里咽气。查普曼和爱德华兹后来都被绞死了。    
      讲到鬼神的事,我在贝弗利山盖那幢住宅的大约前一年,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写信的人说,他是一个千里眼,一次在梦中看到了一幢房子,房子造在一个小山顶上,前面是一片草坪,草坪的尽头有点儿像船头那样,是尖的。    
      那幢房子一共有四十扇窗,还有一间天花板很高的大音乐室。他说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因为两千年前印第安人曾在那块土地上杀活人祭神。你永远不能让那幢房子里黑暗,否则那儿就要闹鬼。信里还说,如果要避免遭到凶祸,那除非是我不单独待在那幢房子里,同时还要使房子永远保持光亮。    
      当时我并没注意这封信,以为那是什么骗子写来的,就把它当作一件奇怪好笑的事搁在一边了。但是,过了两年,我有一次清理书桌抽屉,发现了那封信,又把它读了一遍。真奇怪,信里有关房子和草坪的描写完全是对的。以前我不知道有多少窗,这时想到了去数一数,使我十分惊愕的是,我发现那些窗子恰巧是四十扇。    
      我虽然不相信幽灵,但是有一回决定要做一次试验。星期三晚上用人都休假,房子里空寂无人,所以我到外面去晚餐。一吃完饭,我就回到家里,走进琴房,那是一间像教堂中部那样狭长的屋子,天花板是哥特式的。我放下窗帘,扭熄了所有的灯。然后,我一路摸索到一张扶手椅跟前,在椅子里静悄悄地坐了至少十分钟。浓密的黑暗刺激了我的感官,我恍惚觉察到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我眼前飘荡;但是,后来我明白了,那是月光照进窗帘的隙缝,在一只水晶酒瓶上折射的光影。    
      我把窗帘拉紧了,那些浮动的影子也消失了。我又在黑暗中等着——这一次足足等了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我就小声儿说:“如果这儿有鬼,就请向我显灵吧。”我又等了一会儿,但是仍旧毫无动静。于是我又说:“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交通神明?是否可以给我一个信号,比如,轻轻地拍一声,或者,不用这个方式,而是通过我的心灵,促使我写出一句什么话来;要不,就吹来一阵冷风,表示幽灵出现了。”    
      我又坐了五分钟,但是,既没有吹过来一阵风,也没有出现任何迹像。四周一片死寂,我心里空洞洞的。我认为试验终于失败,于是开亮了灯。后来我走进了起居室。窗帘不曾拉拢,月光下清楚地看出了那架钢琴。我坐下来,开始抚那些琴键。无意中我弹出了一个和弦,觉得那声音很美,于是又重复弹了几次,最后乐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我为什么要这样弹琴呢?也许,这就是一种神灵的显示吧!我继续弹那个和弦。突然一道白光围在我的腰里,我蓦地从钢琴前面跳起来,站在那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像是在擂鼓一样。    
    


故乡之旅为《城市之光》作宣传(6)

         我镇定下来以后,开始推究原因。钢琴是摆在窗边角落里的。这时我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一辆从山路上驶近的汽车射出来的灯光,我把它当作心灵体的流露了。为了彻底弄清楚这件事情,我又在钢琴前面坐下,又把那和弦反复弹了几次。起居室那面尽头是一条黑暗的过道,过道那边是餐厅的门。我从眼角里看见那扇门开了,一个什么东西从餐厅里出来了,沿着黑暗的过道走过去了,那是一个矮小难看的妖怪,眼睛周围有着像小丑脸上画的那种白圈儿,一一地向琴房走了过去。我还没来得及扭转头,它已经不见了。我毛骨悚然,站起了身,要去追它,但是它已经走得没有踪影了。我以为那是由于自己神经太紧张的缘故,可能是一根闪动的睫毛构成了幻景,于是我又去弹琴。此后再不曾出现什么迹象,我决定睡觉去了。    
      我换了睡衣,走进浴室。刚开亮灯,我就看见了那个妖怪,它正在浴缸里瞪着我!我一下子跳出浴室,差点儿摔倒。原来那是一只臭鼬呀!我从眼角里看见的就是那个小东西,只是它在楼下显得更大了一些。    
      第二天早晨,男仆把这个惊惶失措的小畜生关在笼子里,后来我们都很钟爱它。但是有一天它逃走了,此后我们再不曾看到它。    
      我离开伦敦之前,有一天约克公爵和公爵夫人邀我去午餐。那是一次便宴,席上只有公爵、公爵夫人、夫人的双亲,此外再有她的兄弟——一个大约十三岁的小家伙。稍停,菲利普·沙逊爵士也来了,餐后公爵夫人托我们俩送她兄弟回伊登中学。这个小家伙挺安静,他紧跟着菲利普爵士和我;我们由两位班长陪同着在学校附近走了一圈,后来班长和其他几个学生请我们去喝茶。    
      我们走进了那个卖糖果和便宜茶的普通的小卖部,公爵夫人的兄弟和其他百来个伊登中学学生留在外边。我们四个人走进楼上一间很挤的小屋子,围着一张小桌子坐下。他们招待得很周到,可是后来问我要不要再来一杯茶时,我随便答应了一句,而这就害得他们发生了经济恐慌,因为我们的主人钱不够了,不得不和其他几个学生商量办法去了。    
      菲利普悄声说:“恐怕是,他们为了请咱们客,缺了两便士,这可怎么办呢。”    
      但是他们终于凑齐了钱,又叫了一壶茶,我们不得不赶快给喝了,因为上课铃已经响了,他们只有一分钟时间,就要赶进校门,所以当时那一阵是够乱的。我们进了校舍,由校长出来接待,他领着我们去参观了雪莱和其他许多名人在里面刻了姓名的那间大厅。最后校长仍将我们交给了那两位班长,由他们领着进入全校中最神圣的地方,也就是雪莱住过的那间屋子。但是我们的朋友小鲍斯-莱昂仍留在外边。    
      只听见我们年轻的东道主口气十分专横地对他说:“你来干什么?”    
      “哦,他是和我们一起的,”菲利普出去打圆场,说明他是我们从伦敦带来的。    
      “好吧,”我们的年轻东道主不耐烦地说,“进来吧。”    
      菲利普爵士悄声说:“他们这样准许他进来,已经是作了很大的让步;如果是另一个孩子撞进了这个圣地,那是会影响他的前途的。”    
      直到后来有一次陪阿斯托夫人去伊登中学,我才注意到该校的斯巴达式纪律。那是一个严寒的日子,天色已经十分黑暗,我们沿着灯光朦胧的棕色过道摸索着前进,看见每个房门口旁边墙上都挂着洗脚盆。最后我们找到了那间屋子,敲了敲门。    
      阿斯托夫人说:“我想要知道,这个周末是不是可以让你回家去。”    
      我们谈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叩门的声音,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请进”,只见门把手已经转动,舍监走进来了,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身材魁梧,仪容漂亮,留着金色头发。他简单地向阿斯托夫人说了一句“晚上好”,向我点了点头。接着他就把臂肘撑在小壁炉架上,开始吸他的烟斗。显然阿斯托夫人来得不是时候,所以她解释道:“我这次来,是想要知道,可不可以领这孩子回去度周末。”    
      “很抱歉,不可以,”他很不客气地回答。    
      “哦,就照顾一下吧,”阿斯托夫人仍旧和颜悦色地说,“别这么固执啦。”    
      “我不是固执,我只是说明事实。”    
      “可是,瞧他的脸色这么苍白。”    
      “哪里的话,他人很好嘛。”    
      我们原来坐在孩子的床上,这时她站了起来,走到舍监跟前。“哦,就照顾一下吧!”她连哄带骗地说,一面轻轻地推了推他,我常常看到,每逢要说服劳合·乔治或其他人时,她总是喜欢这样推推他们。    
      “阿斯托夫人,”舍监说,“你这种习惯很不好,你会把人推倒的。我请你别这样。”    
      这一来阿斯托夫人技穷了。    
      后来不知怎的,我们把话题扯到了政治问题上,可是舍监立刻用一句简短的批评打断了我们的话:“英国的政治之所以搞不好,就是因为女人太爱多管事,话说到这儿为止,晚安,阿斯托夫人。”接着他很随便地向我们两人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瞧这个人脾气多么坏,”阿斯托夫人说。    
      可是她的儿子却为舍监辩护。“哦,他不坏,妈妈,实际上他人非常好。”    
      尽管舍监那样反对妇女,但是我仍十分喜欢他的为人,因为他具有那么一种诚实和坦率的性格,他毫无幽默感,但是很诚挚。    
      我已多年不曾见到我哥哥雪尼,所以从英国到尼斯,去他那儿盘桓几天。雪尼以前老是说,等到有一天攒满了二十五万美元,他就要退休。这里我可以补充一句,他攒的钱已经大大超过了这个数目。他不但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而且是一个杰出的喜剧演员,他拍了许多很能卖座的影片,其中包括《潜艇领航》、《鸿运高照》、《箱中人》、《查理的姑母》,等等,他从这些影片中赚了不少钱。现在,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已退休,和他妻子在尼斯安了家。    
      当时弗兰克·J·古尔德也住在尼斯,他听说我要去那儿看我哥哥,就邀我去朱安莱潘他家里作客,我当即答应了。    
      我到尼斯之前,在巴黎停留了两天,到女神剧场去了一趟,因为兰开夏八童伶班的艾尔弗雷德·杰克逊正在那里领班,他是从前剧团中的童伶之一。我见到了艾尔弗雷德,他告诉我,杰克逊家已经相当富裕,现在拥有八个舞蹈班,他父亲仍旧健在。我如果去女神剧场,就可以看到他,因为几个戏班都在那儿排练。老人虽然已经八旬开外,但仍然精神矍铄。我们谈到往事,都感慨地说:“真没想到啊!”    
    


故乡之旅为《城市之光》作宣传(7)

     “你瞧,查理,”他说,“你小时候给我的印象最深:你的性情是那么柔顺啊。”    
      社会的赞扬,不能使你长期地陶醉,就像蛋白牛奶酥一样,时间一久,它就会塌了下去。这一次我受欢迎,那情形也是如此:往后气氛突然冷下来了。第一阵风是从报刊上吹来的。经过一番天花乱坠的吹捧,报刊改变了它们的调门。我想,那是为了读起来可以更有趣一些吧。    
       伦敦和巴黎的激情已经消逝。我感到倦怠了,需要休息了。我在朱安莱潘休息时,接到通知,要我到伦敦守护神戏院作一次钦命演出。但是我不曾去,只汇去了二百英镑。这一来我就触怒了当局。他们说我冒犯皇上,藐视圣旨。我没想到,守护神戏院经理的一纸通知竟有如皇上的诏书一样。再说,我是临时接到通知,也来不及为此作好准备。    
      几个星期以后,又受到了第二次抨击。一天,我正在网球场上等候我的搭档,来了一个年轻人向我介绍他自己,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我们彼此寒暄了几句,就谈到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这个年轻人挺讨人欢喜,会对人表示同情。我这人有一个弱点,就是会对新认识的人突然发生爱好,尤其是遇到那位新交善于聆听别人的话,于是,我就在许多问题上发表了意见。谈到世界大事时,我表示悲观,说欧洲局势将导致另一场战争。    
      “哼,下一次再打仗,可别指望我参加,”我的朋友说。    
      “我认为你这样并没错,”我回答,“我就是瞧不起那些专给我们带来苦难的人;我就是不爱听人家吩咐,要我们去把什么人杀死,去为什么事情送命——还要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爱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