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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和方才关羽和典韦两人的处境差不多少,都是极度靠近擂台边沿的,很容易一个不xiǎo心就掉下去,所以两人也一直都很xiǎo心,但若是被凌巴这么一下,张飞必定重心失稳,倒下去也是必然的了;但也有可能,张飞这个愣头青,根本就不考虑躲避,而是迎面而上,那样他或许会受伤,但一来,不必掉下擂台直接被淘汰,二来,受了凌巴这一击,却也未尝不是一个赌博,因为那个时候,一直没有被他近身的凌巴,也将处于一个离他最近的位置,而他手中的丈八蛇矛已经紧握,完全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忍着身体之伤同时击中凌巴。
凌巴在送出这一击的时候,心里已经过了一遍这些可能的想法,心中也不禁有些冒冷汗,但手中长枪却是长了眼睛似地,丝毫没有躲避着罔顾而去。
铛!
这是两方兵器jī烈碰撞的刺耳响声,还挤撞出了不xiǎo的火huā来,凌巴感觉到了自己虎口一阵发麻,那是张飞的丈八蛇矛在千钧一发之际,以超越常人理解的速度,挡在了他的xiōng前——他选择了正面的抗衡和抵挡,但毕竟是措手不及之下作出的基金与本能的行为,所以只能够是挡住了凌巴的枪片刻,未能阻其攻势,而“隼”枪飞快的就好像是一只真正的隼鹰划出一道弧线,枪尖已经迫近了张飞xiōng前。
“啊”
“半决赛第二场,凌巴,胜。晋级总决赛名额,关羽,凌巴”
静静地,一步一步,张飞还是走到了刘备那一边去,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但刘备能够感觉得出来,他似乎并不对这场比赛结果太介意。
“大哥,飞输了”到了刘备身边时,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关羽,张飞垂着头对刘备说着,他的声音很是低沉,但其中却听不出多少沮丧,好像其正在陈述的,只不过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xiǎo事情。
刘备点点头,却也没有奇怪他的反应,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口气,也或许只是以为这样的平静,才是最大的异常。
“嗯,那凌子卫,终究是陛下亲封的将军,输在他手底下,倒也不冤。而且,三弟打得不错”刘备淡淡笑了笑,安慰似地道,却不知他这话,听的某人很是不服。
“凌子卫?哼!”提到了那个名字,想到了那个人,一旁的关羽当即不肖地哼了一声,淡淡道:“虽然某也承认,他进步速度很快,潜力很大也很可怕,但至少现在,他要凭本身的真实实力赢下二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嗯?”刘备闻言有些讶然望向了张飞,这也是正常的疑问,毕竟关羽说的这么肯定和决绝,也就意味着两人之间的差距应该还是很大的,而且刘备也不是傻子,也不是全然没有看出来有些不对劲,只是说不上来,而且张飞这个样子,或许也可以解释成不太在状态,但现在仔细想想,自己的兄弟,自己最了解不过了,就算是张飞不怎么在状态,面对着表现还是不算多出彩的凌巴,也是不至于会败的。
对于关羽的话,张飞并没有反驳,而是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刘备却是奇怪的问道:“那怎么二弟还是输了呢?”
“那就要问他自己了”关羽看着张飞,眼神中似还有些责备,似乎他也是知道个中缘由的,只是不知为什么不肯说出来罢了。
张飞甩甩脑袋,瓮声瓮气道:“便是让了他又怎么样?若不如此,还要怎么做”显然是已经承认了关羽说的没错,而且这个可能也不难猜出来,刘备刚开始还有些疑huò,但随即也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沉默着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他当然立刻明了过来,张飞这么做,不是犯了神经质,那么理由能够想得到的,也很简答,无非就是为了兄弟,尤其是为了他这个大哥,毕竟不管是关羽、还是张飞,其实对于朝廷,都没有太多的概念,关羽本身人为孤傲,或者说起来还有点儿愤世嫉俗的味道,与这朝廷的格局,很明显是格格不入的;而至于张飞自己,原本是涿郡地方的豪绅,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刘备,他就是做那一个地方土王爷,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两人都有雄心壮志,但这雄心壮志,有大半却是建立在了三兄弟的誓言上,其中更有大半要看刘备。
刘备心中感动,看了看二弟关羽,虽然他口头上很不屑,甚至有些不满,但刘备看得出来,他非但没有责怪张飞,反而还带着jī赏,或许如果换成了他自己,他也是能够做得到的吧
半决赛结束,决出了两个名额来,也就是第一场的优胜者关羽,和第二场的优胜者凌巴,不管观众们对此有没有异议的地方,反正再过七日,也就是后世一个礼拜的时间之后,就要进行最终的决赛了,而且这场决赛,也是有两场,毕竟要分出前三甲来,所以这半决赛两场的优胜者,和失败者分别都要进行比赛,最终当然就是,关羽对上凌巴,而典韦对上张飞,两场比赛,无疑都会是值得人期待的jīng彩,尤其是那将要决出最终总冠军的关羽和凌巴的决赛,现在离那一天还早着,但洛阳的大xiǎo街道各处,还有茶楼酒肆、窑子蓬保,处处都是相关的议题和议论声,反正将这些也不犯法,而且平常闲着无聊,有些谈资也不容易。
当然,其中绝大部分人,还是没有机会进入那个“武林大会”的竞技场观战的,所以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是充当着听众的角sè,而看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里面还泛着点点羡慕和向往、兴奋的光芒,还有一对对竖得高高的耳朵,自然也是大大满足了那些言论者们的心理。
第292章、神秘文士
时间已经偏近了黄昏,经历了一整天的兴奋和沸腾的情绪,整个洛阳城都是显得有些疲惫,在下山的夕阳映照下,不禁昏昏yù睡。'奇·书·网'
周围,异常的安静!
而此时,在洛阳东段深处,就在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宅里。
一个角落偏僻幽暗的屋子,一名神态安然文士打扮的男人,正坐着在品茶,他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外形说不上特别,但那一双眼睛,透lù着十分古怪的yīn鹫味道,仿佛、就像是带着点儿光芒的诡异黑暗,同时,还有着莫名的看穿世事的睿智。
不过在这个屋子里,可并不止他一个人,在文士的身边站着的,还有一个身材高大、体形魁梧的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即便此时人是坐着的,但整个体型也是显得庞大无比,如果站起来,还不知道会高大到什么程度。
但面对着文士,大汉的态度却很是恭敬,偌大的身躯,却硬是在文士面前垂下了脑袋,像是一个等待着大人的指示和教训的xiǎo孩子一样,虽然他垂下了脑袋,却看上去也有点儿俯视着文士的味道。
文士看了大汉一眼,抿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的碗茶,淡淡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的视线平直,并没有直接看碰到大汉的脸,而是平视到了大汉前xiōng,眼中神sè,却恍然有一种俯瞰的味道。
“都照您的吩咐,一一安排下去了”一听到文士问话,大汉没有丝毫怠慢,立刻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应声回答。
文士吐了口气,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却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转而又道:“那些蛾子放出去了,做得倒还好吧?”
“想必这一次,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出咱们的目的的”大汉瓮声回答,看着文士的眼中明显有着深深的信服和崇拜。
哪知文士听了他这明显奉承的言语,却只是不肖地冷哼了一声,说道:“若是这么简单的计谋,都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那么这朝廷,确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过我估计,这一点他们还是不可能想不到的,只是就算是想到了又如何?哼,我便是要让他们想到,但却又惊疑不定。你以为,那个“狼牙将军”,还真的只是一个适逢其会运气好的头脑简单的匹夫?错了,大错特错了,你可知道,在荆州城外失踪的那近十万大军,是被谁擭去的?”
大汉被问得愣了一下,想到了文士前面所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也不敢去想的可能xìng,不由微微颤抖着嘴chún,愕然望着文士道:“莫非,您说是”
文士不置可否,语气渐渐沉静了下来,“这个人,可没有咱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啊。也是,那一位都难得的刮目相看的人,会是一个简单普通的xiǎo人物么?”
说到了“那位”,大汉的眼神也微微出现了一丝bō动,却听到文士继续道:“看吧,我一提到了他,你的眼神便有了变化,这是骗不了人的。那位的信仰,以及威严,在你们这些人的心中,可是根深蒂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手段,可连他都得要另眼相待的人,呵呵”
这一回,却也不用文士再多说,大汉直接坐在那儿微微鞠了一躬,深深道:“多谢先生指点了,某倒还真是有些睁眼瞎啦!看来往后,还真的是要多多照顾他一点儿了”嘴里说着“照顾”二字,的时候,音咬得特别的重,显然他说出的这两个字,并非全是字面上显示出来那样的意思。
“不!”文士摇摇头,“这怪不得你,你毕竟只是一个武夫,可你面对着的对手,可不简单是武力高超。我问你,你可有去看过那“武林大会”?可有去见过其中那些武将”看到大汉眼中满是茫然,文士自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便自己接着下去说道:“那人能够想出这样一种方式,倒也着实是一个奇人了。要知道,无论是战争,还是其他,必须要先nòng清楚了自己的对手、自己的敌人,他们的情况,才好下手。我倒是去看过几次,那里的那些武将,可有不少,都有着不输于你的实力的,”看着大汉一直点头应和,听到此处的时候,眼神却突然变得讶然无比,文士只是微微一笑,“你也无需要惊讶,这世界上,原本就是人外有人,千万不可拘于一隅,否则便不得有大的发展。我倒也曾与他偶然碰过一次,说来好笑,我这身体,竟然是被他无意的一撞,就撞倒了,虽然我对于什么武艺没什么jīng通,可我好歹也知道,能够做到他这样的,最起码也是一个能有着真正将军实力的武将了。”原来这个文士,竟就是那个凌巴找了许久的那一次在“武林大会”竞技场外“偶然”碰见的神秘文士模样人,只是凌巴自己还不知道,而说完这番话,文士却停住了话头,然后又是抿了一口茶,像是在等待着已经有些呆滞的大汉消化这个消息。
大汉确实被惊住了,身为一名武者,不管只是所谓行侠仗义于江湖的游侠剑客,还是去到沙场上拼杀搏功名的、浴血奋战的大汉将领,无疑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尊严,这是因为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没有任何一个武者,会随随便便的承认自己不如他人,然而听到了文士的话,大汉只是沉默着,却也没有反驳,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孤芳自赏的盲目自傲之人,他确也有着自傲的本钱,至少在他的那个圈子里,他的武力值当属得上可知的前列有数几个人之一,可他的水平放到了洛阳这些武将当中去,恐怕只能够算得上是一个中上水平,甚至还略有不如,这对于他的自信心打击还是tǐng大的。
不过大汉到底也非常人,淡淡笑了笑说道:“便是如此又如何,活在这世上的,厉害才厉害,否则空有一身本事,死了还是什么都没了”大汉的话中间,似乎透lù出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信息,只是他没有再说清楚,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位的杰作,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实施者,他对之比自己的了解要深厚得多,自己没有必要班ménnòng斧,他又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么先生,渠帅之仇,又当如何?还有那jiān人”
文士似乎对大汉这样的言论很欣赏,看了他一眼,淡淡点头,眼中突然闪过一抹狠sè,沉声道:“元义之仇,不可不报;那jiān人唐周,也须得诛除”
“是啊!”大汉抚掌、深以为然,却又可惜道:“可这厮逃脱的太快,跟准了那曹孟德,如今早已离洛阳十万八千里了;咱们的手可够不着那么长,倒是让他躲过了这一劫”
文士神秘的一笑,道:“我何时说过他能逃得过去了?”
大汉眼前一亮,显然对文士极其信服,认为他既然如此说,那么必然已经早有了这方面的安排和算计了,闻言当即问道:“先生有办法?”
文士淡淡一笑,云淡风轻,“就算远在千里之外又如何?唐周跑不了,曹孟德一样跑不了,更别说,就是那凌子卫,也休想脱了干系这一次,我要这洛阳,百年基业都、毁于、一、旦!”那话语之森然、眼神之凛冽,即便是以大汉,都不禁狠狠打了个冷颤,发自灵魂深处的,感到了一丝恐惧的情绪,开始在蔓延,心里泛起一种古怪的感觉,不禁居然为这一回的敌人们祈祷了起