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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他们还跑到院长办公室,要求院长解雇那名护士,罪名是——诱拐纯洁的大学生。”
咪咪撇了撇嘴说道:“切!还说不准是谁诱拐谁呢!”然后又坏笑着问:“那个护士是不是特别风……”
我知道,咪咪是想说“那个护士是不是特别风骚?”因为咪咪曾经说过一句名言——女人喜欢有风韵的女人,而男人喜欢够风骚的女人;女人喜欢有风度的男人,而男人却都想做够风流的男人。
似乎是怕哈云凯嫌她用词不够文雅,咪咪看了一眼身旁的哈云凯,愣是把那个已经冲到门牙中缝里的“骚”字给咽了回去,装作被唾液呛到,假模假式地巨咳了几声。
我一边偷笑,一边扒了两口盆里的饭菜,待咪咪的咳声平复了,我才继续道:“听萧老师说,那个护士的长相很一般。”
“哦。”咪咪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遗憾。唉!大多数人都喜欢听才子佳人的故事,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才子佳人。
我道:“后来,那个护士被开除了,回到了北京郊区的家里。”
“啊?不会吧!”
“那个男生的家长还让萧老师帮忙做那个男生的思想工作。于是萧老师就找到那个男生,和他谈话。萧老师问:‘你们班那么多漂亮的女生你怎么都没看上?怎么就单单看上她了呢?’你知道那个男生是怎么回答的么?”
“怎么回答的?”
“他说:‘说实话,我不是没看上她们,我是压根儿就没有看。’”
“呵呵!”咪咪笑道,“他可真够晚熟的。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生的家人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便回去了。然后,他们又开始偷偷地交往。不过,听说最近他们已经分手了。”
“唉!”咪咪不禁叹了口气。
唉!现实生活中的爱情总是不能如童话中的结局那么简单且千篇一律——两个人从此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咪咪问:“还有别的吗?”
我道:“萧老师还讲了一个花痴的故事。”
“花痴?”咪咪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此时,一直“两耳不闻身边事,一心只吃盆里饭”的哈云凯突然抬起头来。于是,咪咪的注意力便迅速地转移到了美男身上。哈云凯的脸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咪咪的眼球。我甚至担心,她那定力极差的黑眼珠会因抵挡不住诱惑而夺眶而出,直飞向美男脸上正在鼓动的咀嚼肌。嘻嘻!咪咪的这幅尊容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花痴呢!
我道:“那个女生神经有些不正常。在内科的时候,她总是盯着一个叫杜彪的师兄看。就像这个样子——”我于是依照萧老师的描述,把右手的食指含在嘴里,一边傻笑,一边直勾勾地瞪着咪咪看,惹得咪咪哈哈大笑,而哈云凯却仍板着个脸,低头不语。
我继续道:“那个杜师兄被看得浑身发毛,于是只好走出办公室,在走廊上溜达。他没想到,那个女生居然也跟了出来,对他如影随形。没办法,最后,杜师兄只好钻进了男厕所。”
“男厕所?”咪咪惊叫道,“她不会也跟进去吧?”
“那倒没有。”我笑着说,“据说,杜师兄连抽了三支烟,才从厕所里出来。呵呵,他出来一看,那个女生居然还站在厕所门口等着他呐。”
“啊?她还挺执著的。”咪咪说。
我笑道:“更执著的还在后头呢。杜师兄还没结婚,就住在医院的单身宿舍里。据说,那天,为了甩掉那个女生,杜师兄一下班,白大褂都顾不得换就往外跑。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宿舍,屁股刚挨到床还没有坐稳,就见房门被推开了,那个女生出现在了门外。呵呵,据说,杜师兄当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哈哈!”咪咪狂笑。
我继续说道:“那个女生一点都不生分,直接走进去,坐在杜师兄的对面,仍然摆出她那个经典pose——嘴含着手指,傻笑。忍无可忍之下,杜师兄只好把萧老师叫来了。萧老师当时不知道那个女生神经不正常,坐在她对面一本正经地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杜老师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影响杜老师正常的工作和休息?’可那个女生呢?居然也冲着萧老师嘿嘿傻笑。萧老师这才觉出不对劲。”
“后来呢?”咪咪问。
“后来,萧老师通知了那个女生的父母,然后她去了医院,然后她就休了学。”我说。
“哦。那你知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变成花痴的?”咪咪问。
我道:“好像是因为感情问题。”
咪咪思索了一下说:“嗯,搞不好是被人始乱终弃了。”
咪咪的话音未落,哈云凯突然站了起来,铁青着脸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说完,便不容分说地走了。
咪咪象企鹅般伸长了脖子,恋恋不舍地望着哈云凯的背影。
我笑道:“花痴,人都没影儿了,你还瞧什么呢?”
咪咪双手合十,双眼微闭,酸溜溜地说:“我在扑捉他的气息。”
哇!哇!哇!我不禁干呕连连。
(八十三)
晚饭后,我和咪咪一起去浴室洗澡。
我洗完澡,湿漉漉的走进更衣室的时候,咪咪正在穿衣裳。她打量了我一下,说:“好羡慕你呀!”
我诧异道:“羡慕我什么?”
“呵呵!”她坏笑道,“你虽然瘦,但是该长肉的地方还挺长肉的。”
我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家伙,如果是个男人,肯定是个色狼!”
咪咪笑道:“我要是个男人,一定娶你。”
“切!我才不嫁给你呢!”
“为什么?”
“呵呵,我干嘛要嫁给一个色狼呀?!”
“哈哈!”
我们换好衣服,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浴室。
路上,咪咪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菱菱,一会儿陪我买点儿东西去。”
“你要买什么呀?”我问。
咪咪瞅了瞅身边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说:“回去再说吧。”
我们回到宿舍,咪咪从她的抽屉里翻出一张报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上面全是些丰胸产品的广告。有的说,三日内可以将窝头变成馒头,有的说七日内可以将飞机场变成珠穆朗玛。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报纸正中的一幅美女侧身图,她的胸部溜圆活像是孕妇的大肚子。
我朝咪咪的胸部瞟了一眼,说:“你的不是挺好的嘛?”
咪咪嘻笑道:“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然后问:“你觉得哪种好?”
我挠着头说:“不知道。都吹得太邪乎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咪咪道:“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说,她用过了,还是有效果的。”
“会不会反弹呀?”我问。
“不知道。我想试试,就算反弹,也不会比现在小吧。”咪咪道,“你觉得是外用的好,还是内服的好?”
我想了想说:“我想,可能,外用的副作用会少一些吧。”
“也许吧。”咪咪思索了片刻说,“你说,我去做隆胸手术怎么样?手术可以立竿见影!”
我忙摆手道:“你还是算了吧。你没听人说嘛,有些人做完手术,那里硬得跟棒球一样。多可怕呀!我看,你还是自己做按摩吧,物理疗法比较安全。”
咪咪皱着眉头道:“我试过一阵,好像没什么效果,而且还挺麻烦的,不容易坚持。”
呵呵,没想到,咪咪在这方面还下了不少功夫。
我笑道:“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为了漂亮,你还怕麻烦?”
“呵呵,”咪咪笑道:“别扯这么多了,你还是陪我到药店看看吧。”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药店门口。虽然此时太阳公公已经下班多时,可咪咪还是在走进药店之前戴上了一付太阳镜。
我们一走进药店,就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小伙儿迎了上来。他朝咪咪望了一眼,然后指着药店的东北角,说:“眼科用药在那边。”
呵呵!我一听这话,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走在我身后的咪咪一边面无表情的对那个小伙儿说“我们随便看看”,一边偷偷地用她的金刚指在我毫无准备的腚上拧了一把。 我刚刚“噗哧”完,跃然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拾停当,却又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哎呦”了一声。那个小伙儿用狐疑的眼神望了我一眼,然后便悻悻地走到一旁去了。
我和咪咪“闲庭信步”了一番,然后慢悠悠地蹭到卖丰胸产品的专柜前。我们在那里稍一驻足,便有一位年轻的售货小姐走了过来,问:“需要点儿什么?”
咪咪道:“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帮她了解一下,不知道哪种比较好。”
一听说是来了主顾,售货小姐便非常热情的帮我们介绍起来。
在售货小姐犹如滚滚长江般滔滔不绝的解说过程中,我无意间发现,眼前的这位售货小姐居然也是个“太平公主”。我当时真的很想拉咪咪走,因为这些东西如果真如她所说的安全有效的话,她自己为什么不先尝试一下。可是,咪咪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不错眼珠的听着。
最后,咪咪还是把一种集内服和外用于一体的产品捧回了宿舍。
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当熄灯以后,咪咪便躲在床帏里暗下苦功……
(八十四)
第二天早上,在去上班的路上,经过好再来食府的时候,我发现它的大门开着,里面叮叮咣咣的正在装修。我不禁放慢了自行车的“脚步”,朝里面张望。此时,恰好常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忙道:“常老板,什么时候开张呀?”
一见到我,常老板的脸上立马浮现出职业性的微笑。他道:“10月18号,到时候记得来捧场啊。别人来,我给打八折;你来,我给打七五折。”
我笑道:“七五折也太少了,咱们这交情,怎么说也得打个五七折吧!”
“呵呵!”常老板用一阵傻笑回绝了我的无理要求。
晚上下班后,我回到宿舍。贝贝背着手,神秘兮兮地走到我面前,笑道:“菱菱,我今天给你买了一份礼物。”
“礼物?”我惊喜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还有礼物?”
“呵呵!这是国庆节的礼物。”
“太好了!让我想想……”我说着,拿起桌上的日历,查找起来。
贝贝狐疑道:“你找什么呀?”
“呵呵!”我指着日历说,“你瞧,过几天就是重阳节了,到时候别忘了再送我一份重阳节的礼物。”
“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贝贝说着,举起藏在身后的一个花花绿绿的小盒,朝我的天灵盖猛拍过来,嘴里还振振有词道,“呵呵!我要让你的脑神经暂时无法接通,让你的门牙不在服务区,让你的心脏停机,让你的blood无法漫游……”
我凭借自己的身高优势,一把抢过贝贝手中的小盒,道:“什么好东西?快让我看看!”我打开盒子一看,原来是一个米老鼠造型的摄像头。
我们宿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夏天尽量不与异性视频,因为众姐妹们(包括那些随时可能流窜进来的邻居们)大多衣不附体,怕一不留神令她们春光外现。而且磊也说,他打电话的时候大多是衣冠不整甚或是没有什么衣冠的躺在床上,所以也不想为了视频而正襟危坐在电脑前,见到来来往往的熟人还要频繁的点头致敬。他还说,视频的感觉就好像是到监狱里去探监,隔着厚厚的玻璃墙,明明看得到,却触摸不到,让人心里更难受。
因为上述的种种原因,我一直都没有去购置一个摄像头。没想到,今天贝贝会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我。
我抱住贝贝,很感动地说:“谢谢你!”
我真的很感谢她,不是因为礼物本身,而是因为她的这番心意。贝贝一定觉得我很可怜,早也盼晚也盼,终于盼到了十一这一天,却因为买不到车票而滞留在了北京。按她的话说,她和姚远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离开个一年半载也不觉得什么;而我和磊还属于蜜月新婚,正是如胶似漆、难舍难离的阶段,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
呵呵,她只知道我们没有抓住天时和地利,却不知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们的问题就在于“人和”。
我知道,贝贝是期盼我们能在镜头前相见。可是,自那日我负气地挂断了电话后,磊就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主动跟我联系。我也不知道,如果我先主动的话,他会以怎样的脸孔面对我。我真的很怕视频,我真的很怕看到他冷漠的表情。
夜来无事,我便和咪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