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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孩到女人(全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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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早已把白开水说他烦我的话忘到了脑后,主动“勾引”他道:杀人狂昨晚又伤了一条性命。
白开水:我也刚从网上看到了。
我道:我不是从网上看到的,我是亲眼看到的。
…… 
                  (七十二)
    两天后我上白班,本应该晚上八点下班的,却因为临下班前来了个重病号,所以耽搁了一段时间。当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钟了。
    从医院到学校的路还是比较繁华的。此时,依旧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我却突然害怕起来,总疑心杀人狂此时正藏在角落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偷偷地摸到我的背后,给我一个一命呜呼的闷棍。
    我环顾左右,觉得四周的人都贼眉鼠眼、神色可疑,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儿。我不敢再耽搁,急忙低下头去快步地朝前。
    突然,一只“黑手”悄无声息的从我的身后“爬”上来,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吓得浑身战栗,不禁尖叫一声。
    身后的人道:“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唉,原来是李大桶。
    我仍然惊魂未定,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的“呼之欲出”的心脏,一边说:“你吓死我了!”
    李大桶嘿嘿一笑道:“你死了吗?死人怎么还说话?”
    “讨厌!”我定下神来。嘻嘻,我还以为李大桶自那日吃完我的蛋炒饭后便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呢,没想到今天他又突然从地缝里钻了出来。我偷偷地打量了他一眼。奇怪,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瘦了?!
    李大桶问:“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我道:“忙呗。”又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听说好再来食府出事了,过来瞧瞧热闹。”李大桶说。
    这个李大桶真是闲着没事干。我道:“现在哪还有热闹看?早就贴上封条了。”
    “那就看看封条吧。”李大桶说完便朝我们学校的方向走去。
    封条有什么好看的?这家伙的想法总是这么怪异。我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窃喜,嘻嘻,正好来了个保镖,我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疑神疑鬼了。
    走着走着,李大桶突然回过头来问,“你怎么不骑车?”
    “我懒得骑,取车存车太麻烦。”
    “还是骑车安全点。”
    我嘴硬道:“没事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杀人狂既然已经来过一回了,就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就算杀人狂不会来了,你能保证别的狂也不会来吗?”
    “别的狂?”我惊诧道,“别的狂是个什么东东?”
    “猪头!林子大了,什么狂人没有?!比如,采花狂。还有,杀花狂——专门对年轻女孩下手。拿把斧头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放进他们家的冰箱里……”
    李大桶一边说着,一边还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他的话让我想起电视上曾经看到过的一些恐怖镜头,于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我道:“行了,别吓唬我了。”
    李大桶突然停住,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瞅瞅你,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大晚上的还穿条白裙子到处招摇。我要是坏人,不用犹豫,立马就把目标锁定在你身上了。以后,晚上出来穿身黑衣服,把领子竖起来,把头缩进去。对了,你的头发也要藏在衣服里。骑自行车的时候,别只顾着摇头晃脑地‘干嚎’——”
    李大桶一边说着,一边还惟妙惟肖地学着我唱歌时的样子。我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大桶道:“别光傻乐了,好好听着——看见可疑的陌生男子就吹口哨,黑灯瞎火的,他肯定看不出你是朵花的。记住了吗?”
    “Yes;sir!”我忍着笑,敬礼道。
    此时,我们来到了好再来食府的门口。周围的饭馆里都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而唯有这里寂静无声,黯淡无光。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一种阴阳相隔的感觉,仿佛自己突然之间便从繁华的阳世坠落到了冷寂的阴间。
    李大桶望着贴了封条的大门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重新开张。”
    我道:“就算开了张,生意也不会太好的。”
    “为什么?”
    唉,这个李大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我道:“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中国人都是很迷信的,这里是凶宅,谁愿意来这儿占晦气呀,又不是没地方吃饭了。”
    李大桶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现在的中国人,左手拿着大哥大,右手拎着笔记本电脑,可脑袋里仍然装着一大堆的封建思想。我就不信这些。等它开了张,我一定来捧场。”他说完看了我一眼又说:“你记着,到时候通知我。”
    “哦。”我傻愣愣地望着他,答应道。
    我们走到学校大门口,李大桶说了声“我走了”,便转身离去。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纳罕,为什么同样是捅破了窗户纸,我在老醯儿的面前就很尴尬,而在大桶的面前就很轻松呢?
    第二天上夜班,我依照李大桶的“医嘱”,头戴鸭舌帽,身穿夜行衣,足蹬两轮车,口吹流氓哨。因为我的疑心病很重,所以不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只要是男的,我都一视同仁,对他们大吹口哨,导致几位大叔对女扮男装的我另眼观瞧,似乎是在怀疑我的性取向。
    眼看着就要到医院了,我略微松了口气,悄悄地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口周肌肉。突然,从前面的岔路上“窜”出一个肥硕的“壮汉”,在我的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手里还握着一件兵刃——一根明晃晃的晾衣杆。
    我那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立马又绷紧了。我一边把头深深的埋进竖起的衣领中,一边吹起了波澜起伏的口哨。
    听到我的口哨声,“壮汉”回过头来。哈哈!竟然是个胖大嫂!那胖大嫂对我横眉冷对,手中紧握的晾衣杆已经被举到了胸前。
    我强忍着笑,低着头,猛瞪了几下自行车,从胖大嫂身边“飞”过。哈哈哈哈!……
    几天后,杀人狂终于被捉拿归案了…… 
                  (七十三)
临近十一了,不知道为什么,磊却突然不提我去找他的事了。我想,或许他认为这事早已板上订钉,所以也就没有再啰嗦的必要了。
9月26日晚。
电话中,我说:“30号我上白班,赶不上晚上的火车。我打算坐1号上午的车去。明天就得去买票了。”
沉默。
我催促道:“你怎么不说话呀?有什么问题吗?”
磊低声道:“我还没跟我爸妈说呢。”
虽然,妮妮曾经说过,告诉自己的父母是对对方的一种承认,但其实我从来都没有介意过这些,因为我也没有告诉我的父母。
记得我和磊刚刚开始的时候,一次回家,我对老妈说:“妈,我有男朋友了。”
老妈问:“是你们学校的同学吗?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在哪?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不耐烦地说:“你又不是查户口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老妈笑了笑,又问:“那他有什么特长吗?”
我道:“干嘛非得有特长?你要开特长班吗?”
“这孩子!”老妈道,“那你总可以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我甜蜜的一笑道:“他是个很可靠的人。”
可是,没过多久,这个“很可靠的人”便将我抛弃了。
寒假回家的时候,我在自家的楼洞口徘徊了很久。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问询的目光。
终于,我鼓足勇气“闯”了进去,对迎在门口的老妈说:“我们分手了,因为性格不和,其他的你就别问了。”
幸好,老妈真的没有再问什么。但是,即便不问,我也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担心。
所以这一次,我没再把我和磊复合的消息告诉老妈,我不想让她再为我操心。我想,磊的不说或许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毕竟我们远隔千里,毕竟我们的未来还只是个未知数。
我说:“那你想怎么办?”
磊说:“要不,你找个人跟你一起来吧。”
这时,恰好贝贝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忙转过头来,问:“贝贝,十一有什么安排吗?”
贝贝道:“没有啊。有事吗?”
我兴奋道:“那你跟我一起去石磊家吧。”
“得了吧,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贝贝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
我转回头来,对着麦克说:“磊,你都听见了吧?”
磊道:“你再问问妮妮,看她十一回家吗?”
我道:“她要考研,肯定没时间回去。”
“你再问问嘛,万一回来呢?”
“那好吧。”我极不情愿地说,“她得熄灯的时候才能回来呢。”
“没关系,你再多问几个人,明天晚上咱们再商量。”
我急道:“那明天就不能去买票了!万一去晚了,买不上票怎么办?”
磊道:“不会的,以前我十一回家,票都很好买的。”
挂断了电话后,我坐在宿舍里焦急地等待着妮妮的到来。我疑心,时间老人在庆祝国庆的晚宴上喝高了,所以时钟才会以醉酒步态艰难地缓慢地向前爬行着。我最终还是沉不住气,跑到自习室去找妮妮。
我一踏进自习室的大门,便看见四眼儿帅哥和朱古力坐在第一排公映他们少儿不宜的“动作片”。我忙把目光避开,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寻找妮妮的身影。
老天!我没有看见妮妮,却意外的发现了东北狐。
我快步走上前去。此时,东北狐正一边摇头晃脑地听着mp3,一边用右手转着圆珠笔,用左手打着节拍,而对摆在桌上的那本书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我伸出手来,在他的眼皮底下晃动了一下。东北狐抬起头来,一看是我,便摘下了耳机。
我在他旁边那个只有书本没有主人的座位上坐下,问:“你的‘叮蛋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你胡说些什么,我是来复习功课的。你瞧——”他说着把他桌上摊开的书合上,露出封皮。老天!居然是本政治考研书。
我惊呼:“老狐!你受什么刺激了?不会是你泡妞不成,打算以考研的方式来自虐吧?!”
我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至于忘记了在安静的自习室里控制自己的音量,导致四周的兄弟姐妹们都群起白眼而攻我,甚至连“目中无人”的四眼儿帅哥和朱古力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光顾我。
“嘘!小点声!”东北狐道,“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许考研了?”
“不是……”我正说着,一抬眼看见妮妮从门外走了进来。从她湿漉漉的双手可以判断,她刚刚从卫生间回来。我急忙朝她招了招手,待她走到我面前后,我说:“找你有点事。你坐哪了,咱们过去说吧。”
东北狐拍着我面前的桌子说:“她就坐这!”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低下头来看了看桌上摊开的笔记本。天啊!那上面分明留有妮妮娟秀的字体,刚刚我只顾跟东北狐说话了,竟没有留意。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并把这一口型保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为了不使我的下巴掉到地上,“好心”的东北狐把他44码的大脚移到我37码的小脚上空,然后做自由落体运动。我不禁“哎呦”了一声,终于闭上了自己持续怒张的嘴。
妮妮娇羞道:“什么事呀?”
我道,“本来我想问问你十一回不回家,不过现在看来,你铁定是不回去了。”
妮妮的脸一下子红了…… 
                  (七十四)
当晚熄灯后,我们把妮妮围在中间,对她进行了三堂会审。
咪咪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要不是菱菱去‘捉奸’,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妮妮忙辩解道:“我们俩才刚刚开始交往。”
贝贝单刀直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妮妮道:“也就一个多月吧。”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感觉的?”我问。
妮妮道:“就是上学期见习的时候……”
咪咪抢着说道:“你们都认识四年了,以前怎么没感觉?临毕业了又擦出火花来了?”
贝贝推了咪咪一把,说:“你别打岔!”然后对妮妮说:“快,你接着说,见习的时候怎么了?”
妮妮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看眼底镜那天,本来我和红红一组,他和兔子一组的,但是赶巧了,红红发烧了,兔子家里有事,两个人都没来,所以我就临时和他一组了。”
“哈哈!”我笑道,“看来,红红和兔子就是你们的月老大媒了!”
我借着楼道里射进来的灯光望见贝贝正用她的死鱼眼睛瞪着我,忙用手捂住自己大笑不止的嘴巴。
妮妮接着说道:“他挺厉害的,一下子就看到我的眼底了,可是我却很苯,怎么也看不到他的,急得我额头上直冒汗。你们猜他怎么说?”
呵呵,妮妮这家伙也学会卖关子了!我们三个几乎异口同声道:“怎么说?”
“他说,”妮妮眉飞色舞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角膜是眼睛的窗户。我这人比较懒,从来都不擦窗户,落在窗户上的土都可以种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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